第52章 二合一

上億觀衆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直播間裏持續響起的聲音不會錯。

“你找個機會，把容時的那些事公布出去。”

“這是報複？因為讓你在他的演唱會上丢臉了？”

“向黑，跟你無關。按照我的要求辦，你想要的我會給你。”

屏幕上出現一行字：唐绮懷讓人買通營銷號放假料。

十個直播間有兩個瞬間癱瘓。

因為彈幕太多。

【我他媽想鯊了這個女人】

【呵呵呵呵呵繼續洗白啊粉絲們】

【就因為容時在演唱會上拒絕她，她就放一些假瓜想毀了別人？？？】

…………

官宣之夜工作人員立馬切斷直播，上億網友陷入一片憤怒與焦急之中。

這個時候切斷直播想幹嘛！！！

S市所有在百貨led大屏前看直播的人現場暴躁，所有人大罵盛家和唐绮懷。

不罵個一百遍不解氣。

人群之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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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祁在現場直播！！大家去鯊魚66665555看！！！”

所有人整齊劃一拿出手機，坐在地上原地觀看。

直播間由于人數太多，漸漸有崩潰的趨勢。

鯊魚app大廈前，所有程序員自願跑來加班。

他們本來就在外面，大部分離這不遠的都已經趕到，此刻氣喘籲籲奔赴工作位。

行，盛家斷了自家的直播ok，那是他們自己的，想怎麽切怎麽切。

唐旭直播間，他們守護到底！

一群程序員埋頭苦幹，瓜也不吃了，專心敲代碼維護app的穩定。

所有人腦海裏只有一句話：

今天這app！不能崩！

于是，幾千萬吃瓜群衆齊聚唐旭直播間。

自發有組織的開始吃瓜。

【大家不要擠，一個寝室或者一群人就開一個號看！！！不然人太多服務器不穩定！！！】

【收到姐妹，a大707宿舍和708宿舍八個人共看一個】

【還爆出什麽？？怎麽聽不到了！！！】

唐旭的聲音适時傳來。

“現在他在介紹自己的身份。一個黑客，為唐绮懷做了不少事。”

官宣之夜後臺工作人員想切斷大屏幕，但後臺程序不受控制。

依然在播。

屏幕上出現一行字：5月10日，和《開吃吧，吃貨》姓萬工作人員發生矛盾。要求趕走所有姓萬的工作人員。

然後呈現出一張聊天記錄。

再然後，5月25日，指示人解決唐玖。

視頻裏播放了唐溫書和玖玖現場車禍的全過程。

然後又是一段錄音

“他們可能會去附近超市，解決唐玖。”

……

樁樁件件，每一句話都出自唐绮懷。

最後，視頻裏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待着口罩的男人。

他聲音嘶啞：

“唐绮懷，我在監獄等你。”

屏幕變黑。

現場數百人震驚。

盛年早就下場，唐绮懷一個人全身僵硬站在舞臺上。

等到身後沒有聲音後，她下意識地搖頭揮手：

“不是這樣的，他說的都是騙人的！”

在場的人都是些影星歌星，即使滿腔憤怒礙于身份也罵不出口，更何況唐旭還開着直播…

但被氣瘋的網友們不管這些。

罵人？

呵呵，當晚所有網友都恨吶。

為什麽她們不能成為祖安公主“優雅罵人”？

【我一直覺得屎已經夠惡心了，沒想到還能有人比屎惡心】

【卧槽，就因為一個工作人員惹了她，趕走了所有姓萬的人？】

【隐約記得上次這事還鬧過熱搜，我記得好像有個人媽媽被小混混打了一頓？？？】

【我吐了】

【人心可以這麽壞？？？】

…

當晚，唐绮懷粉絲從一千萬掉到三百萬。

最新一條微博底下評論二十萬，點贊一萬。

清一色的讓她滾出娛樂圈。

網友都是良好公民，為了怕別人以為她們人多欺負人少，網友們占據了各個警局官博，遵紀守法地彙報着唐绮懷做的那些犯法惡心事。

晚上九點十五分，所有唐绮懷代言過的品牌迅速更換新的代言人。

唐绮懷最有錢的大粉——唐绮懷的寶貝當晚也宣布脫粉：

【@唐绮懷的寶貝：這個名字讓我惡心。從唐绮懷參加吃播綜藝開始，我成了她的粉絲。一開始單純的路人粉，她吃播很有意思，長得也好看。後來她被全網黑。我家有點錢，知道豪門規則。唐家有錢有資源，想讓唐绮懷被黑不是問題。後來爆出她欺負小孩，當時內心有一些動容，但後面看到她認錯改正，而且掐小孩也純屬意外，有了這些我坦然繼續粉了下去。所有懷表們一直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份美好，為了那份美好真誠的戰鬥着。可有一天我們卻發現，唐绮懷不值得。她不值得所有粉絲對她的喜歡與期盼。取關了，再見。】

微博評論區，她評論了一條：

“抽獎活動依然有效。小粉瓶換成每個人一千塊，還是抽一千個人，慶祝我成功脫粉。”

盛家此刻也很遭。

小粉瓶這個産品徹底被毀了，提到它，所有人腦海裏只有唐绮懷的厭惡、惡毒。

于此同時，盛年收到了兩位投資商宣布要撤資的消息。

盛老打來電話把他劈頭蓋臉一頓罵。

股份沒拿到手，盛家虧損了不少。

這件事徹底出圈。

網上把盛家和唐绮懷罵得正起勁的時候，希臨川牽着小胖團打算把她送回家。

還沒走兩步，唐溫書氣喘籲籲跑過來，從希臨川手裏奪過玖玖。

“誰允許你帶玖玖出門的？”

唐祁不在，玖玖上下學由他代管。

五點半他照常去接玖玖。

可老師卻說玖玖被唐祁的助理接走了。

他原以為唐祁出差回來，事情忙所以讓助理過來接玖玖。

六點多的時候，唐溫書到家。

家裏空無一人。

這種事之前也發生過，唐祁帶着玖玖七八點才從公司回來。

他在書房看了會書，草草吃了頓飯。

八點多的時候唐祁還沒回，唐溫書隐約覺得有些不對。

跟助理打了通電話過去，對方支支吾吾地說：

“唐祁不在，玖玖的畫畫老師帶着玖玖出門畫畫。”

多問了一句畫畫老師的姓名，聽到希臨川三個字的時候，唐溫書懵了好久。

那個人是唐绮懷的男配。

一路趕到濱江就看到希臨川牽着玖玖。

“我跟唐祁助理報備過了。”

希臨川也很委屈。

他怕有人監視他，裝模做樣帶玖玖出門就是為了讓唐绮懷覺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當時她有多得意，事情敗露後就有多狼狽。

唐溫書看着完好的玖玖心下一松，抱着她準備走。

江邊清風吹拂，混沌了許久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走了兩步他頓住：

“你認識唐祁的助理？”

“你什麽時候跟唐祁認識的？”

“今晚是他計劃的？他人呢？”

一個個問句也難住了希臨川。

“其他的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好像去找向黑了。”

向黑。

唐溫書瞥了眼身後led屏。

向黑主動跳出來揭發唐绮懷…

他抱着小胖團回到車上。

唐旭打了個電話給他：

“你看直播了嗎？我跟你說，唐绮懷當時臉色特別白，站都站不穩最後被人擡…”

唐溫書沒心情聽他說話，挪開手機挂斷的時候，手機裏傳出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卧槽，大哥！”

“你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嗎？”這是容時的聲音。

玖玖聽到唐旭喊大哥，小腦袋湊到手機屏幕前，對着手機一陣唧唧哇哇：

“哥哥哥哥，你回來啦？”

***

晚上十一點，唐家的人才剛開始吃飯。

這次不在唐家，而在街邊燒烤攤。

“我說了這地不錯吧。”唐旭牽着玖玖得意洋洋，“慶祝就應該來這種地方，喝喝啤酒吃點串，一看你們就沒來過。”

容時出道前來過，出道後來這種地方容易被粉絲認出來。

唐祁、唐溫書還有尹深确實沒來過。

前兩位是從小活的規矩，尹深不屑于來這種地方。

對什麽烤串愈發不屑。

有他做的東西好吃？

“尹深，來來來吃一串。這家老夫妻做的賊幹淨。”

唐旭給玖玖買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又點了幾個烤饅頭給她。

五個大人用啤酒碰杯，玖玖拿起自己的小牛奶：

“哥哥幹杯呀。”

“幹杯。”

大概是聲音宏亮，周圍撸串的群衆下意識看過來——

媽耶，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是今晚話題中心人物啊！

尹深握着啤酒的手有些尴尬。

好歹他也是尹氏的掌權人，放着家裏的東西不吃，跑出來吃街邊小販。

更尴尬的是，他們幾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崽崽跑到地攤就是為了慶祝唐绮懷不能再蹦跶了。

雖然慶祝的時候舒坦，但他們好歹出身名門，這種帶着些幸災樂禍性質的事情，他們也是頭一次。

玖玖毫無負擔地咕嚕咕嚕喝牛奶。

一片安靜之中，所有人都能聽到她咕嚕咕嚕喝奶的聲音。

“嗝…”

“哥哥我還要！”

玖玖舉起大杯子，聲音又奶又亮。

旁邊來撸串的串友們安靜了會，有豪放點的串友一臉“哥倆好”的挪到他們身邊：

“原來你們也愛串？”

“誰不愛呢？今晚唐绮懷聲譽一夜崩塌，不撸串慶祝一下，對不起我老婆最近受過的憋屈。”有串友回答。

這位哥們一說完，全場舉起啤酒杯。

“來，大家一起慶祝一下！”

“老板娘，再搬幾箱啤酒來。”

老板娘笑着：“沒問題。”

不止她這家，今晚整條街的燒烤攤都排了不少人，都說什麽：

“打倒敵人，要來慶祝一下。”

…

燒烤攤的氛圍很歡騰，尹深苦着張臉被唐旭喂串：

“我不愛吃這…”

串入嘴裏。

尹深眼睛一亮，這味道比他自己做的更正宗。

“這老夫妻做了十幾年了，肯定比你自己做的好吃。”

尹深點點頭，拿起串真香了。

五個大人舉杯慶祝喝了口酒。

唐溫書坐在唐祁左手邊默默觀察着唐祁。

臉色不錯，神态正常。

唯一不對勁的就是：

左手一動不動放在腿上。

唐溫書微微皺眉，狀似不小心地打翻啤酒罐。

啤酒流了小半個桌面。

唐祁西裝袖打濕了點。

“大哥我沒注意。給你用帕子擦擦。”

唐祁不動聲色地躲開：“我自己來。”

***

深夜，玖玖已經睡了。

唐溫書端着杯牛奶站在唐祁卧室門口。

敲了敲門。

“進來。”

唐祁坐在床上，左手手肘下方一點點，有道刀傷，床邊放了個醫藥箱。

“怎麽才來。”

唐祁對他來并不驚訝，聲音裏反倒帶着點責怪。

唐溫書關上門自覺坐到他床邊，不太熟練的替他包紮不是太深的傷口。

“發生什麽事了？”

“你包紮的挺爛。”

唐溫書“哦”了一聲，手上用力，疼的唐祁五官皺成一團。

“我說。”

唐溫書包紮好，給他遞了一杯玖玖同款牛奶。

“其實沒什麽事。”

“我找他，他有條件。”

**

簡陋的房間裏。

唐祁神色淡淡。

“理由呢。就因為柔施喜歡的人是我？”

“你可以對她更好一點。”

唐祁輕笑：

“對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好一點？給她希望之後再抛棄？”

“你喜歡柔施，所以跟蹤她？從另外一個人那裏得到一些她的消息？”

“你自卑、怯懦，不敢正大光明跟她認識，躲在身後跟蹤她，讓她害怕導致腳被崴，這就是你喜歡人的方式？”

向黑陰郁的神色隐在面罩下：

“閉嘴。”

唐祁想起他卑劣的跟在一個女孩後面，自顧自說着：

“或許現在讓你為她死也不會猶豫，還覺得自己神聖，可在她心裏你不過是一個自卑到極點連跟她說話都不敢的…”

後面的話唐祁沒機會說，左手就是那時候傷的。

向黑看着他左臂上的血，安靜長久後問：

“她跟你告白那晚，你為什麽沒去？”

唐绮懷跟他說的話還在腦海裏。

“柔施跟我說他今晚打算跟我大哥告白。但按照我大哥那冷面性子一定不會去。今晚會下雨，到時候我告訴你位置，你去接她吧。”

唐祁簡略開口：

“唐绮懷說她發燒起不來，我原想讓人去接柔施，但她不願意。”

“看來你不知道。”

唐祁神色淡淡地捂着左臂。

**

“然後他就把證據拿出來了？”唐溫書問。

“沒有。”

唐溫書皺眉，一秒後唐祁聲音響起：

“他是黑客。入侵後臺程序比我們在行。”

“而且…”

唐祁語速很慢：

“現在他比我們更狠唐绮懷。”

唐溫書收好醫藥箱：

“大哥，以後這種事別一個人做。”

唐祁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你喜歡數學。”

“既然有重新來過的機會，為什麽不好好把握。”

小說世界裏唐溫書為唐绮懷浪費了一生，現在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他想玖玖重新來過，也想他跟唐旭有一個好的結局。

唐溫書沉默。

盛年電話适時打過來：

“這就是你的計劃？”

對話那頭輕笑，笑容裏帶着點威脅：

“聽唐绮懷說，你們家那個小孩可能是大人變小了？雖然我不相信這種鬼話，但想想也是。小的你們當作珍寶，大的怎麽不管不顧？”

唐祁不鹹不淡：

“你跟唐绮懷果然是一家人，逐漸绮化。”

“這還不是你逼的？讓唐绮懷好好回家，以後她是死是活我不管，可你選了條跟我作對的路。”

唐祁說得雲淡風輕：

“我這個人一向記仇。你讓那對養父母專門過來壞玖玖的名聲，選擇走這條路的是你。”

“我很期待，唐家有什麽資格跟盛家為敵。”

“唐家資産比不上盛家。但盛家現在這種模樣，一個唐家再加上一個尹家呢？”

盛年半晌沒說話。

唐祁嘲諷：

“我們家玖玖魅力太大。唐家和尹家還不行的話，不是還有一個程家，一個傅家再加上全網網友嗎？”

盛年氣得直接摔了電話。

“程家和傅家也跟他為敵了？”唐溫書問。

唐祁把牛奶杯給他：

“沒，我瞎說的。”

……

哦。

唐溫書離開了唐祁卧室。

唐祁躺在床上眼睛睜着看天花板。

兩年前，唐绮懷就知道跟柔施、向黑交好，如果兩年前她玖知道劇本…

那他爸媽的死呢？

她知道嗎？

**

第二天，唐绮懷進警局的消息成了全國各大新聞的頭條。

【@唐绮懷滾出娛樂圈：她審判結果會是什麽？我有生之年可不想在看到她了。】

【@玖玖的迷妹：這種謀殺未遂，輕則十年，重則無期徒刑。】

【@拾光在發光：無期徒刑适合她，吃一輩子牢獄飯多好。】

【@一個小太陽：不會最後判個一兩年吧？？】

【@唐绮懷滾：不會吧？全國都在關注的案件，而且唐家也不是好惹的。】

…

于此同時，唐祁收到警察的電話：

“唐先生，請問最近有時間嗎？唐绮懷案件需要上門收集證據拜訪一次。”

唐祁挂斷電話的瞬間，唐家三個哥哥腦海裏響起了一道系統音：

“恭喜各位改變炮灰結局，《假千金改變世界》小說中男配們對唐绮懷态度完全改觀。”

系統：[恭喜各位改變炮灰結局。《假千金征服世界》中男主暫時沒有出場，但因本次案件，原男主已經徹底改變對唐绮懷的态度。至此，小說中男主、男配結局也被改寫。]

系統：[為了維持小說世界穩定，結合唐玖功略衆人經驗，現在發布“團寵功略哥哥團”任務，成功将原男主、男配功略成功，将獲得一定幸福值。]

唐祁在腦海裏問：

[玖玖還會長大嗎？]

系統：[功略完成後玖玖可自願選擇長大與否。]

此刻，玖玖腦海裏忽然冒出了一個聲音：

系統：[恭喜玖玖改變小說結局，玖玖想保護哥哥嗎？]

玖玖正抱着大臉碗等飯。

唐祁、唐溫書、容時、唐旭四個人坐在位置上要麽玩手機要麽看新聞。

餐桌上很安靜。

玖玖奶聲奶氣開口：“想的想的。”

容時疑惑：

“玖玖在跟誰說話？”

唐祁為玖玖的奇怪行為打掩護。

“她最近在學語言課，喜歡練習說話。”

其他兩位哥哥連連點頭。

“是是是，他說的沒錯。”

容時沉眉：“玖玖對學習太認真了。”

唐祁、唐旭、唐溫書：……如果是就好了。

系統還在跟玖玖說話。

系統：[只要玖玖完成一些小任務，就可以保護哥哥們，打敗盛年那個大壞蛋了。]

“盛年是壞蛋嗎？”

系統建議：[玖玖只需要在腦袋裏想着要說話的話，不用說出來。]

“好呀。”

系統：…

[玖玖還記得昨晚看到的那個壞阿姨嗎？盛年跟她是一家人，而且他也會欺負你。]

系統沒給玖玖開口的機會，話說得嗖嗖快：[不過玖玖不用怕，只要你按照我說得那樣做，大壞蛋最後會受到懲罰。]

[唐祁左手受傷，我在玖玖房間放了一盒藥膏，記得給哥哥擦哦。]

系統迅速說完，消失之前不忘在三位哥哥腦海裏提個醒：

[麻煩教玖玖，跟我說話別說出來/(ㄒoㄒ)/~~]

三位哥哥搬好凳子正打算教玖玖，玖玖哼哧哼哧跑到唐祁面前，唰得拉開他的衣服，聲音氣憤：

“你受傷了！”

小胖團氣呼呼開口：

“哥哥你再這樣，我會哭的！”

玖玖最後沒哭出來，唐旭知道事情經過後抱着唐祁的袖子哭成了個大憨憨。

那幾天，他們全家都監督唐祁擦藥。

才兩天，唐祁手臂上的刀傷好了大半。

“這個就是系統叔叔給你的藥膏？”唐溫書問。

小胖團乖乖點頭。

果然，系統出品，必數精品。

“那它有給你布置任務嗎？”

玖玖搖頭。

第二天，唐家和尹深去參加傅湛衍的葬禮。

玖玖一襲黑衣，隔着老遠就看到傅湛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

剛想撲過去安慰傅湛哥哥，許久未見的系統發布了第一個任務：

[安慰傅湛衍，并讓他的幸福值得到100，即可獲得“靈感迸發”藥丸一枚。]

玖玖呆滞在原地。

小腦袋仔細回憶着車上哥哥們說的話。

“玖玖，今天是參加一個叫做傅湛衍叔叔的葬禮，他就是傅湛哥哥的爸爸。”

傅湛衍叔叔死了，但系統叔叔讓他安慰傅湛衍……

小胖團認真看了眼挂着的黑白照片，呆呆站了幾秒之後，玖玖沖到傅湛面前，奶聲奶氣說：

“傅湛哥哥，你別難過了！你爸爸沒死。”

悄咪咪湊到傅湛耳邊，玖玖神秘地說：

“你爸爸變成鬼了！但傅湛哥哥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爸爸的！”

說完，小胖團哆哆嗦嗦抓着傅湛的衣角。

在心裏默默念叨：

我不怕鬼，玖玖不怕鬼！

作者有話要說：  三位哥哥都不會出事的！

玖玖一定是團寵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