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阮主席,同床共枕

四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緊緊的牽着前方四姑夫的手,“你走慢一點,黑看不清。”

四姑夫:“已經很慢啦,你說你多大的人了,上洗手間還讓我陪你去。”

“怎麽你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特別願意。”

“咦,雲溪屋裏怎麽還有光啊。”四姑看向了阮雲溪的房門。

“不知道啊,可能大半夜的還在看書吧。”

——屋內

阮雲溪極力遏制着差點叫出口的驚呼,顫抖的握緊了傅晟的肩膀,癱軟的靠在牆上,勉強維持着身子的平衡,才不至于癱軟在傅晟的懷中。

脖頸上傅晟咬的地方并不疼,反而有點麻,好像傅晟也在極力遏制着什麽,僅是用牙齒來回剮挲,輕輕的咬住肌膚,然後又松開。

阮雲溪懷疑傅晟根本就沒有喝醉,他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屋外的腳步聲,他早就把傅晟推出去了。如果傅晟真的沒有醉,那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個omega了,這該怎麽辦。

空氣中龍舌蘭愈來愈濃,阮雲溪的意識也越來越迷離。能在這種時候,想這麽多阮雲溪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不過,下一刻阮雲溪就沒有毅力佩服自己了。

傅晟的牙齒不斷的向後輕咬,離脖頸後面灼熱的腺體越來越近。每前進一寸,阮雲溪的身子就軟一分,到最後眼神都渙散了。

當聽到隔壁關門的聲音響起時,阮雲溪提起最後一分力氣,猛地将傅晟推了出去。傅晟卻在向後倒去的同時拉住了阮雲溪的手腕,一并将他拉了過去。

結果,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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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摟着阮雲溪,而阮雲溪則摔在了傅晟的懷中。阮雲溪支起身子,手壓着傅晟的胸膛,“傅晟,你耍我呢吧。”

傅晟迷離的看着他,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似的,只是一個勁的追随着阮雲溪身上的香氣,不斷的往他的勁窩裏鑽。

咚——

阮雲溪忍無可忍的将傅晟踹了下去,“你今晚就在地上睡着吧!”

過了一會兒,地上毫無動靜,無力的躺在床上的阮雲溪睜着濕漉漉的眼睛,又挪到了床邊,推了推地上睡過去的那位,“喂。”

回答阮雲溪的只有傅晟平穩的呼吸聲。阮雲溪無奈的閉了會兒眼,還是将傅晟拖了上來。

空氣中的龍舌蘭已經淡去了,可阮雲溪仍舊渾身癱軟,無力的很。

等把傅晟拖到床上,也耗盡了阮雲溪最後一絲力氣。他沉凝的看着睡在自己旁邊的傅晟,想起剛剛踹他那一腳,似乎是挺重的。

深吸一口氣摩挲上了傅晟的胸口。

aipha少年穿着藏藍色的絲綢睡衣,手撫上去滑滑的,熱意從薄薄的睡衣漫進了阮雲溪的手心。

阮雲溪揉了一會兒,越揉越困。又怕傅晟半夜睡覺不老實,再撲過來的話,到那時他就真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

猶豫了一會兒,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傅晟的手心,身子挪到了另一邊,這樣只要傅晟一動,他就能感覺到。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傅晟的臉上。

他皺了皺眉,本想用手臂擋一下陽光,卻感覺懷中似摟了個人,手下的那段腰又軟又韌,舒服的不行。

這手感像極了阮雲溪的那段腰。

阮雲溪的腰。

傅晟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阮雲溪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少年還睡着,并沒有醒,光滑細膩的手輕輕的握着自己。纖長的睫毛垂在眼簾,投下兩片扇形的陰影,白皙到透明的肌膚盈盈發着光,高挺的鼻梁、光華亮澤的唇…

正在這時,阮雲溪也睜開了眼睛。

昨晚暴露了信息素,又折騰了大半夜,以至于醒來的第一刻,眼眸中水霧缭繞,像綿綿雨後的天空。

“早啊……”傅晟尴尬的扯着嘴角打招呼。

阮雲溪在瞬間清醒,看向了傅晟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在疾風暴雨将至的剎那,傅晟猛地将手縮了回來,并且相當精準的看見了阮雲溪脖頸上淺淺的咬痕。

傅晟:“”我這個禽獸,到底做了什麽!

“昨晚你還記得多少。”

傅晟什麽都不記得。

他有個毛病,喝醉後的事情都會暫時忘掉,日後才能慢慢的想起來,“沒多少。”

“你最好永遠不要記得。”阮雲溪冷冷的看着他。

傅晟看着威脅他的阮雲溪,突然壞笑的勾了勾嘴角,遮住了阮雲溪身前的陽光,将兩人之間的距離縮成了一個暧昧又微妙的尺度。

“我說阮主席,咱們都睡過了,你怎麽還是這麽兇啊。”

周一清晨,校霸團體正霸占着後門片區偷摸的打游戲。北外平時不讓帶手機,他們也沒有傅校霸的膽子敢光明正大的胡作非為,就偷偷的将手機藏在桌殼裏,邊打游戲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咣的一聲,後門被猛地推開了。

“野王”沈陽手一抖,也不管會不會坑萌妹子,瞬間将手機推進了桌殼裏。

一邊的徐家洛瘋狂大喊,“沈陽你個損色,你挂機前能不能和哥說一聲,我剛充完錢。”

成全則怒氣沖沖的看向了後門,結果就看見他們老大傅晟嘴角有傷、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成全:“傅哥,你和誰打架了,怎麽會挂彩。”

沈陽與徐家洛同時扭頭,“傅哥,是誰,我們弄死他。”

傅晟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将手臂搭在了身旁空空如也的椅背上,“阮主席。”

徐家洛:“啊?傅哥,你還是向阮主席下手了啊。”

沈陽膽戰心驚的問道:“那那那阮主席呢。”不對啊,傅哥從來不打比自己弱的人啊,更不可能打阮主席啊!

傅晟:“門口查儀容儀表呢,我剛給他送完百香果茶。”

校霸團體:“”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傅晟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走吧,升旗儀式快開始了。檢查給孫主任了麽”

聽到這事,校霸團體就自閉。

早上他們去送傅晟的檢讨,孫法勇拿着檢讨手直抖。到後來,不僅孫主任在抖,校霸團體也在抖。

只不過前者是氣的手抖,後者是吓的發抖。

因為傅晟3000字的檢讨通篇就是一個內容-----我錯了!

“我錯了”三個大字寫了1000遍。

後來就與傅晟所有破壞的設施、物品,以及一貫的“我錯了”檢讨一并挂在了違紀欄,供廣大師生“瞻仰”。

到了操場,傅晟兩手插着兜,走向了升旗臺,而阮雲溪已經站在上面了。今早他們得當衆檢讨,當着全北外師生的面。

傅晟倒也不覺得有多丢人,畢竟他無法無天慣了,而且阮主席不還陪着他呢嘛。

傅晟看向了身旁的阮雲溪,“阮主席,你人氣挺高啊,聽聽下面宛若演唱會般的歡呼聲,不知道的以為你要跳脫衣舞呢。”

阮雲溪冷冷的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阮主席,你脖子上貼的創口貼不錯啊,怎麽受傷了?”罪魁禍首傅晟點了點自己的脖頸。

阮雲溪冷道:“好好站着不要說話,嘴不疼麽?”

傅晟嗤一聲,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算什麽,更何況阮主席那點力道,打在身上只有癢沒有疼,“不疼,倒是阮主席,你的手疼不疼啊?下回啊,打我直接拿鞭子抽,這樣我也爽,你也爽!”

“傅晟!!!”阮雲溪回頭惡狠狠的瞪着他,看上去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啊?幹嘛又這麽兇啊?”傅晟無辜極了。

“我是學生會主席,你現在還站在升旗臺上,說話要注意分寸。”

傅晟突然笑了,帶着少年獨有的狂妄勁,眼角微微上翹勾起一點輕佻的弧度,低聲道:“阮主席,咱們都睡過了,你就不要老是兇我了,好不好?”

阮雲溪聽見這話,心神一顫,莫名的就會想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他悄悄地握緊了背在身後的手,“傅晟!你不會真的以為咱倆之間有什麽吧。”

傅晟當然知道兩人沒有什麽,要不然阮主席還能下得了床?!傅晟笑着正了正色,看向了臺下。爽過了見好就收,畢竟阮主席面子薄,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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