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阮主席,讓我咬一口

門關上了,傅晟錯愕的站在門口,手中還抓着門把手。

卧槽。

我剛剛看到了什麽?

腹肌?八塊!

阮雲溪不是妖孽書生嘛,怎麽會有那麽深刻的人魚線,還tm是八塊腹肌!

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

再看一遍。

傅晟又推開了門。

阮雲溪一臉平靜,正在套白色的t恤,棉質的短袖從上到下滑了下來。

傅晟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即将被t恤覆蓋住的那段腰。

他抱了四次的那段腰,又軟又韌的腰。

阮雲溪将襯衣拉了下來,遮住了那一段好風光,詫異的扭頭看着傅晟,“你幹嘛?開了又關,關了又開的。”

傅晟還在愣神,心在狂跳,像剛一口氣跑完三千米,額頭還漫出了細密的汗珠。

“那個……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下去。”

傅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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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走都不想和我一起走了麽。

傅晟很無奈,心裏還很不舒服。

特別不舒服。

等阮雲溪下樓的時候,傅晟已經拼酒拼了快三輪了。

全家坐在十五人的長桌上,筷子一下沒動,就看着傅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也不知道是為了啥。

阮雲溪詫異的看了傅晟一眼,走向了唯一的空座——傅晟的旁邊。

傅晟見阮雲溪來了,也不滿桌亂竄的敬酒了,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身子不斷的往阮雲溪那邊斜。

阮雲溪本意是想往一邊躲的。

他現在是真的不想離傅晟這麽近,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可傅晟偏偏不如他的願,也不知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了,一個勁的往他這邊擠。

這是家庭聚會,阮雲溪不能過于明顯的遠離傅晟,讓傅家人看見很不好。便只好一次次忍受着傅晟靠近所帶來的身心顫動。

全家在傅老爺子說完話以後,便開始動筷子。他們傅家與阮家吃飯沒那麽多的規矩,尤其是傅家,全是北方人,豪爽大方。

而阮家雖祖籍是南方,內秀自持。但也在北方生活了很長時間,又和傅家是世交,耳濡目染的便也有點偏向于爽利。

大家好久沒見,話匣子一開便止不住了。沒夾幾筷子,就聊了起來,不時喝酒助助興。

阮雲溪是不喝酒的,一直在喝百香果茶。而傅晟則剛敬完身旁的二叔,暈暈乎乎的又往阮雲溪身邊偏了點。

或許是身子不穩,傅晟一閃,寬大的手五指朝下的扣在了阮雲溪的大腿上。

驚的阮雲溪差點将口中的百香果茶噴出去,“喂,傅晟,你玩我呢吧?你是真喝醉了,還是假的啊?你的酒量不是很好嗎?”

“你說啥?聽不清!”傅晟往阮雲溪面前拱了拱,順手給他夾了一塊鹵水點豆腐,“吃豆腐,補豆腐的。”

“補豆腐?補什麽豆腐。”

傅晟喝的臉有些紅,“補你的豆腐啊,省的都被我吃了。”

阮雲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少年猛地扭過了頭,看上去有些着惱,可耳垂卻悄悄的紅了。

傅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而自己身上的龍舌蘭信息素也不自覺的溢出來點。

他的信息素是龍舌蘭酒香,不同于普通的酒味,像是提純了無數瓶最上等的龍舌蘭,不斷的過濾蒸餾,最後萃取出來最濃縮的精華。

僅需一滴,便可消磨人的心智,令人無限的迷醉沉淪。

阮雲溪對傅晟的信息素實在是敏感,很快便聞到了,“收收你的信息素,這是家宴不要胡鬧。”

聽到“胡鬧”兩字的傅晟怔了一下,皺着眉頭倚在阮雲溪面前,“胡鬧,我哪胡鬧了,為什麽都要說我胡鬧。”

話語有點孩子氣,鼻子還有點囔,像小狼狗嗚咽的時候發出來的顫音。

看着傅晟這個樣子,阮雲溪莫名的有些心軟,無奈的扯了下嘴角,“好,你沒胡鬧。”

“真的?”傅晟笑着将頭搭在了桌子上。他長得本身就俊朗,鼻尖的一點小痣靈動,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徒增幾分活潑的意味,與他平時狂妄的行徑絲毫不對盤。看着他笑,很難聯想到他會是一名無法無天的校霸。

阮雲溪看得有一瞬的恍神。

過後,才将頭扭了回來。

一頓飯吃下來,阮雲溪累的要命。

傅晟一個勁的給他夾菜,還不斷的往他身上靠,帶着那讓人迷醉的信息素,染了阮雲溪一身。

阮雲溪躺在床上,盯了兩秒床頭的那件染了傅晟龍舌蘭信息素的t恤。

終是沒忍住,伸手摟進了懷中,将臉埋在t恤中細細的聞着,沉浸在龍舌蘭的醇香中,仿佛傅晟就睡在他的旁邊,摟着他用信息素安撫他。

“傅晟…”阮雲溪喃喃的開口,無力的在熱意中閉上了眼睛,心仿佛烙下了一個印記。

身上的熱意越來越濃,腺體隐隐的有些癢。

門被輕輕的敲了兩聲。

阮雲溪迷離的睜開眼睛,濕漉漉的桃花眸還未恢複清明。

他緩了會兒,将t恤藏進了被子裏,穩了穩心神後問道:“誰?”

沒人回答,房門還在響。

阮雲溪詫異的下了床。

他穿着藏藍色的絲綢睡衣,露着纖細的小腿,此刻因為翻湧不歇的熱意,雪白的肌膚泛起了一層細膩的紅暈,像高燒病人般嬌嫩。

阮雲溪打開了房門。

一股極濃的龍舌蘭湧了進來,傅晟正站在門口。他好似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卷着一層濕氣,頭發更是半幹不幹的垂着,猛地看上去顯得乖順了幾分。

“你……你幹嘛?大半夜的…不睡覺。”

阮雲溪心裏有些慌,想到被子裏染着傅晟信息素的襯衣,與自己剛剛喃喃不斷的呼喚,莫名的有一種“捉奸在床”的感覺。

有點羞恥,有些心虛。

傅晟暈暈乎乎的站在門口,連直着身子都有點費勁,晃晃悠悠的站不穩。

阮雲溪看向了傅晟身後,除了走廊小夜燈微弱的亮光外,一片漆黑。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旁邊便是四姑與四姑夫的房間,如果傅晟在走廊裏說了話,很難不被聽見。

阮雲溪想了一會兒,把傅晟拉進了房間。

關上門上了鎖,扭頭詫異至極的看着面色紅潤的少年,“你……到底怎麽了?”

傅晟擡起浮沉的眼皮,看到面前好像有兩個阮雲溪,伸手扒拉了一下,沾染着龍舌蘭的手正好觸摸到了阮雲溪的脖頸。

阮雲溪戰栗的退後一步。

看着阮雲溪極速後退的身影,昏昏沉沉的傅晟只覺得心中好似噴發了一座火山,滾滾岩漿頃刻間便已灼傷遍了他的全身。

alpha少年惡劣的占有欲、侵略欲,控制…一下被放大了。

下一刻,傅晟兩手抓着阮雲溪的肩膀,将他怼在了牆上,健碩的身體不斷的逼近眼前美如畫的少年,“你到底為什麽這般的讨厭我啊?碰都不讓我碰一下。”

阮雲溪錯愕了一秒,反手抓住了傅晟的手腕,“傅晟,你喝多了!先松開我。”

“不松,你回答我。”傅晟抓住了阮雲溪推開他的手,将少年的手按在了兩側,眼眸深邃晶黑,沉凝如夜。

龍舌蘭在一倏爆裂,深海密林般濃冽的信息素旋轉湧動,頃刻間便浸着不容拒絕的命令,全部沖進了阮雲溪的身體裏。

幾乎在龍舌蘭傾向阮雲溪的瞬間,omega少年便立即軟了下來,裸露在外白皙纖細的小腿打着顫,每一寸每一毫的肌膚都在發熱,散發着迷人的紅暈。

“唔……不要……”

阮雲溪将頭扭到了一邊,隐忍的咬着牙,極力克制着體內即将崩盤的信息素。

“回答我,為什麽讨厭我。”傅晟将頭倚在阮雲溪的耳側。

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了一股甜馨清甜的香氣,開始僅是淡淡的,然後愈來愈濃。

像漫山遍野的玫瑰花競相綻放,從一朵兩朵到漫天漫地,妖嬈魅惑沁人心脾。

傅晟的動作有了一瞬的停滞。

只有一瞬。

緊接着便是傾覆的沖動。

在這股甜馨進入傅晟鼻腔的一瞬間,他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alpha少年難以壓制的**頃刻而起,原本就不太清醒的傅晟徹底淪陷了。

傅晟鉗制着阮雲溪的手腕,抑制不住的俯身,貼近了牆上的少年,蹭/着少年的肌膚,汲/取着少年身上的香氣,喃喃的低語,“雲溪,你好香。”

阮雲溪渾身癱軟,無力的被禁锢在牆上。濃烈的玫瑰清香從腺體中溢了出來。

他發情了。

還是在傅晟面前發情了。

阮雲溪憋住了氣,他不能再呼吸傅晟的信息素,否則下一刻,他就會追随着omega可悲的依附本性,沖進傅晟的懷裏,汲取他的龍舌蘭,在他的懷裏化成一灘水,求着他标記他,永久的标記他。

短暫的憋氣喚回了些許阮雲溪的理智,在準備把傅晟推開的一瞬間,屋外卻傳來了腳步聲。

阮雲溪頓時停下了動作。

而傅晟卻低頭嗅向了阮雲溪的脖頸,溫潤的呼吸滑過肌膚,流/向了他的腺體。

濕軟的唇、親柔的吻降落在了阮雲溪的脖頸上,滑/潤的舌尖掠過肌膚。

下一刻,略尖的齒牙帶着無與倫比的占有欲,咬在了阮雲溪紅暈細膩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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