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阮主席,發情

傅晟輕輕的關上了門, 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阮雲溪。

阮雲溪不知為何蜷縮着身子, 身上的白襯衫有些淩亂, 清冷的月色映在他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霜雪, 連臉色都襯得有點蒼白。

傅晟不敢拿被子怕吵醒他,只好脫下校服準備蓋在他的身上。蹑手蹑腳的走近了幾步,發現有些不對勁。

阮雲溪好像在抖,緊緊的咬着牙, 看上去很難受。

傅晟急了, 一瞬趴到了床邊, 手不經意的撫上了阮雲溪的後背,才發現襯衣後面早已濕的一塌糊塗。

濕/潤、黏/膩、濃/稠

好像是腺體噴/發…

阮雲溪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似感到了有人接近, 朦朦胧胧的睜開了眼睛, 桃花眸中緋紅,濕漉漉的像是剛哭過。

他錯愕的看着傅晟, 好似并不認識眼前人般,像只小貓一樣輕輕的嗅了嗅,摩/挲的上前,摸上了傅晟的領子,拽到了身邊。

濕.漉.漉的吻映在了傅晟的脖頸,唇/摩/挲過肌膚,嗅着傅晟脖頸上的味道逐漸的往上移動。

傅晟被阮雲溪的吻勾的心尖發/顫, 熱意浮/沉,理智和欲/望不斷的做着鬥争。

他伸手撫上了阮雲溪的襯衣後領,屏住了呼吸争取理智的主動權,引領着手只是揪開領子,而不是去觸碰阮雲溪的肌膚。

在即将拉開領子的一刻,濃郁的玫瑰花香綻放在空中,味道濃郁的令人窒息。

傅晟的理智在玫瑰花香氤氲的瞬間,全線崩盤,龍舌蘭頃刻而起,翻湧成海。

空氣中玫瑰花的芳香與龍舌蘭的濃郁相互糾纏融合,玫瑰花心甘情願的接受龍舌蘭的灌/溉,任龍舌蘭激/蕩過每一片花海,親吻每一株玫瑰。

傅晟的手不自覺得垂下攬住了阮雲溪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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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唇近在咫尺。

阮雲溪輕輕的抖了抖,眼眸中的水汽微散,在看清傅晟的同時,阮雲溪猛地向後退去,用力之大直接撞在了床欄上。

“你真的是……Omega?”傅晟伸手想扶阮雲溪一把,卻在即将觸碰到時停在了半空中。

“你別過來,別過來…”

阮雲溪止不住的搖頭,眸中濕答答的,水汽與緋紅相互侵/染。

他剛剛做了什麽?

若不是中途醒過來,他就會追随Omega可悲的本性依附于傅晟,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追着他随着他陷入欲/望的深淵…

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阮雲溪的手握緊了床欄,青筋凸起,身上的疼痛與心裏的**不斷的沖擊着他,渾身上下止不住的發抖。

傅晟被阮雲溪的信息素激得腦海中一片混/沌,體內的狂/暴因子叫/嚣着,只想撲上去,将他吃/幹/抹/盡融/進/骨/血。

傅晟握緊了拳頭,克制着自己的沖/動,靠近了阮雲溪:“很疼嗎?讓我看看。”

“不……你不要過來…”阮雲溪無力的抓着床欄,拼盡全力想要離開這裏,可是他做不到。

傅晟之前狂/暴的吻早已奪走了他全部的氣力。

在傅晟奪門而出之時,阮雲溪一下便軟/在了地上,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爬到床上。

而現在空中的龍舌蘭更是宛如罂.粟,誘.惑他/勾.引他,令他沉淪迷醉,渾身上下半點力氣都沒有了。

“傅晟,你不要過來,不要……”後半句話泯滅在了阮雲溪的口中,疼痛與熱意并行,發.情.熱刺激的他快到崩潰的邊緣。

傅晟看着忍受巨大折磨的阮雲溪,着急的抓住了他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強行把他拉到了面前,抱着他,扯開了他的後衣領。

眼前的畫面讓傅晟徹底震驚了。

阮雲溪脖頸後一片紅腫,血管嶙峋從腺體一直延伸向下,粘/稠的液體融着玫瑰花香一股股的往出/溢。

看見這個畫面,傅晟的心中仿佛闖進了一只麝,心跳愈發的快,每一條神經都在發麻。

他克制着被阮雲溪勾起的發.情,禁锢着阮雲溪的肩膀,将他提了起來,直視着他的目光。

“雲溪,你願意讓我标記你嗎?”

聽見“标記”兩字,阮雲溪就像被針紮了一樣,拼命的掙紮想要推開傅晟。

傅晟現在早已在失控的邊緣徘徊,阮雲溪不動還好,一動哪怕只是輕微的顫動,對傅晟來說都是無邊的誘/惑。

傅晟從來沒有接觸過Omega,一方面是不喜歡,另一方面是怕他會傷害到他們。可他萬萬沒想到阮雲溪居然會是一個Omega。

阮雲溪是A的時候,傅晟都想擁有,而他現在變成了O,這帶來的誘惑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傅晟鉗制着阮雲溪的手,将他扭了過來,前.胸/抵着床欄,衣領大開,脖頸上的腺體觸手可及,抑制不住的俯身想去接近阮雲溪的腺體。

阮雲溪無力的掙紮,鼻尖一陣陣的發酸:“傅晟……不要……不要……”

聽着阮雲溪帶着哭腔般的哀叫,傅晟停住了,理智與沖動争鬥着他的身體:“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若放任不管,你會被發.情.熱活活燒死的。”

“不要标記……不要标記……”阮雲溪的意識在潰散,口中仍追随着僅剩的理智不斷的呢喃。

“對不起,就算你恨我怪我,醒來會殺了我。我也不能看着你繼續受苦。”傅晟低頭,牙齒摩/挲過紅/腫的腺/體,又擠出一股黏/濕來。

在咬下去的瞬間,阮雲溪顫栗的發出了一聲哀嚎:“我恨你……”

很輕的一聲,卻好似帶着萬頃的絕望,一瞬便抵達了傅晟的耳邊。

一下便将傅晟定在了當場。

現實與記憶交織,模糊了時空的邊界。

傅晟記得在那個瓢潑的雨夜,他的媽媽雪蓮也是這般被傅清正禁锢在面前肆/意的掠奪,殘暴血腥的遭受踐.踏。

而雪蓮最後一句話也是“我恨你……”

傅晟感覺自己變成了傅清正,變成了那個禽/獸。

他自以為是的替阮雲溪做決定,不顧他的想法,看上去像是為他着想,實則卻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做到。

傅晟克制着情.欲,收回了牙齒,将咬變成了纏/綿的吻,輕輕的含/住了阮雲溪的腺體,溫柔的就像呵護早春的第一株花。

下一刻,傅晟攔腰抱起了阮雲溪,快步走向了浴室。

放開溫水,将他放在了浴缸裏,擦拭掉阮雲溪眼角懸而未幹的淚水,輕柔的親了親他的眼睛。

“對不起,我不該替你做決定。我不标記你了,連臨時标記都不做。我會等,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

說完,便用手捂住了阮雲溪的眼睛。

“想要度過發/情期,還有一種方法。雖然比不了标記,但是也能起到抑制的作用。只是一般沒有Alpha會願意這麽做,而為了你,我願意!”

傅晟握住了浴缸旁的刮胡子刀,尖刃旋進手心,大片大片的血冒了出來。

融着龍舌蘭的血腥氣充斥在整個浴室內,傅晟将割破的手伸進了浴缸,染着龍舌蘭的血漫進了水裏。溫熱的浴水化成了血水,濃醇的龍舌蘭随着水流滲進了阮雲溪的肌膚裏,撫平他身體中的不安與燥/熱。

阮雲溪聞到了血腥味,想要睜開眼睛,可眼睛卻被傅晟捂住了。

他撫上了傅晟的手,想要掰開看看他說的辦法是什麽,卻在重獲光明的那一刻,被傅晟含/住了唇。

缱/绻的吻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再次奪走了阮雲溪所有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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