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挨欺負了?

闊氣的

江堤下了課就在酒吧裏兼職,可半個月來沒有再遇到像裴綏之那樣闊氣的老板,勉強靠着低保工資和零碎的提成度日。

經理甚至給他出主意,讓他給裴綏之打電話,說不定他一來,江堤就能開張。

江堤抿白了唇不說話,手指死死的扣住托盤的邊緣。

經理給他使眼色,見江堤死犟着不動,啧聲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樣買酒,半年都遇不到裴綏之那樣的老板,又不讓人碰又不陪酒的,誰要你。”

卷翹的睫毛顫了顫,江堤掙紮片刻終是沒能将電話打出去。

“裝什麽清高,”經理臉色一下沉下來,高擰的眉頭能夾死蒼蠅,身子一歪戳着江堤的酒盤,“今晚要是再賣不出去一瓶,你明兒就不用來了。”

經理剛說完,身後壓下一片陰影,在江堤驚詫的目光中,裴綏之朝他一笑,“誰不用來了?”

“哎呦,這不是裴總,裴總您好您好——”經理吓出一身冷汗,退開後退了江堤一把,谄媚道,“今兒還是照舊?”

裴綏之招手把小孩兒攬進懷裏,“不用,讓他陪我玩玩。”

“當然沒問題。”經理賠着笑把一行人領進包間,暗地裏給江堤使眼色,又偷偷将江堤的任務酒水擺在桌面上。

裴綏之帶着朋友來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很久沒見江堤了,還有點兒想。

江堤被摁在他身邊正襟危坐,雙手乖乖的放在膝蓋上,欲蓋彌彰的遮擋着些什麽。

裴綏之掃了一眼,“怕什麽。”

醇厚的酒香噴了江堤一臉,吓得不安的小孩兒張開了刺猬的盔甲。

兩個人坐在角落,位置隐蔽燈光黑暗,手臂一展把江堤遮的嚴嚴實實,把小孩兒壓在這兒獨享驚慌無措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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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給我打電話?”裴綏之含着他的唇,舌尖描繪着他的唇形,微眯着眼欣賞小孩兒的戰栗,可愛的要命。

江堤被他困在方寸間,他知道了裴綏之很厲害,不管是為了什麽,他都不敢反抗。

“不說話?”裴綏之的手指搭在他腰上,撚着衣角把他的襯衣從褲子裏抽出來,嘴上含糊不清,“剛才被欺負了是不是,幫你報仇好不好?”

江堤又軟又嬌動不動就哭,一掐都能捏出水兒來,小獸似的被他摁在懷裏欺負只能通過喉嚨發出輕微的抗議聲,但這些在裴綏之眼裏最好的催情藥。

“把他的手砍下來好不好?”

他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在江堤看不到的黑暗中,幽深的眸子滲着血光,敢動他的人都是找死。

江堤心尖兒跟着一顫,毫不懷疑裴綏之敢這麽做,偷偷的揪着衣角哽咽,不争氣的落下淚來,“不要...不要親我...”

“不喜歡嗎?”嘴上詢問着,卻一下沒放開。

江堤顫着睫毛輕輕點頭,對上裴綏之愈沉的眸子一下又沒了底氣,又抽泣着不甘心的點頭,幾不可聞的動作,卻讓裴綏之心情大好。

他放開江堤坐到一旁,摸出一只打火機塞到江堤手裏,從煙盒裏抽出煙叼着,斜眼瞧他,“點煙。”

江堤茫然的看着他,挂在眼角的淚無聲無息落下,砸在裴綏之指尖燙的他心一抖。

——竟是有些心疼了。

他放在江堤腿上的手忍不住一緊,捏的江堤生疼,以為他生氣了,江堤顫着唇摁打火機,半天沒弄明白這高端的打火機是怎麽開的。

最後不得不求助裴綏之,哭的有些哽咽了,一抽一抽的去勾他衣服,“不會...”

裴綏之叼着煙看了半天,牙尖兒癢的不行,煙蒂在他齒間換了個位置,“不會就不會吧,哭什麽。”

江堤蹭蹭眼角,偷偷把眼淚往回憋,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再裴綏之面前哭,開了閥的龍頭一般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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