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正魔大戰

單祿的□□已經怨聲載道,無奈舉家大小都被困在城內,無法逃脫,受于單賊摧殘。

“救命啊!救命啊!”,我跟康康聽到了不遠處的呼救聲,打開窗子望去,幾名精壯士兵從一婦女手中搶走一名男嬰。

婦女被推到在地活生生地被杖條打暈,士兵邊打人口中邊罵到:“賤人,你兒子被大将軍相中是你們這輩子的福分!”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我跟康康從樓上一躍而下,準備幫助孩子虎口脫險。

“等等!晚殺他們不遲!”,我攔住了康康決定,暗中跟蹤幾名士兵的去處以便找到藏匿孩子的窩點。

士兵們把孩子送進一個車較,車棚被封的嚴嚴實實,禦車夫把轎門鎖好之後便駕馬車飛馳,我跟康康緊随其後。

行約數十裏,馬車停在了一個承壽寺門口,孩子被拉扯出來,哭聲搶地。

康康看不下去準備上去解救被我攔了下來,“等等,晚些再救孩子們!現在孩子們應該被聚到了一起,暫時是安全的!”

“可是……”

“我知道你擔心孩子們,我何嘗又不是呢?放心吧單祿還沒有湊齊百數童男女所以我說孩子暫時是安全的,我們現在貿然行動,不僅會暴露我們的行蹤,恐怕對困在裏面的孩子也是不利的!”

“可是……”

我見康康仍在猶豫,就一手把他拉了回去。

一路上孩子的哭聲仍在我心中反複回蕩,久久不能散去。

“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康康問。

“我們先找一個落腳點,然後再想辦法救回孩子們!”

“可哪裏有地方啊?到處都是戰亂!”

“有!”

我拉着康康重新走回被搶小孩的現場,孩子媽媽雖然從昏倒的狀态中蘇醒了過來但仍蹲坐在一角不停地抽泣着。

“孩子啊……我的喜兒……”

“你好……”,康康走到喜兒媽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

喜兒媽傷心絕望,并沒有給我們語言上的回應,看了康康一眼就繼續埋頭哭泣了,“喜兒,我的喜兒,媽對不起你啊!”

“我們能幫你救喜兒!”

喜兒媽再次擡起頭看了我們兩人一眼,絕望地站起來向家的方向走去,那眼神在說:“你們一對老頭老太太別跟我開玩笑了!”

康康見她遠去,喊了一聲,“等一下!”

喜兒媽回頭,我跟康康卸下面具,兩個青年才俊活靈活現。

喜兒媽看見安康激動地奔了過來,她再次仔細端詳,确信自己沒有看錯,眼淚再次湧出:“是您嗎?鐘離大人?是您嗎?”

康康點了頭。

喜兒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拉着康康的衣角說:“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大姐您先起來,我們借一步說話!”

喜兒媽把我們兩人帶回家,家的處所較隐蔽,在一個巷子的深處,周圍都是戰亂遺留下的廢墟,空無一人。

到家後喜兒媽跟我們訴說着這些日子她們經歷的苦難:

喜兒爸爸原是木匠,手藝精湛,人盡皆知,而且為人正直,十裏八親都認他家的木活,生意紅火,一家三口幸福快樂地過着生活。可自打單祿造反之後,一切美好都毀于一旦了,喜兒爸被抓去充壯丁,現在不知在單營哪個部隊工作,甚至生氣未蔔。自此家裏的條件一落千丈,孤兒寡母相依為命,今日喜兒生病,原本媽媽是想帶着孩子去找大夫可誰知半路遇見單營的士兵将喜兒搶去。

喜兒媽媽邊說,邊哭泣着,眼睛都紅腫了。

“大姐您放心現在喜兒暫時是安全的,我們知道他現在被關在哪裏!”,康康安慰到。

“真的嗎?真的嗎……那一定要帶着我去救我的喜兒!求求您了!”,喜兒媽再次跪倒在地上。

“大姐你先起來,我們一定會傾盡全力就出孩子的!不過……不過得需要您的配合!”

“您說,讓我做什麽都行,只要能就出我的喜兒!”

“您知道現在城門被單賊控制,我們兩人喬裝打扮混入城中實屬不易,孤立無援所以我們需要您的配合一起號召群衆一同反抗救出孩子們!”

“不瞞您說,鐘離大人,百姓們如今生不如死,心中對單祿恨之入骨,號召人們起義并非難事!”,喜兒媽媽說。

“大姐您說的沒錯,但我們必須找對方法,做好保密工作,讓我們的起義之事在無形之中醞釀,當勢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然後再爆發給予單賊沉痛一擊!”

我們委托喜兒媽采購了一些白紙,裁好之後,我跟康康在每張紙上都寫上了如下偈語:“單不善,嗜人眼;後夜裏,聚于寺;天行星,戮之命。”

晚上我跟康康爬上每戶人家的房頂,揭開瓦片用紙條包裹着碎銀子擲于床邊,天亮醒來的時候,人們看到紙條起初覺得膽怯,但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信心就大增了認為是天降神意。

也是哈,除了老天爺誰會那麽好心給免費的銀子呢?而且一大早起床就能看見,神乎啊!

今天早上起床後大家的神情都不一樣了,每個人都像是藏着驚天大秘密一樣,不敢向他人說出這樣離奇的經歷,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唯一一個被賦予神祗的人,因此不敢張揚。

此時我們的喜兒媽串門遛街,逢人就說自己遇到的離奇事件,迅速找到了廣大的群衆知音。

“你知道嗎?昨天有神人給我托夢了!”,喜兒媽說。

“啊?真有此事?”

“我夢見一個神人跟我說,他看見我們人間受苦心裏特別煎熬,希望能拯救我們擺脫單祿的折磨,每個人他都賜予一錠碎銀子,希望我們能夠順利挺過這兩天,還給了一個紙條呢!”,喜兒媽媽從衣兜裏掏出此物。

“天啊!果真有此事,不瞞你說我早上真收到銀子和一模一樣的紙條了,當時就覺得神乎!”

“我不太敢相信所以就跟你确認一下,看來你收到了,那麽說是神顯靈了?”,喜兒媽媽裝作一副神聖驚奇的樣子。

“對,是神顯靈了!不過這這條我沒看太懂,神在夢裏有沒有跟你解釋啊?”

“當然了,那可是神祗,當然給我解釋了,意思是:單祿殘暴,畜生不如,食人肉吃人眼,老天後天要天降星星以示威嚴,讓我們一起積聚到承壽寺共讨單賊呢!”,喜兒媽媽解釋到。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

“怕什麽?有神給我們撐腰,害怕他不成?後天夜裏咱們承壽寺見!”,喜兒媽媽說到。

“好的!單賊人人得而誅之!”

有了銀子,神祗和奇夢的配合效果果然不一樣,大家的信心倍增,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群衆們的希望和力量被聚齊。

兩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到了神祗中所說的那天。

今晚恰恰也是單賊取童男童女左右眼制藥的月圓之夜,人開始三星兩棗零零散散地聚集到承壽寺附近,單賊的車馬已經駛入寺中,等待着取眼施法。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原本應該是團員美滿的日子,無奈人民卻過得如此悲慘不堪,寺廟裏飄起了焚香的煙。

人越積越多,看着門外把守森嚴的士兵們,百姓們心生怯意了,畢竟一對一的話哪個人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士兵的對手呢?

看着月光下反射着冷冷光芒的利刃,百姓們心中不禁感到顫栗,在生死面前有人開始打退堂鼓了。

這時寺院裏傳出孩兒們的啼哭聲,那聲音刺耳響亮,不是一個兩個的孩子,是一群一群的。

百姓們并不知自己可憐的孩子被困于此,聽到啼哭吶喊聲,心裏的能量被激發了出來,時辰已到,天降彗星。

“你們看!是神!神真的顯靈了!神降星星了!”

百姓們對孩子的愛,對單祿的恨,對神祗的崇敬,所有情緒被擰成一股力量,我跟康康從人群中站起來吼到:“為了孩子,為了明天,在神的幫助下沖啊!”

老百姓們一擁而上,門外把守的士兵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為何一下子之間有如此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們拿着鋤頭、鐮刀、鐵棒、菜刀向他們沖來。

我跟康康打頭陣,順利沖破了第一道防線,推開寺廟大門闖入寺中。

單祿在田愉的協助之下正向天敬拜,以獲取天降神星賜予的力量,孩子們被關在雞籠大小的籬笆籠裏,蜷縮着,每個籠子旁都放有一把彎刀,一個玉碟。

孩子們看到自己的父母爺奶變得更加激動了,哭聲震天。

我們猶如洪水一般,将士兵們席卷倒地,單祿看見起義的相親們想拔刀阻攔,我跟康康一舉沖上去,田愉認出我們二人便帶着單祿逃跑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月光照耀,彗星閃爍,百姓們找到自己的孩子激動不已。

“鄉親們,我們趁着現在趕快抱着孩子,領着父母沖出城門,投奔太子!否則單賊定會殺人滅口的!”,我跟康康喊。

隊伍再次浩浩蕩蕩向城門奔去,這一次大家充滿了力量,眼神堅毅而果敢。

☆、第五十張 正魔大戰

我跟康康帶路,鄉親們緊跟其後,隊伍人們越積越多,我們像一股充滿力量的洪水一般向城門席卷而來。

站崗的戰士們舉起了刀刃,拿起了盾牌,我們面臨着最後一道防線,沖出去就是自由的天空。

鄉親們舉起手中的家夥不顧生死向着城門沖去,負隅頑抗的士兵們被鄉親們踩在腳下,群毆而亡,城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我們的歡呼聲響徹雲霄。

我們沖出了城門,剛剛走出幾米,不料單祿下了通殺令,冷箭從城牆上蜂擁而至,隊伍後面的相親們深受重創,無情的箭頭穿透了孩子老人們的胸膛,鮮血再次染紅了這片熱土。

天降大雨,太子的援兵已至,我軍負責掩護百姓安全撤退,敵軍有主戰場的優勢,又居于高位易守難攻,我們暫時下令放棄攻城,重心是保衛百姓安危。

滂沱大雨讓道路泥濘不堪,幾經跋涉我們帶着城中的百姓終于來到了郊外行宮,周圍有臨時搭建的帳篷和草房供大家休息。

從魔爪中逃脫後的百姓們就像獲得了重生一般,歡呼雀躍,臉上挂滿了久違的笑容。

太子下令安置百姓,發放糧食和被褥,身體健康的群衆按照家庭、性別被分配到不同的帳篷裏過夜,人群被再次有序地歸攏起來,城中除了單營的軍隊基本已空,為李智率軍攻城略地取得了有利的條件。

不慎受傷或身患重疾的人民被送到了醫診室,由于百姓們奔波勞累,大雨而至讓與多人患上了風寒,原本供給傷員的設施設備變得擁擠和緊俏了,醫官們正在集中精力為逃難途中受傷的人民群衆治療。

旺爺我由于肘部的傷口沒有完全愈合,在打鬥途中不慎撕裂,外加雨水浸透傷口完全感染,如今高燒久久未退。

一時間我們這裏成了難民聚集地,傾盆大雨變成了連綿細雨,一直未停,持續了三天三夜,噩耗不斷從醫診室中傳來,太子召見了醫官。

“最近情況如何?”,太子關切的問。

醫官似乎有所顧慮,想說卻又不敢言。

“但講無妨,我只要聽最真實的話!”,太子喊到。

“是!禀報太子,如今已有百十餘人患上風寒,十餘人相繼去世,并且看樣子……傷情會呈擴大趨勢蔓延的!”

“為何出現如此狀況?”

“因為從城中逃離出來的人民人員混雜,本身就有身患重病之人,攜帶大量病菌,況且近幾日雨水連綿不斷,為病菌的生長和傳播提供了便利條件,所以事情才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一定要想辦法控制!”

“是!在下已經派人将病人們按照症狀和病情隔離了,只是……”

“有話直說!”

“只是,我們的藥品短時間內出現了緊缺狀況,供應不上了!可病情卻一直蔓延,這可如何是好?”

“藥品供給過來需要多長時間?”

“少則七日,多則半月……”

太子聽了醫官的話之後夜不能寐,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他到營帳中走訪觀察受傷的百姓們,心中更是頓生憐憫之意。

藥品越來越少,生病的人卻越來越多,旺爺我也越來越虛弱了,康康整日在我窗前守候,不幸的是我不僅傷口感染又染上了風寒。

康康每天都給我端茶送水,幫我擦洗手臉,我只能看着他微微一笑,連親口道謝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腦袋沉悶,身子像是被千斤頂壓着一般,我從未感覺如此困頓不堪。

又過了三日,病菌像火一樣無邊無際肆意蔓延,到處都是百姓們的□□和孩子們的啼哭,場景異常凄慘。

醫官們經過數日的研究和觀察基本确定現在肆意禍害營中的并非普通風寒而是瘟疫,當務之急是找到解救的草藥,否則将會對全城人民造成滅頂之災。

李智看在眼裏急在心中,在房間裏反反複複踱步,片刻不曾停歇,再次将醫官着急而來。

“快想想辦法,怎樣救人治病?”

“此瘟疫雖毒辣,但并非無藥可解,臣可以配好藥方,其他到好說只是有一道藥引子,着實讓人頭疼!”,醫官說。

“上天入地也得取來!說是什麽?”

“千年雪蓮,非尋常藥物能解!”

“去哪裏找雪蓮?”

“西南白川!”

我已經倒下不省人事,現在能夠委以重任的只有康康一人了,他面臨着巨大的挑戰。

被拉去火化的屍體只增不減,焚化池裏日日夜夜都冒着黑煙,風一吹煙即搖擺,像是為壯士送別。

康康駕馭法器來到了西南白川,此地寒冷至極,冷杉林立,樹皮枯槁,一望無際全是終年未化的積雪,寒風刺骨,疾風作響。

康康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穿的單薄,凍得渾身發抖,他出自本能地找到了一個雪洞,避寒。

康康一個人蜷縮在冰天雪地裏,雙唇不停地打着哆嗦,相互碰撞,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能形成重重的寒霧。

陽光照射在雪面上,一望無垠,但有些灼目,着茫茫雪原從哪裏找到千年雪蓮呢?

康康在洞中向往望去,看到了兩只鮮活的生靈,一只黑豹正在追逐一直白色雪狐,雪豹的速度極快,目光兇惡,雪狐雖嬌小但十分靈巧,跳躍轉身速度驚人,反應極其機敏,短時間內不能分出勝負。

由于洞口的視野有限,黑豹和雪狐已經消失在了目及範圍之內,康康一是好奇,二是擔心雪狐的安危,便從洞中走出。

他順着追逐的腳印尋去,漸漸地黑豹的印跡明顯要比雪狐的多了許多,康康順着追下去,發現了些許血跡,“不好,定是雪狐出了危險!”,康康想。

于是康康加快了速度向鮮血和腳印延伸的方向逐去,雪豹正伏在一顆低矮傾斜的松樹上,堅實寬闊的黑爪子下面按着雪狐,雪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胸口一起一伏仍舊在費力呼吸着。

康康動了恻隐之心,折下一粗大的樹枝向黑豹走去,黑豹看見帶有敵意的康康之後,就開始吼叫向康康示威。

康康一步步挪動着身子,雙手緊緊握着樹枝,走到黑豹所依的樹前,黑豹站了起來,從樹上蹿下,它兩爪伸向前,伏着身子,做好了攻擊康康的準備,等待着時機撲向康康。

康康拿着樹幹在黑豹面前晃來晃去,雙方的警戒狀态已經達到了臨界值,黑豹率先發起了攻擊,康康順利躲過,康康用樹枝在雪地上滑動,雪花飛濺迷失了黑豹的眼睛,康康抓住機會一下子敲在了黑豹的後背上,它嗷嗷尖叫落荒而逃。

雪狐趴在樹上處于昏迷狀态,康康摸了摸他雪白的皮毛,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似一只安慰,将他從樹上取下,在衣角上私下一塊布料為其包紮好傷口。

康康擔心雪狐再次遭遇黑豹的攻擊,因此決定把他帶回洞中,保護他的安全。

夜晚這裏明如白晝,但溫度極低,康康白天沒有進食,再加上跟黑豹搏鬥消耗些體力,如今饑寒交迫,他鑽到了洞的最裏面,但仍舊搜尋不到一絲溫暖。

為了盡量讓自己暖和過來,康康最大限度地蜷縮着自己的身子,他縮到一角,呼出的哈氣已經在頭發和眼睫毛上形成了厚厚地一層霜,雙手被凍得繃直,雙腳也漸漸地失去了直覺,他的身子越來越僵知道最後癱倒在地。

狂風再次将他喚醒,他望了望洞外,一夜已經安然度去,他十分納悶,以為自己會被凍死在這冰天雪地裏。

他望了望洞內,雪狐已經消失不見,他站起來,身上竟有一層薄紗掉落,白紗太薄,太透明,就像雪花集成的一樣,以至于康康之前壓根沒有留意到,他撿起薄紗摸了摸,不僅絲滑而且還有暖意。

康康激動萬分,于是馬上将薄紗披在身上,果真像是穿上了一件厚實的毛衣一樣的,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有救了,有救了!”

“到底是誰送的這神奇的暖紗?”,康康自言自語并向四周看去,試圖找到些許線索。

雪地上有幾只沒有被風雪完全覆蓋的腳印引起了康康的注意,“這應該是薄紗的主人留下的!這裏有人,對!這裏一定有人!”

康康懷着激動的心情從洞中走出,大聲的喊:“有人嗎?有沒有人?你是誰?”

聲音被狂風淹沒,康康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康康繼續在這皚皚白雪一望無際的雪原跋涉,放眼望去,哪裏都是一模一樣的,根本沒有絲毫希望,激動的心情再次平複,漸漸地心生失望。

肚子在咕咕亂叫,康康已有兩天油鹽未進,現在有些透支,康康來到了一條洞河旁,河水被凍得死死的。

“下面應該會有魚!我得抓些魚!”

康康開始用利刃刨冰,實際上他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會有魚,但那是他唯一的希望,冰被揚起在空中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一閃一閃如星星一般。

河水漸漸從冰孔中湧出來,康康趴在冰孔向下望去,水清澈可見底,裏面空寂一片,毫無生機,希望再次破滅,康康無奈只能嚼冰暫時止住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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