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5.10

花枝平素裏冷淡的目光中夾雜了一絲欲念,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粉嫩的小果子若隐若現。

司徒昱頓時口幹舌燥,全身的熱度都向下湧去,“雲哥兒...”想要去碰觸,卻又不敢,生怕眼前的人就像是鏡花水月一般,一碰就消失不見了。

花枝好像無所覺察一般,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自己的臉頰,順着脖頸向下...向下...

司徒昱忍不住的撲過去,擒住了那微張的紅唇,将手伸進了本就沒穿差不多的長袍內,一下子就觸碰到了火熱滑嫩的肌膚,除了這件長袍,花枝裏面竟然不着寸縷,“雲哥兒,跟了朕吧,做朕的皇貴君,好不好?”司徒昱覺得自己也要瘋了,他的皇貴君為他生了嫡子,對于子嗣不多的他來說絕對是功臣一個了,可是他現在就是什麽都不想了,皇位誰愛要就要吧,給宗室子弟也是無妨的。

“你怎麽還有心思想這些?”花枝的手靈巧的解開他的衣衫,“來吧!”

司徒昱吻遍了他的全身,連腳趾都沒放過,細細的吮吸,花枝癢的咯咯的笑,将自己的腳縮回,踩在司徒昱□□的肩膀上,“皇上也太重口味了。”

“別叫我皇上,叫我的名字,”司徒昱欺身壓了上去,一送到底,惹得花枝呻.吟出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雲哥兒,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司徒昱在花枝的身上留下一個一個的痕跡,這讓他更是興奮的大了一圈,賣力的耕耘,“雲哥兒,雲哥兒...”司徒昱喃喃的叫着這個名字,仿佛這樣身下的人就能屬于他了一般。

“嗯,嗯,啊...”花枝咬緊了嘴唇,還是有舒服的呻.吟聲從縫隙擠出,像只貓爪一樣撩撥着司徒昱的神經。

“啊——”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昱終于喧洩出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皇上,您沒事吧?”值夜的宮人趕緊起來,正要掌燈,卻被司徒昱喝住,“沒事!出去吧,不用守夜了。”

冬梅福了福身,默默的退了出去,沒有多說一句話。

司徒昱掀開被子,熱氣向空氣中散開,頓時覺得身下一涼,濕答答的亵褲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天是錢文出嫁的日子,看到身着暗紅服飾的花枝,他就陷入了無法自拔的聯想,要是他穿上正紅色的嫁衣會是怎樣的風采,一時沒注意,多喝了幾杯酒,結果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

司徒昱無力的躺在床上,是自己太久沒去後宮了吧,一定是這樣的,自從知道自己以後不會有孩子,對那事兒也就淡了,想必後的人也不願意做這種無用功的吧!

剛才的餘韻尤未散去,一次夢.遺竟然讓司徒昱覺得比去後宮更回味無窮,他伸出雙手,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那滑膩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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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司徒昱做起身,将亵褲脫下,“朕要沐浴。”

元寶那個狗鼻子自然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也知道該怎麽去處理,只是在心裏默默的吐槽,我的主子耶,你把後宮當擺設了啊,這種事您何須自己動手啊,您是子嗣困難,又不是完全不能生了,說不定有哪個貴人中标了呢,您這又是何苦呢。

“元寶,”元寶還在吐槽的時候司徒昱就已經披着外衣回來了,吓了元寶一跳,“上次跟你說的讓妝花緞都繡成素淨的常服,他們弄好了沒有?”

“都弄好了,明天就給皇貴君送去。”元寶的臉上堆滿來笑,可別讓萬歲爺知道他剛才跑神了,這可就要了命了。

司徒昱擺擺手,“明天你親自跑一趟,把東西給錢雲送去,這東西夏天穿涼快,讓他多裁幾身衣服,連朕的那份也一并送去。”

元寶的嘴裏能塞下一個雞蛋了,這可不合規矩,妝花緞可是特供,每年就這麽點,只有皇上和皇貴君才有,這是身份的象征,其他的貴人都是不能穿的,這不合規矩,吓得元寶趕緊跪下,“皇上三思啊,這不合規矩。”

司徒昱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這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老奴,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皇上一言不發,元寶公公的頭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皇上現在的表情,叫你嘴賤,皇上說給誰就給誰呗,咱又不是皇貴君那邊的人,管那麽多幹嘛啊,搞不好把小命都丢了。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司徒昱終于好心的開口了,我們的元寶公公已經搖搖欲墜了。

“奴才該死,奴才遵旨。”元寶公公更是把頭往身子裏縮了縮,這顆腦袋還能保住麽。

“去吧,朕乏了,”司徒昱又躺回床上,褥子和被子都已經換了新的,元寶之前辦事一直很穩妥,就再給他一次機會。

司徒昱只是随心的想把好東西留給花枝,卻不知道此舉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風波,起碼我們的皇貴君屋裏就砸碎了一地瓷器。

“你說什麽?到底打聽清楚了沒有?妝花緞到底進了哪個小妖精的宮裏了?!”皇貴君已經無法維持自己的端莊大氣,本以為皇帝子嗣困難,總共就這麽四個孩子,中宮嫡子繼位的可能性很大,怎麽就能出了這麽大的纰漏!那可是妝花緞,是皇貴君才配使用的妝花緞!莫非皇帝覺得自己這個皇貴君做的不好,要換人來做不成?!

“主子莫要氣壞了身子,”冬雪急忙給他順順氣,倒了一杯綠茶,“千萬要保證身體啊!”

皇貴君将茶推開,又站了起來,“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我辛辛苦苦為他生了嫡子,他這是要廢了我啊!現在各宮肯定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話。”說起這個皇貴君就氣不打一處來,“肯定是純貴君那個小妖精,仗着有個兒子天天跟本君叫板!婉梅回來沒有?打聽個消息這麽慢!要你們有什麽用?!”

“主子,主子,”婉梅慌慌張張的跑回來,福下身子,“主子,聽說是元寶公公帶着布料出宮了,而且,而且...”婉梅咬着嘴唇不敢說。

“快說,你這個死奴才!快點!”皇貴君氣的七竅生煙,宮外?原來是宮外的小妖精,宮外?皇貴君倒是冷靜了下來,如果是宮外的狐貍精他倒是不怕了,皇帝現在的身子恐怕也造不出小皇子了,自然是不懼的,而且...既然看上了為何不接進宮來呢,只要進了宮,還不得任自己搓扁揉圓了啊!

“而且,連皇上自己的份例都送出去了,說是一個月前就吩咐下去妝花緞要全部繡成素淨的常服樣式。”說完婉梅就垂着頭不敢吭聲了。

皇貴君握緊了拳頭,又松開,生生将一塊手帕撕成了兩半,“皇上現在在哪裏?”

“說是出宮去了,”婉梅蚊子哼哼似的聲音卻像是重錘一般敲打着皇貴君的耳膜。

皇帝簡直被迷暈了頭了!大概所有宮裏的貴人都是這麽想的吧!

被迷暈了頭的皇帝正有些尴尬的看着花枝,想起昨晚的夢他就有些不自在,輕輕的咳了兩聲,“錢雲,你的進度能不能放慢一些啊,我的人手不足,跟不上你的進度。”說起這個司徒昱就覺得丢人,工部那幫家夥,手把手的教都學不會,把臉都丢盡了。

“你的人慢慢學就好,真的需要運用的話,我的匠人是可以借給你做現場指導的。”花枝看着這個連着來了一個多月的皇帝,他那點心思已經快寫到腦門上了。

“我送你的布料見到了嗎?還喜歡嗎?”司徒昱問出這句話後臉就沖向一邊,臉部的線條都僵硬了。

“很不錯,謝過皇上了。”花枝敷衍的拱拱手,一點誠意都沒有。

“你喜歡就好,”司徒昱對花枝的真性情很滿意,都是畢恭畢敬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弟弟是後天回門嗎?”

“應該吧,不回來最好,”花枝也不掩飾自己對那兩人的态度,“當皇帝的都很閑嗎?”

“為什麽會這麽問?”花枝的話鋒一轉,讓司徒昱愣了一下。

“監工這種工作不是你的,是我的,有你在他們都不自在。”花枝努努嘴,指向正在觀察燒制瓷磚的工藝,不少人都在偷偷的瞄司徒昱所在的方向,壓力太大啊!

“我也想做點什麽,可惜幫不上忙,”司徒昱摸摸鼻子,怎麽幹什麽事都不順呢。

“那皇上就抓一下修理河道的事吧,這是我寫的一篇方案,《治水賦》,你可以參考一下”花枝決定給他找點事情幹,省得一天到晚的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

“錢雲還會寫策論?這世上究竟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司徒昱翻開《治水賦》,就地翻閱了起來,越看表情越凝重,這絕不是随随便便寫的,裏面的辦法都很實用,還符合切實情況,真應了皇帝的那個問句了,到底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啊。

花枝估計會告訴他,我不會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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