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催情藥
這會兒會議剛開始,張助理在前面調試投影機,其他人都在埋頭閱讀協議。
賀骁瞧見葉真明顯不對勁的樣子,濃眉越皺越緊,這樣彎着腰像是肚子疼,可怎麽會突然疼得這麽厲害?翻過手機果然見他發來的‘求救’短信,‘下藥’兩個字卻像道淩空驚雷一般讓他瞬間震怒。
“張洮,”他深吸一口氣,低沉道:“這間會議室的投影儀壞了,帶陳總去樓下另一間。”
張助理懵了,擡眼瞧了瞧正常工作的投影儀,電腦裏PPT都打開了,正欲說沒壞啊,卻見他眼睛一眯,淩厲的目光在示意不要戳穿,于是,專業‘狗腿子’張助理硬是當着衆人的面把電源給拔了,若無其事對他點頭:“好的,賀總。”
衆人面面相觑卻也不好多說什麽,紛紛起身往外走。
賀骁也站起來,繞過圓桌不經意的擋在葉真身前,剛剛站定,袖子便被扯住了,下意識反手抓住他緊握的拳頭,觸手一層膩膩薄汗,爾後細微顫抖的聲音自背後傳來,帶着一絲難以啓齒的無助:“不要…讓他們看見…”
陳副總走到門口見少了人,正要回頭喊葉真時張助理眼疾手快湊上前來,只見他腳下如踏着淩波微步一般從兩米遠處倏忽間晃到眼前,搭上陳副總的肩笑得春光燦爛,“陳總這邊請,我們賀總與小陸先生十分投緣,讓他們聊聊,咱們先去。”
其實張洮心裏很沒底,賀總到底搞什麽名堂也猜不透,把捷路物流的客人‘騙去’樓下後,只能先請他們喝茶,自己跑回去時,會議室裏已經沒人了,這一層樓只作招待客戶用,本來就人少,兩步遠就是電梯,過去一看,提示樓層停在18層,直通總裁室,賀總的母親程鴻女士不回國的話,一般那層是不會有人去的。
看來…他有點糾結要不要上去一下,問問看接下來怎麽處理。
賀骁架着幾乎要癱軟在地上的葉真,剛出了電梯便一把撈住他膝彎橫抱起來,葉真下體脹痛難忍,雖已頭暈眼花神志不清,這時卻仍舊吓得慌忙掙紮,蓄着朦胧水汽的黑亮眼珠四處亂瞟:“別…會有人…”
“沒人,你別動。”賀骁收緊胳膊快步走進房間。
幸好今早來這裏拿印章的時候沒鎖門,他一路動作迅速,否則真不知道要如何躲開衆人目光。
總裁室面積占了大半層樓,內裏也配了休息室。卧房,浴室,餐廳一應俱全,看着就像個精裝修的小公寓,賀骁工作狂的個性完全繼承自他母親,程鴻回國處理生意的時候多數時間便是住在這裏,她上月初回來過一次,不到兩周就又走了,行蹤很是飄忽。
賀骁把蜷成蝦米狀的葉真放在床上,見他立刻翻身背對着自己勾縮起了身體,兩條腿并得緊緊的,知他向來臉皮薄,這樣私密羞恥的事不願被人看見也正常,但理智告訴他催情藥說到底是藥,若他不肯自渎發洩出來,是要憋出毛病的。
“唔…”葉真面泛潮紅,體內如浪潮一般的快感不斷拍擊着他的小腹,即使下唇咬得已發白仍克制不住嗓子眼裏冒出的綿軟呻吟,快要忍不住用手觸碰胯間,他将臉埋在臂彎裏哀聲懇求:“哥哥,你…出去一下…嗚…我好難受。”
“…好。”賀骁只當他是要自己解決,趕忙走出去關上卧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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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消失有一刻鐘了,陳副總必然起疑,兩家公司近十位高管喝着一杯接一杯的茶卻不見了主事人,已經微有不滿,賀骁站到窗邊直接打電話給陳副總,質問他:“居然在我公司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陳副總未免太不把鴻雁科技當回事了吧?”
陳副總聽得來龍去脈,着實驚出一頭冷汗,細細回憶,剛剛馮玲玲沒回來的時候他就納悶了,還想着陸娜手下的人果然也同她一樣很不負責,哪裏能想到她是畏罪潛逃,居然還下催情藥給葉真,簡直荒唐。
但現下無論如何他是不能把陸娜供出去的,一方面她是大老板的親女兒,這醜事關乎女孩家的清譽,另一方面物流公司的聲名不能臭,就算公司面臨被收購,他對它仍舊有感情,只能極力維護。
斟酌再三,語氣誠懇:“賀總,這事還不能立下定論是誰做的,但我回去一定查清楚,對于給你帶來麻煩我十分抱歉,也很感謝你幫助陸葉真,那您看咱們的簽訂還…”鴻雁科技出手大方,他不能輕易放棄掉。
賀骁聞言冷哼一聲,“你覺得還有必要合作嗎?”
“當然…我們都準備了這麽久,賀總也不希望白白浪費精力吧?況且我們公司的業務與你們對外貿易正接軌,若換了別家恐怕難以…”
“呵,”賀骁搖搖頭,對于他話語中的激将法不屑一顧:“那陳副總可打錯如意算盤了,物流公司多得是,你們早已負債累累,若不是看在葉真的面子上,你覺得是什麽讓我一再讓步?”
陳副總咽了口唾沫抹去額角汗濕,自知已回天泛力,只是頗多心酸,回去後第二日便給陸元克遞了辭呈。
這邊電話剛挂,只聽“砰——”一聲悶響,從卧室傳來。
賀骁猛然回頭,急匆匆跑去打開門,只見葉真跌了水杯摔在廚房門口,那裏鋪了一小節臺階,只是白瓷磚看不明顯,他媽也曾經拌過腳,還曾多次揚言要拆了重新裝修,苦于忙碌,未果。
水灑了一地,杯子滴溜溜滾到了櫥櫃邊上,還好沒摔碎,葉真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沒動彈,大約是摔懵了,賀骁抱他起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捂着額頭哀哀叫喚:“唔——痛——”
捂了上面忘了下面。
賀骁見他褲子穿得好好的,連拉鏈都沒開,鼓鼓囊囊一塊挺着,壓根沒自慰。拎着他放到床上,他又漲紅了臉背對着自己,不由得生出幾分氣來,有什麽好藏着掖着的?
小時候葉真依賴他依賴得厲害,三天兩頭跑來他家洗澡,一個人在浴室洗覺得無聊,便常借着不會調水溫的名義騙他進去潑水玩,為這事賀骁特地買了兩個黃鴨子玩具陪他洗澡,壓根沒用,于是他就常板着張臉進去,看見黃鴨子飄浮在他白皙腿邊,一身的細皮嫩肉,耍起水來卻是瘋得狠。
早就看光了,還有哪裏是他沒看見過的?
“難受就撸出來,哼哼什麽?”賀骁濃眉緊蹙,俯身掰住他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自己動手,是要我送你去醫院嗎?到時候醫生護士一大堆,你還想往哪裏躲?”
“我不…我不要去!”葉真瞪着水汪汪大眼抓住他手,滿頭的汗把碎發都沾濕了,額頭剛撞紅了一塊看起來更加的可憐,“我只是想倒杯水喝,好熱…嗯…我不去醫院…”
這幅迷茫勾人而不自知的樣子真是要了命了,賀骁喉頭一緊,抱起他靠在身上,“行,你不自己動手也不去醫院,那我親自給你弄出來。”語罷冷着臉毫不留情打開他推拒的手,解了他的皮帶一把扒下褲子。
“嗯…哥哥你幹嘛?!”葉真反應不及,汗濕的皮肉暴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裏,汗毛都豎了起來。
腦子裏像被點着了五十連發的煙花捆子,炸得手足無措,眼冒金星,他吓得直往後縮,還想遮擋卻被賀骁握住手腕別到身後去了,褲子淩亂的半褪到膝彎,光溜溜的露着鳥,兩頰火燒似的,腦袋都快埋到鎖骨裏去了。
他皮膚白,腰上屁股上染了情欲的嫩粉,就連下身那處也是顏色淺淡的一根,恥毛不算濃也不算稀疏,賀骁頭一次給別人撸管,握在手裏不覺得惡心,反覺分外可愛。
葉真卻禁不住這樣的刺激,他在國外大學剛畢業,平日獨來獨往只與書本為伴,別說自己打飛機了,就是夢遺醒來了也是偷偷摸摸把褲子洗了,做賊心虛似的。賀骁給他撸了沒兩下他就射了一發出來,臊得哭了,瑟瑟發抖偏又掙脫不開。
“嗯嗯…嗚…別,別弄了…”
賀骁低頭對上他濕漉漉的眼睛,近在咫尺能清楚看見他瞳仁裏倒映的自己,烏溜溜的黑眼珠恰似被獵人抓到手的小麋鹿的鹿眼,既害怕又渴望憐惜。無奈嘆了口氣,松開他的手讓他抱着自己,低頭吮吻緋紅唇瓣:“真真,嘴巴都咬破了,松開牙齒。”
“嗯…”葉真下身還被他攥在手裏,因藥物射了一次卻仍舊翹着。
漸漸加快的新一輪撸動聚集成沒頂的快感,失了神哼哼唧唧,完全無法思考,只能乖乖受他蠱惑張開嘴巴,忽然眼睛也被他的大掌蓋住,淫靡的黑暗中舌尖被觸碰,稍有退縮便立刻換來更加粗暴的糾纏吸吮。
指頭在男人背後捏得發白,鋪天蓋地的酥麻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幾乎快要把他淹沒了。
賀骁能感覺到左手掌心裏葉真濡濕的長睫毛,跟着他不安分的眼皮掃來掃去,掃得他手癢心癢,眼神一暗吻得愈加深情,愈發放肆,葉真喘不上氣來,‘唔唔’哀鳴,他右手便玩弄起小巧的兩顆卵蛋,揉弄幾下,逼得葉真揚起脖子雙腳亂蹬。
“不要…”并起雙腿往男人懷裏縮。
下一秒,拇指打着圈在龜頭上按壓,指甲刮騷過頂端小孔的瞬間,“呀——”眼前一白射了出來,催情藥帶來的極致快樂逼得他下意識要咬住嘴唇,賀骁卻大力鉗住他的腮幫子,摟着單薄肩膀複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藥性消失後,葉真活像死過了一次似的,渾身癱軟,唯有手臂緊緊摟着賀骁的背,嗚嗚咽咽,埋在他胸口上淌眼淚,賀骁一動不動任由他發洩心中委屈,時而撫弄他的後腦勺,又斷斷續續親他頭頂發旋,親他微微腫起的額角。
不同于溫柔的動作,他擡眸看着前方,深邃眼睛裏充滿了狠辣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