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前因

忽然,身下一熱,一股液體便流動下來。

秦幕念的意識瞬間就回籠,心裏一驚。

司夜明顯感受到秦幕念身體的僵硬,他睜開了雙眸,聲音依舊低沉:“怎麽了?”

秦幕念身子往下縮了縮,說話間帶了重重的鼻音:“我……我好想那個來了!”

“什麽?”司夜沒聽清楚:“誰來了?”

秦幕念有些急躁,便推開了司夜,爬到了床沿邊,那廂司夜已經開燈。

他看到女人正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免不了又是一陣熱。

燈光大亮,兩人的眼睛都很不适。

秦幕念再睜開眼睛,就循着司夜略微驚訝的眼神看到潔白的床單上赫然映着一朵殷紅的血跡。

她下意識就害羞的撲過去壓在司夜身上,雙手遮在了司夜的眼睛上:“不許看!”

這動作有些小女兒之态,連司夜的微微愣怔。

他得一雙大手就扣住了秦幕念的小腰,柔聲說道:“好好,我不看!”語氣中居然帶着一絲寵溺。

說完,果然就閉上了雙眼。

秦幕念的臉色早已變得通紅,她飛快的從司夜手中抽離了身體,攜帶着一股又惱又羞澀的狀态又以雷電之速掃走了床上的床單奔進了浴室。

司夜的眼睛才在秦幕念的背影後緩緩睜開,那雙眼睛中情欲還為褪去,雙眸有些赤紅,帶着那一望無際的深沉,嘴角勾上了一絲笑意。

他緩緩走過去,從客廳的櫥櫃裏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猛飲一口,借此壓住內心的躁動。

秦幕念不知在裏面忙些什麽,半天沒有出來,許是覺得害羞,這樣的秦幕念司夜從來沒有見過,覺得有些驚喜。

他長腿一邁,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嗎?”

裏面半天沒有回應,他又喊了一聲:“秦幕念!”

浴室的門鎖暗扣微微轉動,一個小腦袋就是伸了出來,帶着有些尴尬的神情可憐巴巴的說:“司夜!”

“你能幫我買個東西嗎?”

“也不麻煩,就是一個小東西!”

“嗯,什麽?”

“就是……就是……,女人用的紙!”秦幕念磕磕絆絆終于說出。

司夜挑了挑眉,後退一步,帶着某種抗拒:“我不去!”

秦幕念也不是沒想過這個結果,撇了撇嘴,就要縮頭進浴室,卻又聽到司夜皺紋快速而一本正經的問道:“那我要怎麽說!”

秦幕念一喜,擺擺手:“就說買個衛生巾就好了,我上樓的時候看見,小區門口是有超市的。”

司夜便轉身,修長的身影已經走到床邊穿起了外套。

司夜在貨架區差不多都逛遍了,就是沒有找見秦幕念說的東西,他皺着眉頭的樣子,售貨員忍不住過來:“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助?”

他頓了頓,用手撫了撫眉心,一本正經的開口:“就是那個……女。”

後面的話沒說完,售貨員已經流露出了然的聲音,說道:“先生,我懂了,那個在前臺結賬區!”

“哦!”司夜應了一口,怪不得找不見,他連忙走過去,那售貨員從身後的架子上拿出一包包裝盒遞過來:“先生,要幾盒?”

後面等着結賬的人目光一下子就齊刷刷的朝着司夜看了過來,司夜看着售貨員遞過來的盒子,眉心一沉,面色雖然尴尬但複放在櫃臺上,鎮定的說:“不是這個!”

“那要什麽牌子的?”售貨員依舊熱情高漲。

司夜頓了頓開口,聲線低沉:“我不要避孕套,我要女人用的那個……衛—生巾!”

“衛生巾?”售貨員一愣。

身後有情侶實在沒忍住‘噗噗’笑了出來,售貨員看着司夜臉色陰沉,立馬跑進了收貨區抱回來一堆抱歉的說:“對不起,先生,您要哪個牌子的。”

司夜的眸光又是一暗,盯着面前五顏六色的東西,輕輕吐出:“貴的吧!”

秦幕念等了老半天,差不多都要睡着了,才聽到開門聲,司夜已經過來敲門,她把浴室門微微打開一條縫就接過來一個塑料袋。

打開一看,裏面有兩個兩包,還有一條內褲。

秦幕念看此,唇角微微上揚!

她在浴室換好以後,便拿起洗好的床單擰幹,又之前穿的內褲放在水盆裏,剛要清洗浴室門赫然被打開。

司夜皺着眉頭站在她的身後,已經脫下了外套穿着睡袍立着,他得語氣很冷:“你打算睡在浴室裏了嗎?”

秦幕念下意識就把盆子拖到身後,遮擋了司夜的視線,嗫聲道:“很快了!”

司夜的目光看到一邊洗幹淨的床單,眸色微冷,又看見秦幕念光着腳蹲在地面冰冷的瓷磚上,神色就更加蕭寒了。

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那售貨員可是說女生經期不能碰水,不能受寒,她倒好!

司夜彎腰,就忽然把秦幕念提了起來,就像是抱一個小孩一般,抱了起來走出去。

秦幕念有些慌亂,手掌還是濕漉漉的,她叫道:“司夜,你放我下來!”

但是,司夜卻置之不理。

将她按在了床上,語氣嚴厲的說:“躺着!”

說完,從桌上拿起了一杯水就遞過去,秦幕念狐疑的一看,居然是紅糖水,她都不知司夜居然還懂這些,水看來是到了已經有些時間了,早已經不燙,秦幕念便一口氣喝完,又躺下去,被子蓋到半臉,只剩下眼睛滴溜溜的轉。

司夜調了調床頭得燈,設置成昏暗的狀态,便也上了床,秦幕念的身體在他的面前太過嬌小,幾乎是一攏就蜷縮在懷裏。

這麽一折騰,離天亮也不早了,幸好秦幕念明天沒有飛行任務,她迷迷糊糊間是真的有些累了,便沉沉睡去。

司夜看了秦幕念的小臉半天,他的腳忽然碰觸到秦幕念的腳心,簡直是冰涼至極,許是秦幕念自己也知道腳冰冷,便沒有刻意朝着司夜伸過來。

秦醉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淡淡的,有些難受,但是又不是那麽的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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