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司夜洗的

司夜眉眼一蹙,便撈了她的雙腳過來,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第二天,秦幕念醒來的時候,司夜已經去上班了,她看了看已經11點了,腰酸背痛的,感覺身子沉沉的,她有痛經的毛病,幸好昨晚居然沒有反應。

她去浴室準備洗漱一下的,卻發現挂在衣架上已經洗好晾幹的粉紅內褲,正随着空調的擺力搖來搖去,看到她不由面色赤紅。

這個內褲,難道是司夜洗的?

絕對不可能!

秦幕念搖了搖頭,就聽到門口有聲響,她出去一看,原來是一個阿姨,看到秦幕念後笑了笑說道:“太太,我是這個房子的傭人,司先生讓我來給你做飯!昨晚家裏有事就回去了,真是對不起!”

秦幕念搖搖頭道:“沒事!”想了想又問道:“阿姨,你是剛過來的嗎?”

傭人點頭:“是啊,司先生讓我差不多午飯時間來。說來得早了打擾您休息!”

秦幕念略微長大了嘴。那麽司夜是真的給她洗了內褲。

簡直難以想象!

他不是有潔癖嗎?

秦幕念仍然覺得不可置信,她換好衣服。傭人已經做好了飯。做的都是她愛吃的,還做了一個益氣補血的湯。

秦幕念喝了兩口笑了笑,就聽到做飯的傭人說:“司先生對太太可真好!”

秦幕念又笑。如果不經歷這幾天的事。她聽到這句話會嗤之以鼻,但是,每一件事的發生後。心裏有落寞感。也會有巨大的驚喜。

她開始覺得司夜這個人也不是那麽難以捉摸。

像他這樣的人,或許是習慣用冷漠來掩飾自己的一切情緒。

吃完飯,司機呂飛過來接她回別墅。看見司夜不在,她好奇的問:“司夜呢?”

呂飛說道:“先生回司家了!”說完以為秦幕念又沒聽清楚又說:“司家古宅!司夫人住的那裏。”

“哦!”提到陳靜文,秦幕念的情緒也不高,她點了點頭就安靜的坐着。

回到別墅,在花園裏修剪了一些花。又跟着老師學了一些插花,總是興致缺缺的,等到晚上10點司夜還是沒有回來。

她扛不住便在沙發上睡着了!

司夜回到司家,在房門口卻意外的看見了宋菲兒的車子,張揚的瑪莎拉提。

他皺了皺眉。進屋就看見,陳靜文在招呼傭人開一瓶紅酒,看見司夜回來,有些驚喜的朝着廚房喊了一聲:“宋菲兒,阿司回來了!”

廚房內,宋菲兒系着圍裙,妝容精致,許是進行打扮過,她臉上帶着優雅的笑意走了出來,看到司夜的一霎那甚是讨好的笑了笑。

司夜的臉龐一下就冷了下來。開口聲音冰涼如水:“你來做什麽?”

宋菲兒看着司夜翻臉比翻書還快,瞬間想起在德國的那句警告,臉上顯出一絲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陳靜文。

陳靜文見此,笑了笑,那五十多歲的面容居然難得見一絲皺紋,伸出那珠光貴氣的手,拉住了司夜略微責怪道:“你看你,拉着一張臉,吓到宋菲兒了!”

宋菲兒連忙又擠出一抹笑意。

司夜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眸子愈發蕭寒,沉聲也不知是再問誰:“你們兩個怎麽走到一起的?”

宋菲兒低了低頭,有些委屈的慌忙解釋:“我遇上一些麻煩了,伯母知道你跟我哥哥生前交情好,便替我出面解決!”

果然,提到宋書喬,司夜的神情總會有意無意松動一些,他有些不耐:“那你怎麽不找我?”

陳靜文見此露出一絲笑意,便慢慢退了出去,屋子裏只留下宋菲兒和司夜。

宋菲兒語氣隐帶着哭腔:“你說我只有一次機會,我怕……”

司夜看了看表,便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那好,我要回去了!”

說完,宋菲兒卻一把沖了過來,擋在她的面前:“可是,我需要你的幫助,司哥……”

饒是宋菲兒的聲音再怎麽溫柔都絲毫沒有引發司夜的憐惜,宋菲兒心裏也深切的明白,她突然放肆的抓上了司夜的手臂祈求道:“我明天有新戲開機新聞發布會,上次那個緋聞已經讓我的形象很受損了,這個戲對我很重要,司哥,我求你了,明天陪我一起出席好嗎?”

“不行!”司夜幾乎是想都不想:“宋菲兒,你別再妄想用我做緋聞話題!”

秦幕念慢慢走在大街上,但是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要去哪裏?

這些年變故太多,交情好的朋友都漸漸疏遠,她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她有點想念母親,但是卻不想去醫院,看着母親躺在病床上插着呼吸管的模樣讓她絕望。

家庭橫遭變故,她也早已不是那個高傲的千金小姐,父親破産那天,看着別墅裏進進出出往外搬東西的人,她似乎一瞬間就長大。

那些人翻箱倒櫃甚至連地面上的地毯都卷走,看着滿屋子空蕩蕩,父親終于是受不了打擊,許是一輩子的努力一下子落空沒有承受住,跑到頂樓毫無留戀的跳下來。

那天的陽光很大,很悶熱,父親跳下來的身影像極了一只大鳥,仿佛就此解脫了。

是自私的,完全沒有考慮過母親的感受,母親當天就受到驚吓進了重症監護室。

那時候弟弟剛滿18歲,正是考大學的時候,兩個人沒有錢在B市那昏昏暗暗的小胡同裏租房,房間小的放了兩張床就沒有多餘的地方坐下,她和弟弟只能在中間拉個簾子,洗澡也要去找公共浴室。

也從那個時候,她明白找一個工作是有多難,她的專業如果去應聘空姐,那麽整日飛來飛去就沒有空閑去照顧母親和弟弟。

不得已的時候,她去夜場買酒,賣多少算多少提成,她為此經常是熬夜到天亮都是常有的事。

但是,那天,弟弟來接她回去的時候,在那條黑幽幽的小胡同裏,不知道從哪裏竄出兩個酒醉的男人,醉的一塌糊塗。

看見秦幕念的時候,那眼睛就沒有移開過,奸笑着就朝她撲過來,那肮髒的胡同,酸臭撲鼻的味道,她被兩個人拉到胡同深處,她喊破天都沒人出來,她的衣服被撕破。

弟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沒有忍住就舉着一塊大石頭朝着一個人頭上砸去,接着又把另一個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下去,砸的秦幕念心驚肉跳。

那是一個不堪的夜晚,她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警察很快就來了,以故意殺人的罪名,弟弟被抓緊監獄。

秦幕念搖搖頭,不想去想不堪的回憶,但是司夜的容貌卻又清晰的浮現在了腦海裏。

她和司夜第一次見面是在夜場,那時候她一門心思想要救弟弟出來,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去賭,她只要看見是個達官貴人就覺得有無限生機,她希望有一個有權勢的男人能包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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