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順手虐渣

佩雪道:“肩膀和後背厲害些。”

晴天挪動下位置,運了內氣為她療傷。

孤懷也用了絲絲內氣,輕撫着雲依的藕臂。

晴天對幾人道:“這樣人家,幹脆就不要指望,一個個閑得手癢嘴欠,必是日日雞飛狗跳,咱們只管在那邊給六妹妹收拾個屋子,随時準備接過去吧。”

孤懷道:“瑤臺坊明日開工裝修,六妹妹看還有什麽囑咐的?”

雲依道:“哥哥們見多識廣,裝修照着那好的弄便是,不必省銀子。”

說着拿出張圖紙又道:“院子裏一應樹木花草都去掉,鋪上青石磚。主屋、兩邊廂房和二樓的房間都做成雅間,皆可看見戲臺。院子加頂,合成大廳,亦可擺放桌椅。”

晴天往桌上看了看道:“這倒新鮮,就照六妹妹意思辦。”

孤懷道:“你這小腦瓜兒打哪裏想出這些個點子來?”

雲依笑道:“天天想不就想出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呢。”

晴天道:“這一行最不怕出新出巧,點子多總比沒點子強。何況院裏加了桌椅,必是能多買票的。”

雲依道“廚子、跑堂、仆婦、丫鬟、小斯、雜役只怕要買幾十人,哥哥們操勞,先選兩個機靈的小斯帶在身邊,也方便些。”

晴天點頭道:“也的确忙不過來,就聽六妹妹的。”

少時,療完傷兩人出來,聽屋內三人睡下,方才離開。

兄弟倆無聲無息的進了二姨娘的院子,用內氣移開門栓,打開房門,适應了一下光線,晴天一個翻身進了內室,開了妝奁。

睡在床帳內的人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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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停住手,待她又繼續睡沉,方在妝奁內摸着兩三根簪子,去窗前借着月光,尋着金簪,回手丢給孤懷,其他的放回妝奁,再關好房門。施展輕功飛出章府。

兩人一路嬉鬧着,在牆邊上了馬,向瑤臺坊而去。

次日,白嫂子引着一個三分姿色七分妖|嬈的年輕婦人,找到指揮改造舞臺的孤懷:“這是錢嬷嬷介紹來的蔡嬷嬷。”孤懷看也沒看道:“去找晴公子。”

白嫂子只得又找到忙裏忙外的晴天。那婦人媚|态萬千的道了個萬福,聲音嬌|媚:“奴家見過晴公子。”

晴天笑了笑:“來得正好,于是在她耳邊小聲耳語幾句。”

那婦人道:“晴公子交待的事自然要辦穩妥。”同着白嫂子出來,半路還不忘回頭妖|媚的望了一眼晴天。

白嫂子白了她一眼兒笑道:“我勸你快撇了那沒用心思吧,這晴公子看着面善,翻臉了可是誰都不認的。”随即哐當一聲關了大門。

晚上,蔡嬷嬷在瑤臺坊下了馬車,跟着白嫂子進了前院,只在千幽門外道:“晴公子,都辦好了。”

晴天道:“你去歇着吧,記着,你沒辦過這事。”

蔡嬷嬷道:“記着了。”

屋裏的三人擺了一桌子圖紙,算稿,把明日的事情都敲定,進度安排了,這才出來。

上了馬車,見車裏一個賴賬的嫖|客,反綁着手,嘴裏賽着破布,蒙着眼睛。驚恐地縮在馬車角落裏。

晴天同他道:“既欠債總歸要還,如今給你個一筆勾銷債務的機會,你可願意?”

那人蒙着眼睛,被恐懼籠罩着,已經沒有什麽自主思維,慌慌張張雞叨米一樣點頭。

晴天即系道:“咱們府裏的二姨娘想生兒子,托劉婆子傳話出來,你今晚便去會她,這是信物。”說罷将金簪放他懷裏。

兩人駕車去了章府,将那人點暈,提着進了二姨娘的院子,把繩子解開,眼布和口中破布取了。飛上樹,往大門上丢了幾塊石頭,故意弄出動靜。值夜的家丁便提着燈過來,向院子裏問道:“什麽事?”

那人在院子裏支支吾吾,外面人聽有男聲,喝到:“究竟何事?什麽人在裏面?”

二姨娘也聽到外面吵嚷,忙披着衣服出來,看見活生生一個男人在自己院子裏。“誰?”

那人道:“我是來找二姨娘的。”

外面的家丁也聽個真切,忙守死了門,去回老爺夫人。

老爺、夫人趕到院內,二姨娘正劈頭蓋臉打那男人:“哪裏來的野人,半夜竄進我院子裏作甚?”

翩若一臉的生無可戀,鄙視的看着她的娘道:“既做出這等醜事,這會了何苦打罵?豈不更讓人笑話?”

那男人心想,送我來的人,我連影子都沒見着,若不把責任推在她身上,我上哪找那帶我來的人?自己如何說得清楚?

便死命攥着金簪:“這不是二姨娘給的信物嗎?既讓我過來,如今事情敗露,何苦打我?說着便跟她對打。”

老爺一看這情況,心下早已明白七八分,上去一腳踹翻了那個男人,又給了二姨娘一巴掌。氣得說不出話:“賤婦!賤婦!”

夫人見了金簪問道:“你不是說飛瑤偷了金簪嗎?怎的在這人手中?”

老爺一聽更是生氣,上去照那哭得一塌糊塗的臉上,又扇了兩個大耳光:“自己做下醜事,還設計侄小姐的丫頭!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二姨娘直喊着:“冤枉,冤枉啊!老爺!這人我不認識啊!你怎的也不問問他?”

老爺厲聲問道:“我只問你,你們何時相識?何處成奸?”

那人道:“是她托劉婆子傳話,派人送來金簪,說要給老爺生兒子。”

老爺氣得渾身哆嗦,照着那人一腳,又去踢二姨娘。二姨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嚎:“啊……老爺你好狠的心!……這是有人害妾身啊!定是那侄小姐……”

老爺見翩若一直看着,喝到:“回屋去!還沒看夠?”

命家丁将二人綁了,一個關進柴房。一個送到下房關着。

晴天和孤懷等他們鬧完。又無聲無息的點了柴房看守的穴位,将那男人提出來,遠遠的丢在大街上。

夜風一吹,那人醒來發現自己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老爺自娶了三姨娘,便一直住在她這院裏,那三姨娘如今也不過才二十出頭。剛進府的時候,老爺雖疼她,可被夫人和二姨娘整治得一心只想着投井上吊,若不是老爺百般的勸慰,早死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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