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晚的白佐堯少了些溫柔,抱着人的手臂出奇的大力,蘊酒被折騰的昏昏醒醒,最後忍不住的哭着求饒。

白佐堯愛極了他這個樣子,尤其是像貓一樣細細的叫出聲,每當這個時候,都會被折磨的更狠。

激情了一夜,蘊酒的嗓子都喊啞了,從卧室裏出來時白佐堯正在準備早餐,蘊酒下意識的喚了句“白醫生”。

他的聲色介于少年和成年男性之間,有點變聲期的沙啞,再加上經歷一晚的qing事,這聲音聽的白佐堯尾椎一酥。

昨晚熱情之際,蘊酒也是用這種調調叫白醫生,還哭着說白醫生輕一點之類的。

白佐堯站在原地心神蕩漾了片刻,嗓音微啞道:“過來。”

蘊酒還沒徹底睡醒,還以為對方叫他吃飯,迷迷糊糊的就走了過來,沒走幾步腿就軟了,往前一栽恰巧撲在白佐堯的懷裏。

投懷送抱可太喜歡了!白醫生順勢把人抱到餐桌上,然後便壓了上來。

蘊酒這才驚覺他要做什麽,抗拒的話還未說出口白佐堯就已經提槍上陣。蘊酒忍不住的“嗯”了一聲,很細微的喘息,卻使得上方人更來了勁兒。

就這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蘊酒就被白佐堯摁在餐桌上折騰好半天。所幸他今天不用上學,不然拖着這雙發飄的腿去學校,免不了又鬧笑話。

白佐堯依舊很忙,醫院裏一大堆事兒,上午坐診忙得起飛,下午還安排好幾個大小手術,中午抽空給蘊酒發了條微信,問問要不要過來一起吃午飯。

蘊酒回了個冷笑表情包,然後譏諷道:“網紅白醫生,我可不敢去您醫院了,上次您的眼神我可記憶猶新。”

“........”

白佐堯承認,他确實不喜歡男友來醫院找他,不過蘊酒跟以往的交往對象不同,至于是哪裏不同,聰明一世的白醫生也暫時沒搞清楚。

誤會解除,蘊酒也不躲着他了,接連幾日都回到泛海國際過夜,表現的也不像最開始那樣拘束又警惕。

有一晚,白佐堯摟着人好奇地問了一句,是不是有戀愛的感覺了。

蘊酒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只是想開了,互相解決生理需求而已,沒必要故意做作。

白佐堯聽了這話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郁悶,蘊酒的想法跟他站在了統一戰線,都是為了一時享受,建立有一定的排他性關系,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

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分開的時候兩人都不會感覺太難堪。

距離暑假還有半個月,蘊酒早早計劃着行程,每年寒暑假他都會找機會溜回成都,與北京相比那裏才是他的家。

放假前期也代表着課程緊湊,蘊酒的學習成績還可以,一直保持中上等,為了期末能考個好成績,他和白佐堯很少上床了,倒是寫作業的時候比較多。

只能看不能吃,白醫生心裏苦逼,但是沒辦法,總不能真的當禽獸,為了給蘊酒一個好的學習環境,不僅專門定制了一張寫字臺,還自告奮勇的睡客房。總之過的很憔悴,心裏上更是無比饑渴,再加上醫院爆滿天天加班,連親個嘴的時間都沒有。

所以當蘊酒來醫院找他,還穿了一身白色校服,幹淨漂亮不止,非要表現出一副乖巧害羞的模樣,這讓白醫生激動的差點失态。

忘了說,白醫生其實是個制服控。早在第一次見到蘊酒穿校服時他就有了惦記的心思。

蘊酒眨眨眼,随後将背包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抿了抿唇:“今天考試,結束了。”

白佐堯身穿白大褂,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啥也沒問,直接說:“下午不去學校了吧。”

蘊酒心思單純,點頭道:“當然,結束了。”

此時的白醫生連一句“考的怎麽樣”都懶得問,直接走到門前上了鎖,然後迅速拉下百葉窗,一連串的動作一分鐘都沒用上。

他轉過身,把還在愣神的青年抱在懷裏,讓其坐到自己的腿上,緊接着就開始耍流氓。

“你這是幹什麽!”

蘊酒終于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想掙紮,他真是低估了白佐堯不要臉的程度。

白醫生做着下流的動作,可語氣和神态卻并無輕挑,只是溫柔的笑着:“彥彥,前幾天做夢就是在這裏上你,尤其是穿校服的你。”

蘊酒地臉蛋霎時漲得通紅,即是緊張又是害怕:“你瘋了!這裏是醫院!”

“放心,不會有事的。”白佐堯親了他的眼角安慰,然後補充一句:“就用這個姿勢。”

蘊酒:“.......”

為什麽要來這裏送死?

回家看看書寫寫作業聽聽歌不香嗎?

十分鐘以後,蘊酒潛意識的換了想法,白醫生讓他爽到極致,可又不能出聲,這種害怕刺激的快感真不是看書聽歌能比的。

迎來了白醫生下班時間,辦公室散發着濃烈的運動味道,蘊酒拿着殺蟲劑從桌子一路噴到門口,完事後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反觀白佐堯一臉淡定自若,正慢條斯理的換衣服,蘊酒是越看越氣,直接将殺蟲劑扔到了垃圾桶,發出“吭”的一聲。

白佐堯笑了笑,問:“怎麽了,很疼嗎?”

“疼你妹!”蘊酒又羞又氣,也不知道他的叫聲有沒有被路過的人聽到,那真是不用活了。

白佐堯卻不以為然,溫柔的摸了摸青年的頭,然後拽着人往外走,“回去吧。”

白佐堯開車很穩,不急不慢很有規矩,通過兩個綠燈就在四岔口停了下來,下班高峰期,朝陽公園附近的道路有些擁堵,白佐堯幹脆熄了火,靜靜地等着紅燈。

原本想趁此空隙跟蘊酒聊一聊,卻發現青年椅在副駕駛位睡着了。

美目緊閉,呼吸清淺,身上的校服十分好看,不知怎麽地,白佐堯又想到了與蘊酒結合時的感受,誘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現在的蘊酒不比最開始的青澀,這些日子被他這個老司機開發的很熟練。白醫生突然想,如果未來的某一天,蘊酒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

他沒再敢往下想,因為心裏發堵,以後的事兒誰能說準呢?

他沒有辦法去問蘊酒的想法,就好像前段時間廖安給他看過的視頻,糾結了那麽久,他也沒找到合适的理由問出口。

總不能質問說:蘊酒,那個男同學是怎麽回事?你和他什麽關系?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你和他到底做了什麽?難道不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厭倦期來臨之前不可以跟其他人發生關系你忘了?

這種話換成蘊酒可以,但是白佐堯不行,畢竟成熟男性的理智尚存,與少年沖動型的有一定區別。

回到住所,白佐堯拉着人一起沖個澡,倒是沒再做什麽過分的舉動,兩人坐在一起和平的吃了晚餐,然後蘊酒趴在床上就不動了。

考試的繃緊狀态,又經歷一場刺激的辦公室flirt,整個人松懈下來後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使得蘊酒不想再挪動自己的身體。

好在白佐堯很自覺,留給了他個人休息的空間,溫和的笑了笑,只說句要給湯圓煮雞肉,然後就出去了。

第二天蘊酒被餓醒,身體隐藏的酸痛慢慢抑出來。白佐堯看似很溫柔,動情的時候才不會管你舒不舒服,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白佐堯已經去上班了,餐桌上留了牛奶和小面包,蘊酒坐下來吃了幾口就飽了,那個地方脹痛發熱,太陽穴的位置也疼的厲害,昨天在醫院倒沒覺得咋地,休息了一晚反倒是很難受。

沒想太多,蘊酒收拾好東西,喂了湯圓,鎖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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