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我是着了什麽道!居然又做了!啊!!!
節操估計真的丢在上個世界了吧,雨生龍之介肯定沒能召喚過來……
我煩惱地抓了一把頭發,坐在床邊。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需要一點安慰,于是從旁邊抽出了一支煙,默默地點了起來。
唉,人類也說“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來着的……
……但我沒想過是這個家夥的事後煙啊!!!
身後傳來了吉爾伽美什的聲音:“在那邊煩惱夠了沒有!像瘋狗一樣撲上來的不是你嗎!做完又給本王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是想死嗎?”
“我也不願意這麽做的,王。”我很誠懇地說,“這一定是人類男人的劣根性,據說人類在[哔——]完了之後會有一段傳說中的‘賢者時間’,現在我就覺得……我應該是個賢者吧。”
沒錯,我應該是個聖人才對啊!我不該有性這種東西的!
我怎麽會強行推倒了英雄王啊,而且還禽獸不如地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地做了……
“賢者夠了沒有!還不把天之鎖收了!”
“你聽我說,吉爾,這一定是令咒的錯。”
“……別什麽都怪在令咒頭上!就算是令咒的效力也不應該持續這麽久吧!”
“……”
我聞言只能回過頭去。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認命,吉爾伽美什連掙紮都已經懶得,慵懶地躺在床上,斜眼睨着我。
唔,金色的鎖鏈在剛才的過程中有些松動了,雖然他還不能有什麽大的動作,但拎出EA劍還是勉強可以的……
沒有在那途中馬上使用EA毀了這個心象世界,莫非是我技術太好,他準備完了再說?
我試了試,令咒的效力似乎真的有所減輕,天之鎖如蛇一樣在床上蜿蜒,最終退縮進了虛空當中。
吉爾伽美什慢慢坐起,動了動手臂,一雙眼睛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似乎感受到了殺氣。
他并非是一個畏懼裸|露身體的人,極幹脆地站了起來,從我手上奪走了那半支煙,嘲諷地說:“哼,愉♂悅結束之後,又開始劣質的享樂……”
“不管怎麽說,在烏魯克的時代,應該并沒有這支‘月色’吧。這可是朱雀帝國讓我最懷念的東西之一……”
吉爾伽美什玩味地将煙轉了兩圈,放入口中吸了一口。
我看見他唇上有一道被咬得很是紅潤的痕跡,大概是他自己咬的……我可是向來溫柔小心的。
不過,再怎麽溫柔小心,有些地方還是會留下痕跡的。
就像汁液飽滿的果實,想要捏在手中做些什麽的時候,總是會被按出幾道深色的斑痕。
漂亮的斑痕,有時也會引起人的施虐欲。
這支煙最後只被享用了幾口,又丢在了地上。
吉爾伽美什突然之間将我按到在地,騎在我身上居高臨下地宣布:“感到榮幸吧!本王在殺了你之前,還要在你身上宣洩一番憤怒!”
然後他開始試圖……嗯,反攻。
太天真了英雄王!
我可是輪回了這麽久的男人!你以為現學現賣就能按倒我嗎?
哼哼哼哼,這一次我來教你什麽叫“臍橙”吧。
……
于是。
又過了不知多久,我滄桑地抽出了第二支事後煙。
吉爾伽美什好像已經掙紮不起來了的樣子……
呃,畢竟在心象世界當中,體力這種東西是完全由意志力來決定的。
所以,能把這位英雄王直接咳咳趴下……我忽然覺得自己的意志力似乎太強大了一點。
又或者說,一不當心就把吉爾伽美什的意志力玩壞了。
……唉,高手寂寞。
等到這支煙抽完了,令咒的效力也完全消退了。
我默默将這個心象世界揮散,将所有的精神觸手給收了回來。
現實世界當中,這個漫長的夜晚似乎都已經過去。
我站在這個高臺的邊緣,看見的是東木市漂亮的日出……還有從心象世界當中忽然驚醒的英雄王。
吉爾伽美什從其中脫離出來後,忽然一個踉跄。
這對于極強大極高傲的他來說,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一個畫面——
他居然伸手扶了一下才站穩,與此同時眼角似乎微微抽搐,咬牙切齒地低聲詛咒了一句。
我第一萬次解釋道:“這絕對是令咒的關系,令咒有能力強制servant進行行動,也能夠将servant的微弱意象轉化為幾乎不可能的強大執行能力……”
“你這瘋狗,根本是對本王肖想已久吧……”吉爾伽美什恨恨地盯着我。
——唔,要說實話嗎?
——實話是,确實第一次見面就被這銷魂的小蠻腰折服了,但是我真的對這麽惡劣的貓系性格避之不及……
雖然心裏這麽想着,結果我說出口時又不當心變成了:“唉,面對如此華美的王者,實在是不能責怪任何人生起熱愛或者憧憬之心吧……”
吉爾伽美什又高貴冷豔地哼了我一聲。
如果他沒有同時艱難地扶着腰的話,那一定是凜然無比的姿态。
但現在我只想走過去抱住那小蠻腰。
我擔心地問:“你還好嗎,吉爾?”
只是,我剛邁過去一步,吉爾伽美什也猛然後退了一步:“你站住!不準靠過來。”
“……”
沒看錯的話,那一瞬間這家夥居然受到了驚吓?!
喂!我保證不會獸性大發了!這一次是真的!
我舉起雙手:“剛才都是在心象世界當中,吉爾,實際上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先消除心理陰影才行,不然這種‘傷’是很難好的……”
“閉嘴!閉嘴!”吉爾伽美什狠狠地瞪了我兩眼,“要不是……哼!”
他挪動雙腿後退了兩步,召喚出了奇怪的寶具——一架完全由黃金和綠瑪瑙構成的懸浮之舟。
然後英雄王坐在那上面,像逃難一樣地跑了,臨走還一如既往地放了狠話:“你給我等着!”
……
吉爾伽美什跑了,剩我一個默默地回味了一下那小蠻腰。
然後寂寞地站着看完了日出,沒過多久,我發現迪盧木多不知何時已經默默站在身後了。
他是英靈化的狀态,我看不見他人,只能對着空氣問道:“迪盧木多,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沒有多久。”
“具體是什麽時候?”
面對我的問題,迪盧木多最後無法含糊其辭,只能無奈道:“大概就在archer像個驚恐的受害者一樣讓百夜大人別靠近他的時候……吧。”
“……”
噫!似乎讓我可愛的忠犬看到了鬼畜的一面啊!
迪盧木多在我身側現身出來,似乎目光中帶着一抹羞怯:“那個,百夜大人,不介意的話,請把打敗archer的秘訣……也傳授給我吧!”
——喂,等等?!
面對我的詫異,迪盧木多有些為難地撇過頭,有些支支吾吾:“身為servant,而且是三大職介之一的Lancer,我卻無力保護主人,反而讓你獨自擊退了如此強大的敵人……不管怎麽說,我……”
“身為騎士的你,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有些受傷嗎?”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迪盧木多,你一直是很強大的騎士啊……”
“但是,但是面對archer,和他的寶具時……”迪盧木多流露出一絲不甘,“甚至連勢均力敵,或者僅僅只是保護主人都做不到,我——”
“那是因為吉爾他有着作弊一樣的能力吧。”
數之不盡的寶具,就連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都吃驚不小……
“好了,迪盧木多,下次可不要說這麽吓人的話了,畢竟我的方法你是無法學到的……”
面對我的話,迪盧木多有些費解地歪了歪頭。
這個動作簡直戳中我的萌點,那一瞬間真想摸摸這可愛忠犬的腦袋……不過我還是艱難地忍住了這個沖動。
“每個人都有擅長對付的敵人,當然也有不擅長的。”我轉移話題道,“迪盧木多,剛才我見到了saber和她的master衛宮切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對值得慎重的敵人。不如接下來我們去會一會他們如何?”
迪盧木多聞言後,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笑容。
這一次我領着迪盧木多,通過正規的方式去拜見了艾因茲貝倫家的城堡。
我并不擔心他們拒絕我的進入,因為衛宮切嗣可是剛在我這裏吃了一個大虧。
果然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很快命令人造人将我和迪盧木多引了進去。
這一次招待我們的,是愛麗絲和saber,并沒有其他人。
“衛宮切嗣呢,還沒有緩過神來嗎?”我已經盡量友善地寒暄過了,但是似乎并不被領情的樣子。
愛麗絲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戒備和抵制之外,已經多出了一種說不清的懼怕。
“這麽看來,衛宮切嗣遭受的心理創傷一直沒能回複啊……如果不是當時情況不允許的話,我本來應該負責到底的。”我嘆了口氣,“不管怎麽說,讓我看一眼他現在的情形如何吧?在座的諸位,你們是沒有辦法救回一個被我‘揉碎’的靈魂的……”
盡管說到了這個地步,愛麗絲和saber依然對我戒懼不已,不同意我的意見。
愛麗絲說道:“對不起,我實在無法信任你。如果你出自真心的話,就将治愈的方法告訴我們,由我來……”
“你做不到。”我對她盡量溫和地笑了笑,“随時轉換信念的這種事,是身為人類真的做不到的事情喔。”
愛麗絲與saber對視了一眼,似乎私下商量了什麽的樣子。
saber的視線又在我身後的迪盧木多身上稍稍停留,忽然說道:“愛麗絲。”
愛麗絲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道:“不行,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那麽,就由我提出更多條件吧。”我說道,“正巧來這裏也是有另一件事情要辦。愛麗絲菲爾,你身為艾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本次卻沒有召喚servant是嗎?”
“你想說什麽?”
“嗯,成為我,caster-光中百夜的master,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