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
吉爾伽美什還真的對小孩子沒有半點辦法啊……!
天之鎖代表的是他唯一的友人恩奇都,乖離劍——即天之楔——代表的就是他自身。
連這兩樣寶具都被我給拿在手中好好賞玩了一番,總感覺自己把英雄王欺負得很慘……
噫,我有點愧疚,怎麽能趁人之危做這樣的事呢?
為了表達一下自己已經完全原諒了英雄王,這天的早餐是我親手準備的。
——荷包蛋!
不但精心挑選了原料,而且很認真地看了火候,雖然其他方面我就不會看了……但至少也表達了一下心意吧。
吉爾伽美什一手支着側臉,一手拿起叉子,毫不客氣地對着圓滾滾水汪汪的荷包蛋一戳,看着金黃色的蛋液流了出來,好像惡趣味也得到了滿足似的。
“喂,雜修,你什麽時候變回來?”他說。
我就坐在他對面,笑道:“有什麽關系嗎,吉爾?不管年齡大小,我都是光中百夜啊。”
要我說,年齡對朱雀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別騙人了,差那麽多!你該不會是成年的時候被人掉包了吧?”吉爾伽美什一臉不信任的樣子,“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是個純潔的小鬼……”
我醞釀了一下,露出一個純潔的微笑。
我明白了,因為這個外表太無辜,昨天還“尋死覓活”了一番,所以吉爾伽美什實際上已經徹底認輸了麽……哎嘿。
這天開始,我順利地過上了一名未成年朱雀人應有的幸福生活。
首先,什麽都不必愁,家中蹲着一個持有“黃金律”的英靈吉爾伽美什,導致随便出門一轉就能賺到無數金錢;有時不出門也會有人打電話過來,說那個宅在家裏的英雄王中了個什麽獎,得去領五億日元什麽的……因為我一看就未成年,當然最後還是迪盧木多去了。
沒過幾天就住上了海濱別墅,連家具都是送的,附贈十幾款游戲機。
看得我嘆為觀止,不得不服。
吉爾伽美什表示:“有機會對本王進獻貢品,平民們該感到萬分榮幸!”
“……奢侈又重享樂,真是昏君。”迪盧木多很不滿。
那之後又會開始打嘴仗……呃,只要不大打出手,我早已經不想管他們了。
其次,家務事是什麽?我還有一個英靈名叫迪盧木多,職介是Lancer。
據說所有Lancer的固有能力,除了幸運E之外,還有家政技能A這樣的說法……
迪盧木多表示:“看見東西不能整整齊齊地放在那裏實在是讓人很難受啊!”
“哼。”吉爾伽美什只是輕蔑地看着。
我本來很想好好地誇一下能幹的迪盧木多的,但是被他看着就不能這麽做了。
每一次在他倆同時在場的時候,一旦吉爾伽美什覺得我的目光沒在他身上,就會開始欺負迪盧木多……這到底是怎麽養成的壞習慣啊!
雖然這樣讓迪盧木多受委屈,簡直讓我心疼壞了;但是不這麽做的話,就更加家宅不寧了,鬧到後來迪盧木多已經學會了看見吉爾伽美什自動繞道……
唉,只能經常出門了,迪盧木多作為我可愛的騎士,總是要随行保護我的。
順帶一提,吉爾伽美什才不會主動湊上來,他永遠是高貴地冷眼旁觀,臉上寫着“還不自己湊過來取悅本王?”。
所以最後就是,沒事可以去串個門,比如去遠坂家看看三位小公舉玩得開不開心;又或者去艾因茲貝倫城堡,看看衛宮切嗣被總是自動送上門的言峰绮禮騷擾得不堪其擾……
最近遠坂櫻會開口說話了,基本上是小雁夜的功勞,小姑娘本性是個很溫柔很包容的孩子,就是好像被小雁夜帶着也有點犯中二病,可把遠坂時臣愁的。
這個影響也是雙方面的,小雁夜跟櫻在一塊兒久了,也染上了一些可愛的小脾氣。
再加上葵看見了自己青梅竹馬的雁夜的小時候,移情和母性同時發作,對小雁夜非常照顧……呃,遠坂家只養過兩個女兒,所以對小雁夜的照顧,頗為……溫柔寵溺。
半個月後再去遠坂家,就發現不知何時小雁夜徹底變回了孩子般的童真。他天真、純粹、不畏世事、執拗、率直、敢作敢當,偶爾惡作劇,部分時候犯中二。
能這樣生活的孩子都是幸福的。
相比之下,衛宮切嗣這邊就過得不甚愉快了。
據說是成年後的我把言峰绮禮給“玩壞了”……先不說這三個字是什麽意思,總之绮禮對衛宮切嗣本來就執着,那之後簡直翻了幾倍的更執着了。
他手上握有servant-assassin,這個英靈是個精神分裂,有着數不清的個體都擅長追蹤、隐蔽、暗殺之術,于是……
據說衛宮切嗣每天都會被十個以上的assassin牢牢盯着,随時随地準備搶走帶回教會,就算沒機會搶走,也要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以assassin身為英靈的能力來看,估計連切嗣內褲穿的什麽顏色都能知道。
切嗣雖然一張冷面殺手臉不會外露太多情緒,但是偶爾也會很崩潰:“caster,你到底是怎麽催眠的這家夥!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我……我也不清楚啊……”我老老實實地說,“雖然我一直有那一段記憶,但是感覺不是我可以做到的。怎麽會這麽鬼畜,這麽魔鬼啊……”
大概因為我看上去有點沮喪的緣故,回頭就被saber給安慰了。
亞瑟王實在是個很溫柔的王者,給我遞了一杯熱牛奶——不知為何saber陣營的這些人都覺得我會喜歡牛奶,她說:“小百夜,別在意這些。重要的是健康地成長……”
光聽到這裏還沒有什麽,但saber還會很緊張地說:“千萬不要長成原來那個樣子,一定要保住自己小天使的內心,答應我百夜!”
“……”我無言地點了點頭。
在艾因茲貝倫家一般可以呆得久一點,因為迪盧木多和亞瑟王相當合得來,經常一起探讨騎士道——以激烈的戰鬥或思想的交鋒。
有時候我覺得,欣賞他們矯健的英姿,遠遠比不上欣賞他們純淨的正義來的愉悅。
和這樣的人交往,不必太擔心自己的立場,不必太顧及他們的自尊,只要直來直往地暢所欲言就能夠得到尊重;我不知道像這樣的人自身會活得累不累、苦不苦,我只知道舉凡能做到這樣的人,就我所知的,都已經是英雄、王者,意氣飛揚、榮耀披身。
這樣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rider-亞歷山大大帝。
他偶爾也會出現在艾因茲貝倫家,和saber交談、宴飲或者只是純粹的打一場。
這位大帝的生活方式就更加恣肆了,興致來的時候,會與我們所有人一起站在那座大橋上看着東木市的河流滔滔而下;其他興致來的時候,就會找人玩一款戰略游戲——總之我是不太感興趣的。
奈何吉爾伽美什也挺喜歡打游戲的。
rider就總是跟着我回去,找英雄王一起打一局。
嗯,這就造成,有時候我早上帶着迪盧木多出門(日常任務:遛忠犬),下午領着亞歷山大大帝回來……傍晚跟着吉爾伽美什沒事閑逛(隐藏任務:阻止英雄王勾引一大堆花癡回家)。
人生真是多姿多彩,除了我變小了之後……很多樂趣都不見了。
比如,想跟着吉爾伽美什喝酒都沒有機會了,迪盧木多不讓也就算了;rider也從saber陣營那邊學壞了,沒事就給我端一杯熱牛奶。
雖然我現在光翼是白色的,但真的不代表我喜歡喝純白色的東西啊,牛奶有一種怪味,嗯……
“哈哈哈哈哈……什麽?你小時候這麽挑食啊——”吉爾伽美什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一腿很随意地蜷起來,“難怪長的這麽小一個,随手一捏就快哭了的樣子——”
rider很吃驚的樣子:“喔?這家夥也會掉眼淚嗎?真的不是鱷魚的眼淚嗎?”
“哈哈哈哈,這種場景可不給你看。”吉爾伽美什惡劣地說,“只有本王能把他弄哭。你們想看還早着!”
喂,不要說得真的好像能把我弄哭好嗎……我可是有着成年時的所有記憶的,別看我現在很好欺負的樣子……
朱雀人的眼淚也是重要的武器啊。
rider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擡頭說:“這樣吧,下一局我如果贏了,就讓我看一眼吧!”
“你想贏本王?哈哈哈,真是不錯的美夢啊,既然不可能實現,答應你也無妨——”吉爾伽美什傲慢地說,“如果本王贏了呢?”
喂!随便就拿我作賭注了啊,這樣真的好嗎?
rider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頓時一股巨力險些把我給壓趴下了。
“雖然還沒開打就先談戰敗不符合我的風格,不過,面對英雄王的時候就罷了。如果我輸了的話,嗯……”rider一手捏着下巴想了好一會兒,“這樣吧,我也跟着變小給你們玩好了!”
什麽鬼啊喂!這還是在聖杯戰争期間呢,請你們嚴肅一點可以嗎?一個兩個不是在彬彬有禮地打嘴炮,就是在污到不行地當癡漢,居然還有返老還童着玩的?
……唔,不,等一等,好像第一個變小了玩的就是我自己。
成年後的我真是個死變态啊……唉,多麽痛的領悟。
作者有話要說: 本調:按了一下快進,半個月過去了=L=
黑調:媽蛋好無聊,我去玩最後一個英靈
本調:等等!連那個家夥也能動手,你是有多鬼畜……【爾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