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小孩子什麽的,當然是拿來逗趣的,不然日子過的多沒有意思。

——江臨初

下一秒末唯覺得那是她,這十幾年來最為尴尬一次,且最想要有要撞牆的無地自容。

步步靠近後的江臨初突然猛的就往末唯所在的方向而去,吓得末唯以為他想要霸王硬上弓以此來引誘她說出藏在內心深處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原以末唯這火辣的個性該是要奮力反擊才對,卻不想在如此緊要的關頭裏,她反倒一改常态的緊閉上了眼睛。

空氣之中的氣氛莫約是停頓了幾秒鐘後末唯才感覺到跟前有一陣清風掠過,接着是江臨初的哈哈大笑。

“你這小孩子的腦袋裏天天裝的都是什麽,不會是以為我要怎麽的你吧?就你這未成年的身形,輕輕一碰,三年起步我可是虧大發了。”

雖然他說的話嘲諷的意味偏多,但是末唯已經沒有過多的思緒分配去計較,她只覺得自己太丢人了,她怎麽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明明他只是透過她的身旁去到那牆壁邊上的櫃子拿他備換的衣服,并不是想要對她有什麽霸王硬上弓甚至是說出賣色相的意思。

她竟然還以為......

要不是江臨初正把自己的腦袋給套進了衣服裏,末唯那羞紅的臉勢必被他一覽無遺。

稍稍緩過後,末唯想要逃走卻發現自己的腳麻了。

不知是被吓麻的還是被羞愧到不知所措,總之她像是一只被把控着的螞蟻。

動彈不得。

江臨初換好衣服後見她還是憋着一臉氣,便是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從明天開始,上午跟着我去網球俱樂部裏練習,下午到球場和其他人一塊訓練。”

末唯心裏的那口氣依舊卡着,兩耳暫失聰聽不見他的交代,雙眼似失明,空洞到沒辦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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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初在她跟前打了一個響指,側過身子試探性的問,“或許,你只想自己暗自努力?”

這才末唯回過神趕狗腿似的說着,沒有,沒有,我還是需要你的幫助的。

“就只有這樣?”江臨初反問,順帶整理着衣服又有想要往末唯跟前靠近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開始,只他一靠近末唯這裏走,她就手心出汗略有緊張,說話和表達極為不利索,“你、你自己說,說過要幫我的,無、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你是我的教練你得對我負責,不然要是丢人可就是丢的你的人了。”

江臨初聽她這般伶俐道出這等利害關系不經暗笑,現在的小孩子講話都這麽前後不着調的麽?

“我的人?”

“對啊,在這裏你不僅是我的教練诶,同時也是我的叔叔啊,那侄女丢人自然叔叔也會受到影響,對吧?”

“所以呢,為了避免這種不好的影響出現,叔叔你還是要罩着我這個侄女才對的。嘿嘿。”

理所當然,振振有詞。

絲毫忘記了自己先前是如何豎起棱角,幾番的咄咄逼人。

“是嗎,我怎麽記得你先前可不是這麽說的。”江臨初着裝整理完畢心思完全轉向了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麽時候,就多出來的侄女身上。

只見他這侄女結結巴巴,磕磕碰碰的說,“是、是啊,你自己先前都說我是你侄女來着,君子一言我可都聽着呢。”

“再說了,我年少涉事甚淺不懂事總愛胡言亂語叔叔您又不時不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凡事都得放寬心對吧。”

完全避開了江臨初所問之事,甚至還學會了拍馬屁,‘您’這個尊稱都給搬出來。

江臨初挑眉不知所言什麽甚好,此後他這叔叔的身份可算是坐落實了。

同時也意味着他在這座城市裏将會多了一個懵裏懵懂的小跟班,雖然一開始就引得來一場海嘯,可要是安生分乖乖巧巧的,倒也不至于讓他覺得在這座城市裏覺得落寞。

......

“你是說,你跟昨天那個人立了約定?”從球場離去到會所後,末唯迫不及待的就跟蔚藍分享了今天在球場所發生的事情,包括江臨初跟許至林之間的事情也大概提到了一些。

只末唯知道關于他們兩個的情況也不是特別齊全,就零零散散的随便提了一嘴。

末唯掩蓋住了臉上的疲倦繼續說,“嗯是啊,那個人叫許至林聽說先前也是一名網球運動員,球打的還很不錯。你都不知道他真的是太厚臉皮了,一直在我們球場坐着,然後還說一些很過分的話挑起事端。我們幾個人都不理他,他還是一個勁的在哪裏自顧自說着。”

“原本以為說到最後大家都不搭理他,他就消停了,卻是沒有想到最後受到委屈的人卻是我。”

“怎麽了?他欺負你了?不能夠啊,有林總在的望城球場那個叫許至林的就算是再有本事倒還是不至于吧。”

蔚藍先有的猜測,倒是沒能夠将末唯想要表達的意思給道出來。

末唯搖搖頭,兩個人相護幫襯着開始擺餐具。

稍稍整理了一些大概的思緒,末唯開始跟蔚藍說起了今天下午在球場裏發生的來龍去脈,特別加重江臨初是如何把這個鍋甩給她的過程,并且他跟那個許至林之間肯定大有貓膩的猜測,倒是很自覺的忽略了訓練結束後發生的那個插曲。

可只要是稍稍想起來那畫面,末唯的臉上就會有反應。

“咦,唯唯你怎麽說着說着就臉紅了,是因為太熱了麽?”蔚藍注意到末唯的特殊反應趕忙問,“我去開個窗戶通下風先,你慢些說,擺餐具的時候說不完咱們就洗杯子的時候再說也可以呀。”

蔚藍自是以為末唯說的急才會臉紅,而且昨夜過後在蔚藍的心裏對末唯更是歡喜幾分。

“不是......”末唯想要解釋不是因為太熱,也不是因為說的太快而有的燥熱紅臉,但望着蔚藍去拉窗簾的背影想了想還是別解釋的更為合理一些。

否則,她真的害怕自己管不住嘴什麽都給說了。

那真的是太丢人了。

“不過蔚藍姐你說,分明他們是大學同學可為什麽在昨天酒桌裏和今天在球場的時候都感覺他們有隔閡着一些什麽呢,你說會不會跟他的青梅女友有什麽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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