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其實這個世界,并不一定要結婚生子才能夠永久,才會有人記得。那些你曾給過這個世界的溫柔,一定都會有人記得,并且會永遠的記得。
——末唯
末唯不敢告訴江臨初,當他說出要帶她一個地方的時候,其實她有聽成了古代裏公子哥帶着自家随從說,走,帶你逛窯子去的韻味。
在南市大學裏的時候,體育系男生女生性格開朗,自是相處起來也不拘謹。有時候總是愛互相開玩笑,大家把去吃食堂啊之類的地方,總愛說成是窯子。
成習慣了,總覺着,別人叫你去一個什麽地方的時候,都能晃爾聽成是窯子。
其實也沒有別的什麽意思,就是互相打趣。
末唯自然是不敢告訴江臨初她可有這樣的想法,莫約是會被眼神毫不留情的給殺死是真。
早間的訓練說是提前其實是縮短了時間,當江臨初宣布訓練結束了換好衣服到門口等她時,正打的興起時的末唯還意猶未盡。
她球都沒打夠呢,雖說機器給人感覺冷冰冰的,但是它有很多優勢。比如說,球給的角度精确無比;再來只要設置好,在同一個角度裏它能夠快速的給出兩到三個球,甚至你要連續好幾個無間隙的球都能夠一一對應起來。
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從開始的不适到現在對于機器的訓練末唯早就有了接受。
正當她研究這機器興起時,被江臨初告知結束訓練有她稍顯失落。
可直到是到了他所說的那個地方後,末唯發現,她甚至有些期待。
“密室?”
半晌後,抵達一個街角。
在街角的拐角處有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裏,出現一個門面上面打着招牌寫着‘密室’兩個大字。
江臨初解釋,朋友新投資的一家店邀約我們這些老朋友來捧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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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末唯半信半疑。
總覺着這所謂密室大有端倪。
說是老朋友的捧場,幹她什麽事情他自己來就好了麽,做什麽要耽誤她的訓練時間,末唯腹诽。
但是很快,她就後悔了。
這哪裏是捧場不捧場的問題,分明是對針她的特殊訓練嘛!
末唯只看到這密室前面的兩個大字,後面還有牽連着‘逃脫’。
連起來就是‘密室逃脫’。
簡單而言就是給你一個封閉的房間,甚至是不太有光的地方,裏面有各種的障礙,你得通過個人的一系列的感官能力走出來。
雖聽着很簡單,但其實很容易就會被困住。
尤其是末唯這種,地面上有個坑沒準她也會一腳踩中,走個樓梯或許都能踩空的人,剛進去到密室的時候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她要捧這個莫名其妙的場。
而且,哪裏有人白天來玩這個的!
還是上午的時候!
末唯嘴裏嘟囔,她發現跟他處在一起,總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也會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好比說,大清早裏去到空無一人的小鋪裏買泳衣;夜裏的街角路口他竟然會伸出他的雙手給予她慰藉;又在醉眼迷離時俯身給過她一個吻。
那個吻裏,他還試圖将舌頭伸入她的嘴巴,只末唯稍顯懼意雖他醉酒幾分卻也不曾勉強。
這些的這些,末唯都還可以消化,但是有一件事情她已經困惑好幾天了。始終是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發生意外的那天夜裏,她分明記得她口渴想要去到樓下倒水喝來着,卻在走廊裏聽到了一陣吉他聲,順着聲音的方向而去她看到了一扇門。而後她好像在門前睡了過去,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安然的躺在床上哪裏也沒有去。
她跑到記憶裏的門前,有試着敲門卻發現無人應答。
難道這僅僅是她的一個夢?
可是不對啊,太真實了,脖子的酸痛感還在。
末唯百思不得其解。
可眼下時分,江臨初是不知道她這不解的,自顧以為她在害怕單獨進入這密室。
“可能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哦,是嗎?”
末唯挺直腰板冷哼了一聲,那是當然的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叔叔啊,要是呆會發生點什麽意外,能給求救信號嗎?”
“又或者說,你會跟着我一起進去嗎?”
顯然,她還是慫。
只是嘴皮上的氣勢不能輸。
江臨初真是被她給逗笑了,不過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要自己一個人進去。
但什麽時候,管他叫叔叔叫的這麽順嘴了?
“不是吧,要我一個人進去啊,這不是你老友邀約的你麽,怎麽又是我給你背這個鍋。”
末唯不滿,每次這些繁瑣的事情他總是理所當然的推脫給了她,并且義正言辭,“鍋嘛,多背幾次,就習慣了。”
知道什麽叫原地爆炸還得強行微笑嗎!
末唯咬牙切齒的正在诠釋着。
“進去吧,其實每一個關卡都會有提醒的。不要看是密室實則一切都很透明的,并且會有人全程關注着你的情況。”
末唯冷哼一聲,哦,謝謝你。
說着就進入到了房間裏,她進去後不久江臨初身邊走過來一個男人莫約是這裏的老板,站在江臨初身邊的工作人員點頭走開。
“怎麽,學生需要特訓?”
在外人而言這是密室逃脫,在他們網球隊而言這還能起到是一個心理疏導甚至是特殊訓練的地方,只是一般不對外開放。
是江臨初所帶領的球隊才會有待遇。
江臨初緩而一笑,侄女。
老板樂呵的笑了,怎麽從來都沒聽你說過。
“不久前從老江那裏過來的。”
老板會意,“你說你們家真的是,整個家族都在打網球了吧。”
“那倒還是沒有的。”
幾句寒暄後,老板擺擺手說他要繼續去睡覺了,回頭結束了中午一起吃飯。
江臨初淺笑回應說,好。
這的确是他朋友投資的一家店面,但不是新開的。
幾年前,在江臨初接手網球隊時,這家店就随即成立了。他是這裏的第一個會員,并且提出了很多新穎的點子,久而久之就和老板成為了舊友。
自是相互熟絡。
老板也多次暗示江臨初不然成為是股東一員好了,每次他都擺擺手說,不必了。
原因是如何,至今作為是舊友的老板也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點老板倒是知道,今天跟着他一起來的小姑娘倒是挺深得他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