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夏目友人帳裏有提到說過,人一旦被愛過,去愛過,就無法忘記了。
——笑笑
“唯唯。”照常的訓練裏,笑笑因在望科大學友誼賽中腳崴傷下午的訓練裏坐在一旁暫且休息,見是末唯來,趕忙和她一個招呼。
末唯點點頭問她腳怎麽樣了。
“緩兩天就好了,比賽的事情......”
“是我要跟你道歉才對,是我不在狀态。而且,我都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該是我謝謝你。”
大比分落後輸給于望科女單末唯整個人都暗淡下來時,笑笑有被江臨初犀利的眼神給剜了一眼。
笑笑有一怔,她感覺出來他的生氣。
這是她的自作主張,笑笑誠心的想要和末唯道歉。
只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末唯截住轉而還和她說抱歉,因為她的不在狀态而輸了比賽。笑笑有一愣,不等她繼續解釋什麽,末唯拿起球拍說着我要去練習了奧,整個人的狀況看上去有調整到最佳。
笑笑淺嘆了口氣。
沒事。
就好。
可是那天,是笑笑從認識至今裏第一次見她整個人低落到了塵埃,身上仿佛被什麽東西給沉壓住一般。
連帶着江臨初的情緒也不是很好。
至于是什麽原因,笑笑有猜到一些,一來是和她自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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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參賽隊員不能全面關注到球場球的情況是一點再來,竟然私自将自己球拍遞與她人為企圖讓比賽繼續。
“作為一名運動員你難道不知道,在比賽裏受傷如果無法繼續比賽就算是棄權嗎?誰有說過,還可以讓旁人代替的?就因為這是無關緊要的友誼賽?”
“如果是因為無關緊要,所以不按照規則來的話,那麽又為什麽要把所謂的你相信,直直強加于別人的身上。很多東西,其實并不是你以為相信,別人就能夠接受的。”
笑笑在給江臨初道歉時,他的一口氣三個問號怼的她無言沉默。從來他就沒有情緒這般盛卻。
她當時真的沒有想那麽多,更是不知道末唯雖沒有參加這次的友誼賽,但其實是有給她其實的方式來證明她自己。
而不是她這樣,強行的托付。
最後江臨初強調,作為是我隊員,我的一貫作風你們都很清楚,就算你是事出有因,這樣的事情也根本是不合情理。再來我希望你知道,你是一名網球運動員,應當時刻的謹記所有關于比賽的規則,而不是投機取巧。
更不刻意去傷害自己。
笑笑的腦袋從進入到江臨初的辦公室那刻開始就沒有擡起來過,最後那句話更是直擊她的內心。
他看出來她是刻意不去撿起那顆被遺落在邊上的球,所以才會有意外被踩中她的腳受傷事件。
是啊,就算她在外界被人成為是‘暴力女單’但是在江臨初的這裏,他終歸是她的教練,不說是手把手教于她,但至少在這個球場裏是極為熟悉她的人。
而且作為一名運動員,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要保護好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這種日常的傷能避免全然要自己注意。
競技的殘酷,多少人因傷病而退役,數不勝數。
江臨初擺擺手示意她回去養傷,雖是刻意而為之未傷及筋骨,但皮肉之痛也使得她的腳腕處早已腫了起來。
笑笑也跟着他這麽些年了,自是知道他的為人處事,就算腳還在疼,怎麽也得秋綸扶她到江臨初那裏認錯先。
所謂友誼賽,到此就算是告一個段落。
轉而迎來的是和省外J市大學網球隊的賽前切磋,末唯對此是格外上心,空餘之時不是纏着秋綸問這個J大球隊的來歷,就是到風野跟前問人家女單的球風。
興致滿滿,笑意甚濃。
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的她是有多麽的失落。
“J大球隊是一只老牌隊伍了,他們的男單先前是錦标賽男單的冠軍,嗯比咱們這個組還要高上一級別的。聽說一直都挂名他們學校然後在外面訓練,到比賽的時候才會代表學校出賽,莫約是在省隊裏吧。”
“你說他會不會來啊,這個不太好說,畢竟是賽前友誼賽,而且人家跟咱們打的不是一個組的,我們這是體育專業乙組他那都去丙組專業隊裏。”
“倒是在我大一的那年裏,他有來過後來的幾年裏就沒在出現了,可能是覺得沒有必要了吧。”
通常在大學生的錦标賽裏,會分為是甲乙丙組,甲組是非體育專業學生的組別,乙組呢就是體育專業學生,而到了丙組,幾乎都是銜接到省隊裏專業組的參賽隊員。
他們多半是挂名在學校裏,然後繼續在外訓練代表省裏對外出賽。和末唯這些在高校組裏體育專業的學生,無論是球技還是參加的比賽都更甚一籌些。
“怎麽了,很想見到他?人家是男單,又不能跟你打。”秋綸見末唯有些端倪,試圖性的詢問。
末唯搖搖頭,“你繼續說啊,還有其他人呢。”
在秋綸說起J大男單時,不是想見到這所謂的男單,雖說他們是更高的一個級別,可在末唯而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責,再來,她早就已經接觸過這樣的人群了,自是興趣不大。
只她想到了過去。
曾經也有這麽一個人,前途無限,就在大步朝前時,卻跌入深淵。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是因為那件事情,說不定他也站在了最高的位置,而不是現在......
“我說唯唯同學,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奧。”
末唯的出神引得秋綸在她跟前打了一個響指,“不好意思,剛才在想我球拍去哪裏了。”
秋綸發現眼前這個小姑娘真的是一點謊,都不會撒。
她的球拍就握在胸前,卻還找借口說球拍不知道去哪裏。
不過他倒也不揭穿,繼續和她說這個J大球隊的事情,“男單除去那個人之外,另外還有兩個通常都是男雙的位置。接着是女生了,她們的女生之前就兩個,不過聽說今年新來了一個剛好組的成一個女雙。奧,對了其中還有一個女生,家裏暴富啊,之前一直都不在學校裏念書,她爸給她請了五年的私教,就專門教她打球,然後就直接到大學裏去了。”
他那誇張的表情把末唯逗笑,不經調侃道,“怎麽人家學校女孩子的事情,你就那麽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