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陸靳言,我真的不愛你了

陸氏大廈外面,餘歌正蹲在門口,緊緊的捂着心髒!

五年前那顆子彈穿透她的心髒下部。又從後背穿透,她能活下來,能醒過來。都是老天的眷顧。

不過,從此她的心髒落了病根。尤其陰雨天的時候。總會絞痛!

她苦笑,這天氣真是說變就變,明明來的時候還是豔陽天。怎麽忽然就大雨傾盆呢?

這感覺簡直……簡直像是要把她留在這裏似得。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她下意識的看過去,正好看到陸靳言急匆匆的跑出來。她有些驚訝。他竟然撇下梁詩語?

陸靳言趕緊奔過去,沉聲問:“怎麽回事,哪裏不舒服?”

餘歌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故作冷漠:“沒什麽。”

“還說沒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的臉有多白?!該死的!”

陸靳言高聲責罵一句。忽然彎腰把她打橫抱起。

餘歌“啊”的低呼一聲。緊張的叫道:“陸靳言,你放開我!”

“不放!”

陸靳言态度強硬。剛轉過身,身後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喇叭聲。

他皺眉回過頭。看到一輛汽車停在前面,許墨從車上下來。

陸靳言心裏的怒火“轟”的一下炸了,“許墨。你竟然還敢來?!”

當年就是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拐走了餘歌,讓他承受了五年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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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臉色不變,走到跟前,心疼的問餘歌:“心又疼了?”

餘歌點點頭,苦笑道:“藥忘了帶了。”

許墨聞言,趕緊回到車裏,從裏面拿出一個藥瓶,倒了一粒藥丸遞到她嘴邊。

餘歌就着他的手吞下藥丸,然後把手伸向他,“很疼,走不了。”

“好,我抱你。”

許墨心疼,想把她抱回來,陸靳言卻在這個時候側身一躲,厲聲道:“我的老婆,就不勞煩許先生了!”

餘歌滿臉疲憊,有氣無力的說:“陸靳言,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不要再為難我行嗎?”

陸靳言低頭看她,“我抱你上去休息。”

“陸靳言。”餘歌忽然摸着他的臉,“陸靳言,我真的……不愛你了,讓我和小墨哥哥回家吧。”

陸靳言臉上血色褪盡,她說……不愛他了?!

趁着他愣神的空蕩,餘歌摟着許墨的脖子,讓他把自己接了過去。

她疼得臉色發白,渾身無力,只能靠在許墨懷裏,這些看在陸靳言眼裏卻是另外一種意思。

他妒火中燒,口不擇言的質問:“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跟他勾搭上了,你曾經那個……”

啪!

餘歌氣得發抖,發麻的手還停在空中,她咬牙:“陸靳言,你就是一個混蛋。”

陸靳言此刻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麽,他竟又傷了她一次!

大哥祭日那次,她昏倒在墓前,他看似絕情的離開,可到底是折了回去。

看到許墨抱着她,親吻了她的額頭,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之後又看到很多她和許墨的合影,她笑得那麽甜,所以才會以為她和許墨關系不一般!

陸靳言一把抓住許墨的手臂,壓低的聲音透着威脅:“許墨,你拐走我老婆,難道不該解釋一下嗎?!”

許墨從不懼怕陸靳言,他冷笑一聲:“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話音未落,他已經甩開陸靳言的手,把餘歌抱進了車裏!

陸靳言想了餘歌五年,如今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消失?!

“餘……”“媽媽,你和爸爸好慢呀,團團都等急了呢。”

孩子稚嫩的聲音讓陸靳言如遭雷擊,他霎時僵在了原地,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間凍結成冰。

他震驚的看着那個看起來兩、三歲的孩子,顫抖着嘴唇,“他……”

“我兒子。”

餘歌笑了笑,把團團摟進懷裏,輕聲哄道:“對不起團團,媽媽讓你等久了。”

直到許墨的車子遠走,陸靳言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心裏反複重複着一句話:她有孩子了!

那個孩子是她和許墨的孩子?!

她怎麽可以給別的男人生孩子?!

她……是真的不愛他了……

陸靳言心口好疼,他站在大雨裏,渾身都被淋濕了,可他卻毫不在乎。

梁詩語*控着輪椅沖進雨裏,“靳言。”

“你身子不好,進去吧。”

陸靳言繃着俊臉,推着梁詩語回到大廈裏面,把她送回辦公室,立刻打電話給賀飏:“我要知道餘歌的住處。”

許墨一路抱着餘歌,進門就指揮着團團:“團團,去給媽媽拿毛巾。”

團團雖小,卻是訓練有素,脆生生的答了一聲“遵命”就颠颠的跑進衛生間。

餘歌哭笑不得,無奈的看着許墨,“小墨哥哥,我不是林黛玉,沒你想的那麽弱不禁風。”

“是,你不是弱不禁風,可我喜歡這麽抱着你,喜歡和團團一起照顧你的感覺。”

許墨笑得溫暖,把她放在沙發上後,接過小跟班遞過來的毛巾就親自給她擦起了頭發。

餘歌笑着躲了下,自己奪過來,嗔道:“我自己來,又不是小孩子。”

許墨也沒強求,給團團換了衣服,父子倆一起到廚房煮姜湯。

餘歌沒有多說她和陸靳言說的內容,許墨也沒有多問,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晚上,餘歌把團團哄睡,自己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的手機卻忽然響了,上面的號碼她早已經爛熟于心,是……陸靳言。

餘歌緊緊的攥着手機,沒有挂斷也沒有接,只等着鈴聲消失,才又無神的盯着天花板。

五年了,陸靳言如果想找她,早就找到了,如今還找她幹什麽?

她不想理會,可很快陸靳言就直接發了消息:出來,不然我進去。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不留任何餘地,餘歌太清楚他說到做到的個性,她不想吵到團團和許墨,幹脆換好了衣服出了別墅。

蒙蒙細雨中,陸靳言就那麽站在路燈下,雖然渾身被淋濕,卻絲毫不顯得狼狽。

因為,他是陸靳言啊。

餘歌撐着傘走過去,在他面前兩米的距離站好,冷冷的問:“陸靳言,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半夜一點了!”

陸靳言冷笑,“怎麽,我耽誤你和許墨親熱了?”

不想出口傷人,可是想到她和許墨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他就妒火中燒,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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