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
我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一直都是這麽覺得的。
我自知之明在什麽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有時候我多想的很多東西能夠保護我,能夠讓我……
也并不是活下去,而是能夠讓我更好地生活。
就比如說現在,讓我和薩卡斯基搭檔這種事情讓我開始懷疑海賊是不是也要和火影一樣有個三人+老師的班級制度了。而且再說了,櫻哥和二柱子太子一個班,可她有腦子美如畫,我有啥?
腹肌,馬甲線,還是茍到最後的決心?
系統哥估計也是被我不按常理出牌震驚了,我聽到他在我腦袋裏面打滾,很形象地出現了一個咬着小手帕的正太形象,惡心的我不行。
“那你有想過,如何變強麽?”
“如果說您的意思是想讓薩卡斯基來幫助我變強的話?”
“考慮到很多事情,我覺得這是有必要的。”
“那麽我願意接受您的安排。”
“之前不接受又是為什麽,僅僅是因為太弱?”
“太弱會拖後腿。”
會死。
兩個一起。
【诶喲這是殉情的play麽?】
系統哥,請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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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哥是個很奇葩的系統,他仿佛存在的唯一左右就是時時刻刻在我腦中發出一聲抽泣表示他還在,或者偶爾來一句不合時宜的吐槽,沒有給我提供任何幫助。
我謝謝他。
第二天薩卡斯基把我帶到了一個訓練室,看着我上上下下掃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澤法老師讓我訓練你一些最基本的格鬥能力,先攻過來吧。”
我看着他,然後決定擡腿,踢裆。
【……】
系統哥的抽泣從未如此大聲。
不過我能夠感覺到他迅速往後退了兩步,揮起拳頭的時候我的反射神經瞬間控制我的身體往左一側讓他打了個空,瞄準他的胳膊肘,捏緊拳頭用我的關節死命一嗑。
說真的,我沒怎麽打過架——在上了初中之後我就沒打過架了。小學的時候因為某些事情可以說是半個身經百戰,而且最關鍵的是,我知道大概打哪裏會讓人瞬間覺得“日了”。
比如說,手肘擡起之後在打過來的瞬間,關節處有個小小的,或許肉眼發現不了但是摸上去絕對有感覺的凹槽。
那地方叫麻筋。
這種小地方我倒是記得很熟沒忘記,用我的關節用力一頂,就感覺到薩卡斯基半條手臂都沒力氣了。可喜可賀我身手還在的同時,接下來不知道怎麽辦了。
以前也就打到這裏,沒了。我這一招一出,基本上對手就嗷兒一聲沒下文了啊。
然而他薩卡斯基卻換了一只手,迅速地朝着我的喉嚨沖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蹲下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的時候死死地盯着他,感覺下一秒我就活不下去了。
“很靈活。”
我看着薩卡斯基那半條胳膊垂下來估計是沒力氣了,正常的,這個就和再厲害的特種兵一不小心踢到小腳趾照舊要嘶哈一聲痛一樣。
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變了,速度奇快地朝我沖了過來,然後……
沒然後,我醒過來發現都第二天了。
我曾經有過直面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大卡車朝我駛來的經歷,說真的電視上那種看到大卡車過來呆立不動的情節是正常的,一點也不假。我也就這麽呆呆地看着那輛大卡車朝我開過來,然後剎車停下了。
還好是紅燈,我過馬路呢,吓死了。
祗園正好在我旁邊,看到我醒了之後也沒說什麽,推着我換好衣服去先去甲板上順時針跑步。跑着跑着我就看到我身邊竄出來了一個波魯薩利諾,對着我眯了眯眼睛又跑前面去了。
他……腦子有病?
我和祗園對視一眼懶得管他,繼續往前跑着。一連繞了整艘船五圈之後,我稍稍均勻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後繼續又跑了接下來的十五圈,加起來一共大概五千米。看着周圍的一個個海軍也都撐着自己膝蓋喘着粗氣的樣子扶着牆,堅決地慢走完一圈才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兒的人都沒被教過長跑之後走一圈平複呼吸的麽?
祗園也硬是被我帶着走了一圈,走到一半看到了薩卡斯基,他瞥了我們一眼之後似乎也跟了上來,在祗園走完大半圈直接坐在甲板上不肯動了之後站在我的邊上,看着我說話的聲音有點輕。
“什麽?”
“……抱歉。”
“不好意思,我昨天被你吓暈了過去,應該是我道歉。”
我無力地甩了甩手,覺得把他和一輛大卡車相比還是挺有趣的:“先準備做雜務吧。”
他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和我點了頭,祗園有些同情地看了我們一眼,從地上把自己撐起來之後和我一起去啃了早飯。
面包,黃油,和白開水。
我……不想吃面包,但是沒得選。
面無表情地看着手裏的幹面包,我直接囫囵吞了進去然後喝了一杯子水解決完畢。早餐的時間還挺長,我啃完幹面包洗了盤子,拿着我的刷子又見到了薩卡斯基,開始清理甲板。
對待你的船,就要像對待你的老婆一樣溫柔體貼。
我是這麽覺得的,也是這麽做的。為此我感覺我身上似乎投來了幾道驚恐的視線,然後一扭頭發現我旁邊的薩卡斯基對着船的表情和我差不多。
“還真是……”
“怪不得……”
“原來如此!”
旁邊這群人想到什麽了啊!要知道真男人就是應該日高達,沒有高達船也是可以的好麽!
我細致溫柔地清理這艘船上的任何一個縫隙裏的灰塵,處女座的個性顯露到極致讓人看着就恐懼。等到清理完畢之後半上午過去,我把工具放好就被薩卡斯基提溜到昨天晚上打架的地方,開始被挨揍。
他這次控制地很好,讓我能夠感覺到被揍了但是又能夠躲開。說真的,被揍這件事情讓我有點不好的回憶,但是當我看到面前的是他而且還三米高還偶爾出聲告訴我怎麽躲,那點兒不好的回憶也沒了。
被揍到在地上只能坐着喘粗氣,我現在都不覺得身上有點疼。然而等到第二天,祗園早上起來看着我尖叫一聲,抓着我的肩膀問我是不是中毒了。
我……我能說什麽呢?
整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确實不疼——但是你要按上去了,我嚎給你聽。不僅如此,我還能嚎出這裏的山路十八彎的效果,抑揚頓挫地當場能來首青藏高原。
“阿離,你,你要不要去一下醫務室什麽的?”
“沒關系,小傷。”
我瞥了一眼胳膊上面五彩斑斓的樣子,總算是明白魯智深幾拳下來鎮關西腦袋上開了個油醬鋪的形容了。
“那也不行的啦!你今天還能早練麽!”
“可以啊。”
為什麽不行?
我剛開始練田徑的時候第二天腿酸到連上樓梯都上不了,還不是如同太陽照常升起一樣上了樓梯上了課然後繼續開始跑步熱身?
我覺得這個本質實際上就是一樣的,只不過把練田徑變成了練……散打?
跑完步,吃完早飯,我龇牙咧嘴地給我老婆【并不是】洗澡,洗完澡之後我顫抖着一雙手把工具放好,薩卡斯基看着我拉了一下他的帽子,又道了一次歉。
“你不用和我道歉。”
我停頓了一下,擡頭的時候脖子不知道為什麽又卡啦響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開口:“我知道的,你是為我好。”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啊,說明一下,我巅峰之所以是高一不是高三,是因為我高二考完學業水平測試就去讀語言了,沒有上過正常的高三。
澤法這艘軍艦我用的是dd793,也就是現在在波士頓停着的弗萊徹級卡辛楊號驅逐艦的大小。長度114.7米,寬度12.1米,船上繞一圈基本上就是200米左右,二十五圈就是五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