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

事實告訴我,薩卡斯基的熔岩,真的,很帥。

尤其他揮出拳頭自帶特效的時候,在我看來真他媽的帥呆了。不說別的,波魯薩利諾有這特效麽?他那皮卡皮卡地都讓我覺得可以改名叫做波魯薩皮卡了。

“有想過開發出什麽招數麽?”

我往地上澆了海水讓熔岩凝結,突然想起來我媽以前說過用火山熔岩石搓澡挺不錯的……

以後薩卡斯基不幹海軍了可以去賣這玩意兒,還挺貴。

“有。”

“嗯,比如說?”

“暫時只想到一個,大噴火。差不多就是運用熔岩揮出的拳頭,如果被擊碎的話擊碎的熔岩能夠散落,同樣具有攻擊力。”

“那你也太菜了吧?”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天空,沒看他那突然黑了的表情,想着動畫裏面他的流星火山就笑了:“好歹你是熔岩好麽,有氣勢一點,就和火山噴發一樣不行麽?”

“……”

我扭過頭看着他黑了的臉,咳嗽一聲繼續了下去:“你看,火山噴發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吞沒,而且敵人,很難防備空中吧?”

我看到他也擡頭看向了天空,然後再看向我,臉色總算是不黑了:“你……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別的想法?唔,話說你以後上軍艦的話,就不用點火了吧?還能刷火鍋……”

“……”

我自動噤聲,看着他越來越黑的臉色不敢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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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畢業了之後就是少尉。”

“你轉換話題的技巧太弱了。”

“啰嗦,要你管。”

我翻了個白眼,踢踢踏踏地走到沒人了的食堂嘆息一聲。說真的暑假我好歹也是申請了留校的,結果就給了我一個床位別的啥都沒給我,哦,還有給我學校出入許可。澤法老師看準了鶴中将把我要過去會吃她那邊的食堂,連食堂都不給我開了。

“算啦,薩卡斯基,你畢業了之後應該有公寓或者宿舍吧?有廚房麽?”

“你想做什麽?”

“給你做頓飯?好歹你生日,我也沒多少錢,不知道你喜歡什麽,不過做頓飯還行。”

我好歹也是在美國新東方磨練出來的畢業生,随便炒幾個家常菜還是可以的。看着薩卡斯基那表情,我翻了個白眼:“你怕死就算了,我請你吃頓飯,走呗?”

“不用了。”

“啊?”

“有廚房。”

我盯着他的背影,思考了好久之後難得叫了一聲系統哥。系統哥懶洋洋地回了我一聲,結果在腦海裏面尖叫:【你居然要去他家了?】

……等一等,你是系統你居然不知道?

【呸!我這輩子沒幹過你這樣的宿主。诶嘿阿離呀,要不要來點什麽助興的玩意兒?】

得了吧,你現在在我腦袋裏面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我寫作業幹活的時候放bgm,讓我覺得沒人能在我的bgm裏勝過我。

【……嘤】

我喊系統哥,只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我。薩烏羅說整個學校都覺得我們兩個是一對,因為每次大格鬥課到最後我打出gg都是薩卡斯基把我背走的。我又不覺得這是代表他喜歡我,澤法老師讓他背我,他能不動?

但是我又覺得他應該是……

怎麽說呢,雖然我不是個少女了,心裏的老鹿也早就蹦跶死了,在看到他看着我的時候又會有那麽一點點小妄想。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态讓我都在自嘲自己是不是有毛病:要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話說不清楚的暧昧期,可輪到我了才知道這種時候真的不是那麽容易剖析清楚的。

“在想什麽?”

“在想……”

在想你喜不喜歡我,不過我說出口的卻是“晚上吃什麽。”

算了。

“你有沒有什麽喜歡的?”

我看着馬林梵多的菜市場,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兒,畢竟養活我的海軍食堂真的不錯,食堂的大爺大媽除了每天都有土豆以外手藝絕佳:“比如說,魚?”

我第一個視線就飄到了那條黑線鳕的身上,然後再飄到了龍利魚上面。我生長在水鄉,魚對我來說還是挺重要的食物:“還是,別的肉?”

“魚。”

他拿起了那條我看中的黑線鳕,對我挑了挑眉:“會殺麽?”

當然——

不會。

我默默地看着魚攤老板利落地殺幹淨魚幫我分好,還和薩卡斯基打了個招呼就驚了:“你經常來?”

“嗯。”

“你居然經常來?不是吃海軍食堂?”

他給了我一個讓我十分難以理解,類似于一種莫名其妙優越感的眼神,讓我咬牙。

還好他不是波魯薩利諾,如果是波魯薩利諾的話我當場把魚……放到一邊,然後和他幹架。

自從上次因為平胸不平胸的問題我和他扭打了一場之後,我們兩個見面就冷嘲熱諷。感謝我曾經在網上學到各種沙雕網友小機靈鬼們的吐槽技巧,成功在和波魯薩利諾之間的鬥嘴占據上風。

打架的話也多虧了之後格鬥課上波魯薩利諾對我的窮追不舍,讓我第一個在我們班級中掌握了月步這種技巧。

由此可見,一個優秀的對手是多麽重要。

“你在想什麽?”

“……”

我撇過頭,看着旁邊賣着的西藍花默默往前走了兩步,思考之後蔬菜還是買了一點西藍花,順帶着還買了點小白菜。

“在想什麽?”

“沒什麽。”

我感覺我好像糊弄不過去,但是真要說我在想與波魯薩利諾如果吵架的一百種應對方法也好像太詭異了一些,偏偏薩卡斯基不肯被我糊弄過去,我只能如實開口。

他詭異地看了我一眼,擡手拿了兩顆番茄放進了袋子裏面:“你有這種功夫,不如把這心思放在六式上。”

“別了,我不想在這種時候還聊六式。”

要知道當我發現我會月步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浮在半空思考牛頓在哪裏。偏偏這個時候澤法還拿我當實例,還說什麽“都說了月步很好學的你們看阿離就已經掌握了”。

我呸,我當時對世界都産生懷疑了。要不是系統哥,我真決定直接一頭栽下死了算了。

薩卡斯基買菜是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我要兩根蔥”的類型,哪怕是我當初在超市買菜也是四個番茄起步,他就拿兩個,還說“給我半盒子雞蛋”,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接拿了六個雞蛋給了錢,覺得這男人……

真特麽會過日子。

買了點菜肴之後我總算是看到了薩卡斯基那間海軍公寓,打開門之後是和我想的那樣,一個衣櫃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個廚房,沒了。

标準的“住所”。

實際上我也沒法說他什麽,因為我住我出租屋的時候也就和他差不多,不是一個“家”,只是個住所,甚至于因為沒力氣組裝床架,直接把席夢思床墊扔地上當床算數。

他房間還挺不亂的,我宿舍要不是有幾個小姐姐,估計也除了校服啥玩意兒都沒有。畢竟這些都是“住所”。

不是,“家”。

他回頭看着我,邀請我進來的時候甚至于連多餘的拖鞋都沒有。我索性赤着腳踩在地板上,把東西放到廚房裏面之後開始分門別類準備。

然後我看到他所有的容器,全部都是一次性的。

這是住所,不是家。

我扭頭看着他,看到他那張原本殺氣騰騰又會吓哭小孩子的臉上似乎有些無奈,還難得多了一點局促的時候笑了起來。

“這樣真不錯,不用洗碗了。”

我曾經,現在,也都是這麽做的。

所以,我們誰都不能說誰。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哥,真沒用【喂

一個人住就是這樣,恨不得什麽都一次性的,不想動,不想理,什麽都不想做

不是家,只是一個住着的地方而已……媽的又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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