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
我和薩卡斯基的婚禮很簡單,簡單地請了人,簡單地給對方戴上了戒指,然後把捧花遞給了祗園。
諾雅就不用了,畢竟小姑娘才是世界的寶藏。
雖然小姑娘現在也到了能夠加入海軍軍官學校的年紀,但是在我看來還是一個小姑娘。
結婚這件事情就像是我媽說的,所有人都很激動,然而新郎新娘是最累的——我還記得當時我吐槽說那我不當新郎新娘只看熱鬧行麽。
結果現在,還是要當最累的新郎新娘。
我懶,不想動。
薩卡斯基沉默地看着我,瞥了一眼我們兩個的結婚證差點就真的沒辦婚禮。但是我想着婚紗都買了不能穿出去秀一下那就太浪費了,索性還是辦了個小儀式。
結果儀式剛結束我這裏急吼吼地就接到情報說紅伯爵一個人快要屠一個島了,我一邊摘婚紗頭紗一邊接情報,剛想和薩卡斯基說一聲結果下一秒他接到命令同樣要跑去新世界堵發狂了的夏洛特·玲玲。
我:)
然後我穿着婚紗踏着月步直接飛到了卡普的軍艦上,飛快地把衣服換了拿着紅伯爵的情報就開始分析并且導向,新郎新娘都跑了,還有什麽婚禮好參加的。
心累,想罵人,想退伍。
薩卡斯基估計也是沒見過這樣壓榨人的上級,當場罵了一句髒話,看着我充滿了抱歉。我倒是無所謂,扭過頭嘟哝了一句“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麽我老是鬧着要退伍了。”
他沒忍住笑了起來,伸手攬着我親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我們倆狂奔出教堂,簡直就和落跑新郎新娘似的。
知道的知道我們倆都接到了命令,不知道的以為我們逃婚呢。
堵了紅伯爵一個月,結果回來半路上遇到羅傑,我真是日了狗了,看着卡普追着羅傑跑兩邊還各自喊話,我都在思考這兩個人到底是玩兒哪一出。
他們是在,海上說相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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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得一下抽出別在腿上的手.槍,精準地在空中擊準了一枚炮彈,我瞥了一眼傻了吧唧的同僚們立刻吼了起來:“追!給老子追上去!”
“……”
“左舵20度,給老子追!卡普中将,風速3米每秒,方向東南風,距離六十二,打!”
“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從你來了之後老夫真是如虎添翼啊,羅傑看我的,拳骨流星群!”
漫天的炮彈對着羅傑的船砸了過去,我默默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媽的,我要請婚假。
“喂!卡普,你這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羅傑,打你需要理由麽!阿離,幫我校準方向!哈哈哈哈羅傑,讓你看看我家小姑娘的實力!”
“不好意思卡普中将,之前是為了表明态度,現在的話,我們的彈.藥儲量是有限的。”
我冷漠地扭頭,看着這一輪卡普咋出去的炮彈數量捏了捏鼻梁,壓抑住內心的咆哮繼續開口:“這次事發突然無法徹底進行追擊,請您諒解。”
“等,等下阿離!”
“而且您可別忘了。”
我咬牙一把捏碎了手裏的筆,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我婚紗還在船上!您的參謀才剛剛結婚!!紅伯爵已經夠煩的了還要對上羅傑,您是嫌自己錢太多燒得慌麽!!”
“……”
我能夠感覺到對面也瞬間靜了一秒,然後飛一樣的竄了出去。我冷漠地一揮手,在卡普的表情中行了一個軍禮:“但是請您放心,他們的逃竄路線已經被我注視,同時連線了附近支部,死不了也讓他們脫層皮。”
我真特麽日了,剛結婚就讓我遇上這檔子事兒,在海上折騰了一個月才回到馬林梵多。結果我默不作聲地升了一級,薩卡斯基都成準将了?
校級到将級這麽容易升的麽?啊?
不過想想路飛賞金也升地夠快的,我也明白了。
我的同期們開始了進一步的調整,薩烏羅不知道為什麽從卡普手下調走去了戰國那邊,代替他來的是庫贊。波魯薩利諾蹲在G-2支部呆得也還行,我順手給了他羅傑的撤退路線讓他去堵了一次還又升了一級,成為了名正言順的支部準将老大。
我和薩卡斯基的房子被分在了海軍軍官別墅群,隔壁是庫贊前面是波魯薩利諾,第一次回到這個精裝修別墅裏面的時候我覺得還是莫名比較喜歡當初那套小公寓。
我家實際上也挺大的,但是我個人倒是更喜歡小一點的空間,這樣會讓我覺得有點安全感。
把我的一些東西扔在客廳裏面,本着探索精神看了一圈別墅的構造,把婚紗拿出來疊好放在其中一個櫃子裏面,我回到客廳直接倒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跟着卡普,真特麽折壽。
現在想想羅傑都又來偉大航道了,那麽也就是說他要開始自己的海賊王之路。接下來的話卡普會放棄金獅子,追着羅傑跑。
啧,這個男人魅力真大。
我剛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多久就聽到門開了的聲音,到了自家門還在懷疑這是不是我家的估計也就我和薩卡斯基兩個人。我看着他帶着審視掃了一眼別墅裏面的布置,着重放在了緊急逃離的方向之後讓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就是,我們家?”
“雖然我覺得我們可能沒有這麽多時間在這裏。”
我沉默了一下,依舊覺得這裏不像是家,依舊是個住所:“卡普今天找到了新玩具。”
“……”
“和狗見到骨頭似的。”
我給薩卡斯基讓了點位子讓他坐下來,自己依舊半躺着喋喋不休:“弄得我們這次消耗又過大,要不是我提前準備了卡普中将根本就回不來……诶等等你幹什麽?”
我眼睜睜看着薩卡斯基把我從沙發上一把抄了起來,視線旋轉着固定下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他把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手臂環着我的腰,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氣。
“沒關系,不像家我也不介意。”
“薩卡斯基?”
他的呼吸聲徘徊在我耳邊,讓我感覺到安寧而帶着一點熾熱。我整個人都被他環繞着,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同樣慢慢閉上了眼睛。
“啊,我知道。”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家了,在哪裏都沒關系,我知道的。
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到了一點睡意,我就這麽遵從我內心的想法睡了過去,同時将手搭在腹部前握住了他的手。
我身邊有你,真是再好不過了。
【阿離……】
嗯?
【希望你們,一直到大海的盡頭也不分離。】
謝謝。
-完-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存稿箱設定錯時間了
明天寫個番外就完啦w有很多想寫又有很多覺得寫了沒味道w所以……明天應該會有個超長番外噠=w=
☆、番外
這是我和薩卡斯基結婚一年之後的事情,別想了,就JJ這樣還有可能有拉燈的機會麽?大家可是純情地躺在一張床上閉上眼睛第二天身邊就有小孩了呢。
資源什麽的大家都是大人了自己去找啊,生小孩的最基礎過程我覺得也不需要科普了,關于各種各樣的知識不管哪裏只要有心就肯定可以獲得的。至于是否丁克以及生不生小孩生幾個,我個人覺得順其自然就行了。
順着順着在我跟着卡普死命怼羅傑的時候。我也因為一直和卡普在一塊兒他還一個勁兒秀“我家參謀超厲害”,導致我也被莫名其妙的安上了一個神之眼的……
總之就是類似于讓我覺得或許是走到隔壁,或者說小當家也或許是走到食戟之靈反正不管怎麽樣就是走到了美食漫畫片場的詭異綽號。
現在羅傑海賊團的問候除了卡普之外還順帶問候一下我以及帶上薩卡斯基,然後在我暴怒決定拼着家當不要了就死命讓卡普轟轟轟的時候,我,吐了。
我……
【媽呀阿離!你身體裏面出現了生命活動,你懷了!】
系統哥,我真特麽謝謝你。
“哎呀呀看在阿離姑娘似乎好像身體不怎麽樣的份上卡普你就饒了我們一次?”
“呸!羅傑你別想了不可能的!阿離,阿離你怎麽樣?吃壞肚子了麽?”
不,我覺得我,好像,有了。
要知道我的月經周期一項不規律,關于孩子這事兒也真的就是随緣。曾經沒有那啥生活的時候我三個月不來月經能爽到飛起,現在……
別說了,大家都懂。
這一次也沒攆上羅傑,返航之後我被卡普一把抓去檢查,然後檢查出來确确實實,就是,嗯。
“我真沒想到第一次給你放假居然是産假。”
小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就算我終結了卡普這個吃參謀的人的傳說,也不至于這麽看着我。
日常想退伍。
這個時候我已經是上校,薩卡斯基是少将,他被緊急召回的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兒,半天才明白過來,直瞪瞪地看着我。
然後暈了過去。
我日,我又沒給他戴綠帽。
·
或許我随了我外婆的體質,她生我媽的時候全程沒覺得痛,只覺得腰酸。
我感受到了,腰酸地我恨不得暈過去,好不容易生了個娃出來感覺計劃生育好。
不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薩卡斯基流淚,也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更改了很多本來或許可以不發生的悲劇。
希望如此。
然後我兒子有了一群幹爹——沒死的同期都是他幹爹,氣得薩卡斯基舉起拳頭就和波魯薩利諾幹了一架。庫贊趁機抱着我兒子,對着我笑:“要不以後我教他……”
“你先學會如何給他換尿布。”
我冷漠地開口,躺在床上揉腰:“還有,卡普中将這段時間的消耗以及船只破損情況給我看。”
真女人,就應該專心事業。大男人,就應該學會如何給孩子換尿布。
·
我兒子被取名叫薩德思,別看他相貌平平,他有一大群說出來就讓人覺得要命的幹爹。
卡普很喜歡逗他,薩德思也很喜歡卡普,頂着一頭黑頭發和卡普一起玩兒的時候總讓我有一種錯覺,順帶着同情一把龍要被催婚或者說催生娃的痛苦日常。
還好我沒婆婆。
·
在我兒子快三歲的時候我告訴他說薩德思,你現在是個大孩子了,應該自己去上幼兒園了。
薩德思看着我很痛快地點了頭:“放心吧媽,我知道。”
我輕輕嘆了口氣,對着兩個勤務兵點了頭:“還有,你懂的。”
“懂,有人欺負我了,揍丫的。媽,我等你回來。”
薩卡斯基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感覺我的教育出了問題。
不,這才是不出問題的教育。如果我小時候被這麽說,也不會被欺負地那麽慘。
羅傑已經成了海賊王,這個時間段對于海軍來說實在是太忙碌了一點。我不得不久違地再一次上了卡普的軍艦,讓系統給我實時轉播薩德思和薩卡斯基之間的對話。
薩卡斯基現在是本部中将,倒是有了不少時間陪着薩德思。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最近羅傑被世界政府瘋狂抹黑,卡普每天都要沖出去找他,我這個可憐的參謀也只能跟上。
薩德思剛滿周歲的時候羅傑和金獅子打了一場海戰,我當時沒跟着去,海軍也只是圍觀,在得知歷史重演金獅子又被一場暴風雨坑了之後我也只能聳聳肩表示無奈。現在的話——
“爸爸,為什麽媽一直這麽忙?”
“因為你母親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而且如果你的人生中只有你母親的話,那麽我這個父親也太失敗了。”
“不會,畢竟我一直覺得你作為父親在母親面前擡不起頭,确實挺失敗的。”
“……”
我聽着系統哥幸災樂禍的轉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薩德思果然從小被薩卡斯基鍛煉,成就一身鋼皮鐵骨。
·
在羅傑被捕的時候,我就知道金獅子肯定會殺到馬林梵多來。當時我把這個消息遞給了小鶴之後參謀部立刻組織馬林梵多多的居民開始疏散,薩德思站在那裏,旁邊跟着薩卡斯基的兩個勤務兵看着我:“媽媽不走麽?”
“我有我必須要盡的責任。”
我蹲下來,薩卡斯基這個時候已經被征調到了新世界,薩德思或許只能一個人:“聽好了,不管是誰,擁有了自己的一份責任的時候,就必須要盡到這一份責任。”
“可是您可以不這麽選。”
“我知道,但是這是我的選擇。你選擇了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可很多時候限制我,薩卡斯基,還有更多人的也并不是責任,而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我想要保護的是你,是你所在的學校,你在幼兒園的同學們,你同學們的家。”
“我知道,您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謝謝你能這麽想我,薩德思。”
我輕輕地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吻,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個即将被金獅子毀壞大半的馬林梵多。
這是我的選擇,這是我的戰場。
“薩德思,我愛你。”
·
在金獅子毀了大半個馬林梵多之後總算是被逮到送進了海底大監獄,讓我一些不明白的是卡普看了一眼我,示意我跟上押送隊伍。
“卡普中将?”
“嗯。”
“是有什麽事情麽?”
“嗯。”
他的表情很凝重,在見到羅傑的時候,我明白了他凝重的原因。
“喲,卡普,還有阿離姑娘,好久不見。”
“确實很久。”
我看着被鐵鏈栓住的羅傑,感覺他身為海賊王不應該是這樣的下場。
“如果是你們兩個的話,我可以安心了。”
卡普中将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就直接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是有個兒子還是女兒。”
“哈哈哈,果然是阿離姑娘啊,艾斯,或者安……”
“別拜托我,我不會幫你養兒子的。”
“別這樣嘛阿離姑娘,好歹打了那麽多年,你也應該知道我早已命不久矣。”
是的,我知道,卡普知道,我們都知道。
“拜托了,你們兩個的話,我可以信任。露玖,還有……拜托了。”
“身為父親,你真糟糕,比卡普中将和薩卡斯基都糟糕多了。”
我看着他,轉頭看着卡普,不明白我為什麽會被這麽信任地托孤。
也不明白,為什麽會要同時托付給我們,兩個人。
·
然後我知道了,日,果然是因為卡普心虛,要我帶孩子。
繼羅傑處刑之後,奧哈拉的事情也同樣讓我有點頭疼,只不過薩卡斯基這次去執行屠魔令的時候跟着火燒山兩個人暗搓搓地放走了一批學者,整個奧哈拉事件在被我知道全部流程的時候,我覺得我這輩子的腦子全用在怎麽幫他們幾個圓謊上了。
唉,不過不管怎麽樣都比原著好。
然後——
“嗚哇哇哇!”
“艾斯!不要哭了!啊啊啊阿離他尿了!”
“薩烏羅不要吼,艾斯是被你吓哭的!”
我冷漠地看着薩烏羅和羅賓兩個人窩在風車村給卡普帶娃,尤其看着小羅賓的樣子,只覺得啊,這個世界已經被我搞的亂七八糟了。
誰能想到奧哈拉的事兒結了,庫贊把薩烏羅凍了之後回頭就把他一腳踹進海裏面又放走了羅賓裝作自己啥也沒做,然後居然來聯系我讓我給這倆找個暫居地呢?
這個時候我還在想是不是帶孩子的生涯總算是可以結束了。
薩德思冷漠地抱着艾斯,看着羅賓充滿了絕望:“羅賓姐我求求你不要添亂了!艾斯哭就是因為你們兩個太大聲了!還有薩烏羅你閉嘴!我拒絕承認你是我幹爹!”
得了,帶孩子的生涯沒那麽快結束,早着呢。薩卡斯基被攆着去到處巡邏,只有我兒子心疼我,唉。
·
然後……沒有什麽然後,薩烏羅和羅賓兩個人在風車村窩了一段時間之後分開跑了,薩烏羅溜達着溜達着不知道為啥跑去跟着白胡子玩,還是堂而皇之的雙面卧底讓我驚呼居然有這種騷操作。薩德思被羅賓帶着學了一點兒古代歷史,結果一頭紮進了學者的不歸路,也不想想繼承了薩卡斯基那張臉的他跑到科學院裏面去有多讓人驚悚。
而且我記得科學院老大還是波魯薩利諾,簡直就是要把恩怨吵嘴延續到下一代的節奏。、
這麽一想,波魯薩利諾還是個單身狗,我贏了。
這段時間我覺得這參謀做的快要和被導師使喚的研究生差不多了,先帶薩德思再帶艾斯,帶完艾斯帶路飛,用不着四舍五入我都是揍過兩代海賊王的人。
這麽一想,我覺得艾斯和路飛不去當海軍,怎麽看都是卡普的錯。
羅賓偶爾會來一封信,最後果真順應劇情跑去和老沙幹活決定建立美麗新世界;羅西南迪被多弗拉明戈崩了一槍,不過好說歹說還是被使勁兒救回來了。為此我真特麽要感謝祗園和金發小正太——雖然羅西南迪現在比我高,但我看他還是金發小正太,這兩個人之間的友情。
純的,比我和庫贊還純,戰友情誼抵萬金。
一晃歲月過去,我看着薩卡斯基升任大将,幫他整了整領子之後無比深沉地開口。
“薩卡斯基。”
“嗯?”
“你西裝品味比波魯薩利諾好多了,但是胸花好歹換個吧。薔薇,太悶騷了。”
“嗯?真的是你的真實想法?”
“好吧,我承認,我怕你被小姑娘勾走。這麽多年總有一兩個不死心的,雖然我對你放心,但是胸花給我換了。”
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好,你說換什麽?”
“嗯,月季怎麽樣?”
“阿離?”
“幹嘛?”
“月季也是玫瑰的一種,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哦,那就菊花吧,實在不行就康乃馨。”
我露出了一個微笑,看得薩卡斯基下意識地拉了一下他的帽檐。
“那就康乃馨吧,顯得你,母性。”
【……666,阿離大佬,系統哥給你鼓掌遞菊花】
·
二十年後,頂上之前,在得知艾斯處刑要公開之後,三大将的私下聚會——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薩卡斯基,庫贊,你們一個熔岩一個冰,聽戰國元帥說完布置哪來的那麽多冷汗?要說有什麽的話,我記得薩德思沒在部隊裏面,他不是去研究所了麽。”
“……”
“庫贊,你哼哼唧唧的到底想說什麽?要我說支持一下不也挺好的麽,順帶着還能說不定把白胡子海賊團給砍一筆。”
“……”
“薩卡斯基,我覺得你最近有點不對勁,以往弄死海賊不要太積極,是因為艾斯的身份還是因為卡普的孫……等等,好像……”
波魯薩利諾抽了抽嘴角,看着一把把帽子拉下來遮住臉,渾身上下散發着郁悶氣息的多年同期同學,突然同樣感覺到背後一涼。
糟,糟糕,他好像也開始流冷汗了。
“波魯薩利諾,我突然好像稍微有點想要去上廁所。”
“我想起來了,今□□服洗了沒挂出來,回家肯定會被阿離罵。”
“喂喂喂,你們兩個這樣讓老夫我也很不知所措啊。能不能認真一點?好歹是元帥親自下達的命令好麽!”
“波魯薩利諾你居然和庫贊說認真?你真的管科學院呢?當初羅傑給阿離托孤絕對是料到了今天,海賊王,哼。”
“喂喂喂不要這個時候來攻擊我啊,我可是什麽都沒做……話說回來,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摸魚咯。我想起來了,戰國元帥說了艾斯處刑的日子,那天應該是薩卡斯基和阿離的二十三周年結婚紀念日來着。好歹當年我也是個伴郎,這就去請個假,理由是要參加紀念日活動。”
“波魯薩利諾,你給老夫滾!”
【阿離啊。】
诶系統哥,我剛和卡普一起罵完艾斯,沒來得及回你不好意思。海底大監獄太壓抑了,回頭和薩卡斯基聊聊天充個電,你啥事兒?說着,我擦個手。
【沒大事,就商量一下,你要不再回一趟海底大監獄,趁着路飛劫獄,直接把艾斯放跑了一了百了。反正劇情都被你弄得不成樣子,頂上都要打不起來了。】
嗯?這個操作有點華麗啊,怎麽了?這仨又搞什麽幺蛾子?薩烏羅剛和我說白胡子準備搞事兒呢,是他準備大喊一聲白胡子,我不做海賊了起內讧呢;還是波魯薩利諾想到他在香波地群島欺負路飛和羅賓,準備好被我削經費了?
【沒啥,你男人和另外倆在考慮怎麽給你過二十三年結婚紀念日,順帶着摸魚逃掉頂上。】
……
這三個人,怎麽不上天呢!
作者有話要說: 超長番外送上,這次完結啦w原著都成篩子了,頂上還打不打得起來哦【喂
驚覺今天(美國,9月14號)是八月初五,是我的農歷生日。在830開了生賀,到現在農歷生日完結,我沒有湊時間,卻陡然驚喜地發現今天也同樣是我的生日。
好吧,祝自己生日快樂,這篇真是對我來說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慣例唠唠叨叨幾句,不想看的直接點叉好啦。本來我生賀開的不是這一本,是另外一本放到《那些想開的腦洞》随筆裏面的若我不再。若我不再的話是一個比較正劇比較……怎麽說呢,比較現實的一個故事,cp也是赤犬。結果我第一章都寫完了,準備發的時候突然感覺還是真身上比較爽【等等?】,于是就開了若我不離。
出乎意料地順手也出乎意料地快,就這麽好像是俄羅斯毛熊喝伏特加一樣噸噸噸地碼完了。本來我還想要好好撒糖,卻發現我果然是個不那麽會撒糖的人。
我是個不會寫感情戲的人,或者說對于只有一段失敗早戀的我而言,小甜餅什麽的寫着寫着就感覺自己很生硬,就像是故意把一道鹹鮮口味的菜做成甜的一樣,渾身不自在。然而在這裏似乎又是很順理成章,仿佛就在等着最後這麽一刻。
在你身邊,就是家。
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糖了。
至于別的嘛,被就是瘋子這位小天使點出來說,很多時候我筆下的主角似乎都是一步一步朝前走着。我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實這樣,她們都堅定地讓我羨慕。可是我本人不是這麽個人,懶散,最讨厭的就是寫這種論文和報告。無聊去翻了一篇之前同樣是真身的一篇,對比了一下驚覺我似乎又和三年前沒什麽不一樣。
三年前的我說我是一個要被人推着走才能往前的人,最好的歸宿就是去參軍。然而我又不可能真的去參軍,真的要參軍了絕對是個好軍人——寫到這裏我才發現哦這裏的阿離去加入了海軍,真特麽參軍了。
除了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老去的似乎只有年齡,更堅定了也只有要繼續寫下去這個想法。文裏的所有人都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如果我一直在原來的地方,那也未免太弱了。雖然說我唯一這麽堅持一步一步朝前走的,也只有從初二開始的碼字,但是這讓我樂在其中。
很開心能夠在JJ呆着,也很開心能夠遇見你們所有人。這兩天銀魂在JUMP本刊上移刊走向完結,猩猩寫着我的財産是你們所有人,我想對于我這樣一個小寫手而言,也确實如此。
我寶貴的財産,就是你們所有人。
好了就到這裏了,估計你們都會覺得我唠叨。接下來主要更的文估計冷到爆,男主言情什麽的我已經很淡定了。有時候雖然說自己現實得要命,但是真的要寫還是只想寫自己願意寫的東西。隔壁《第二次上小學後》大家想去看看就去看,不去也無所謂哈哈哈哈。
那一篇同樣是我的人生,把自己劈成兩半去看過去,或許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