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只讓我陪

第八章 只讓我陪

我不停地晃着頭，試圖躲開浩哥的酒，可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浩哥看着我的樣子，越發來了興趣，他看到酒水順着我的脖子，一直流到雪白的胸前時，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我驚呼一聲，“不要。”

浩哥扔到了手中的酒瓶，用力将我拖到了沙發上，對着衆人說：“你們都出去，今天我不僅要讓她陪酒，還要讓她陪睡。”話音剛落，用力撕開了我的工作服，高聳的雙峰呈現在衆人眼前，我能感覺他們投來的目光，這樣的感覺，讓我羞愧難當。

“浩哥，求你放了我。”我哭着哀求着，“我不做這個的，我也不會。”

我的哀求沒有讓浩哥停下手，他反而比之前更加興奮，我甚至都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哀求，他伸手摸下我的雙腿，一面往下拉內褲，一面對屋裏的人喊，“哥兒幾個，對不住了，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等我辦完事了，你們再進來。”

我哀求地看向衆人，我不希望他們離開，若是離開，我真不敢想象浩哥會對我做什麽，之前我就聽江姐說過，曾經也是一個服務員，被一個客人在包間強行奸污，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替她說一句話，就連經理也只是在外面轉了一圈，一聲不吭，就走了，而我，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又是江姐介紹進來的，一沒靠山，二沒人脈，就算真的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辦？

我越想越是害怕，再次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江姐，這次我看到江姐同情地看着我，她已經跟着旁邊的那個男人站了起來，那個男人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可是江姐沒動，我咬着嘴唇，不敢開口求她，可是又不甘心她離開，這時，我看到那個男人在江姐耳邊低喃了一聲，江姐低了一下頭，跟着那個男人走了。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眼中連求生的希望都沒了，我不停地掙紮着，用力去推浩哥，終于把浩哥惹怒，他伸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大罵，“臭婊子，還真把自己當純情少女呢，既然做了小姐，就別給自己立貞潔碑，我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感覺到下面雙腿一陣微涼，我心知內褲已經被脫了下去。

就在這時，我耳邊傳來了江姐的聲音，我看到江姐跪在地上，懇求地說：“浩哥，她真是新來的，什麽都不會，就算讓她伺候您，只怕您也不會滿意，倒不如……”江姐的話未說完，浩哥反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罵道：“管你屁事。”

一直拉着江姐的那個男人連忙拉起江姐，埋怨道：“都提醒你了，不要多管閑事，你偏不聽，她新來的不懂規矩，你也是新來的？趕緊走。”那個男人說完，不由分說地拉着江姐的手離開了包間。

瞬間包間安靜了下來，靜的讓我害怕，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出于本能的掙紮着，浩哥忽然從我身上起來，我哭着向沙發下面爬去，又被浩哥伸手按在沙發上，他一手按在我的胸前，來回揉捏着，一手解自己的腰帶，對于我的哭訴與哀求，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我聽到頭頂處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夠了，阿浩，放開她。”

浩哥的手遲疑了一下，看向我的頭頂，一臉洩氣地松開了我，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渾身酸軟，從沙發上掉了下去，我雙手撐地想要爬起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這時，一雙手伸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向後縮了一下胳膊，害怕地擡起頭，卻看到另一張面孔，他深邃的目光，讓人看不透他的內心。

他蹲下，扶着我的胳膊，安撫我，“不要害怕，沒事了。”說完，他扶着我坐到了沙發上，看到我的工作服已經被撕破，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渾身顫抖着坐在那裏，想出去，又不敢出去，想跪下繼續工作，可是衣服都被撕破了，只能披着那個人的衣服，乖乖地坐在那裏。

浩哥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說：“沒有想到，一向冷酷無情的豪少爺，居然會對一個夜總會小姐這麽仁慈，若是被琴姐知道，還不得氣死。”說完，浩哥坐在一邊，沖着門外大喊了一聲，“都進來吧。”

門被推開的瞬間，江姐飛一般沖到我面前，看到我瑟瑟發抖，她一把将我摟在懷裏，低聲安撫我，“沒事了。”

“江姐，我怕。”我緊緊地抱着江姐，忽然放聲大哭起來，江姐扶着我站了起來，向外走着，“不怕了，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出了包間，江姐替我向經理請了一個假，幫我換上衣服，本來打算陪我回去的，可是包間那邊卻傳來話，非讓江姐回去，江姐只好叮囑了一番司機，丢下我一人，說：“我先回去看看，你先回家。”說完，她轉身跑了回去。

回到家裏，我沒有開燈，和衣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我不敢閉上眼睛，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剛才在包間發生的一切。臉上依舊火辣辣地疼，我沒有去冰箱拿冰袋去敷，即使江姐剛才千叮咛，萬囑咐，我依舊沒有動，我只是睜着眼睛，沒有目的地看向黑暗。

那晚，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去廁所的時候，發現江姐的屋裏空着，沒人，我奇怪地走向廚房，又走回客廳，最後又去敲廁所的門，都沒有江姐的身影，我想，她可能還沒下班吧。

我站在鏡子前，摸了一下紅腫的臉，看樣子，今天是不可能消腫了，我想着，用清水洗了一把臉，無精打采地回到房間，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時，我看到了那件衣服，愣了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将西服拿起，輕輕摸着，喃喃自語，“昨晚竟然忘了還他衣服，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我翻遍了衣服上的所有口袋，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只好将衣服重新搭在椅子上，只是這次，我很用心的将衣服挂了上去，生怕弄皺了。

那天之後，我又回到了夜總會，一如往常，開始上班，只是有了那一次經歷，在往後的工作中，我小心謹慎着，盡量不去招惹客人，也不讓客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有一天，領班忽然把我單獨叫到一邊，說：“有客人放話，讓你獨自一人去服務，你這次小心着點，做這一行的，只要客人開心，你就有錢攢，別像上次那樣，惹怒了客人，聽到沒有？記住了，來咱們這裏的，那可都不是一般，真要把他們惹怒了，你可沒好果子吃。”

我唯唯諾諾地應着，心裏卻開始打鼓，心裏祈盼着，千萬不要是那個浩哥，現在只要聽到浩哥二字，我的心都跟着打顫，我跪着走向那間包間，感覺那條路那麽的漫長，我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輕敲了三下門，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