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衙門內的黑幕

“彪哥,你別這樣,讓人害怕。”歐陽西北做出了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眼神裏似乎寫滿了恐慌。

六彪子揮手一拳。準備朝歐陽西北的臉上打去。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在半空中仿佛縮住了,原來歐陽西北趁他不注意。一個小指頭已經觸及到他的胳膊上,就這樣輕輕的一碰。他的手臂感覺不聽使喚。如同打了麻醉藥一樣沒有了知覺。而歐陽西北接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一腳,身高馬大的六彪子直接倒地。

六彪子身後的一幫兄弟完全沒料到這種情況。六彪子數年來何曾受過這樣的遭遇?

“愣着幹什麽,給我上,做了這個小畜生。”六彪子強忍着疼痛。讓兄弟們一齊攻打歐陽西北。但不知怎麽回事,自己倒地後就是起不來。

衆人摩肩擦踵,一起向歐陽西北進攻。歐陽西北就這樣直挺挺的站着。仿佛戰場上一個運籌帷幕的将軍在笑看風雲,口中輕輕的說一句“六彪子。何必讓大家夥都受損失呢?”話剛說完,感覺耳中一股風。衆人都已經紛紛将拳頭揮向自己。

歐陽西北冷笑一聲,但見自己揮腿。然後将腿部連環轉悠,令六彪子眼花缭亂。然後聽到衆人的吃痛聲,瞬間。整個地面上唯有歐陽西北自己傲然挺立,其餘者都紛紛倒地。

“你他媽的怎麽這麽邪門?來人,報警,告這個人鬧事。”六彪子感覺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在地上吃痛的段飛掏出手機,拔了一個號碼,“柳所長,你快來呀,有人來彪哥這裏鬧事呀。”

歐陽西北還在站着,笑吟吟的說:“好,我等着警察來抓我。另外,六彪子,你做的事情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以前你作惡多端,我也為所有受你欺負的人讨回公道。”

所有的人試圖起身,但仿佛身體生了根,根本起不來。歐陽西北慢慢走近衆人,而大狼狗從剛開始的打鬥中一直沒有忘記狂妃。歐陽西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大米粒大的東西朝狼狗的鼻子處一擊,怒氣道:“六彪子,再叫喚把你剁了。”而大狼狗在接受了這個暗器後,竟然真的不叫喚了。

六彪子再次罵咧咧起來,卻見歐陽西北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不知為何,他竟然有點害怕,數年來,他從來沒有對哪一個人如此怯場。歐陽西北用手摸摸他的臉,“乖呀,狗不叫喚的時候才可愛。”

而接下來,歐陽西北對坐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幾個人都

摸摸臉蛋。衆人不知什麽原因。當歐陽西北做完這一切,便也拿出手機,找到了鄧力風的名字,然後發了信息:“我這個村子也屬于你們分局管理,一會我可能要到你們警局做客,我要是兩個小時沒有給你信息,麻煩到你們警局看望我。”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一陣警車的聲音呼嘯而過,六彪子衆人都紛紛驚喜,眼看着一輛警車煞有介事的往這邊開過來,歐陽西北依然有姿态的站着。

“小畜生,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六彪子看到警車而來,樂不可支,但同時為今天竟然栽倒一個無名小子身上而感覺郁悶,不知面對警車如何擡起頭來。

警車停到了歐陽西北面前,三個警察依次下車,六彪子看到三個警察,仿佛有了力量,“警官,快,把這個畜生抓去。”

“是你把人打傷了?”一個警察看着歐陽西北,不解的問,他和另外兩個警察都感覺不可思議,關于六彪子,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怎麽會被一個無名小子打敗呢?另外兩個警察看到六彪子等人都坐在地上也是不解,六彪子才尴尬的說,他們都不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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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打他們有很多原因……”,歐陽西北正要解釋,被一個警察打斷,“什麽也不要說,先跟我們回去調查。另外,他們為什麽不能起身,你做了什麽手腳?”

“好,你不聽我解釋,那我先跟你去做筆錄。他們只是休息一會,再過半小時就會起來了,走吧,警官。”歐陽西北說完,竟然自己打開警車的門,令三個警察面面相觑,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有恃無恐的犯罪分子。

“警官,回頭請你們喝酒,辛苦你們了。”六彪子對其中一個警察擠眉弄眼。

“放心吧,既然所長吩咐了,我們一定會好好關照他的。”那個警察對六彪子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

歐陽西北進入警車後一直在輕輕的哼着曲子,似乎不是去受審問,而是去參加一場宴會。三個警察也不理會他,都認為反正一會有你受的,看你到時候還這麽潇灑的唱歌嗎?

歐陽西北被帶進去了派出所東海分局,而三個警察和歐陽西北都不知道的是,在東海分局的門口西側,辦理戶籍的大廳外,正有一輛寶馬車停在那裏,車上有一男一女分別坐在駕駛室和副駕駛上。

“怎樣?洛兒說的沒錯,那個姓歐陽的小子果然是個罪犯,得趕緊讓菲兒遠離,菲兒還那麽執拗,非認準了這個窮小子,我就納悶了。”說話的是個女人,她拿起手機趕緊對進入警局大門的歐陽西北來了個拍照。

說話者正是洪菲的母親康愛蘭,而坐在駕駛室的正是洪菲的父親洪海波。

“你就是把照片讓菲兒看了,她也是勇往直前,我真不知女兒怎麽性子和咱倆都不一樣?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是個罪犯,這樣的人無論門第無論素質都不能哈菲兒來往,看來咱們必須采取點措施了。”洪海波厭惡的看到歐陽西北漸漸消失在視線裏。

洪海波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柳所長呀,您好,我現在就在你們派出所,不上去了,我有個事情需要拜托你呀,剛剛你的警員抓了一個人,一個穿着很破爛像乞丐的人,你要好好關照呀,該用的手段都用上,別客氣,只要別出人命就行,這小子經常騷擾我女兒,哦,什麽,就算我不打電話,你也打算好好照顧他,他得罪了你的朋友,那太好了,就拜托你了。回頭我請你洗澡。好,再見,您忙。”

洪海波得意的挂掉電話,康愛蘭在一邊煽風點火,“最好讓這小兔崽子進大牢,關個十年八年的。”

三個警察把歐陽西北帶到派出所二樓,歐陽西門看到呈現在面前的屋子挂着“所長室”的牌子,其中一個警察敲門,随着“請進”的聲音出現,警察把門打開,歐陽西北看到屋內正有一個警察坐在辦公桌前喝茶,那警察将近五十歲的樣子,看了歐陽西北一眼,吩咐道:“搜身,把手機什麽的沒收掉,然後帶到老地方。”

三個警察立刻對歐陽西北搜身,歐陽西北直接掏出手機,“這個交給你們,不勞你們動手。”說完,把手機往所長辦公桌上一扔,手機飛出去直接落在所長桌子上一個花盆的泥土裏,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放肆”,柳所長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三個警察看歐陽西北身上沒有什麽可疑東西,便将他帶下去。三人将歐陽西北帶到派出所院子西側,進入了一個門,歐陽西北看到一個電梯在眼前,三人打開電梯,帶着他進去。

電梯顯示去負一樓,當電梯運轉停止後,門打開,呈現在歐陽西北面前的是一片陰暗。他被帶到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裏,屋子裏被一個警察打開微弱的燈。

“進去吧,一會所長親自照顧你。”歐陽西北進入屋子後,三個警察便集體離開。歐陽西北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屋子是見不到光的,所長私自懲罰人便是在這裏了。

“一會讓你好看,不主持公道是要付出代價的。”歐陽西北面對着冷冰冰的牆壁,心頭嘲諷了一句。

歐陽西北打量着這間很暗只有微弱光明的屋子,發現牆壁上張貼着許多壁畫,大多數竟然是酷刑,古代的酷刑圖案,也不乏有現代的,很多罪犯被刑訊逼供的場景。歐陽西北自然明白這是給犯人下馬威,但心中不禁冷笑,這樣豈不是正好說明警局隊伍裏有很多敗類嗎?為何要私自設立公堂呢?

歐陽西北看熱鬧般等待了十幾分鐘,一直沒有任何人來,此刻他淡定的等待着,因為父母已經安頓好,他不必再焦慮。忽然,歐陽西北感覺一陣內急,而且看這個屋子,除了入口處和電梯通着,而且分別已經被鎖住,其他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出去,所以要如廁也成了難題。索性就地解決了。

歐陽西北朝東北方的角落走去,準備在角落解決,然而當自己的腳正要踏入東北角一個地板的時候,忽然感覺地面上的瓷磚有股不對勁,透過微弱的燈光,他發現這地板磚的顏色比其他地板磚略為淺,而更重要的是,腳放上去和放在其他地板的感覺不一樣,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感覺不出,但他卻因為有武功在身,所以能感覺異樣。他敏感的感覺這塊地板磚有蹊跷之處。

歐陽西北再仔細觀察,發現這塊異樣的地板和相鄰地板之間夾着一張撲克牌類的硬紙,只是那硬紙只露出1厘米而已,歐陽西北蹲下身子想從中找到異常,卻聞到那硬紙處有濃濃的尿騷味道,不禁納悶,難道說有人也在這裏撒尿過?難道這麽巧,別人被困在這個屋子裏,也喜歡在這個位置撒尿?

忽然,歐陽西北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麽,便脫下褲子,開始對着那硬紙撒尿,當撒到一半時,卻明顯看到那硬紙顫抖起來,仿佛一棵小草被人來回撥動的樣子。

而那硬紙這樣一動,卻見相鄰的牆壁上開了一個口子,形成一扇門的樣子,令歐陽西北驚奇的是,那扇門的後面竟然還有一個屋子,那屋子卻燈火通明。

這些都還是令人詫異的,但還有更令人詫異的,那屋子裏有一張板凳,上面竟然有一個女孩子布滿憤怒的看着那扇開啓的門。

而女孩子的憤怒又忽然變得尴尬,因為歐陽西北的尿只撒了一半,還有一半正在流動,而此刻歐陽西北撒尿的工具正被那女孩子看了個正着。

那女孩似乎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幕,趕緊把臉捂上,并大叫一聲。

歐陽西北迅速解決好,然後穿上褲子,說了聲對不起,而忽然感覺剛才雖然緊張,卻感覺那女子面熟,而女孩子由于尴尬而掩面,此刻醒悟過來也感覺歐陽西北很熟悉。

于是女孩子把手從臉上移開,而歐陽西北也早穿好褲子。

“竟然是你?”這句話從兩人的口中同時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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