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即便是秋天的白日裏,夾雜着落葉的清風依舊是讓人心曠神怡。伫立在馬路兩邊的香樟樹一片青綠,樹影翕動,如同一陣陣起伏延綿的呼吸。
成珏把車窗開了一小道縫隙,空氣涼絲絲地從外面鑽了進來,這不由地使他閉上了眼睛,惬意地躺在軟綿綿的坐墊上。
突然地急剎車,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他急忙用手支住,待身體平穩下來後,透過車窗看了看四周,怔住。
這裏是......醫院?
就在這時,坐在駕駛座上的容庭開口命令:“下車。”
“啊?”他擡手看向手表,說:“可是您快遲到了......”
他不耐煩地走下車,打開成珏那一邊的車門,将他拉了出來,一邊拽着他往醫院走去,一邊說:“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他立即閉上了嘴巴,乖乖地讓他牽着手走進醫院的大門。
今天早上的容庭看上去冷冰冰的,起來時,發現成珏在他床上睡着,也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當時恰巧醒來的成珏有種自己成為隐形人的錯覺。然而就在他拖動着他那條石膏腿走向駕駛座時,容庭卻搶先一步進到裏面去,還朝他倨傲地揚起下巴說:“你,坐到後面去。”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而成珏才不到兩個月就跑來這裏拆石膏,因此醫生連番勸誡他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多吃些富含鈣與維生素的食物,直至成珏連聲說好,醫生這才放過他,給他開了些藥讓他離開。
拆了石膏後,他覺得自己的左腿重獲天日,許久沒有感受到的輕松感讓他的心情明朗了不少,便連看見容庭朝他走來時,他也沖他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
容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聲音卻柔和了不少:“跟我回公司。”
成珏點了點頭,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什麽,急忙叫住在他前面的容庭:“少爺,昨天......”
“昨天我喝醉了,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成珏張了張嘴,複又閉上,隔了片刻,又忍不住開口:“昨天,有份合同還沒有給您簽......”
“......”容庭咳了一下,故作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最後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以後這些事情回公司再說。”
Advertisement
“......好。”
中午,成珏将文件帶到容庭的辦公室。辦公室裏并沒有人,四面環繞成一個空間的落地玻璃,其中一面竟有一塊缺口——工人仍在裝修的緣故,此時十一點多,他們大概去吃飯了。
有陣強烈的氣流從缺口中灌了進來,吹在成珏的臉上。他頓下腳步,将整好的文件放在容庭的辦公桌上,随後轉身走了過去。
這裏離地面有一段遙遠的距離,底下的行人如同一粒粒黑芝麻,穿梭在柏油路上。似乎正值紅燈,一輛輛汽車好像一條顏色各異的絲帶,從頭到尾銜接在一起。在這個地方往低處看着,他竟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新奇且又有趣,于是不知不覺看了許久。
驟地,他被一股力量帶着他向後倒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然而便落在了一個堅固溫暖的懷抱裏。那人的雙手緊緊地锢住他,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着:“你這是在做什麽?想死麽?”
“我......”其實他很想解釋,他只不過是在看風景,卻被容庭極快速地打斷:“你要是敢死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将你的手和腳統統打斷,讓你想死也死不成。”
成珏被這句話吓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容庭似乎很滿意他這個反應,眯起眼睛問:“以後還敢不敢?”
成珏立刻答:“不敢了......”
[hide=1]xxx[/hide]
容庭這才放開他,看着他這副唯唯諾諾低着頭的模樣,只覺得他那對顫抖的睫毛撓得他心裏癢癢的,于是他發狠似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濕熱的氣息盡噴在他的耳根上:“要不是等會兒有人要來,我真想現在就幹翻你。”
容庭捕捉到成珏泛紅的嘴唇抖了抖,眼底一暗,頓時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覆蓋在他挺翹的臀部上,像揉面團似的用力地揉捏着。成珏被他揉得氣息不定,靠在他的懷裏,胸口不斷地起伏着,說:“少爺......我要......要去工作了。”
容庭發出一聲低笑,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你現在的工作,就是要被我幹。”
登時,他托起成珏的臀部将他抱到那張辦公桌上,單手将桌子上的文件資料統統扔向地面。成珏身上的衣服被他盡數剝落,而成珏仍在負隅頑抗着。他們本就是肉體緊緊地相貼在一起,容庭被他大幅度的扭動弄得下身早已高高昂揚,他隔着衣物狠狠地頂弄了下他的肉穴,威脅着:“再騷就把你的衣服丢下去。”
成珏估算着這裏離地面的高度,又想象了下衣服不小心飄落在行人頭上的可能性,立刻就安靜下來,任由容庭的手在他身上任意侵奪。
他的雙頰漸漸浮現出兩片潮紅,睫毛已被挂上了一粒粒細碎的淚珠。他覺得嘴唇有些幹涸,于是伸出舌頭舔了圈紅潤的嘴唇,頃刻水光潋滟。容庭看着他這個無意之舉,又用赤裸的目光渾身上下地打量着他被脫得光溜溜的身體,只覺得性器已經接近硬到爆炸的程度。
他捏了下成珏的臀肉,說:“自慰給我看。”
成珏咬緊下唇,猶豫着:“可是......”
容庭不耐地打斷他的話:“你的衣服不想要了?”
“......”
成珏緩緩分開大腿,露出已經顏色漂亮的陰莖和下面粉嫩的肉穴。他的手包裹住已經起反應的性器上,開始單手套弄起來。即便是他咬緊了嘴唇,但仍有破碎的呻吟聲從他的嘴中溢了出來。
頂端漸漸分泌出淫液,他的套弄也愈發的順利,還伴随着淫靡的水聲。
容庭的喉結上下滾動着,啞聲道:“另一只手,去捏自己的乳頭。”
他最後一絲理智因容庭的這句話而消弭。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來至他的胸口處,将本淡色的乳頭輪流揉捏成了腫脹深紅色,如同兩顆已經成熟的碩果等待着面前之人的采撷。而他的嘴上仍不斷說着:“好癢......快幫我揉揉......”話語中早帶上了一絲哽咽。
容庭置若罔聞,俯下身,将潮濕的呼吸噴在其中一顆硬挺的乳尖上,還不忘惡劣地吹出一口熱氣。
“嗯——啊......好、好難受......”容庭目睹着他的小穴不斷地閉合,頂端的汁液順着臀縫流進了穴口。此時的肉穴早已泛上了晶亮的水光,微微綻開。容庭拼命壓制住他心中洶湧的欲望,面色平靜地命令他:“用手操你自己的浪穴。”
成珏羞恥地閉緊了眼睛,臉上浮現一道道濕潤的淚痕。他的手從胸口處離開,漸漸地下移至穴口處,随後兩指并緊闖了進去。登時,他的手指被自己緊窒的內壁包裹住,随着他抽插的頻率增加,腸液順着手指流出了肉穴,并帶出泛紅的媚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成珏驀地睜開了眼,眼神盡顯慌亂之意,看着容庭,仿佛在說着“怎麽辦”。
容庭朝他笑了笑,突然把他轉了出去,将本就分開的腿掰至最大程度,在他耳邊輕聲說:“要是開了門,被別人發現你這副淫蕩的模樣......”
成珏話語中早帶上了哭腔:“別、別說了......”
容庭銜住了他的耳根,用舌苔來回刺弄着他幼嫩的皮膚,含糊不清地道:“我偏要說,然後第二天,整個公司的人都在傳,原來成助理是個浪貨,竟然在總裁的辦公室裏表演自慰......”
外面的人已經敲了好幾遍的門,忍不住問:“容總,您在嗎?”
成珏本就被容庭那兩句羞辱的話語聽得瀕臨高潮,最後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頓時,他只覺得莫大的快感順着身下之物噴發出來。
“聽到這句話你都會射精,你是有多浪啊。”容庭終于伸出手,揉動起已經被忽略很久的乳頭。
“嗯......嗯——外面、面還......有人......”剛高潮過的身體本就敏感,容庭還沒有揉弄幾下,本垂下的性器又有擡頭之勢。
“想讓我支走他們?”容庭的指尖狠狠地刺了下他的乳尖。
“嗯、嗯......”
“求我。”
“求你了......快給、給我——嗯......”
“不夠浪,再給你一次機會。”
“求、求你了......容叔叔,小穴好......好癢,快幫......幫我插射......嗯——!!”
饑渴已久的肉穴終于被陰莖填滿。容庭不斷挺動着腰身,然而語氣依舊鎮定地對外面說道:“我現在跟成助理在商量正事,你們等會兒再來吧。你說是不是,成助理?”
“嗯嗯......嗯、嗯——”成珏早已被情欲沖昏了頭,只能胡亂地應着。
随着腳步聲的漸漸離去,容庭架着他的雙腿,而性器仍銜接他的穴口,一步步走向落地窗。
成珏只覺得自己的前面接觸到一片冰涼的固體,好奇地睜開了眼睛,又不由地睜大。他看見了川流不息的車輛與走在斑馬線上的行人,驚懼地掙紮起來。
容庭吸了口涼氣,剛剛穴口突然的收縮使得他快射了出來。他用手禁锢住他亂動的雙腿,将他貼得更緊,低聲道:“是不是想讓底下的人都看見你在發騷?”
成珏哭着搖了搖頭,而容庭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的穴中一下一下地律動着,說:“那就乖一點。”
乳頭與性器被冰涼光滑的玻璃摩擦着,加上前列腺被不斷地頂弄,也漸漸讓他找到了幾分快意。
“叔叔把你操得如何?”
“好......好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
容庭突然之間加快了抽插的幅度,淫水順着柱身滴落在地面,酡紅的媚肉随着陰莖的出沒而被帶出。前列腺被瘋狂地戳刺,刺激得他繃直了脊背,發出一聲長吟。
精液淅淅瀝瀝地噴在了玻璃上,過了片刻,容庭也在他的體內射了出來。
情欲的氣息漸漸消散,容庭終于放開了他,從他體內抽離。而他早就沒了力氣,跪趴在地面上尋起了自己的衣服。
容庭看着他被操得紅腫的穴口處緩緩流下了白色的濁液,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于是他順着自己的欲望走了過去,提起他的臀又開始一番原始而又粗暴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