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h)- (1)
張宣是喝醉了,可是怎麽王小風感覺自己也醉了?對方翕動的薄唇好像有蠱惑人心的魔力般,讓他不自覺地沉淪在對方所構造的迷幻世界裏,眷戀得深刻,沉溺到迷惘。
對方一邊扯開王小風身上的襯衫扣子,同時細密的吻如雨點般在王小風的身上擴散開來,從他的眼眸到下巴,沿着修長的脖頸蜿蜒着親吻到他胸前的乳尖。淡褐色的乳尖因為曝露在空氣中而挺立起來,圓圓的一點煞是惹人憐愛。對方先是用舌尖将他的乳頭舔得濕漉漉得,還泛着盈盈水光。而後便舍棄那處待人撫慰的乳頭,轉而故伎重演,舔弄着王小風的另一邊乳尖。
“嗯……啊……”王小風被張宣抓着腰,整個人将胸前的敏感點暴露在對方面前,任人玩弄,喉間不禁發出了低聲呻吟。他的手也不耐煩地解開了褲頭,一下子把繃得緊的褲子脫下,勃起的分身在內褲裏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前端的腺液甚至将內褲沾濕了。
而張宣此時終于咬住了王小風的乳頭,控制着齒貝的力度啃咬着那處乳尖,另一手則大力揉捏着對方的肉臀,手指淺淺地試探着對方身後那處密閉的穴口。
“嗚……別咬了……啊……”王小風只感覺胸前一陣麻癢,被張宣咬着的酥麻感從乳頭透過神經刺激着大腦,這人另一邊未被撫慰的乳頭顯得格外空虛。
張宣滿意地看着被他蹂躏到紅腫脹大了一圈的乳頭,在上面親了一口,說道:“怎麽,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而王小風直接把對方的頭按到另一邊,也不顧自己是以一個怎樣淫蕩的姿勢将另一處乳粒送到張宣唇邊,半似命令半似央求道:“這邊……也要……”
張宣低聲笑了,伸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潤滑劑遞給王小風,說道:“那要辛苦你先自己潤滑一下了……”
然而這個姿勢要求王小風自己擴張實在有點困難,張宣便抱着王小風的腰換了一個姿勢,變成王小風跪趴在他身上,而張宣躺在床上的姿勢。
已經被情欲吞噬的王小風也不拒絕對方的要求,接過潤滑劑在手上擠了點,便向後穴探入一根手指。幾年未開拓的後穴又好像第一次被入侵般,連探入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難。王小風在穴口按摩了一圈,直到整個入口都變得濕淋淋滑溜溜的,才終于将手指伸進去。而穴肉卻緊緊地包裹着手指,死死地推拒着入侵者。
王小風眉頭微蹙,後穴的不适感讓他的擴張難以繼續。而此時張宣卻開始啃咬着他剛剛被冷落的另一個乳頭,力度比方才還大了些,好像想把這邊的乳頭也舔咬到和另一邊差不多大似的。酥麻的快感麻痹了王小風的神經,讓他感覺後穴的不适也輕了些,又探了一根手指頭進去。
“怎麽了,太緊了嗎?”張宣忽然又移到王小風耳邊低聲問道。
張宣富有磁性的聲音似乎和王小風的大腦産生了共鳴般,每一個字詞的發音都在腦海裏跳動。聽得王小風的耳根都在發熱,全身的細胞都在訴說着歡愉和雀躍,讓他感覺自己迫不及待地就想和這個人做愛,被這個人狠狠地進入,猛烈地侵犯着。
“太緊了……這裏很久都沒人進來過了……”王小風擡眼看着對方,唇角勾起,上揚的眼梢都在流溢着春情。
騷。
真的太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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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就是張宣此刻的感覺。
他們就如同博弈的雙方,使出渾身解數想讓對方先跌入自身的陷阱裏。然而旗鼓相當的二人,最終要麽握手言和,亦或是兩敗俱傷。
“看來還是我來才行啊……”張宣說着,拿過了潤滑劑。他将王小風的手指抽出,又整個人繞到對方背後,俯在王小風身上。
後穴已經被王小風擴張到兩指有餘了,張宣輕易地伸進了兩個指頭後,也不急着繼續擴張,而是用空閑的那手揉着對方已經滴着淫液的分手,後穴的手指則彎曲摳弄着,尋找着讓對方瘋狂的那處敏感地。
王小風感覺下身的重要部位都被對方掌控了,而胸前的乳頭卻顯得孤寂了些。他直接放浪地用手揉搓着硬挺的圓潤乳尖,一邊呻吟着,好像在挑戰身後那人的忍耐力。
“啊……那裏……再用力點……”後穴裏的手指按壓到了裏面的穴心,讓王小風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乞求着對方再多給他一點刺激。
而張宣趁着被刺激到敏感處的後穴收縮放松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進去擴張着。他知道對方的騷浪點一旦被開發,便如同失去理智的淫獸般,将那處開阖的穴口送到他的手裏,任他享用。
手指被騷浪的穴壁緊緊地咬着,卻不同于剛才的抗拒,再進入第四根手指的時候也歡快地吸附着。張宣在那淫蕩的穴裏抽插着手指,同潤滑劑混合着後穴裏的淫水發出了陣陣水聲,讓人聽了都面紅耳赤。張宣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便脫下濕透的內褲,拉開睡袍的腰帶,早已粗硬到脹紅的分身便顯露無疑。
他用龜頭按壓着王小風後穴穴口旁邊的褶皺,說道:“寶貝,我要進去了。”
“快進來……我想要……”王小風扭着屁股迎接着張宣的肉棒,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看來也是忍耐了非常久。
時隔幾年後,張宣粗硬的分身終于再次破開了王小風的後穴。這地方久未被男人滋潤過,緊致如同處子一般。張宣被這騷媚的肉穴吸得幾乎射精,但他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處男了,在适應了幾分鐘這種極致的吸力後,他便開始在對方體內挺動了起來。
“啊……好棒……”
王小風感覺後穴內的快感全部來自于張宣不斷進出的肉棒。似乎是因為很久沒有做過的關系了,他感覺對方的每一次挺動都那樣兇猛,好像要将對方的靈魂都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後穴的敏感點不斷被刺激到,快感快速地持續累積着,竟然讓王小風快達到巅峰。
“你這次怎麽這麽不能忍?”張宣似乎發現了王小風的異樣,分身也停止了抽送,只是龜頭直直地抵着穴心,讓王小風快感又不斷被延長。
“我……修身養性……不行嗎?”王小風感覺腿軟到幾乎跪不住,卻又覺得對方的話語如同挑釁般,忍不住屈起手肘向後撞去。
“呵呵,你倒是挺乖的嘛……”張宣一下子接住了王小風的手臂,又順勢勾着對方的腰,拉着王小風跪直起來,胸膛緊緊地貼着對方的背部。
“閉嘴……快動……”
“我看你這個房間挺不錯的,我們到窗戶旁邊做吧。”張宣說完,便抽出分身,拉着王小風把對方壓在落地窗前。
王小風沒有想到自己的幻想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實現的。原本不應該是他在落地窗前操着某個可愛的小0嗎?怎麽這回變成他自己被別人上了,而且這個“別人”還是張宣。
但是現實已經不容許他繼續發愣下去了,張宣粗大的陽具又直直捅進了他的正開阖着等待入侵的後穴。對方這回抽插的速度比剛才溫柔了許多,少了點激情的感覺,綿綿的宛若春雨一般,帶着點江南水鄉的柔情蜜意。
習慣激烈粗暴性愛的後穴雖然也愛極了這種溫柔的進入,但是卻無法再将王小風的快感推向高潮,而是又再将這感覺無止休的朝同一個方向延伸着,似乎能這樣走到世界盡頭。
耳邊是身後進出他身體的那個男人的喘息聲,模模糊糊地還能聽見電視機播放的晚會正在倒計時跨年的聲音。偌大的落地窗外是深藍到近乎黑色的夜幕和大海,夜幕中星光閃爍,耳朵貼着窗戶還能聽到海浪溫柔地拍打着沙灘的聲音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啊,”王小風這樣想着,感覺思維和身體已經脫離了般,“五年後,居然和張宣再遇,還打響了新年第一炮。”
再過幾年,他們已經快三十歲了,而人生又剩下多少個五年能任他們揮霍潇灑?
王小風嘴上還挂着呻吟聲,眼神裏卻是深深的嘆息,他擡眼看向落地窗上張宣淺淺的倒影,竟發覺對方好像也在看着他似的。
“啊……太快了……張宣……嗚……”
張宣在他的體內突然快速地抽動了起來,即便張宣已經環着王小風的腰,他也站得有點不穩。他的分身抵在冰涼的落地窗上,那種仿佛被全世界窺視的感覺一瞬間襲來,卻讓王小風的身體更加興奮,分身都飽脹着好像要射出積攢許久的精液。
而張宣又在王小風的快感上燃了一把火。他在王小風頸後的曾經被咬出傷痕的那處傷口舔吻着,手繞過前方用力捏着對方的乳粒,下體不斷地頂弄着騷穴內的穴心。
“啊……要射了……張宣……”王小風的聲音一下子拔尖,精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将分身前那片落地窗弄得一片狼藉。
張宣在因高潮而劇烈收縮的穴肉內加快速度挺動着,終于悶哼一聲,也在王小風體內射精了。而他的陽具還眷戀着後穴的溫暖,仍停留在對方體內溫存着。
王小風有些疲憊地用手撐着落地窗,眼睛盯着窗上的人影,卻被張宣捂住了雙眼。
對方高潮後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王小風,你在透過我的眼睛看着誰?”
沉默了良久,直到張宣的手心被溫熱的液體濕透,對方才緩緩開口。
“那張宣,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說:完結惹,可是完全沒有啥完結的現實感……
關于這個結局,大家放飛想象力朝你們喜歡的地方猜測吧,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結局……
這是我第一篇完結的萬字以上的文,以前都是挖個坑就跑,後來學乖了只寫短篇了
其實這篇文起因是因為喜歡女裝攻,然而後來越來越跑偏變成現在這樣了。。。
因為大綱起草得比較倉促的關系,很多地方都寫得不是很好,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滿意講真
無論怎麽說,謝謝之前一直評論我的小天使們=3=
最後的最後,番外1結局未填完,還有大概兩個番外沒吐出來,修文過幾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如果有需要TXT的話可以看我微博,雖然感覺應該也沒人要看(?
☆、魔王維德的噩夢﹒一(人格實體化,雙性受,4P監禁)
王小風醒來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幾乎赤身裸體地躺在石鋪的地板上,四肢都被長長的特質鎖鏈束縛了起來。他四下看去,心裏猜測這個昏暗的房間應該是某個監禁室,房間的某個角落還放着可怖的刑具。
什麽奇奇怪怪的木馬啦,看起來就打人很痛的鞭子啦,奇形怪狀的柱狀體啦,等等。
他不禁感覺菊花一緊,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靠什麽仇什麽怨,我是招惹了哪個兄臺?”
顯然他并未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某些異樣,比如他原本是麥色的肌膚現在卻是異常蒼白、毫無血色,比如他的黑色短發現在變成了銀色的長發。
接着他便聽見了開鎖的聲音,門口走進來一位身着白袍、金色長發的男人,手裏還拿着奇怪的權杖。
王小風一看那人的臉,這不是張宣嗎?
他一看見張宣就非常激動,仿佛看見了親人似的,也未注意到對方與平時不同的細節,急急忙忙地向對方求救道:“張宣,救我!”
那男人皺着眉似乎是在思考他口中的張宣是誰,一步步向他靠近,伸出一只腳踩着他赤裸的胸膛,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維德,你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王小風聞言,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懼,劇烈地掙紮了起來,鎖鏈撞擊着地板發出了沉悶了的聲響。
維德是誰?是我?
什麽?這到底是個什麽玄幻的世界?
卧槽!蒼天啊大地啊,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白袍男人很滿意他驚慌失措的無助表情,說道:“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了,為了封印你的法力,這個鎖鏈可是特地為你鑄造的,魔王大人。”
然後又用鞋尖沿着他的胸膛描繪着他肌理的的形狀,又繞過了他的分身,隔着一塊脆弱的棉布用鞋尖頂着那處敏感的軟肉,邪笑着說:“魔王大人,你滿意我給你的禮物嗎?”
“魔王大人,簡直無力吐槽了,”王小風心想,“這一定是本西方玄幻小說。”
然而那用粗糙尖銳的鞋尖侵犯着他身體的人并未停止自己的折磨,對方變本加厲地用鞋子挑開了那礙事的棉布,在下體的敏感處輕輕一碰,那處竟自己吐出了淫靡的花液,引來了身下人的一聲嘤咛。
“卧槽——”王小風心中更加驚恐了,“我下面那裏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多了一個洞!這個世界怎麽了?我不活了嗚嗚嗚……”
作惡的男人可懶得去理會魔王大人內心的千回百轉,直接他嘴裏默默地吟唱着一出咒語,對方的下半身便被迫擡了起來,整個下體都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誰也想不到,原來高高在上的魔王維德,身體裏居然有這麽處騷浪的地方。”男人伸出冰涼的手指,撥開花唇,在花穴處上方的肉蒂出用力一揉搓。
“啊……我……啊啊……不要了……”
“魔王大人,我給你的這份禮物,你還喜歡嗎?”
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魔王突然被這樣強烈地刺激着陰蒂,酥麻的快感從那小小的一點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戰粟,花穴泌出了透明的淫液,那未經人事的花穴口甚至因為這刺激不停地收縮着。
魔王大人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根也站立了起來,龜頭頂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然而他所有的神經都聚集在多出來的那處女穴上,只感覺敏感的肉蒂被不斷刺激着使得他就想不管不管地大聲浪叫,花穴抽搐着想要被更粗長的物體滿足,完全不顧自己下體大開正對着男人的臉是怎樣一副騷媚模樣。
男人看着魔王大人這副陷入情欲的淫蕩樣子,臉上笑意更深,用兩根手指插入魔王濕滑的陰道。未經人事的陰道雖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卻仍舊緊致地抗拒着入侵的手指。而男人也不心急,彎曲着手指刺激着花穴內敏感的軟肉,還惡趣味地用指甲搔刮着,又讓身下的魔王忍不住地扭着屁股發抖,卻反而将自己的淫穴往對方的手裏送去。
“唔……啊……不要……別弄……”
魔王大人浪叫着,嘴上抗拒着對方的動作,身體卻誠實地向男人打開,貪吃的花穴甚至開始收縮擠壓着男人的手指。
“不要?”男人反問道,竟又放入了一根手指,前後抽動了起來,那指奸花穴水聲聽得魔王大人面紅耳赤,“我看你這騷逼吃得挺開心的嘛?”
“啊啊……嗚……”魔王大人竟然被欺負得發出了哭腔,卻得不到對方的憐憫,反而迎來了更惡劣的蹂躏。
待到濕滑的陰道已經能輕易容納男人的四根手指之後,男人又吟唱起一串咒語,監禁室內便憑空出現了一張床,将魔王大人平躺着放置在床上,雙手禁锢在床頭。
男人擡起魔王的雙腿盤在自己的勁瘦的腰上,掀開白袍,露出了猙獰的分身,直挺挺地對着魔王的陰阜。
對方先是用巨大的龜頭研磨着藏在花唇下的騷蒂,每磨蹭一下便會引來身下那人一陣低吟。男人的成就感更甚,粗大的肉莖摩擦着魔王大人已經泥濘一片的花穴,每一條筋絡都貼合着對方柔嫩的花唇。
男人目光直盯着魔王大人,野獸般的侵略感讓魔王竟逃避着對方的直視,也就錯過了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
他将巨大的龜頭往對方的花穴擠入了一個頂端,聲音低沉而性感:“維德,你好好看清楚,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啊啊啊——”
話畢,便狠狠地沖進脆弱的花穴,陰道一下子被粗大的肉莖劈開,處女膜也被對方的肉棒戳破,處子之血混合着淫水從花穴內擠了出來。魔王只覺得痛感過于劇烈,眼角滑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深陷劇痛的他也未注意到,身上那男人愛憐地用舌頭輕輕拭去他的淚,輕吻着他的眼睛。
作者有話說:一個惡趣味的4p番外
第一個出場的是流氓攻人格,我發現我對這個人格真的是偏愛=-=這個人格是個大祭司
下個出場的不出意外是娘炮攻人格
其實女性第一次啪啪啪不一定會流血的,處女膜這東西也很玄乎。不過肉文純粹為了爽,我也不糾結這麽多了
☆、魔王維德的噩夢﹒二
粗大的物什強行打開通往未知領域的密道。
一開始魔王大人滿腦子只有下體幾乎被撕裂的痛覺。毫無攻擊力的花徑痙攣着,負隅頑抗着,推拒着第一次占領它的侵入者。
盡管魔王已經被封印了法力,但他的身體已經在魔域內被陰暗詭秘的魔氣侵蝕了數百年。然而正在侵犯他的男人,卻是楓林大陸上唯一的大祭司,因為有着近乎百分百純淨的光明之力而被選為了大陸上的光明大祭司。
因此,正邪不兩立,黑白不相容。而被純淨的光明之力洗禮着全身的大祭司,與生俱來的聖潔力量與魔王的魔氣,實際上是相克的。
魔王只感覺下體連接處的位置仿佛達到了沸點,炙熱的力量燒得他無處遁形。他被這痛苦折磨得忘卻了自己是誰,如今身處何方,被對方綁在床頭的雙手猛烈掙紮着,鎖鏈互相碰撞,嘶啞的嗓子發出了絕望的低吼。
而大祭司雙眼微動,不知心中在想着什麽。他的額頭滴着汗液,前額金色的碎發已經濕成了一縷一縷,顯然也是忍耐得十分辛苦。
“…………”
王小風聽不懂祭司在絮絮叨叨些什麽,只是擡頭看着對方,雙唇翕動,唇間流溢出來的吟唱仿佛是世間最優美動人的無詞歌,輕柔地安撫着他心靈深處的躁動。他只覺下體連接處的難耐熾熱也被這樂聲撫平了,化為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
念完咒語的祭司唇色已經泛白,不再是過往如玫瑰般豔麗的紅。但是祭司那粗大的陽物仍舊是勃起地,直挺挺地插在魔王大人淫浪的水穴裏。
魔王感覺下面的女穴騷癢異常,花穴深處不停地泛濫着花液,澆灌着能給予他無上快樂的陽具,竟開始忍不住地扭動着肉臀,将那女穴往對方猙獰的肉棒上送去。
祭司被魔王這動情的反應勾得心中無名火起,他明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對方的淫穴泛起春潮,卻又将魔王的雙腿分得更開,捏着對方白皙的肉臀,手上在那淫浪的屁股上拍下了一個個紅印。
他颠倒黑白,對魔王說道:“騷貨,沒想到你這麽騷,這麽點時間就開始欠男人雞巴捅了嗎?”
“嗚嗚……你動一動……騷貨的騷穴好癢……快來捅捅我……”
“真是個婊子。”祭司暗罵道,被魔王的騷浪模樣勾引得肉根又脹大了幾分,又用手指翻開對方的花唇,露出了藏在花唇內、在剛才的刺激下已經腫成豔紅色的肉蒂。
他強忍着抽動陰莖的欲望,又開始玩弄起了已經高潮過的騷蒂,将那小小的一點玩弄得硬如綠豆。
身下人顯然是經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又開始哭着呻吟着求着祭司更加猛烈得欺負自己。
“啊……我是婊子……只給你肏……嗚嗚別玩了……操我的騷逼……裏面好癢……”
他一邊不斷發出淫詞浪語,一邊下邊被男人陽根侵占着的花穴猛烈得收縮了幾下,竟然噴湧出一股浪潮,連那粗大的陰莖都堵不住汩汩流出的騷水。
“魔王大人真是天賦秉異啊,”祭司接受着陽根在騷穴中的水療,說道,“我還沒操你幾下,你竟然就潮吹了,是不是一群男人輪奸你都不夠?”
剛剛高潮的花穴因為堵在裏面的粗大陰莖還未刺激到穴內的花心,又不知餍足地柔柔吸吮着對方的陽根。花液順着淫穴流到後面的菊穴處,魔王大人居然感覺菊穴也在微微收縮着,似乎真的想要被一群粗犷的男人輪奸,身上的每一個洞都被肉棒和精液填滿,被當作男人胯下的母狗,永遠停留在發情期,接受着男人們的粗暴侵犯。
祭司看對方眼神中竟透露出一絲心馳神往,雙眼裏閃過一分陰霾。他面無表情,卻讓魔王大人惴惴不安。
果然,祭司不知從那堆刑具裏挑了些什麽玩意,魔王大人只感覺頭上烏雲密布,仿佛下一刻就死到臨頭。
祭司将其中兩個造型精致類似耳環的東西安到魔王兩個孤零零立在胸膛上的乳頭上,精美的吊墜配着魔王大人白皙的膚色和充血而腫立的豔紅乳頭,有幾分被淩虐的美感。
“哈……啊……啊……”
兩個小耳環設計得極為巧妙,力度正好地夾住魔王大人可愛圓潤的乳尖,在能忍受的發麻痛感中又夾帶着一絲絲的快感。
“騷貨,別想了,”祭司打了個響指,那乳夾居然開始傳輸起了細微的電流,“你只能做我的母狗。”
魔王竟未發現自己有着被虐狂的傾向。
電流酥酥麻麻,從乳尖傳輸到全身每一個角落,讓魔王被快感刺激得頭皮發麻。更別說那個惡劣的人,居然用最後一個夾子,夾在了他已經腫成豆子般大小的陰蒂上。
“啊……痛……好爽……我是你的騷母狗,操母狗的騷逼……操死我……嗚嗚……”
魔王大人終于如願以償。
祭司粗大的陽物開始在魔王已經洪水肆虐的花穴裏抽動,龜頭在對方饑餓的肉壁上頂弄着,把肉穴攪得春水四濺。
“啊……操到騷貨的騷心了……好棒……再用力點操我……”祭司的巨劍似乎頂弄到了淫穴內部一處粗糙的肉壁,魔王大人身上一陣戰粟,高聲浪叫,被肏弄得翻紅的花穴在祭司的巨劍下綻放着。魔王感覺身上幾乎所有的敏感點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下,那幾個可惡得夾子依舊孜孜不倦地在他的陰蒂和乳頭上傳輸着愉悅的電流,而剛被開苞的花穴被對方操弄得又是一片泥濘,被動地貼合着粗大的肉莖。得了趣的淫浪小穴在魔王地刻意扭動下,用女穴內的敏感點迎接着對方巨大的龜頭。
魔王大人兩眼迷蒙,雙唇微張,淫靡地津液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喉間只能發出被操弄到舒爽極致的呻吟聲,整個人都臣服于祭司的陽根之下,成為威武陽具的俘虜,成為只能被祭司天天操弄的性奴。
祭司見他快到高潮,又在這欲望上加了一把火。他拿出一根較細的仿真陽具,正好能插入對方的菊穴而不使對方感到疼痛。祭司将這仿真的孽根直抵着魔王大人的菊心,将振動調到最大,同時漲到紫紅色的粗大陰莖又重重地刺激着魔王花穴內的騷心,陰蒂上的夾子又開始震動着釋放電流。
三處夾擊之下,魔王大人只感覺大腦空白,被魔氣侵蝕到黑暗的靈魂仿佛也被這高潮染白。無人撫慰的陰莖射出了精液,花穴再次潮吹了,菊穴也開始分泌出了淫水。
“啊……利奧……”
處于高潮後空白狀态後的魔王大人,全然不知自己在高潮時候,無意間喊出了被自己遺忘了近百年的祭司的名字。
——那個只有他們二人才知道的名字。
而祭司卻聽見了。
他漂亮的眸子間閃爍着明亮的光輝,正如同被光明女神眷顧一般。
頃刻,他在快高潮時将陽具從魔王的體內抽出,用光明之子的力量将魔王大人的全身都洗禮了一遍。
“咦,我是打擾了你們嗎?”門口傳來了一聲詢問,聲音中性,雌雄莫辨。
高潮後的兩人下意識朝門口看去,那是一位頭戴王冠、肩披棕卷發、穿着奢華禮服的“女孩”。
魔王發現,來人雖然比祭司纖細了一點,還穿着女裝,面容卻和祭司異常相似。
作者有話說:正文卡文了……
娘炮攻人格終于上場了
也沒什麽好說的,提前祝大家雞年大吉吧
☆、魔王維德的噩夢﹒三
祭司一見到來人,面露愠色,說道:“克莉絲汀公主,你來這裏幹什麽?”
然而公主仿佛看不見他的怒火,調笑道:“怎麽?就許你欺負魔王哥哥,不許我來參一腳,再說了……”
“閉嘴。”
公主做了一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會安安靜靜,不亂說話。
“萊特哥哥,既然你已經結束了,不如換我來怎麽樣?”
祭司面色冰冷:“公主大人,國王吩咐我好好看管你。”
而公主的秀眉微挑,反唇相譏:“那萊特你和我一起不就好了?不然的話……”公主又做了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祭司顯然也是對公主的行為感到苦惱,剛剛對着魔王的那股強勢勁都沒了。他手一揮,将魔王身上的夾子卸下,又轉頭對公主說道:“你別玩過頭了。”
“呵呵,”公主冷笑道,“我看你才是別玩過頭,不要把自己玩進去了。”
祭司避而不答,而是将已經高潮過的、身體發軟的魔王抱在懷裏,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騷貨,多了個人來操你,是不是很期待?”
然而魔王只是軟軟地靠在他身上,迷蒙的雙眼滿懷期待,輕聲說道:“利奧……”
祭司看他這樣,只感覺一股火氣蹿向下體,那剛射過的陽物竟又開始硬了起來。他用雙唇堵住對方的嘴,不想聽見那個原被他遺忘、卻又無比懷念的名字。
公主見此,也不甘示弱地靠近了被祭司抱在懷裏的魔王大人。他坐在床上,俯下身看着對方剛被男人用粗大的陰莖進出過的花穴。激烈的性愛讓魔王的花唇更加肥厚,顏色紅嫩,仿佛能滴出水來。花穴入口還未能完全閉合起來,收縮着好像個貪婪的小嘴,好像一根肉棒都無法讓它完全達到極樂似的。
公主大人剝開了魔王花穴的花唇,露出了藏在花唇下、已經被欺負得通紅腫大的肉蒂,肉蒂孤零零地立在空氣中,好像在等着人撫慰似的。
魔王只覺得公主的卷發搔刮着他的大腿內側和下體,頭發與肌膚接觸的地方都泛起一陣輕微的癢意,但那癢意的存在感在這無聲的環境下卻顯得尤其明顯,讓他又開始感到空虛,止不住地發浪。
魔王大人好像是已經接受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啞着聲音向那兩個玩弄着他身體的男人哀求道:“摸摸我……操我的騷穴……求求你們……”
“這麽騷了?”祭司離開了魔王的嘴唇,在對方的腰側捏了一把。
“魔王哥哥真可愛啊。”公主則将自己的頭埋在魔王的花穴上,舌尖從頂端的花蒂開始,一直舔弄到底端的花穴入口,将被肏熟的紅豔小穴裏的每一處羞澀的肉壁都照顧到。
“嗯……好棒……再多點……”魔王已經被這快感俘虜,在祭司的懷抱裏扭着身體求着另一個男人操他。
祭司對魔王這個騷浪樣子真的是又愛又恨。他握着留着魔王後穴裏的假陽具,又緩緩抽動了起來,刺激着那處還未被滿足的後穴。前後兩個穴分別被不同的男人照顧到,卻只是隔靴搔癢,沒有真正深入騷心,将魔王所有放蕩的屬性全部開發出來。
“啊……不夠……我要大雞巴操我……”
前後抱着他的兩個男人越是細致地安撫他,他便感覺前後那兩個小穴愈發空虛,花穴又泌出了汩汩花液,将原本就濕滑的花徑又浸濕了一遍。而後穴被那小巧的假陽具繞着穴心按摩着,老是無法一擊必中,竟也自動分泌出了腸液濕潤了緊致的甬道。
公主豪邁地将華麗的裙擺掀起,裏面竟也藏着屬于男人的、勃發的硬物。他将魔王的雙腿分開跨在自己的腰兩側,手指插進去已經準備好入侵的陰道,用指甲搔刮着肉壁。
“沒想到魔王哥哥這麽騷呀,”公主笑着說,“難怪能勾引到我們的祭司大人呢。”
魔王身後的祭司斜了公主一眼,便抽出假陽具,手指捏着魔王大人已經被玩到敏感至極的乳頭,将再度硬起來的分身抵在魔王大人的後穴口,做出一副即将洶湧而入的樣子。
“騷貨,大雞巴要操你的騷屁眼了。”
“魔王哥哥,我也要進去你前面那個可愛的小洞裏了哦。”
原本貪婪地渴求着肉棒的前後穴同時被兩根粗大的陽物進入,直接頂到穴內深處。魔王只感覺他前後的騷癢都被胯下的陽根磨平了,兩根火熱的硬物甚至只隔着薄薄的一層肉壁,充實的花穴和後穴讓他産生了巨大的滿足感。
仿佛連空虛了近百年的靈魂都被填滿了。
“嗯……大雞巴好大……好滿……”魔王的眼角微紅,但是臉上的表情無不透露出他的愉悅,“你們動一動……操一操騷貨的騷洞……”
而身前的公主卻是摸着他的臉,神情天真,似乎正做着淫穢之事的人并不是他。
“魔王哥哥,你是要我捅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