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h)- (2)
面的騷逼,還是萊特哥哥捅你後面的騷屁眼呢?”
“嗚……都要……你們一起捅我的騷逼……捅我的騷屁眼……”
祭司見他這副騷媚的樣子,下面的穴還在有意無意地按摩着自己的肉棒,讓他的原本十分的耐心瞬間告罄,狠狠地捏着他的乳頭就抽動了起來。
而公主見祭司已經開始享用那穴肉的伺候,也忍不住在魔王大人濕滑的花穴內研磨着,龜頭抵着花心,将穴內的汁液又榨出了幾分。
魔王只感覺身後那根巨棒退出的時候,前面那根肉棒便往他的花穴深入;而當後穴的陽具緩緩推入時,前穴的硬物又向外退出。
“啊……好棒……騷穴被肏得好舒服……”
祭司聞言,舌尖舔着魔王的耳蝸,低聲說道:“小婊子,這樣就爽了嗎?等下還有讓你更爽的。”
祭司是典型的低音炮,他磁性的聲音是屬于男人的浪漫與性感。當這樣的聲音靠近魔王耳邊說着暧昧的騷話時,魔王只感覺全身都燒了起來,那兩個騷穴好像怎麽要也要不夠。他想象着對方口中“更爽的”是什麽,便搖晃着圓潤的肉臀将男人的肉棒容納得更深。
祭司開始快速沖刺了起來,而與他有着相當默契的公主也以同樣的頻次在魔王的花穴進出着。兩個男人的卵蛋拍打着他的屁股和陰唇,精液和淫水将三個人的連接處弄得濕漉漉的,淫靡不堪。
接着魔王只感覺前面那根粗長的肉棒頂到了更深的地方。那個地方比陰道更加脆弱柔軟,也更加小巧,但是肏弄間卻能帶給他無限的快感。
“魔王哥哥……我操到你的宮頸口了哦……”
“啊……操到我的子宮了……嗚嗚……要被操懷孕了……”被操到宮頸口的魔王神志不清地浪叫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麽。
他早已經激動得痙攣,雙手被身後的祭司抓着,被動地接受着肉刃的侵犯,将他的快感又頂上另一個高潮。
“嗚……後面也好滿……騷穴要被大雞巴塞滿了……利奧……要射了……”
魔王大人的精液射在了公主的華服上,原本華麗的禮服被白濁的精液弄得污穢不堪。
“魔王哥哥,你弄髒我的衣服了,我要懲罰你的小豆豆哦。”公主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将留着指甲的手指破開陰唇的防護,狠狠地蹂躏着那脆弱的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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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什麽懲罰,我看騷貨你爽得很吧?”祭司冷笑着,手伸向魔王的花穴與公主的肉棒連接的地方,已經連公主粗硬的陽具都堵不住淫水了,“騷母狗,你被兩個男人的肉棒操得潮吹了。”
魔王又感覺體內的陽物又飽脹了點,身後的祭司說着:“接好了,騷貨。”
話畢,後穴便被一股熱流沖刷了一遍。頃刻,花穴也被公主的精液灌溉了。男人們射精後将肉棒從魔王體內抽出,便看見被淫水稀釋的精液從被操到紅腫的穴口流出,外翻的穴肉配合着那被稀釋的白濁,這副騷浪的模樣簡直能勾得讓性冷淡的男人獸性大發。
作者有話說:QAQ每開一次後臺都要等到昏厥
每天都來一章肉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
今天3P奉上,下章是4P
然後番外就是劇情沒啥肉了
感覺寫肉寫到有點犯渾,剛剛發現一個bug,還好手機能改…
☆、魔王維德的噩夢﹒四
公主從魔王體內抽出了射了精的陽物之後,把那上面還挂着點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孽根頂着魔王大人的嘴,用龜頭在對方有點幹燥的嘴唇上摩擦了幾下,用龜頭上的那點液體将對方的唇濕潤了之後,又用粗大的陽物拍打着魔王的臉。
魔王已經被兩個男人肏弄地失神,雙眼瞳孔渙散,然而眼角和嘴角上調的弧度都無不顯露了他內心的愉悅和滿足。
他顯然是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當公主的陽根又游弋到他的嘴邊時,他竟然一張嘴就把那粗大的陽物含了進去。
祭司見此,也忍不住用肉棒拍着魔王的臉,狠惡惡地說道:“騷貨,下面兩張嘴吃不完,上面那張嘴還要吃?”
而公主只感覺剛射完精的分身被對方濕潤火熱的口腔含住,原本疲軟着的那處竟又在對方唇舌的伺候下站了起來。他忍不住抓着魔王的銀發前後抽動着下體,魔王被這劇烈的動作堵得說不出話,只得在喉間發出嗚咽的聲音,聽上去又可憐、卻又引起別人的虐待欲。
當兩個男人又不斷用陽根輪流喂着魔王大人上面那張饑渴的嘴時,一陣粗暴的開門聲想起,動作間無不顯露出開門人的憤怒之情。
“克莉絲汀,萊特,你們在幹什麽!”
一個身着華服、面容與公主極其相似的男人靠在監禁室門邊吼道。來人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了,但是在漫長時光中浸淫的滄桑卻讓他顯得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克莉絲汀公主一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被魔王大人濕熱的口腔含住的分身瞬間就萎靡了。他小心翼翼得将陽根從那溫柔鄉中抽出,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才緩緩轉過身,如同被大人抓到做壞事的小孩一般。
“父王……”公主的聲音細如蚊蠅,仔細聽還有些顫抖,顯然是很害怕來人。
而國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見公主這般,又轉頭對祭司責難道:“萊特,我不是讓你看好公主嗎?”
祭司只是微低着頭,擺出他一副的冷漠的神情,卻也看不出究竟是愧疚還是什麽,十分符合禮數地對國王說道:“國王大人,是我的失職。”
他這副表情和國王一向挂在臉上的神情如出一轍,祭司簡直就像是國王年輕時候的翻版。
而國王只是冷哼了一聲,便轉頭看向那個軟軟地躺在床上的魔王。魔王皮膚白皙,全身上下卻都印着暧昧的紅痕,淫靡的白濁已經幹涸在了他的兩個穴口和大腿根。他仿佛感受到了國王的視線,卻也毫不畏懼地迎接着那銳利的眼光,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倒有着幾分魅惑人心的味道。
魔王的眼神仿佛有魔力般,讓國王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想伸出手遮住那雙眼睛。而他卻一下子抓住那只手,将國王的手指含入嘴裏,用柔軟的舌頭包裹着對方的指腹,嘴裏還發出舒爽至極的呻吟聲。
熟悉魔王本性的祭司一看對方這樣子,便知道魔王這是又開始發浪了。雖然他本人十分不情願與他人分享同一個性伴侶,但是見國王剛剛憤怒的樣子,還不知道要怎麽折磨魔王。
祭司的腦內不斷地浮現出各種想法,然而卻被公主搶先了一步。
“父王,魔王哥哥可是很美味的哦,你不來試一下嗎?”
還未被完全蠱惑的國王內心扔在掙紮着,而魔王卻笑得更甚,擡起腿用腳掌在國外已經興奮起來的陽根上摩挲着,說道:“騷貨的騷穴又癢了,要國王大人給我治治病才好呢。”
祭司神色複雜地看了魔王一眼,魔王仿佛也感應到了他的視線,也轉過頭看着對方,那細長的鳳眼迷茫水潤,仿佛要掉下淚花來。
只消看了一眼,魔王又轉過頭去,眼露媚色,掀起對方上衣的下擺,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國王粗大的分身,将那布料全部舔濕了,露出了飽脹的陰莖形狀。
國王顯然是被吸得舒爽,被魔王勾引得失去了理智,便将分身從魔王的嘴裏抽出,褲子向下挪了一點,只将完全硬挺的肉棒掏出,其他地方仍舊衣冠楚楚。
魔王看見國王的動作,顯然更加興奮了,他擡起雙腿勾住魔王的腰,用身前那一張一合的花穴磨蹭着國王的巨物,用對方的龜頭将自己的花唇剝開,穴內的淫水把國王的肉棒徹底清洗了一遍。
公主見狀,心裏暗喜自己不會被責罰了,便整個人坐到魔王身後,又讓自己的父王挪了下位置,将魔王擺弄成了一個側躺的姿勢。魔王一條腿被鎖鏈吊在空中,将已經被肏紅的花穴和後穴暴露在空氣中,完完全全将它們獻給了即将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們。
“我還沒有試過魔王哥哥後面這個可愛的小穴呢。”公主說着,伸出手指在後穴的這種上搔刮了一下,惹得魔王不斷收縮着穴口,歡迎這男人們的陽具入侵。
“啊……操我……國王大人……給我止止癢啊……”
國王的喉結稍微動了一下,面色冷峻,被饑渴的滴着淫液的花穴糾纏着的分身卻已經蓄勢待發。
而公主對魔王忘記他的行徑十分不服氣,順着上一個侵犯後穴的人的潤滑下,率先擠了進去,捏着魔王的屁股說道:“魔王哥哥只記得祭司哥哥和父王,就不記得我。”
後穴被填滿的充足感讓魔王不禁呻吟出聲,斷斷續續地回答地公主的話:“嗯……公主的肉棒好棒……後面好滿……”
“這才乖嘛。”公主又拍了一下魔王已經被蹂躏成蜜桃色的敏感肉臀。
魔王的臀尖微微顫動着,連帶着花穴的花唇都把國王的龜頭吸得更緊了些。國王終于忍受不住這種刺激,一下子也直直挺進魔王的花穴,想将那穴內的淫液全都擠出來似的。
前後穴同時被不相上下的粗大陽物滿足,魔王整個人都陷入了情欲之中,舒展着上挑的眼尾,卻在一張一閉見都透出十足的媚意。
他本想呻吟出聲,卻發現原本一直用冰涼的指尖摩挲着自己唇瓣的祭司,如今将第三次勃發着的肉棒喂給了他上面那張小嘴,讓他只得發出喉嚨間擠壓出來的哼唧聲。
魔王瞪了祭司一眼,這一眼卻有着說不出的嬌嗔。一直說着粗言穢語的祭司反倒笑了,星辰般的眸子閃亮亮的,一邊用自己的分身粗暴地在對方嘴內抽插着,一邊用指尖溫柔地描繪着對方的眉眼。
而在魔王身上馳騁的男人們顧不到魔王與祭司的眉目傳情,分身被魔王的小穴吸得極為舒服,穴內的淫水汩汩流出,宛如泡在一汪泉眼裏面。
國王仍舊維持着身為上位者的尊嚴,一言不發,只是喘着的粗氣聲暴露了他的現狀。他顯然與祭司和公主粗暴的風格不同,平日裏冷淡自制的國王對枕邊人是十分溫柔的,即使面前這人是窮兇惡極的魔王,他也條件反射性地保持着相當合适的抽插力道和頻次。
經過了幾次激烈性愛的花穴對這根溫柔挺動着的陽物也是非常喜愛,甚至還饑渴地将對方的肉棒牢牢吸住,仿佛要将分身上的青筋全部磨平似的。而身經百戰的國王技巧也是非常高超,他十分輕易地找到了花穴內的花心,并且九淺一深地刺激着那處,讓魔王的花穴感覺沒有被滿足完全,反倒更饑渴了些。
而身後那根肉棒完全和花穴內的不是一樣的風格。許是公主還少經人事,後穴的緊致讓公主有些激動,連穴內的分身都橫沖直撞地,每一下都用力地頂上後穴的穴心。
前後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讓魔王格外滿足,就連嘴唇也被男人的肉棒占領着,好像已經實現了身上每一個洞都被男人填滿的旖旎幻想。
作者有話說:希望再兩章這個番外就能完結……簡直頭大
☆、魔王維德的噩夢﹒五
魔王只覺得全身的敏感點都被男人們占領了。
國王的陽根在他前面的花穴攪弄着,将前面的淫洞攪出了一汪春水,花液将肉根浸得濕漉漉的,仿佛怎麽頂弄都弄不幹似的,穴裏的水還越來越多。
然而魔王已經情動到深處,國王的細水長流遠不如激烈的性愛來得刺激。他用花穴夾了夾穴裏的肉棒,連帶着後穴也一起收縮着。
抽插到興奮處的男人們被魔王的淫穴這麽一夾,只感覺那處宛如吸食男人精液為生似的,怎麽吃也吃不夠。國王低聲哼了一聲,重重地頂了一下那不知餍足的花穴。
魔王感覺花穴的穴心被國王深刻地照顧到了,身下的兩個淫穴吸得更緊了些。嘴裏雖然含着祭司的陽根,喉間還是發出了舒服到極致的呻吟聲。
祭司見狀,将勃發的肉根從魔王濕熱的口腔中抽出,紫紅的龜頭上還挂着魔王的津液,猙獰可怖。
“騷貨,三個人玩你你很爽吧?”祭司一邊說着,一邊用自己的肉根在魔王的肉體上磨蹭着。一開始是在魔王精致的鎖骨凹陷處輕輕頂弄着,接着便握着自己的分身,用龜頭上的津液和分泌出來的腺液摩挲着魔王久未被人撫慰的可愛乳頭,弄得對方的乳頭變成了盈滿水光的豔紅色,亮晶晶的煞是可愛,似乎在等待着別人的采撷。
“啊……好爽……嗯……大肉棒操得我好舒服啊……再深點……再用力點”魔王的嘴巴終于重獲自由,又開始了止不住地浪叫了起來。
“父王,魔王哥哥嫌你不夠用力哦。”公主兇猛的肉根仍舊在魔王的後穴中激烈地抽送着,嘴上卻又不服氣地頂撞起了對面的國王。
國王似乎已經被身下這個騷浪的魔王迷失了心智,也沒有訓斥公主大逆不道的話,身下的肉棒卻配合着公主的速度開始快速抽插了起來。
“啊……操死到我的騷心了……好舒服……”魔王只感覺前後兩個穴內的騷心同時被男人的陽具快速地、反複地刺激着,陰蒂被國王肉根下的睾丸因高頻抽插而不斷拍打着,上半身所有的敏感處還被祭司用勃起的陽具亵玩着。原本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高潮的他本不應如此快速地再攀高峰,然而淫蕩的身體仿佛十分鐘愛着男人的肉根,只要被刺激到穴內的騷心,便又不管不顧地達到高潮。
“啊……要到了……”魔王可憐的肉棒雖然是勃起狀态,卻只能滲出一點淫液,似乎在剛才就已經被榨幹了。但是花穴和後穴卻不知餍足地吞食着男人的肉根,緊緊地吸附着。
随即,祭司惡意地伸下手去搔刮着魔王花穴的肉蒂,這成了觸發魔王高潮的開關。他的花穴激烈地收縮着,再次吐出了汩汩花液,竟然又是在短時間內潮吹了。同時,後穴也是死死地絞着穴內公主的陽具,抽送時帶出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花穴還是後穴的淫液了。
高潮的那一刻,魔王只感覺腦袋一片放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恍若陷在了雲端。身為王小風和魔王維德的記憶同時擠入腦海中,讓他快要分不清今時今刻,何時何地。
因此,魔王也沒有注意到國王和公主已經射在了他的體內,而祭司的精液也流在他胸膛上。整個人雙眼失神,身上都是男人的精液,前穴和後穴已經微腫了,卻還在顫抖着擠出穴內的白濁淫液,顯得格外淫靡,讓人虐待欲更甚。
射精後的國王大腦已經恢複了清明,他看了祭司一眼,又拖着同樣射精後躺在床上的公主,說道:“荒唐!”
話畢,便拉着公主急匆匆地走了,想必也是想教訓這個嬌蠻慣了的公主很久了。
監禁室內又只剩下了魔王和祭司。
魔王只覺得頭很痛,大腦內卻已經恢複了維德的大半記憶。其實他現在也不清楚,身為王小風究竟是自己的一場夢,還是今時今刻的他依舊在做夢。
他只是看着面前這個貌似張宣的男人,跪趴着将男人分身上殘留的濁液一一舔舐了進去。舌尖從下體一直向上游走,最後在對方的下巴上印下了一個吻。
沒想到卻被對方一下子環住肩膀,對着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那種深刻而強烈的感情仿佛要把他吞沒,濃郁的悲傷藏在唇舌深處,只有在津液交融時才能感受到。
“維德,你都想起來了嗎?”英俊的男人松開了魔王,直視着魔王的雙眸問道。
“利奧……”魔王不知如何回答,便也抱住了祭司。僅僅是一個單純的擁抱,卻讓激情過後的二人都在對方的心跳聲中聽見了對方的回答。
“為什麽?我那時候找了你那麽久,”魔王看不清祭司的表情,卻能知道對方的痛心切骨,“一百多年了……我終于找到你了,可是……卻變成了這樣……”
“利奧,你能懂的,”魔王說着,側着頭親吻了一下祭司的耳根,“我和皇廷已經是血海深仇,我已經沒有選擇了。”
“維德,怎、怎麽了?”對方顯然對此一無所知,抱着魔王的力道也松了一點。
“雖然我們……但是告訴你也沒什麽,”魔王将抱着他的祭司推開,說道,“當年皇廷毀了我一家,我因為一些機緣,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從結果看,我還是輸了。”
祭司顯然也不知道,自己竟成為傷害對方的幫兇。曾經的青梅竹馬,如今卻在監獄裏四目相對,一個仍是高貴的光明祭司,一個卻成為了整個大陸的階下囚。
“對不起,維德……對不起……如果我當初知道的話……”
作者有話說:鋼針這個番外寫得好累啊終于快結局了希望下一章可以完結雖然看情況要兩章
☆、魔王維德的噩夢﹒六(番外一完結)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魔王看着對方,又在祭司的嘴角印下一個吻,“利奧,你該走了……”
祭司怔怔地看着魔王,拳頭握緊了又放松,說道:“維德,等我。”
說完,祭司便轉身離開了監禁室。他一出門,便看到國王身邊的兩個守衛站在門口,神情嚴肅冷漠,似乎在等候着他。
“祭司大人,國王找您有事。”其中一個守衛說道。
祭司擡頭望向天空,被刺眼的日光激得眯了眯眼,應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你們帶我過去吧。”
到了宮中,守衛們站在了宮門兩側,推開門說道:“您請進吧。”
祭司看着二人,終究還是将步伐邁了進去。雖然他走得不疾不徐,似乎很輕松的樣子,然而額角的汗珠卻洩露了他內心的焦躁。
偌大的房間,只有國王一個人坐在中間,而平時身邊的侍衛和仆人都被遣散走了。只見對方優哉游哉地端着一杯紅茶,看着朝他走來的祭司,嘴角似笑非笑。眼角的細紋是時光的印記,卻讓國王有種成熟的魅力。
“國王大人。”
“坐吧,”國王把手中的紅茶放下,說道,“我還以為你要晚點才出來呢。”
祭司也不理會國王的話裏帶刺,順勢坐到國王對面,問道:“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
“你們年輕人就是這麽着急,”國王笑呵呵地說道,卻又話鋒一轉,“祭司大人,你的光明之力,已經被魔氣侵蝕了吧?”
祭司抿着嘴,像是被戳中了痛處般,一時間沒有作答。
氣氛凝固間,國王又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和那個魔王是什麽關系……但是魔王維德作孽多端,十惡不赦。現在我的臣民們都在抗議,要将魔王當衆處死。不知你是什麽想法?”
“我……悉聽尊便。”祭司眼中閃過一道厲色,而後直起身單膝跪下,向國王說道。
而國王又拿起了桌上的紅茶,茶杯碰撞着茶碟發出清脆的敲打聲。
“你可以走了。還有,不要再和魔王接觸了,我想你的力量被腐蝕的結果,你是比我清楚的……”
離開路上,祭司的步伐明顯變得淩亂了許多。他一向不是沉不住氣的人,可是以他一人的單薄之力,又如何對抗整個大陸的民意?
他推開了自己府邸的大門,想到被關在自家監禁室的魔王,心裏又是一陣煩躁。而當他情緒極度波動的時候,他身上的力量便會從他身體裏向外輻射,原本該是柔和的白色光芒,可是這次卻混着黑暗的色彩。
來不及了。
祭司看着隐藏在光明中的黑暗氣息,只感覺這股氣息就猶如魔王的撫慰般,讓他感到安心。他這樣想着,好像心裏又下了很大一個決定似的,又邁着匆匆步伐徑直朝着監禁室走去。
魔王的雙手仍被鐵鏈捆綁着,而原本因為魔力而顯現的床鋪已經消失。那人赤裸着身體蜷縮着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上布滿了被男人蹂躏過而留下的斑駁紅痕,下面的兩個穴口都被入侵到無法完全閉合,穴肉翻紅,陰唇腫脹肥大,而穴口處、大腿處和胸膛上都有着殘留的精斑。銀色的頭發鋪散在地上,倒是和這室內的擺設相得益彰——和這房間一樣冷冰冰的色調。
見對方這樣,祭司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心裏的獨占欲再次燃起。他口中念着咒語,将魔王身上的痕跡一并清除掉,對方的肌膚又變得白皙如初,像是那場歡愛從未發生過般。
而魔王好像因為周圍的動靜而醒了,眯着雙眼,懶懶地說道:“利奧……”
祭司将這人緊緊地攬在懷中,手中的肌膚如同絲綢般細膩順滑,讓他幾乎想黏在上面,永遠不分開般。
“維德,我放你走吧。”祭司嘴貼着對方的耳根,沉默了幾秒後,才緩緩說道。
“可你……”
“我沒事的。維德,你在魔域等我……”祭司說完,口中又念起了一段咒語,監禁室憑空出現了一個結界。他将力量傾注在手上,破開了魔王手中的鎖鏈。
魔王只感覺原本被壓抑在身體深處的力量一下子充盈全身,雖然他記憶還未恢複完全,但他依稀記得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他歪過頭去,舌尖舔着祭司的唇瓣,說道:“好……利奧,我在魔域等你。”
而對方卻順着魔王的姿勢,将對方的唇瓣咬破,鮮紅的血液将祭司的唇瓣染紅,竟然他變得和魔王有幾分神似。而他卻毫不在意,将對方的血液全部舔舐走。
魔王還未來得及感受唇舌被咬破的痛楚,就感覺自己被對方的雙手推入結界,一股極大的力量将自己吸走。在明亮到刺眼的白光間,他似乎感覺到手心有溫熱的液體滴下。
“張宣……”魔王喃喃自語道,閉着眼睛陷入了沉睡。
而結界外的祭司只感覺自己的力量在逐漸流失,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得更快,毫無停下來的兆頭。将魔王送走已經消耗了太多,而現在的他,力量已經不足擔當一個大陸的光明祭司了。不僅是力量的消耗,而且,他的光明之力,已經被腐蝕得更深入了。
他腦內一遍遍地回放着他與魔王的往事,卻感覺這一切都有如過往雲煙,輕輕一吹就消散了。
“維德,恐怕這次換你等我,也等不到了……”祭司對着空氣說着,好像在深情地對待自己的愛人般,只感覺意識逐漸迷蒙,隐約聽見由遠及近傳來的腳步聲。
“萊特哥哥!”公主看着躺在地上的祭司,對方已經被團團黑氣籠罩了。他對力量一向敏感,在剛剛便感受到了祭司的力量波動,趁着身邊人沒發現,便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
“克莉絲汀?”祭司氣若游絲,小聲确認着來人。
“是我,”公主不顧對方身上肆虐的魔氣,抓着祭司的手,聲音中已然帶了點哭腔,“你怎麽回事?”
“別碰我……”祭司本想反射性地摸摸公主的頭,卻又礙于身上的魔氣放下了手,“別哭,我只是……來不及了……”
說完,他像是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光明之力,将公主身上被自己的魔氣侵蝕的地方洗禮了一遍,然後又強行将對方的手推開,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克莉絲汀,忘記我吧……還有,你要是遇見了維德,告訴他,我愛他,只是我來不及去見他了……”
公主睜大了眼睛,看着這個人身上的白色光芒完全消散,而那股黑暗的力量像是要把他吞噬般,一點點地蠶食掉,一點點地包圍起來。
“萊特——”公主突然發出歇斯底裏地喊叫聲,而原本躺在地上的祭司,竟然化作了一堆灰燼。
就好像他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公主覺得自己的大腦幾乎瘋狂到無法思考,嘴角挂着笑,而眼睛卻大滴大滴地滴下淚來。他喘着粗氣緩緩後退,便感覺自己靠在了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上。
“父王……”
國王神情嚴肅地看着公主,又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房間,最終還是嘆着氣,帶着公主離開了。
十年之後。
公主已經二十多歲了,哦不,現在應該說是“王子”了。王子本該擁有繼承王位的權利,可惜在十年前,整個人便變得癡癡傻傻,智力也同八歲的孩童一般,整天嘴裏念叨着多年前消失的大祭司的名字,念着念着又突然哭了。
而原本被祭司送走的魔王,似乎也不再出現在這個大陸上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可能只有那個消失的祭司才知道吧。
“張宣——”王小風嘴裏喊着某個人的名字,突然渾身冒着冷汗,掙紮地醒了過來。
“原來只是做夢啊……”
他這麽想着,有點慶幸,卻又感覺心裏空落落的。而在他躺過的地方,皺着的枕巾,竟然也濕了一片。
☆、番外二:一覺醒來,我的男朋友變成了小白兔?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大灰狼住在森林裏。
大灰狼還有個名字,叫做王小風。
有一天,大灰狼餓了,他的好朋友小野豹告訴他,在森林的另一邊,住着一只小白兔。小白兔白白軟軟,看起來就十分好吃。
大灰狼聽了很高興,朝着小白兔的住處狂奔過去。心裏想着:今晚吃紅燒兔肉呢?還是椒鹽兔頭呢?
到了小白兔家門口,大灰狼停了幾分鐘,覺得自己的聲音太粗了,小白兔不會出來的。于是大灰狼捏着嗓子,學着森林裏趕集的雞媽媽說話,朝門裏面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咦?是不是哪裏有點不對?
“卡——”一個穿着黑衣服、身量有些微胖的男人朝着王小風說道,“小風,拿錯劇本了!”
場內頓時笑成一片,連在屋子裏面的張宣都走出來了,眼睛亮晶晶的,滿眼都是笑意地看着王小風。
“好啊你們,都等着看我笑話是吧?”王小風錘了對方一拳,麥色的肌膚也羞得泛起了不明顯的赧色。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過劇本,才發現自己帶過來的是《虐戀情深:狼大人的純情小白兔》。
“男神男神!”王小風的小助理一邊喊着一邊朝王小風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道,“男神,對不起,我拿錯劇本了,這個才是今天的……”
王小風從助理手中接過劇本,用手指彈了一下小助理的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啊,整天丢三落四。”
小助理捂着額頭可憐兮兮地道歉:“男神,對不起嘛……”
“好了,王小風,張宣,你們準備好了嗎?”
王小風和張宣都默契地向導游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戴着灰色帽子的場記說道:“《裙下侍臣》,第30場,第3鏡,第2次,Action!”
很久很久以後,王小風和張宣都已經變成老夫老夫了,雖然他仍未知道,那天張宣的答案是什麽,可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他們現在幸福地在一起很久了。
一夜香甜的美夢之後,王小風四肢緊緊地抱着睡着身邊的張宣,對方偏低的體溫是夏天最好的消暑藥——畢竟這人說要省電,空調都調的定時,每次半夜三四點就自動關了。
王小風睡眼惺忪,張宣仍是那張精致的臉,可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咦?張宣,他的男朋友,什麽時候長了一對兔耳朵?
天啊——好萌!
王小風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這人融化了,睡意也清醒了不少,一雙罪惡的手直接撲向戀人頭上那對垂着的兔耳朵。
——白白的,軟軟的,毛茸茸的,還熱熱的。
“唔……”張宣緊閉着眼睛好像還在沉睡,只是嘴裏嘟囔着,揮了揮手想把這煩人的手給拍走。
王小風見對方有反應,更加來勁了,兩只手都在張宣的兔耳朵上揉來揉去,直把睡着的那人揉得不停地發出哼唧聲,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春潮,撓得王小風的心裏也癢癢的,尾巴都翹起來了。
啥?尾巴?
王小風驚坐起身,往身後一看,他的尾椎處居然長了一條灰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他偷偷地伸手摸上尾巴的末端,只感覺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從那處傳達而來,手中的尾巴有着人類的體溫,還會輕微地顫抖,看來這處十分敏感。他摸了幾下之後就感覺自己的分身已經微微擡頭了,便趕忙放下手,不敢大清早地再作妖了。
然而,王小風自己不作妖,睡在他身旁的張宣反倒開始搞事情了。
“哥,你頭上怎麽長了耳朵呀?”張宣說着,還伸手去捏了捏王小風的頭頂上無端冒出的耳朵。
“啥……嗯……”王小風的敏感處被掐住,身體一下子軟下來,看向張宣,“張宣,你剛剛叫我什麽?”
那人擺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哥,好久不見了!”
“你,你你你——”王小風“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驚悚的樣子。
張宣直接整個人撲了上來,一手還抓着王小風的狼尾巴,撒嬌似的地說:“哥,不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