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過午餐,費美娜接着鄭新爵去散步,夏詩雨回房間上網,處理公司的事,并讓丁丁,小陳跟蘇蘇去向當地人打聽關于進入森林的路徑。

她是不會随意的浪費時間的。

用電腦跟公司的員工開了一個會議,大概交代了這幾天的工作,處理了一些緊急事情,等到結束的時候,2點都快到了。

她關了電腦,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到窗前,今天都這麽晚了,肯定是去不成森林了,接下來的時間,也只能是休息了。

這一年來,她很少休息,人只要在原地停頓的太久,就會忍不住向後看。

看時間還早,在房間裏悶着也無聊,她走出別墅到外面去散步,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不知不覺走了一大段路,見前面有供人休息的木椅,她走過去坐下來,一陣輕風吹來,裙角飄揚而已,美不勝收。

穿淺紫色休閑西裝的男人挨着坐到她的身邊,腳步很輕,無聲無息。

夏詩雨聞到空氣中多的那股子氣味,就能判斷那人是誰,她不轉頭,假裝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們坐在那裏,蕾蕾的風一陣陣的風來,舒服的讓人沉醉,而他們也似乎進入這寧靜的和諧之中,誰也不想打破。

她曾經有一個願望,寧可拿榮華富貴,來換跟他的天長地久,就是像這樣,坐在某個地方,不用多說什麽,只要能依偎在一起,內心幸福安定就好。

鄭新爵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環抱住她,只是快要碰到她的肩,他又定在那裏,怕多靠近她的心房一步,便會被她推的更遠。

舉到手都麻木了,最終還是落寞的放下了。

兩人就這樣寂靜無語的坐了三個小時,不敢靠的太近,也不舍得站起來,巴不得凝成兩座人體雕塑,永遠的定格在那裏。

直到,遠處的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夏詩雨先站起來,她知道自已不可以沉淪太久,再美,再心動的夢境,都會醒來,回到現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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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的提步走,手腕被拉住。

他的手熱熱的,溫度一直傳達到她的靜脈。

“鄭先生,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她沒有轉頭去看他的臉,望着某一個方向,沒有焦點。

鄭新爵站起來,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她肩上:“靠近森林的酒店,入夜之後就有些冷了,穿着走吧,別感冒了!”

他松開她的手,往前先走了。

他不想看到她離開的背影了,就算他是男人,就算他站在高處,可是他也只是個人,有血有肉,會痛會傷,多少次,看到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的世界就會垮塌一次,心痛到窒息。

所以這一次,他要先走,有她的目光追随着,感覺就好多了。

捏着他的衣服,纖纖細指微微的顫抖,好像更冷了似的。

夏詩雨的眼中終于還是有了淚光,在夕陽火紅的襯托下,他漸行漸遠的身影,變的模糊起來,鄭新爵,你都要結婚了,為什麽還來攪亂我的心,你是世界上最壞最可惡的男人。

眨了一下眼,晶瑩的淚珠就這麽掉下來,閉上眼,揚起頭,以為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可這股子溫暖,反而讓她更加哀傷了,肩頭的溫暖,多麽像他寬廣的胸膛,好像他就站在身後,緊緊的,緊緊的,此生都不離不棄的抱着她。

再次見面後的第一次,她的心柔軟落寞的這麽哀傷。

******

回到別墅,酒店服務員正把晚餐送來,大廳裏不見一人,夏詩雨脫下身上的外套,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個臉,望着鏡子裏的女人,她對她說,夏詩雨,振作清醒一點吧,別讓這過去的泥沼,再次把你拖入深淵。

從洗手間出來的,小陳跟丁丁一起從樓梯上下來,身上換了衣服。

“老板,你去哪裏了?我們一回來就想向你彙報工作的,結果你人不在。”小陳走到她跟着說道。

“哦,我看你們還沒回來,又閑來無事,就到外面去走了走。”夏詩雨回答。

“我猜就是這樣。”丁丁走過來,在夏詩雨面前美美的轉了一圈:“老板你看,鄭先生出手真大方,我們的衣服都買的這麽好,這個牌子的衣服很貴的,我連個口袋都買不起。”

丁丁俏皮的話,讓夏詩雨忍不住笑了,有一種回歸現實的感覺:“鄭先生有的是錢,既然是送給你們的,就穿吧,丁丁,小陳,你們這麽穿,非常漂亮哦。”

兩個小丫頭開心的一人挽着她一邊的手臂:“謝謝老板!”

鄭新爵下來時,就看到她笑的十分燦爛的臉,他有心裏輕輕的嘆息,或許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平凡的世界,再也不想回到他這邊的華麗世界了。

“新爵,你怎麽站在這裏呢。”從後面走過來的費美娜挽住他的手臂,笑問道。

鄭新爵很自然的轉頭,輕笑:“我在等你啊。”

費美娜的臉上立刻笑開一朵花:“我們下去吧。”

“嗯!”鄭新爵帶着她往下走。

夏詩雨她們幾人,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看了過去,見是鄭新爵跟費美娜,笑容都有所收斂。

晚餐在別墅的餐廳內使用。

吃過晚餐之後,夏詩雨叫住了鄭新爵跟費美娜,打算一起商量一下明天去森林的事。

客廳裏。

“小陳,蘇蘇,說說你們的下午的調查結果吧。”夏詩雨看着她們說道。

“我們去打聽過,離這裏不遠地方,有一種相當美麗的森林,進去的時候,路的兩邊有特意留出車子通行的距離,我覺得那裏很合适,不過具體好不好,還是要等明天去看一看,費美娜小姐喜不喜歡才能決定。”小陳笑着回答,反正她現在是知道,只要能說服公主就萬事OK了。

蘇蘇在小陳說完後,接着說道:“我們後來特意趕過去,在森林外走了一圈,草地是有,也相當的漂亮跟夢幻,唯一的缺憾是附近沒有酒店,完全沒有房間,但同時我覺得,那給人感覺是更加震撼的美。”

“我們還拍了照片。”丁丁拿出數碼相機,給大家看。

費美娜看了幾張就喜歡的不得了:“真的好美,太美了……”

“是很不錯!”夏詩雨點頭,然後問道:“你們從這裏出發到那邊,大約用了多少時間?”

“差不多40分鐘吧。”

“那也不是很遠。”夏詩雨振奮的一笑:“你們做的很好,明天準備去森林吧。”說着看向鄭新爵他們“鄭先生,費美娜小姐,請你們也做好準備。”

067火冒三丈

67火冒三丈

“好的。”鄭新爵點頭而笑,注視着她因工作而認真的臉,有種說不出無奈,想讓她為此而痛苦,想不到她竟然這麽的全力以赴。

“明天需要很早起床麽?”費美娜問,因為她不喜歡起的很早。

夏詩雨笑笑,回答:“最好是可以早一點,因為到那裏需要一個小時,而進入森林之後,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來,萬一天黑了,迷路就糟糕了,你跟鄭先生都是身份那麽尊貴的人,萬一出了什麽事,我可擔待不起。”

費美娜不太樂意,不過還是勉強答應:“那好吧!”

結果第二天,夏詩雨她們準備好了食物跟水,一切都就緒之後,還不見公主下來。

鄭新爵倒是早早的在外面的花園裏,享受着精美早餐了。

因為是客戶,又不能貿然上去敲門,夏詩雨看看時間,快9點了,等公主下樓,還要吃早餐,不到10點是出發不了了,到那裏就11點了。

丁丁她們也急的跳腳了。

“老板,要去我上去叫她吧。”丁丁走過去,對夏詩雨悄聲說道。

夏詩雨皺着秀眉想了想,對她們說:“你們先把該帶的東西拿上車再說吧。”

“那好吧。”丁丁跟小陳,還有蘇蘇,也只能照着老板的話做了。

夏詩雨看了一眼,吃完了早餐,在那裏悠閑坐着的鄭新爵,提步過去:“鄭先生,能否麻煩你上去叫一下費美娜小姐?”

“她不睡到10點,是不會起來的。”鄭新爵淡淡的說道。

“可今天情況特殊啊,你起床的時候,怎麽不叫她呢?你們不是睡在一起麽。”夏詩雨有些急切的說道。

“誰跟你說,我們睡在一起了。”鄭新爵擡起頭來反問。

夏詩雨一怔,趕緊又說:“你們睡不睡在一起這個我不關心,你上去叫她一下吧。”

“我—不—願—意!”鄭新爵笑眯眯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呼——”夏詩雨仰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真是氣死她了:“算了,我自已去。”

原本她想說,盡量不要打擾到客戶,不過這賴床的公主,實在太不像話了,說好要早點出方的,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

夏詩雨轉身沖到樓上,來到費美娜的房間前,她穩住氣息,敲了敲門,然後喊道:“費美娜小姐,請問你起床了麽?”

半天沒人應。

不會還在睡吧?!

她加大力道又敲了敲門,喊的也比之前更加的大聲:“費美娜小姐,你醒了麽?”

過了一會,終于有人來開門了,費美娜睡眼惺忪:“夏小姐,這麽早你幹嘛呀。”

這麽早……

夏詩雨華麗麗的吐血了,冷靜的抿了抿唇,她笑容滿面的說:“費美娜小姐,你忘記我昨天跟你說的了麽,今天我們要去森林,讓你早點起來的。”

她真有些擔心,婚禮那天她也睡到這日上三竿,那等她起來,化好妝過去,婚禮只能放在下午舉行了。

“哎呀——”經這麽一提,費美娜才驚叫起來:“我忘記了,抱歉哦,我這就去洗澡換衣服。”

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

夏詩雨真是無語了。

不過想想,這麽無憂無慮的活着倒也快樂,如果可以,她也想擁有這樣單純的大腦。

回到樓下,鄭新爵睇視了她一眼,小陳她們也立刻圍過來。

“不用問了,公主殿下剛剛醒,還要洗澡換衣服吃早餐,你們再去準備野營的帳篷跟晚餐,以及明天的早餐吧,因為極有可能要在森林裏過夜了。”夏詩雨不等她們問,就主動說道。

“噢,不會吧——”幾個丫頭愁眉苦臉的呼喊。

但能有什麽辦法呢,看到鄭新爵還坐在那裏,她們也不好當他的面,過多的評價他的未婚妻。

這麽一來,真正能出發,都已經是10點半了。

夏詩雨看着穿着裙子的費美娜,心想勸她還是穿褲子的好,因為森林中免不了一些蛇蟲鼠蟻,可是這時間實在是再也等不起了,她也只好視若無睹的上了車。

反正不是還有護花使者嘛。

夏詩雨開車,沿着地圖,來到那片森林。

遼闊連綿的草地,美的讓人不舍得眨眼,費美娜連聲說很喜歡,就是她想要的,鄭新爵倒是表現的很平談,世界上再美的地方,在他眼中也是掀不起波瀾的。

“因為時間關系,我們就直接進森林了。”夏詩雨将車子直接轉向森林的入口。

“停車,我要下去看看。”費美娜被這裏的美景迷住了,非吵着要下去看。

“費美娜,已經11點40分了,我們是要到森林深處你找尋你想要的仙境,我們不能在浪費時間了,天一黑,森林裏會變的很危險的。”夏詩雨沒有把車停下來,只是放慢了速度。

費美娜生氣的大喊:“我是你們公司的客戶,我說停車,我要下去到那邊看一看。”

面對如此任性的女孩,夏詩雨的頭真的好痛,她把車停下來,勉強扯出一絲禮貌的微笑的:“那請快一點吧!”

費美娜打開車門,開心的拉着鄭新爵一起下去。

見他們走了,小陳發起了牢騷:“公主難道都是空有一副美貌,然後腦袋空空的麽。”

“顯然不會有多聰明。”丁丁的有些受不了了。

“或許公主覺得,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美好的,眼鏡蛇也會溫柔的親吻她。”蘇蘇暗諷道。

“都別說了——”夏詩雨開口,看了看三下手下,然後又說道:“不管怎麽說,他們是我們公司的客人,接了單子,就要滿足他們的要求,明白麽。”

三個女孩有氣無力的應道:“明白。”

夏詩雨也知道她們心裏很惱火,她又何嘗不是,可她是領導,總不能跟她們一樣吧,她得樹立正确的态度啊。

鄭新爵人在費美娜身邊,心卻飛在夏詩雨那裏,想來,她這一早上,真是被刁蠻任性的費美娜給氣慘了。

他知道夏詩雨是個非常有計劃的女人,她最讨厭別人打亂她的計劃,想到她剛才火冒三丈,頭痛,又不得不忍下來的表情,他不由的笑了。

“新爵,你笑了,我也覺得這裏很美吧。”費美娜見鄭新爵笑的這麽溫柔又迷人,以為也是被這裏的風景給感染到了。

鄭新爵順水推舟:“是啊——”望了望停在那裏的商務車,他的笑意更深,也更濃郁了。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當儀表盤上時間跳到1點的時間,夏詩雨的神經終于啪的一聲繃斷了。

“你們坐着,我下去看看。”夏詩雨沉冷的開口,打開車門下去,将車門用力的甩上。

“砰——”的一聲巨響,車裏的三個女孩,同時一顫。

老大要發怒了!!

這是她們共同的心聲。

夏詩雨寒着一張臉走了幾步,鄭新爵跟費美娜有說有笑的回來了,那輕松又悠哉的模樣,讓她胸口的火焰,直往上湧,湧到嘴裏,湧到腦子裏。

“喲——,夏小姐,你特意下來接我們啊,那怎麽好意思呢。”鄭新爵看出她已經火的不行了,故意又添了點汽油,要知道,看到她發飙,可是非常難得一見的。

費美娜并不知道鄭新爵是故意的,也看不懂夏詩雨面無表情的樣子是發怒了,還對夏詩雨開心的笑。

“兩位,已經一點了,這森林到5點天就黑了,我們要在4點出來,中間只剩下2個小時,我看不如還是明天來好了。”夏詩雨盡量再盡量的控制,但是口氣還是略為生硬跟的沖了。

“夏小姐你這是什麽态度,我們是你的客戶。”費美娜別的看不懂,可這寫在臉上的表情還有口氣的好壞,她還是懂的。

鄭新爵扶住費美娜:“親愛的,別生氣,這夏小姐說不定是更年期提前了。”

你他媽的才更年期提前!夏詩雨在心裏爆了粗口,表情上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扯起嘴角:“兩位小朋友,你們想去那就去,天黑了,到時別哭着鼻子找媽媽,姐姐可沒準備糖來安慰你們。”

說着,她轉身大步的回車上了,太陽穴突突突的跳的很快。

兩個幼稚加變态的王子與公主!

夏詩雨坐在駕駛坐上,後面的車門也打開了,鄭新爵與費美娜上來,費美娜的表情臭臭的,鄭新爵倒是越來越開心的模樣了。

丁丁,小陳跟蘇蘇看着這表情跟氣氛,自動變成蘑菇,一聲也不敢多響。

發動車子,夏詩雨繼續往裏面開,火氣也慢慢的降下來,仔細想想也犯不着跟他們生氣,氣壞了身體,損失是她自已。

開了約半個小時,前面車子已經開不進去了,但是不得不說,真的越來越美了。

這裏的樹,不像一般的樹,這裏的樹相當的高,那枝條像是柳樹般的挂下來,嫩綠色,又密又長,真的有種仙境的感覺。

丁丁她們趴在那裏,看的如癡如醉。

“我們下車吧,接下來要步行了。”夏詩雨轉頭對他們說道,口氣已經心平氣和了。

一行人下車去。

“哇,新爵,就是我想要的感覺呢,裏面一定更美。”費美娜興奮了,這跟她在電影裏看到的一模一樣呢。

夏詩雨背上大大的包,丁丁她們也拿好東西。

“鄭先生,費美娜小姐,我們進去吧。”夏詩雨來到他們邊上,說道。

068渴望的已經太久了

68渴望的已經太久了

“夏小姐認得裏面的路麽?”鄭新爵沒有動,只是朝着四周看了一圈。

“當然不認得,但是鄭先生你放心,沿途過去,我會在樹上或是地上做好标記的,到時我們出來時,就可以沿着這标記原路走出來,絕對不會迷路。”夏詩雨很有條理的回答。

費美娜心情大好,挽住鄭新爵的手:“新爵,我們進去吧,夏小姐會搞定的啦。”

鄭新爵看着夏詩雨,嘴角随性的勾直一絲淺笑:“既然夏小姐這麽有自信,那我們就信任你吧。”

“多謝鄭先生對我的信任。”夏詩雨不去過于深刻的剖析他心裏在想些什麽,說完之後看向丁丁,小陳,還有蘇蘇她們:“我在前面走,你們在後面走,要保護好鄭先生跟費美娜小姐,萬一有突發狀況,也千萬不能慌,明白麽?”

“明白!”丁丁她們點點頭。

一行人,由夏詩雨帶頭,向森林深處走去。

夏詩雨背着碩大的包,手裏拿着一根棒子,碰到雜草茂密的地方,她會小心的去撥開,生怕有蛇之類的東西,在确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會讓鄭新爵跟費美娜通過,客戶的安全應該是要放在首位的。

每走上一斷路,她會在樹上用黃色的筆做下記號,保險期間,她還讓丁丁她們在路上插上銀光棒,萬一迷路,可就是性命攸關的事了。

夏詩雨的表情從步行進森林開始,就一直很嚴謹,而費美娜卻跟來郊游似的,激動興奮的不得了,完全沒有危機意識。

鄭新爵看夏詩雨背了這麽大的包,又要做記號,又要打頭陣,萬一有危險,她就是第一個遭殃的,他的心裏不由的心疼起來。

猶豫再三,他撇下費美娜走上前:“夏小姐,這包我來背吧,我看挺重的。”

“不用了,照顧好費美娜吧,我可以應付的。”夏詩雨果斷的回答,頭也不轉,眼神依然是謹慎小心。

鄭新爵拉住她,沉聲叫道:“夏小姐——”

“幹什麽?”夏詩雨疑惑停下腳步,疑惑的看他。

他們一停下來,後面的人也只有被迫停下來了。

“夏小姐,我堂堂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實在不習慣被一個女人保護,更加不習慣走在女人的背後。”鄭新爵倨傲的注視她,綠眸沉斂而深邃。

“那鄭先生想怎麽樣呢?”夏詩雨在等他的下文。

“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她們一起走吧,把棒子給我。”鄭新爵伸手搶過她手裏的棒子,把她推到身後,要保護也是他來保護她。

費美娜見到鄭新爵的這種舉動,不僅不懷疑,還崇拜的說:“新爵,你好有男子氣概哦,真棒!”

夏詩雨的胃抽搐了一下。

“鄭先生,你确定要走在前面麽的?萬一發生什麽,我也不管哦。”她并不想阻止他,不過醜話要說在前頭。

這女人不懂他的一片好心也就算了,還跟他算的這麽清楚,鄭新爵有些內出血,回頭,他對她笑眯眯的說道:“萬一我死了,我就把夏小姐也一起拖走,到天堂我們在慢慢算清楚好了。”

此話一出,夏詩雨狠瞪他。

而後面的幾個女孩都大笑了起來。

“哈哈……鄭先生好幽默哦。”

“還超有風度呢,真是個完美先生啊。”

費美娜更是得意洋洋,為自己能擁有這樣人人誇贊的男人感到無比的自豪。

夏詩雨除了無力之外,更多的是無語,鄭新爵明明就個有仇必報,自大狂妄,陰險狡詐,獨斷獨行的小心眼。

全世界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轉念一想,她也不吃虧,他要在前面走,那就讓他在前面走好了:“既然鄭先生如此執意,那好吧,你前面走,記得要小心。”

“夏小姐最後那句話說的就貼心了。”鄭新爵明媚一笑,不算明亮的森林裏,頓時光芒萬丈。

廢話少說,在磨蹭下去,莫非真的想要在森林裏過夜。

鄭新爵在前面開始帶路,夏詩雨照顧着費美娜,一邊的沿途做标記。

就這樣,他們越走越深,随着不斷的深入,四周也更為靜谧,景色也更是美輪美奂,連夏詩雨自已也放松了警惕,就這裏仙境般的美景給吸引了,特別是有的地方,當陽光透過嫰綠的樹葉,把森林照着一片溫暖朦胧的時候,那一草一木仿佛都是有靈氣,蝴蝶撲閃的翅膀,在一簇鮮花衆中盤旋着,真的讓人仿佛置身于童話世界。

“費美娜小姐,你覺得這裏怎麽樣?要不然我們就選在這裏吧。”夏詩雨看了看時間,對身旁的女孩說道,她怕再深入的話,出去的時候,真的會天黑。

費美娜邊看邊想:“美是已經很美的,但是我想裏面肯定還會更美,再進去一些吧。”她現在對森林最深處,有着無限美好的幻想。

夏詩雨無奈:“費美娜小姐,這已經算是森林深處了,已經滿足你想要的所有東西了,我覺得這裏就很好,再深入的話,到時賓客也要走很遠,這樣很不方便的。”

她說着,看向前面的鄭新爵,希望他能理智一些,出來說幾句。

可惜那老兄頭也沒有扭一下,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似乎也太縱然未婚妻了吧。

“我不管,我的婚禮,當然要我做主,我還要進去。”費美娜指着前面,不開心的噘嘴,堅持要進去。

夏詩雨還從未遇過如此不懂事的客戶,咬了咬唇,她說道:“那好吧,但是我們最多只能再走20分鐘,就能原路返回了,天黑了說不定連野獸都會出來的,說不定森林深處住着一個女巫,專門挖人心髒吃呢。”

“好恐怖哦——”被這麽一說,費美娜有些害怕了。

丁丁她們在背後偷笑,還真是單純好騙的公主。

鄭新爵在前面也暗暗的笑開了,想來夏詩雨是實在拿費美娜沒辦法了。

“所以啊,在天黑之前我們一定得要出去,白天有太陽神守護着,到了晚上就是黑暗之神修羅的天下了,到時這裏黑漆漆,各路妖魔都出來了,我們幾個給它們塞牙縫都不夠呢。”夏詩雨見有效果,就繼續吓唬她。

“啊——”費美娜被吓出一層的雞皮疙瘩:“我不要被吃掉,我要在天黑之前出去。”

“真乖,這就對了,森林裏到了4點半左右會黑,現在是2點半,我們還有2個小時,所以要抓緊了,好不好。”

“嗯,好!”費美娜被這麽一吓,對夏詩雨是言聽計從了。

向裏又走了約15分鐘,視線豁然開朗,有一大片的空地,上面鋪滿了鮮花,邊上有一條小小瀑布,水順着流到下面的小溪裏,水質清澈見底,十幾米高的楊柳般的綠樹,在高處自然彎曲成半圓形,形成一條綠色的通道,這是花重金都無法打造的效果,大自然真是最好的能功巧匠了。

一行人站在那裏,都震撼沉醉在這種美景之中,連鄭新爵也是看的目不轉晴。

“天哪,就是這裏,就是這裏了,太完美了,太完美了……”費美娜嘴裏一直在重複着這句話,向前跑去,在鮮花衆中轉了幾圈。

“真的好美。”

“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地方。”

“我也想這裏結婚。”

小陳,蘇蘇,丁丁也hoid不住了,這是每個女孩心裏的夢幻世界,她們也撒開腿跑過去,盡情的享受着這裏帶給她們的夢幻般的幸福快樂。

夏詩雨也被這裏所打動着,不過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所以盡管也被吸引,但仍舊淡定。

鄭新爵悄悄的站在她的背後:“你怎麽不像她們一樣?你也可以盡情的快樂。”

“誰說我不快樂的,不過快樂也不一定要用行動來表達的。”夏詩雨沒回頭,輕聲的回答他。

“呵——,你還是這麽的堅定冷靜,夏小姐你究竟是不是個女人。”鄭新爵笑了,他常會覺是她比男人還要來的沒情趣。

夏詩雨微笑着轉頭,柔和的說道:“只要鄭先生還是個男人,我就是個女人。”

鄭新爵含笑點頭,:“這倒是!一男一女才能陰陽互補嘛!”

夏詩雨一驚,他的手……

“你不要臉——”夏詩雨一邊緊張着前面的人,一邊拼命拉着身後的大掌。

鄭新爵把頭靠近:“我的臉這麽帥,哪會不要呢。”他幹脆把手伸進她的運動褲裏面,從大腿之間向前探去,到達那片黑色的叢林。

“啊——”夏詩雨吓的瞪大了眼睛,不由的輕喊出聲。

“這麽快就興奮啦。”鄭新爵感受到手指一陣的溫熱,欲望在他眸中瞬間被點燃,如果這裏沒有人的話,他會立刻趴光她的衣服要她的。

他渴望的已經太久了。

“費美娜就在前面,讓她知道你在做這麽龌龊的事,人家死都不會嫁給你了,立刻把手拿出來,聽到沒有。”夏詩雨極力保持鎮定,不動聲色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将他的手往外面拉。

鄭新爵控制不住的将身體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腿間的堅硬頂着她,呼吸急促,綠眸迷離。

“混蛋,你住手,你走開,不要這樣。”夏詩雨惱羞成怒,巴不得轉身去賞他兩巴掌。

069差點被發現

69差點被發現

他們在後面這麽糾纏不清,而前面的四個傻妞還樂呵的到處亂跑,完全不看他們這一邊,也沒有注意到異常。

鄭新爵在夏詩雨的脖子間氣息粗重的吹拂着:“怎麽辦呢夏小姐,我現在有些忍不住了,我好想要你。”

夏詩雨又怕又羞又氣:“鄭新爵,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怕被看到麽。”

“在我們後面有個小樹衆,去哪裏,怎麽樣?”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男人,想到了一個危險的辦法。

夏詩雨身子一僵,側頭,用冷眼去看他:“我沒你這麽下賤,我死都不會去的。”她要是跟他再次心甘情願的發生肉體關系,她會看不起自已,也會鄙視自已。

鄭新爵加重手指的力道,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中,一陣瘋狂快速的揉動:“不想麽?确定不想麽?”

他的手指很快被打濕,她的臉上也滿是紅潮。

夏詩雨掙脫不了,又不能叫出聲,生怕被費美娜跟丁丁她們發現,雙腿酥麻發軟,一陣熟悉的熱浪席卷她的大腦,她渾身一陣的抽搐,致命的快感将她整個吞沒。

“你來高潮了。”鄭新爵貼着她的耳朵,環抱着她的腰,用驚喜的口吻,告訴她這個事實。

“你這混蛋——”夏詩雨怒的咬牙切齒,雙腿打顫,快要站不住了。

“舒服吧,你有多久沒有體驗過了呢,我知道你心裏愛死了這種感覺,很想再來一次。”鄭新爵細密的吻落地他的後頸。

他的聲音低沉,輕柔,蠱惑着她,迷惑着她,共赴那麽黑暗又神秘的堕落世界裏,在那裏,身體可以無止境的快樂,欲仙欲死,吸毒般的上瘾。

“你們在幹什麽?”

突然間,一陣清脆尖細的聲音傳來,帶着懷疑與不能置信。

是費美娜的聲音!

随之,丁丁,小陳,蘇蘇也全都轉過頭來,看到鄭新爵抱着夏詩雨全部呆若木雞,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媽媽咪呀,這是神馬情況啊啊啊啊啊……

夏詩雨的心咯噔一下子,猛的一沉,被發現了,她臉色蒼白,閉了閉眼睛,不知該怎麽解釋跟面對了。

都怪這殺千刀的大混蛋!

鄭新爵鎮定的把手拿出來,另一只手仍舊環抱夏詩雨的腰,不慌不忙的笑說道:“夏小姐身體好像不太舒服,你看她臉色都白成這樣了,我想扶她到一邊坐坐。”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你怎麽會無緣無故抱着她,那你快扶夏小姐坐下來休息吧。”費美娜絲毫不懷疑鄭新爵所說的話,松了一口氣,笑吟吟的說道。

丁丁她們也轉而笑開了,原來是誤會一場。

夏詩雨有點懵了,這費美娜也太好騙了吧,想想或許這樣的天真單純又陽光的女孩,才适合鄭新爵,起碼到外面去沾花惹草,回到随便找個借口,也能糊弄過去。

誰說糊塗不是一種福氣呢。

“夏小姐,別發呆了,我扶你過過去坐下吧。”鄭新爵對她笑的意味深長。

費美娜跟丁丁她們都在看着,夏詩雨只好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配合他,心裏面卻恨不得把滿清十大酷刑在他身上逐樣實施一次。

夏詩雨坐了下來,鄭新爵就站在一邊,丁丁她們全部跑了過來,蹲在她的身邊。

“老板你沒事吧,哪裏不舒服啊?”

“剛才還好好的,是不是有被什麽東西咬了,據說森林中的蚊子也是有毒的。”

“可是小陳,我們這一路過來,沒有看到蚊子啊。”

幾個女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而夏詩雨只能在那裏不自然的幹笑。

鄭新爵站在那裏,望着夏詩雨尴尬到要死的表情,心裏樂開了花,你們老板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過了頭。

費美娜過來,很自然的挽住鄭新爵的手臂,關心的看着夏詩雨:“你不要緊吧。”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夏詩雨心國相當的窘迫,表面上裝出自然而然的表情。

“那就好。”費美娜笑着應道,又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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