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我餓了,也有點累了,我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然後再回去吧,這裏很适合野餐呢。”

她很是興奮的提議。

夏詩雨看看時間,是3點,花半個小時休息,從這裏走出去回到車上,大約需要走50分鐘,走快一些的話,說不定半個小時就到了,算起來,是能在4點半之前回到車上的,到時就安全了。

“費美娜小姐,我們只能逗留半個小時哦。”

“好!”

夏詩雨轉頭對丁丁她們說道:“你們到那邊去鋪上布,把食物拿出來吧,說起來,大家也都餓了。”

“是,老板,我已經快要餓扁了。”丁丁俏皮的說道,跟小陳還有蘇蘇走開去了。

****

白色的布鋪在綠色的草地上,邊上就是一團的鮮花,上面放滿了壽司,面包,果汁之類的食物。

一行人圍坐在一起,夏詩雨這次特別選擇坐在小陳與蘇蘇中間,離暗新爵這個恐怖分子越遠越好。

在這麽美如仙境的地方用餐,真是一件讓人難忘的事情。

“這個真好吃,酒店做的麽?”費美娜吃了一個壽司便大加贊賞。

“不是,這是我們老板做的,她做的料理可是一級棒哦。”丁丁舉起大拇指,驕傲的說道。

“嗯,真的很好吃,夏小姐你真厲害。”費美娜舉起兩個拇指誇夏詩雨。

夏詩雨笑笑:“這個沒什麽,不過是把飯跟菜包在一起,切成片而已,費美娜小姐要是喜歡,可以讓家裏的廚師給你做啊。”

“鄭家從來不吃這個的,我家也不吃,可是我覺得很美味。”費美娜像個小孩子舔了舔手指上的沙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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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雨想到鄭家那些自視高貴的人,用手抓起壽司啃啊啃的樣子,就不由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鄭新爵似是看出她在想什麽,眯着綠眸問:“夏小姐,什麽事讓你覺得這麽好笑?”

“沒有啊——”夏詩雨搖頭:“我覺得費美娜小姐很可愛,就忍不住笑了。”

“是這樣麽?”鄭新爵狐疑的輕輕挑起濃黑的眉毛。

“就是這樣啊,不然鄭先生你以為是什麽?”夏詩雨很是聰明的反問。

丁丁拿出數碼相機:“我們難得來到這麽美的仙境,拍張照作為紀念吧。”

“好啊,好啊。”小陳跟蘇蘇積極的響應,挽着夏詩雨:“丁丁,幫我們先拍,要拍的漂亮點哦,我們準備回去嫉妒死公司的人。”

“沒問題,老板,微笑——”丁丁拿着相機,抓下最美的一瞬間。

接着丁丁跟夏詩雨拍,又讓鄭新爵幫她們四個人拍一張。

“謝謝鄭先生,要不要幫你跟費美娜小姐也拍一張啊。”丁丁拿過相機,熱心的說。

費美娜站起來,跑到鄭新爵身邊:“好啊,幫我們也拍一張吧。”

鄭新爵看向夏詩雨,淺笑道:“不如大家一起拍一張吧。”

丁丁她們一陣激動,想不到能跟王子跟公主合影,真是太榮幸了。

夏詩雨心裏一萬個不樂意,這算什麽,一對即将要結婚的新婚夫婦旁邊,站一個前妻,這麽二的事,她可不幹。

她過去拿過相機:“你們去擺好姿勢吧,我來拍。”

“夏小姐——”鄭新爵拖長了聲音叫她,口氣裏有些不悅:“說好是大家一起拍一張,莫非你是看不起我們?”

沒錯!我看不起你鄭新爵,誰要給你一起拍,滾一邊死去吧!

夏詩雨在心裏叉着手臭罵了他一頓,表面上露出溫和有禮微笑:“當然不是,像鄭先生跟費美娜小姐這麽尊貴的人,願意跟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拍照,那是莫大的榮幸,只不過——,這照片總要有人拍吧,我也只好把這榮幸,讓給我的員工了。”

她把話說的冠冕堂皇,無懈可擊!

鄭新爵沉默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幽幽的開口:“貌似,這相機可以設置成自動定時拍攝吧。”

“哦,抱歉,這相機上沒這個功能。”夏詩雨回答的飛快。

丁丁哪知道他們在鬥法,趕緊說道:“有,我這相機有這個功能,我把支架也帶來了哦。”

她興奮的從包裏翻出支架,拿給夏詩雨,可怎麽突然覺得,老板的眼神這麽恐怖呢?感覺有陣陣陰風從她眼裏刮出來。

她有說錯什麽麽?!

丁丁有點怕怕的把支架遞上前:“老……老板,這個給你。”

鄭新爵在邊上看着夏詩雨的表情,笑的無比燦爛:“夏小姐,你看你的員工多細心啊,快點架好相機,我們一起來拍張照吧。”

夏詩雨這下子是逼上梁山,沒有退路了,她手腳僵硬的接過支架,真心想掐死丁丁這個不會看情況的丫頭,但反過來說,她要是看的懂她鄭新爵之間的暗戰,那她也就知道他們的關系了。

拍就拍吧,大不了到時删了,“毀屍滅跡。”

這麽一想,她對鄭新爵友好的笑笑“可不是嘛,我的員工真的很體貼,很細心,回去得給她加工資才行。”

丁丁站在那裏有些迷惘了,老板這話說的真的麽,難道剛才是她眼花看錯了?她心裏徹底淩亂了。

“你們大家先去站好吧,我來把相機架好。”夏詩雨轉開視線,對其他人笑吟吟的說道,她最後一個站過去,就可以自由選擇站在哪裏了。

鄭新爵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如無的笑。

070惡靈附體

70惡靈附體

費美娜選了瀑布當背景,拉着鄭新爵去那邊站好,丁丁,小陳,蘇蘇也全興高采烈的圍了過去。

小陳随意的站在鄭新爵身邊。

鄭新爵對她笑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回去不怕被扣工資啊,機靈點。”

小陳想了想,立刻會意,退開一些:“謝謝你鄭先生!”

“不謝!”鄭新爵笑的更加優美。

夏詩雨架好相機,在鏡頭裏發現鄭新爵身邊的位置竟然空着,頓時感覺一道晴天霹靂。

“小陳啊,你靠鄭先生近一些,空的這大,拍出來就不好看了。”

“老板你是領導嘛,當然要站中間,跟大人物站在一起啦,快點過來吧。”小陳拍馬屁似的說道。

鄭新爵站在那裏,笑容格外迷人。

夏詩雨一陣吐血,可多麽不願意,也只得上了,調好了時間,她走到鄭新爵邊上,眼神暗射了他一眼,雙手垂在兩邊,擺好姿勢,露出微笑。

突然間,腰上多了一只大掌,攬緊了她,指間在她腰上像彈鋼琴似的動着,他每動一下,她的身體就繃緊一分。

這混蛋!!!

她暗暗側頭,看到他完美的側臉,仿佛是上帝的神作,他正對前面微微的笑着,那麽淡定,那麽沉穩,好像在她腰上胡作非為的是一只鬼手。

“笑一笑吧,夏小姐。”鄭新爵擺着最迷人有笑臉,眼珠子瞥向她這一邊,手勁用是一陣加大。

夏詩雨驚了一下,對他憤怒的瞪眼。

咔嚓一聲,閃光燈亮起,定格住的瞬間,背後的瀑布被陽光照的水晶般透明,像是一條光帶,橫在他們彼此對望的那一刻,他壞壞的微笑,她的憤怒冒火,表情真是生動極了。

“拍好了,讓我看看,拍的好不好。”丁丁開心的跑過去看。

夏詩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到剛才自已的表情,她的神經為之一振,撲也似的撲向前,不能看,一看肯定會被懷疑的。

丁丁拿下相機正要看,一眨眼的功夫,雙手空空了。

擡眼看到夏詩雨喘息的站在那裏,手裏拿着相機,一副驚魂未定,臉色蒼白,直喘息的樣子。

“老板,你沒事吧。”丁丁小心翼翼的問,心想老板今天也太反常了吧。

“呃……呵呵,沒事啊,我想看看拍的怎麽樣。”夏詩雨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看了照片,果然是拍成那樣了。

想看也不用搶吧,丁丁在心裏嘀咕着,興奮的湊過腦袋:“拍的怎麽樣?”

夏詩雨正想删照片,見丁丁湊過來,直接把相機關了:“啊呀,沒電了——”

“不可能啊,我昨天明明把電給充滿了的。”丁丁不相信的就要拿過相機檢查。

夏詩雨下意識的避開她的手,将相機藏在身後,不讓她拿:“這個……時間差不多了,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她轉身就大步的離開了。

丁丁愣在原地,像木偶似的眨了兩下眼睛,喊道:“可是老板,那相機是我的。”

“我給你保管吧!”夏詩雨硬着頭皮喊了一聲,她也知道自已很反常,可是她有什麽辦法,總不能将照片給她們看吧。

哎,真的囧死她了,都怪鄭新爵!

小陳跟蘇蘇見夏詩雨走開了,快步的跑到丁丁面前。

“你們有沒有覺得,老板超級的不對勁,剛才我拿相機架給她的時候,那眼神別提有多恐怖了,簡直像是吃了我似的,現在她還搶走了我的相機。”丁丁壓低聲音說道。

“老板怎麽會這樣的?”小陳滿心困惑。

蘇蘇想了想,湊過腦袋:“會不會是被森林裏的惡靈給附體了,聽說在這古老的森林裏,陽光沒有被充分照射到的地方,會有惡靈的。”

“你別吓人了,真的假的呀。”丁丁被蘇蘇的話,激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麽說來,老板剛才還無緣無故的不舒服了,會不會就在那個時候,被那種東西纏上的。”小陳幽幽的說道。

丁丁跟蘇蘇頓時後背一陣的發涼。

費美娜聽不懂這三個中國女孩叽裏咕嚕的說些什麽,可鄭新爵聽的懂,他不由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被惡靈附體?!!貌似還真的有點像。

“新爵,這夏小姐怎麽了,好奇怪喲。”費美娜不解的擡頭。

“不知道啊,可能是被這裏的惡靈附體了吧。”鄭新爵笑眯眯的說道,想到夏詩雨剛才手忙腳亂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原來她不鎮定時,是那麽的可愛,簡直讓他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不會吧,好可怕——”費美娜吓的縮到鄭新爵的懷裏:“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我不想被惡靈附身。”

“別怕,我們這就回去了。”鄭新爵輕拍着靠在他胸前縮成一堆的女孩子,眼睛緊緊的注視着站在前面,正在整理東西的夏詩雨,目光越來越溫柔。

他想,她現在最想的應該就是把相機扔到大海裏去吧,呵呵。

夏詩雨不知道身後這一群人在怎麽議論她,把相機藏到包包的最下層,回到酒店再處理吧。

丁丁她們也過去收拾東西了,可是都不敢靠近她。

“動作快一點,晚了天就黑了,到時就出不去了。”夏詩雨随口催促道。

想不到三個女孩集刷刷看她,眼神驚悚。

夏詩雨也被她們吓了一跳,摸摸自已的臉:“我有什麽不對勁麽。”

三個女孩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低下頭,飛速的收拾好東西。

鄭新爵悠閑的來到夏詩雨身邊:“夏小姐,需要我幫你背包麽。”

“不—用—了!”夏詩雨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再對我露出這種惡狠狠的表情,她們可都不敢接近你了,話說,你現在是被惡靈附身才會這麽反常的老板哦。”鄭新爵壓低聲音,笑的跟鬼魅一樣。

夏詩雨這才反應過來,丁丁她們為什麽用這麽驚悚的眼神看她。

“我是你這個惡靈給纏身了,離我遠一點——”她氣惱的對他低吼,背上包包,走開了。

過了一會,東西都收拾好了,大家準備離開。

夏詩雨從包裏拿出一包紅色的小旗子來,為了方便下一次到這裏來布置婚禮現場,她得在這裏做好标記,分別在幾個角落都插上旗子之後,她才宣布可以離開了。

“走吧,我們還有50分鐘的時間。”她走過來,站在費美娜的身邊,想按照剛才來時的隊形走出去。

費美娜死都不願意跟夏詩雨一起走,躲到鄭新爵身後。

丁丁她們也怕怕的退開幾步。

夏詩雨見此情況,板着臉忍不住說道:“我沒被惡靈附體。”

她這麽一說,四個女孩更是怕了,媽媽咪啊,難道果然附體了,要不然她們說的那麽小聲,她怎麽會知道呢。

鄭新爵憋笑憋的要得內傷,過去一把攬住夏詩雨,用四個女孩說道:“你們走在我跟夏小姐後面吧,有我在,一定會平安離開的。”

費美娜跟丁丁她們對鄭新爵的崇拜與感激,不需用語言來表達,就已經全部寫在她們臉上。

夏詩雨徹底無語了,她們怎麽都這麽無知呢,這個世上哪有鬼啊!

“鄭先生,麻煩你把手拿開好麽。”她的目光幽冷射向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該死的混球,借用這個荒謬的理由,他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無所顧忌的對她動手動腳了是吧。

鄭新爵松開她的肩,轉而握住她的手:“不好意思,你現在可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危險你個大頭鬼!!!!

夏詩雨郁悶的不行,眼見的時間不等人,沒時間墨叽了:“行!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再不走,我一個個的把你們拖到地獄去吃掉。”

她幹脆狠狠的瞪了這一群白癡一圈。

“嗚……我要回家!”費美娜吓哭了。

丁丁她們一邊害怕,一邊安慰她,鄭新爵那裏扭着頭,笑的腸子都快斷了,這趟森林之旅,實在是有趣好玩。

夏詩雨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沉聲的吓唬道:“別哭了,誰哭我就先吃掉誰。”

果然!費美娜頓時抿緊了嘴,不敢出聲。

總算是可以出發了,走了約20分鐘,天黑突然疾速的黑了下來,吓的幾個女孩頓時哇哇大叫。

不可能這麽快黑的,夏詩雨冷靜的看向天空:“糟糕,要下雨了!”

“好像是要下雨了!”鄭新爵也擡頭看着天空,透過樹葉,能看到天空已是烏雲密布的。

他的眉頭也不由蹙緊了。

夏詩雨的臉色嚴峻起來:“怎麽辦呢,這雨估計不到10分鐘就會下的,而我們還需要走30分鐘才能回到車上,肯定是來不及了,更加糟糕的是,一旦下雨,我做在樹上的标記全部會被沖掉。”

“你不是還在地上插了瑩光棒麽?”鄭新爵低頭看她。

“對!不過那些棒子,隔很遠才插幾根的,目的是加強做标記,而且我怕到時狂風暴雨的,會被樹枝一些的東西擋起來,而且眼下最主要是,大雨馬上就要來了,我們用跑的,也不可能10分鐘內跑出去。”夏詩雨焦急的說道,看着這天越來越黑,心裏也是越來越急。

這天氣預報也太不靠譜的吧,明明說不會有雨的。

鄭新爵依然很鎮定,他牽着夏詩雨的手,用力的握緊一些,給她一些力量。

071越久越留戀

71越久越留戀

森林裏原本就被花草樹木所籠罩着,就算有太陽,裏面也不會很明亮,不要說這會烏雲把天空遮的昏天暗地,又狂風大作的樣子,舉目望去,哪還有仙境的感覺,整個一群魔亂舞的地獄。

費美娜跟丁丁她們吓的抱做了一團,哇哇大叫着。

夏詩雨倒不是怕黑,也不怕鬼怪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她只是擔心會迷路,這才是最可怕的。

她沉靜下心來,仔細的思考了一會,擡起頭來,果斷的對丁丁她們說:“別吵了,趕快搭帳篷,我們要留原地,先确保費美娜小姐眼鄭先生的安全,不可以讓客戶出意外。”

丁丁她們已經慌的六神無主了,費美娜緊緊抱着蘇蘇,一個勁的哭喊:“我不要留在這裏,我要回家,我不要被惡靈吃掉,我不要,我不要……”

現場又是亂成一堆,丁丁她們也是一動不動的發呆。

“別吵了——”夏詩雨怒吼,天空也正好劃了一道閃電,雷聲巨響。

她這個兇神惡煞的表情,配上這閃電跟周圍的氣氛,真的有那種恐怖的感覺。

費美娜吓傻了,丁丁,小陳,蘇蘇圍着費美娜,四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向後退去。

只有鄭新爵知道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丁丁,小陳,蘇蘇,你們三個給我聽好了,現在馬上搭帳篷,我們首先要确保客戶的安全,明白麽。”夏詩雨堅定而有力的說道。

“明白了!”三人女孩被她的目光所威懾到,心也慢慢的平複下來,從費美娜身邊離開,趕緊行動了起來。

費美娜在那邊瑟瑟發抖:“新……新爵,我好怕。”

夏詩雨抽回被鄭新爵緊握到發燙的手,将他推向前:“快去照顧你未婚妻吧,告訴她,不會有事的。”

鄭新爵望着她,笑了:“有夏小姐這話,我心裏突然覺得內心很安定呢。”

白了他一眼,她沒心思跟她廢話,手腳麻利,條理清晰的部署着一切。

風很大,夏詩雨跟小陳一起費了好大勁,才搭好了一頂帳篷,眼看另一邊,丁丁手一直在抖,根本就弄不好,她走過去蹲下身來,輕聲說道:“這個我來弄,你去拿雨衣跟手電筒分給大家,讓鄭先生他們先進去,雨快來了。”

“是,老板!”丁丁對于搭帳篷原本就不擅長,一聽不用她搭了,趕緊站起來。

鄭新爵看夏詩雨忙的滿頭都是汗,表情卻是異常的堅毅冷靜,完全不膽怯的樣子,說實在的,他真的很佩服她,一個女人有着如此堅強沉着心,真的很少,如果她有人保護的話,或許就不用把自已變的這麽強悍。

心,忽然就窒息了。

帳篷的一根支點沒有固定住,突然撬開來,啪的一聲彈在夏詩雨的手背上:“啊——”感覺一陣刺痛,血頓時将手染紅,

“費美娜,你先松開我,我過去看看。”鄭新爵看的一陣心痛,拉下費美娜的手,就向前跑去。

“新爵,不要走——”費美娜大叫着撲上前,整個人挂在鄭新爵的身上,一通亂叫。

夏詩雨還以為又發生什麽事了,用另一只手捂着傷口,站起來焦急的問:“費美娜怎麽了?”看他們身上還沒有穿雨衣,她皺眉轉頭叫道:“丁丁,雨衣呢,電筒呢,還沒找到麽?”

“老……老板,我好像忘記拿了。”丁丁站在那裏,低頭小聲的說道。

夏詩雨無力的拍了一下額頭,現在責罵她也沒用了,她看着鄭新爵:“你們先進帳篷吧。”

鄭新爵身上挂着拉了拉不下來的:“八爪魚。”,看着她血淋淋的手說道:“先處理傷口吧。”

“我不要緊。”夏詩雨雖然痛的要命,不過眼下也沒心思去管了:“你快進去吧,別讓就費美娜再大喊大叫就行了。”

“夏小姐,什麽叫不要緊,現在馬上給我處理傷口——”鄭新爵徒然怒吼,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其實她很痛,只不過她倔強慣了,忍耐慣了。

此刻,他心痛的想要替她承受這份痛,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為什麽就不能有點女人樣呢。

他的吼聲,讓所有人都吓到了。

夏詩雨也被他吼的一怔,他發什麽神經啊。

丁丁回過神,想起自已的背包裏放了紗布,忙拿出來,過去給夏詩雨包紮,看到那道很深的傷口,她光是着就牙齒打顫了:“老……老板,你不痛麽?”

“痛又怎麽樣,讓我大哭一場麽。”夏詩雨有些沒好氣的反問。

等丁丁包好之後,夏詩雨舉起手來給鄭新爵看了看:“大少爺,這樣子行了吧,快進去吧。”

鄭新爵沉沉的嘆出一口氣,跟費美娜鑽進帳篷。

他們一進去,大雨就傾盆而來了。

還有最後一個支點沒固定好,夏詩雨喊道:“你們先進去,我馬上來。”

“老板——”

“快進去,這是命令。”夏詩雨轉身蹲到那裏,要是不弄好,随時會給風刮倒了。

丁丁她們一陣的感動,全都鑽進了帳篷裏。

二分鐘之後,夏詩雨才鑽進帳篷,身上全都給雨淋濕了,手裏的繃帶上全是血。

不過她最先做的,是舒了一口氣。

對面,鄭新爵跟費美娜幹爽的坐在那裏,手電筒的光,把裏面照的很亮。

“放心吧,沒事的,等雨停了之後,我再出去探探路況,實在不行,就在這裏過一夜,明天早上再走。”夏詩雨微笑的說道。

費美娜看到她還是有點怕,緊緊的抱着鄭新爵的手臂,對夏詩雨說道:“你出去,不要跟我們一個帳篷。”

“這個可能不行,外面正下大雨,我要是出去的話,會被淋出病的,到時就沒有人去探路了,那樣的話,你就會被永遠的困在這裏喽。”夏詩雨邊說邊從包裏拿出毛巾來擦幹臉上頭發上的水,她才不會蠢的讓自已生病。

鄭新爵從她進來到現在,看到她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他的心裏就一直又氣又痛。

“夏小姐,你倒底還是不是女人?手不痛麽,身上不冷麽,這些事交給員工不就好了,何必把自已搞成這樣。”他冷凝的俊臉,聲音幽寒,綠眸的色彩更深。

夏詩雨不明白她受傷,他生哪門氣啊,她不以為然的開玩笑:“我現在不是女人,而是被惡靈附身的女人,所以特別厲害。”

她以為他會笑,可是他依舊繃着下颚,冷酷的模樣。

“紗布——”

“什麽?”夏詩雨不懂他突然蹦出的兩個字,是什麽意思。

“趕緊把幹淨的紗布找出來。”鄭新爵繼續面無表情。

夏詩雨從包裏拿出幹淨的紗布。

鄭新爵拉開費美娜:“你乖乖的坐着。”說完後,他挪動夏詩雨身邊,擡起她受傷的手,把繃帶給解了下來。

夏詩雨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要給她包紮,心髒猝不及防的動了一下。

她的手向後縮了縮,他握的更緊。

他表情冷淡而認真的給她包紮着,動作十分輕柔,眼晴注視着她的纖纖細指,很長很漂亮,記得那無名指上曾經閃動着她是專屬于他的光芒,現在上面空空的,連痕跡都沒有了。

費美娜現在只想着要回家,沒有心情去關注別的。

“好了。”鄭新爵松開她的手,很滿意自已的包紮。

“謝謝!”夏詩雨禮貌的道謝,屁股向後挪了挪,離他遠一些。

靠的太近,呆的越久,心就會留戀。

鄭新爵也坐回剛才的位置:“夏小姐留下來不走的原因,是怕到時找不到标記,在黑暗一通亂走,反而會更加迷失方向,是麽。”

“是的,鄭先生你很聰明。”夏詩雨笑着回答,心想,像他這種精明的人,猜不到才怪。

“夏小姐這是反過來說自已聰明,你可真是一點也不謙虛啊。”

“這應該算是一種自信吧。”

“哈哈……自信過頭可就成了驕傲的。”

他們用眼神一來一往的來回激戰着,費美娜在一邊,聽的靠在鄭新爵身上睡着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已要5點半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鄭新爵把費美娜輕輕的放到一邊,蓋上毛毯,起身坐到夏詩雨身邊,暧昧的靠近她,在她臉上吹着熱氣“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裏過夜了。”

“你走開——”夏詩雨瞪他,挪到另一個角落。

就在兩人的身體就要融為一體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

費美娜也在那裏動了起來,眼看着就要醒了,夏詩雨無聲的用力的捶着鄭新爵,慌成了一片,再單純都好,看到這場面,總不會蠢的以為是在練瑜伽吧。

鄭新爵正好要爬起來的時侯,一道女聲傳來。

“你們在幹什麽?”費美娜慢悠悠的坐起來,不解的看着躺在地上夏詩雨,以後趴在她身上的鄭新爵。

夏詩雨突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噓——”鄭新爵完全沒有心虛感,對費美娜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快躲到那邊去,千萬別過來,夏小姐身上的惡靈剛現行了,我只有這麽壓着她,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噗!!!!夏詩雨華麗麗的吐血了。

這麽爛,這麽幼稚跟白癡的借口,他也想的出來。

可讓她更沒有想到的是,費美娜還真的信以為真了,聽話的逃到角落裏蹲着,還不忘關心鄭新爵:“親愛的,你小心點,壓着她,千萬不要讓她亂動。”

“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一定會牢牢的壓着她,不讓她亂動的。”鄭新爵認真而誠摯的說道。

“辛苦你了新爵。”費美娜感動的不得了。

夏詩雨真的要無語到崩潰了,再看鄭新爵,他正瞥着她,不動聲色的露着壞笑。

他就這樣名正言順的當着他未婚妻的面吃她的豆腐。

072情不自禁

72情不自禁

大約過了10分鐘……

“鄭……鄭先生,你幹什麽?幹嘛壓在我身上,剛才是怎麽回事?”夏詩雨裝模作樣的叫了起來,裝成是清醒過來的樣子。

鄭新爵在心裏笑着,這女人還挺會演的,那他就陪她好好的演,他蹙眉,謹慎的問:“你是夏小姐麽?”

夏詩雨在心裏賞了他一記衛生眼。

“鄭先生,你再說什麽呢,我當時是了,你壓在我身上是想占我便宜麽,還不快起來,讓費美娜小姐看到,小心擰下你的耳朵。”她生氣的喊道,臉也板了起來。

費美娜在那裏松了一口氣,說道:“新爵,那惡靈好像走掉了,你就別壓着夏小姐,人家生氣了。”

“不——”鄭新爵故作嚴肅的搖頭:“說不定是故意讓我們放松警惕,等我一放開,她就會朝我們撲來,所以……”他低頭看着夏詩雨,眼神邪惡:“我得壓着她一晚上才行。”

去死吧你!一個爛借口,他真是用上瘾了是吧。

“鄭先生——”夏詩雨忍無可忍的喊道:“請你立刻馬上從我身上下去,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會告你。”

鄭新爵無動于衷的盯着她看了好一會,突然擡起頭來看着費美娜:“你說該不該放開她?”

“不能放,堅決不能放。”費美娜膽子很小,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

救命啊……

夏詩雨在心裏無力的吶喊着。

難道她真的要被這只色狼壓一個晚上麽?

費美娜再次睡着的話,他會不會繼續剛才的事,更要命的是,她還已經演上了,也不能把實情說出來。

鄭新爵低頭看她:“抱歉夏小姐,就算你要告我性騷擾,我還是不能放了你,跟生命相比起來,一切都不算重要了。”

夏詩雨雙目噴火的瞪着他,要是她真被惡靈纏身,她第一個活撕了他。

這樣子對峙着,又過了半個小時。

“鄭先生,我快被你壓死了,你就不能松開我麽,大不了手讓你握着,你這樣,我很辛苦。”夏詩雨真的是沒辄了,跟一只狡詐的大灰狼還有一只呆蠢的小白兔呆在一個窩裏,真是最大的不幸。

讓她再選一次的話,她寧可站在外面淋雨。

鄭新爵用狐疑的眼神打量她:“夏小姐說慌吧,你是上半身覺得被壓的透不過,還是下半身被壓的透不過氣啊。”他知道,她在想着辦法脫身,可是她軟軟的身子,壓着實在太舒服了,他舍不得放開。

夏詩雨一陣氣結,火大的喊道:“上半身跟下半身都壓的透不過氣來,可以了吧。”

“那簡單,我馬上讓你透過氣來。”鄭新爵拉着她的手直起上半身,又分開她的大腿,腰部頂着壓過去。

天哪,這姿勢莫非就是性愛十八式裏的第一式,要不要這麽色情,要不要這麽暧昧啊啊啊……

他西裝褲下堅硬,正硬綁綁的,像快鐵似的抵在她的蜜穴之上。

夏詩雨的臉都紅透了,抓狂的怒喊:“鄭先生,請你別太過份了。”

就連費美娜了看的羞澀起來:“新爵,你這個姿勢似乎不太好吧,也太……萬一夏小姐現在是清醒的,該怎麽辦啊。”雖然說她相信他不是故意這樣的,可是她心裏還是不太舒服。

鄭新爵對費美娜盈盈的燦爛一笑:“沒辦法啊,這是夏小姐主動要求的,她說被我壓的透不過氣來,我只好這樣,全身上下就只有腰能壓制住她,而且,我的思想真的很單純。”

夏詩雨快要被氣吐血了,是啊,一只思想單純的大色狼,想要的确實很單純,只想要做禽獸的事而已,看,多單純,就奔着這一條理想而去了,單純的色情!

“可是……”費美娜糾着小臉,想了想說道:“那也只好這樣了,不過新爵,這樣子,我怕你會受不了,畢竟夏小姐是女人。”

應該說,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

“沒事,我的思想真的很單純。”鄭新爵淡定的微笑。

我呸!!!!!

夏詩雨用口水就能淹死他。

“鄭先生,我—想—小—便,就地解決好不好。”夏詩雨笑的陰險,反正他不怕惡心。

“你不怕會被我趴掉褲子,光屁股的話,盡管就地解決。”鄭新爵用最善解人意的微笑,溫和的威脅道。

“鄭先生,你不要不講理,我真的憋的很急,到時候我也控制不住,弄濕了你的褲子,你也不好受啊。”夏詩雨惱火的說着,看向費美娜:“拜托你也說句公道話吧。”

費美娜想了想說道:“新爵,要不,你把她送到旁邊的帳篷中去吧,我好困啊——”她打着哈欠,難受的樣子。

“好主意,鄭先生,你把我送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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