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
73回到賓館
鄭新爵也笑着閉上眼睛,雙臂将她圈的更緊更緊,仿佛要将她揉進自已的身體裏,他輕撫着她的秀發,心裏有無限的滿足。
夏詩雨說好讓自已不要睡着了,可是聽着他的平穩有力心跳,感受着這溫暖的懷抱,還有這柔情的撫慰,困意不知不覺就襲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向着黑暗不斷的墜落……
一個小時後。
鄭新爵張開眼睛,看着懷裏的女人,早已經睡熟了。
她像個孩子一樣窩在他的懷裏,雙手抱着他的腰,面容平靜安寧,非常的依賴他。
伸手摸摸她的臉,他的心柔軟成水,夏詩雨你也還記得,也還是眷戀我的懷抱的對不對,我知道你沒有忘記,以前你總是想要的時侯,我氣你所以不給你,可是現在我想給你的時候,你卻一再的推開,再也不願意回來,讓我還非得用如此卑劣的辦法,你才肯在我的懷裏停靠一會,你真是世界上最殘忍,最狠的下心的女人,離開之後連孩子也不要了,為什麽你要這麽狠心呢。
望着她的臉,他內心冷熱交加,愛的背面是恨,舍不得的背後是折磨,他仿佛是個雙面派,時而溫柔深情,時而冷酷殘暴。
親了親她的額頭,這一刻,他不想恨她,只想要用力抱着她,直到天長地久。
夜深人靜了,森林裏的溫度也驟降到冰點,睡夢中,夏詩雨下意識把鄭新爵抱緊,這懷抱讓她覺得很安全,氣味那麽熟悉,那麽舒服,是她記憶中所貪戀的,可一時間,她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
“啊——”
一聲尖叫在清晨寧靜的森林裏突然響起。
吓飛了小動物的同時,也把睡的正香的鄭新爵跟夏詩雨給吓醒。
他們睜開眼睛,彼此的眼前出現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睛,四目交接,他們都有些移不開視線,一時間分不清是哪年哪月,鄭新爵差一點要喊她老婆了。
費美娜的叫聲把丁丁,蘇蘇,小陳全部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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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裏的情景,讓她們頓時傻眼了,因為老板跟鄭先生正用一種無比親密的姿勢彼此摟抱,面對面的相擁躺着,感覺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你們……你們……還不快分開。”費美娜捏着粉拳,很生氣的喊道。
夏詩雨這才猛的回神,将鄭新爵推開,爬起來看向帳篷外,這一雙雙的眼睛,讓她徹底淩亂了,外面的天空已經大亮了。
鄭新爵不慌不忙的起來,嘴角慵懶的扯出一抹笑意:“天亮了麽,看來纏在夏小姐身上惡靈已經消除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太冷的,到了後半夜我也困了,直接把夏小姐當成取暖器了,我想夏小姐也一樣吧。”
夏詩雨有些許不自然的扶着額頭,配合着說:“可能是吧,昨天晚上的事,我都記不大清楚了,到現在頭還有點痛呢。”
“你們真的沒有做什麽麽?”費美娜昨天晚上是被吓昏頭了,可是今天一早看到他們這麽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她又吃醋了。
“當然沒有啦,你看我們身上的衣服也穿的好好的,哪有可能做什麽呢,是吧。”夏詩雨微笑的說道,突然,感覺到衣服裏面空空的,才猛的想起昨晚上內衣給他扯了。
頓時,她的笑容抽搐起來。
費美娜看他們身上的衣服,要是有做什麽的話,不可能這麽整齊,她心裏頓進一陣輕松,笑盈盈的鑽進帳篷,撲到鄭新爵的身邊,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我想新爵也不會這麽做的。”
夏詩雨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內心莫明的發堵。
丁丁,蘇蘇,小陳,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真的就只有這麽簡單麽?!
昨天晚上平靜下來之後,她們有讨論過,這世界上哪有惡靈這種東西,老板的怪異肯定是另有隐情,從昨天到現在發生的事,讓她們不禁聯想,老板莫非是被鄭先生騷擾了,可矛盾的是,以老板果敢的脾氣,不可能會忍下來的,難道說她是心甘情願的,他們在偷情,可偷情的話,老板幹嘛反抗呢,哎……真是越想越糾結了。
夏詩雨見三個手下互相擠眉弄眼的樣子,心想她們肯定在亂猜了,哎,這下子怎麽辦呢。
她心裏頓時一陣的煩躁。
******
整理好東西,太陽也出來了,森林頓時又恢複成仙境般的感覺,特別是雨後樹葉上還挂着水珠,陽光一照,如同鑽石般閃耀,整片林子頓時像一座鑲滿着鑽石的世界,美的晃眼。
“好棒啊——”費美娜忘記昨天的恐慌,陶醉了起來。
丁丁她們幾個也沉浸在這美麗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只有夏詩雨沒心思看風景,她走向鄭新爵,禮貌而疏離的說道:“鄭先生,我們回去吧,在逗留下去,我怕這天又得黑了。”
“好啊,我全聽夏小姐安排。”鄭新爵看的出她心情不大好,就不去招惹她了。
一行人往回走,好在沿途的瑩光棒沒有被風吹起,也沒有被掉落的樹枝給遮蓋,他們順利的回到了車上。
夏詩雨沿路開出森林,回到外面廣闊的草地上,直接開回酒店。
在路上,費美娜靠着鄭新爵的肩睡着了,丁丁她們幾人也是東倒西歪的睡的昏天暗地,看來森林這一夜,她們都沒有睡好。
“夏小姐,不如我來開車吧。”鄭新爵看她開了一個多小時了,肯定累了,想替換她。
“鄭先生,閉上你的嘴吧。”夏詩雨面無表情。
鄭新爵不由的笑笑:“夏小姐貌似對我很火大。”
“你知道就好,別來惹我。”夏詩雨也賴的跟他僞裝了,因為他,她還得跟她的員工好好解釋一番早上的事情,一心想隐藏的事情如果曝光了的話,想起來就覺得煩。
鄭新爵不再說話,靠在那裏假寐。
9點半,他們回到酒店。
一群女孩迷迷糊糊的下車,各自回房間睡覺。
夏詩雨也回到自已的房間,洗了澡,除一除鄭新爵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從房間出來,看到靠在她床頭的男人,她着實被吓了一跳,轉而,她怒罵:“鄭新爵,你有病啊,誰準你進我的房間,立刻給我出去。”
她捏着身上的浴巾,想着自已渾身上下都空空蕩蕩的,生怕這頭大灰狼又朝她撲來。
鄭新爵轉過臉看她,舉了舉手中的相機,悠然自得的笑:“我來看看我們合照拍的怎麽樣。”
對了,那張合照!!
“你把相機放下,那是丁丁的,我等會要去還她。”夏詩雨眼神緊迫的盯着他手裏的相機,這混蛋又要使什麽壞。
“別緊張,我看看而已嘛。”鄭新爵随性的笑笑,把相機對準她:“來,給我們美麗的夏小姐拍一張出浴照。”
“神經病——,別拍。”夏詩雨皺着秀眉,怒視着他。
咔嚓一聲,鄭新爵按下快門:“身材挺好,皮膚也不錯,就是表情不太好看,笑一笑嘛,別老繃着臉。”
“請你別在這麽無聊了好不好,放下相機,給我出去。”夏詩雨握緊了拳頭,氣的要命,可又拿他沒辦法。
“想要相機啊,喏——”鄭新爵把相機往前一遞:“自已過來拿。”
當她是笨蛋麽,等她走過去,他就趁機抓住她,以為她不知道他的這點小伎倆麽。
“你放到床上,然後出去。”夏詩雨冷着臉說道。
鄭新爵拿起手機,掀開後面的蓋子,取走裏面的內存卡。
“你……你幹嘛。”
“我覺得照片拍的不錯,打算存到我的手機裏,發給所有朋友看一看,主意不錯吧。”注視着夏詩雨驚恐的表情,鄭新爵笑的格外明媚。
夏詩雨的臉頓時慘白:“鄭新爵,你給我放回去,聽到沒有。”
“我不——”鄭新爵壞笑着,把內存卡放在上衣側袋裏,将相機放在床上,起身就要走。
夏詩雨心裏一急,撲過去把他按回床上,直接往他胸前的側袋裏摸去,她不能讓他拿走內存卡,照片一公布,她就再無寧日了。
“嗯——”鄭新爵一陣悶哼:“夏小姐,你這麽猴急的撲上來,對我上下其手,讓我好不知所措,我可不是柳下惠哦。”
撫摸着她光滑的大腿,他的欲望在攀升,她這般開分着腿騎坐在他的身上,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夏詩雨停下手來,看到此刻的姿勢,才知道自已有多豪放,頓了頓,她繼續翻找,管不了那麽多了。
口袋裏空空的,什麽也沒有,奇怪了,她明明看到他放進去的
“你确定我放在口戴裏了麽,偷偷告訴你,我轉移了。”鄭新爵躺在那裏,任由她摸。
“混蛋——,內存卡在哪裏。”夏詩雨拽起他的衣領,火急火燎的問。
“在下面褲裆裏,有本事去摸啊。”鄭新爵笑眯眯的說。
夏詩雨愣了半晌,紅着臉罵:“下流——”
“不敢摸就起來吧。”鄭新爵無視她氣到要殺人的模樣,笑的無比惬意。
“把卡拿出來——”夏詩雨掐着他的脖子,沉聲吼道。
“不拿——”鄭新爵堅定的搖頭。
“你拿不拿出來,不拿出來我就掐死你。”
“我不拿,再哪裏告訴你了,有本事自已去拿,另外,你現在這樣,我也可以告你性騷擾哦,騎在客戶身上,亂摸亂掐,真豪邁——”
夏詩雨屏息瞪着他得意洋洋的臉,松開他的脖子:“拿就拿,你以為我怕啊。”說着,手直接往他的褲裆摸去。
074占有她
74占有她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團肉嘛,找不到卡才糟糕,她這麽安慰自已,不然她會臉紅而死的。
手碰到他下面,第一感覺就是好硬!
“救命啊,非禮啊。”鄭新爵裝模作樣的呼喊了起來,其實他相當的享受。
“你閉嘴——”夏詩雨的臉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纖白的手在縮回來之後,再一次壯着膽子在他那裏摸索着,如果卡放在那裏,照理在外面用手就能摸出來的。
“嗷——”鄭新爵受不了的撫摸她的大腿,手順勢來到她的雙腿。
夏詩雨察覺到他的手,身子一僵,拉開他的手:“不許亂摸”。
“你好霸道,就只許你在我那裏摸,不許我摸麽?這可不行,做人要公平一點”鄭新爵突然抽掉她身上浴巾。
夏詩雨驚恐的去搶自已的浴巾,見他高舉過頭,扔在床頭,下意識想要去奪回來,他的手将她的腰一攬,她身形不穩的向前跌下去。
胸口壓到熱熱的東西,接着,花蕾被含住了,那酥麻感頓時傳遍全身。
場面相當火辣。
鄭新爵禁锢着她的上半身,盡情在啃咬着壓在他嘴邊的柔軟,吃上瘾了,味道實在是好的沒話說,狂熱的翻滾着,他知道這一次,他必須得做禽獸了。
“鄭新爵你放松我”夏詩雨惱羞成怒,想要撐起身體,可又爬不起來。
反身,鄭新爵将她壓在身下,更加狂妄的揉捏着,啃咬着,一邊用沙啞的嗓聲說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得把衣服脫光了才行”。
夏詩雨不是三歲的小女孩,哪會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幹嘛,她極力的掙紮:“鄭新爵,我會跟你上床的,你起來——”
“老婆,你覺得到了這個程度,我還會放過你麽?”鄭新爵壓制着她的身體,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麽做,哪還有離婚的夫妻還做這種事的,想想費美娜,你不久就要跟她結婚了,你對得起人家麽,對我而言,我也不想跟你再有任何關系了,理智一點好麽,要是讓費美娜知道,你的婚禮就泡湯了”夏詩雨一邊想着辦法逃脫,一邊想要說服他。
鄭新爵脫完了襯衣,又去脫褲子,釋放出那早已火熱堅硬的東西,光溜溜的覆蓋住她的身體:“你認為我會怕讓她知道麽”。
夏詩雨沒明白過來他是什麽意思,她絞緊了雙腿:“就算你不怕,我也不願意,你起來,起來——”她推着他的胸口,心裏害怕了。
“你會願意的,就像我們從前一樣”鄭新爵分開她的腿,他已經忍耐不了了。
“鄭新爵,你別亂來,啊——”
他将巨大的火熱推進她的身體,那種如處子般的緊窒,舒暢的讓他快要叫出聲來,全世界只有她才能讓他達到如此的淋漓,在別的女人身上,總覺得沒有想要的快樂。
夏詩雨恨死他了,抓起枕頭就朝着他的臉砸去:“混蛋,王八蛋,把你那肮髒的東西,從我身體裏拿出去,你這該死——”
鄭新爵任她吼着,擰着,咬着,罵着,瘋狂的占有她,抽動着身體,他已經想念了渴望了一年,現在他要全部補出來。
他壓在她身上:“寶貝別罵了,已經這樣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夏詩雨氣極了,對着他的肩膀就一口咬下去,直到嘴裏嘗到了血的味道。
鄭新爵很痛,為了表達不悅,他更加快而猛烈的撞擊她,直抵花心最深的地方,每一下都是那麽精準無誤。
一股的浪潮打在夏詩雨的身上,她的身心很快到達了白熱化的階段,一陣快感将她的身心完全吞沒。
接下來的時間,她只知道自已被無數次的高,潮洗禮着,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反抗不反抗,已經不重要了。
12點。
鄭新爵心滿意足的将熱液釋放在她的體內,靠在她光滑的背上:“老婆,你實在是太棒了”。
“滾下去,我不想見到你”夏詩雨把眼睛一閉,內心有種絕望的感覺,他們之間再次變的這麽的不清不楚,她的生活因為這個男人再次一團糟了,她好恨,真的好恨。
“不要這樣嘛,對不起老婆,我太沖動了,可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美了——”鄭新爵心情很好,細吻着她的了背,很想再要她一次。
夏詩雨睜開眼睛,憤恨的怒瞪他,咬牙切齒的說:“我在重申一次,我不是你的老婆,你給我下去,滾——”
鄭新爵在她秀發上親了一下,話裏有話的說道:“老婆啊,你再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得健忘症的人是你喲”。
他從她身上起來,穿起衣服,然後走出房間。
夏詩雨蒙在枕頭上,不知過了多久,才爬起身來,沖進浴室,鑽進淋浴房裏面,徹底的清洗了一番。
權當被一個瘋狗給咬了,洗幹淨就不會留下痕跡了,沒錯,這不代表什麽,她跟他之間不會因為這次的事情,有任何改變的。
她拼命的這麽安慰自已,可是心裏還是郁悶的要命。
午餐她沒有下去吃,晚餐也推說身體不舒服不下去吃,她不想看到他的那張臉,極度的不想看到。
“你們老板呢,晚飯她也不吃麽?”鄭新爵問着坐在那裏三個女孩。
“她說不太舒服,待會再說”可可禮貌的回答他。
“哦——”鄭新爵淡淡的應道,他知道,她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心情不由的低落了,她就那麽不想。
晚外10點多,夏詩雨餓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
她悄悄的下樓,想到廚房還有些食材,給自已随便煮了些食物,端着坐到外面的桌子上慢慢的吃。
一個米白色的身影坐到了她的對面。
“終于知道餓了。”
夏詩雨頭也不擡:“鄭先生,我想過了,我不做你的這樁生意了,我算過了,損失太大了,不合算。”
“可是你已經投入進來了,現在毀約的話,你的損失不是更大,到時,公司真的會跨了。”鄭新爵料到她會跟他徹底翻臉。
“随便你吧,反正你這魔鬼橫豎不會放過我,大不了我不博了,你要搞跨我辛苦建立的公司,你就盡管搞好了,我不陪你玩了。”夏詩雨的情緒有些失控,把叉子往桌上一扔,起身就走。
鄭新爵站起來攔住她,:“別生氣了,好麽——”
夏詩雨推開他:“你當我三歲小女孩麽,打一巴掌,過來哄哄就好了,因為你的随心所欲,你知道會傷害多少人你知道麽,我不是生氣,我是恨,我恨你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難道就不能讓我好好的活着麽,我要求不高,沒有你鄭新爵就行。”
她內心酸澀,往前走了幾步,又被他扯住。
“你沒有我就行是麽。”鄭新爵沉痛的望向她:“可是夏詩雨,我沒有你不行,因為我要時時刻刻的恨着你,我就是不讓你好過,我就是不放過你,你別想逃,逃到地獄,我也會追來了。”
“願意追你就追吧,反正你就是這樣的人,鄭新爵永遠都是自私又惡毒的人,跟你生活了14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本性,我一定會擺脫你的,離你遠遠的。”夏詩雨甩開他的手,朝着前疾步走去。
鄭新爵的心髒驟然痛的窒息,綠眸深邃而陰厲,他轉身大步的過去,拉住已走到泳池邊的夏詩雨。
“放開——”夏詩雨甩着他的手,糾纏之中,左腳踏空,摔入泳池,鄭新爵還握着她的手腕,随着重力,也一并跌入泳池。
可即使到了水裏,他依然不放開她。
“鄭新爵,你這無賴——”夏詩雨喝了兩口水,鼻子酸的她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夏詩雨渾身發冷,身體被他撐的滿滿的,仿佛是一針釘入她骨髓的釘子,永永遠遠的禁锢住了她的靈魂。
她看着他因怒氣而殘酷,慢慢的平靜下來,從水中拿出冰冷的手指,撫摸他上的臉,麻木的微笑:“鄭新爵,你知道麽,曾經有很多機會你是可以讓我屬于你的,可你傷害了我的心,将我推入深淵,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離婚那一天,我終于放棄了,我們已經彼此折磨的太久了,這一年來我過的很開心,就這樣放過我吧,我來世再給你折磨好了,這一生你就讓我安安靜靜的活着吧,好不好。”
“不好,不可以,你開心我不開心,你長在我的心上已經長達14年了,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我不讓你離開。”鄭新爵抱着她,固執又軟弱的靠在她的身上,呢喃着:“老婆,我真的很想你,每天每夜的想你,恨你,告訴我,該怎麽辦。”
夏詩雨心裏柔軟了一些,也更加的痛了,她好想問,他愛着她麽?可是現在還有什麽意義呢:“鄭新爵,忘記我吧,就算離婚之後,你才發現你是愛着我的,可是已經沒用了,跟費美娜結婚,好好過你的日子吧,我們彼此祝福,将對方慢慢遺忘吧。”
075不想要我的孩子
75不想要我的孩子
“那要是忘不了呢,永遠忘不了呢,到死也忘不了呢。”鄭新爵強壯的雙臂再一次攬緊,似要将她纖細腰折斷,心痛的已無法呼吸。
夏詩雨被他抱的太緊,都透不過氣來了,心裏很酸,眼中有了點點的淚光,就算這個男人現在正用他全身心的力量想要回她,可是抱的再緊,他們也不可能了。
“鄭新爵,如果你試着去忘記的話,一定可以忘記的,我們的個性不适合在一起,你難道還不明白麽,費美娜才适合你,她天真,單純,柔軟,跟你的性格正好互補,我們已經分開了,就不要回頭了,放開我吧——”她淡而平靜的說着,安慰似的撫着他的發絲,心裏充滿了悲傷。
她無法克制從心底湧來的酸痛,即使知道不該為他再憂傷,可是她忍不住。
鄭新爵沉默的靠了好一會,擡起頭來,綠眸中已沒有了脆弱,他在幽暗中定定的看着她:“好好策劃我的婚禮,中途退出的話,我會立刻把你抓起來。”
多說已無用,他只能按照自已的計劃一步步的來,她永遠是他的。
夏詩雨咬咬唇,她知道他不是吓唬她的,他既然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她不明白為何他要這麽執意的讓她來辦婚禮,他的目的,讓她越來越不明白了。
思考了一會,她洩氣的說:“如果你不再對我做這樣的事,那我就把婚禮做完。”
“哪種事,像這樣麽?”鄭新爵邪惡的笑了,撞擊着還在她體內的火熱,奮力的挺動着身子,每一下都是至深至沉着,他喘着粗氣,親吻她的臉:“我有告訴過你麽,你的身體是我最喜歡的麽,所以有時我也控制不住,想要你的時候,我就會失去理智。”
“禽獸——”夏詩雨捶打着他的背,卻又可恥的在他撞擊中,很快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身子在水中,翻滾出滾燙的熱浪,電光石火間,大腦一片空白,極致的快感将她推上雲端,
這個時候本該停止的,可是他又卻突然又更加大力的沖刺了,讓她久久的停留在那種快感中,無法停歇,水中已經一片的渾濁,她癱軟雙腿發顫,呼吸也急促,如果身上這個男人不是鄭新爵,讓她客觀來評價的話,這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性愛,完全達到了女人幻想中想要的感覺,英俊到讓人尖叫的臉,強悍無比的身體。
只是他是鄭新爵,一個她不該在沾染的男人。
在瘋狂而快速的掠奪了一個小時之後,他也到達了極點,悶哼着将熱液全部灑在她的體內,暢快淋漓,舒服到全身每人筋絡都無比痛快,他滿足極了,今天一連幾次占有,讓他餓了太久的肚子,第一個吃飽。
“混蛋,你做夠了沒有,放我起來。”夏詩雨推着他。
鄭新爵捧着她的臉,在她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今天我真是快樂極了,要不我們就一直保持這樣的關系吧。”
“你做夢,以後我會在身上帶夠防狼的武器,你休想再碰我。”夏詩雨氣紅了臉,真想把這個男人給活活打死。
“這麽說來,以後就碰不到你了,那我今天可不能放過你了。”鄭新爵邪惡的輕笑,雙手又揉捏上她的豐滿。
在她體內放了很久的火熱,又一次壯大了,男人不僅可以征服世界,也能征服女人。
夏詩雨的眼神頓時驚恐:“鄭新爵,你怎麽還能……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呵呵——,你這是在誇我性,能力超強麽?”鄭新爵傲氣一笑,腰部頂了她一下。
“我不要再做了,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夏詩雨急于擺脫他,她不想等下站也站不穩,她還得走回房間。
“親我一下,今晚我就放過你。”鄭新爵點了點自已的薄唇。
夏詩雨拍開他的臉:“親你個大頭鬼!”
“大頭鬼現在亢奮了。”鄭新爵又大力的頂了她一下,這個溫熱洞穴,他還真不想離開,緊緊包裹的溫暖,一直一直能暖到他的心裏,讓他覺得此刻她是真實屬于他的。
“混——”夏詩雨舉起拳頭,就要打過去,手舉在半空中,她又停頓下來,現在她處于任他處置的弱勢,不能跟他硬碰硬,親一下總比又來一次要快。
放下手,她靠過去,在他嘴上快速的親了一下,在她想馬上抽身的時候,他的唇跟過來,扣住她的後腦勺,舌頭滑進他的嘴裏,就是一陣熱吻。
吻的她快要斷氣了,他才放開她,火熱也退出了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頓時一空。
鄭新爵将她抱出泳池。
“放我下來吧——”夏詩雨掙了掙,現在她才後怕被人看到。
“好吧,只要你能夠站穩。”鄭新爵将她放到地上。
雙腳一着地,就酸軟的撲向前,眼看着要摔倒,一只大掌又将她攬了回來。
“都說會摔倒了。”鄭新爵笑眯眯的說道。
“滾開——”夏詩雨站穩之後,一把推開他:“還不是因為你害的,鄭新爵,我告訴你,沒有下一次了。”
“都說男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想不到女人也這樣。”鄭新爵裝出很傷心的樣子。
夏詩雨懶的跟他理論,現在最重要的是回房間,早知道半夜這禽獸還會出現,她寧可餓死,也不會出來的。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鄭新爵的表情變的認真,夏詩雨,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自已最終停泊的地方是哪裏。
回到房間,夏詩雨泡了一個泡水澡,驅走了寒氣,也洗幹淨了身體,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這場婚禮策劃到底要不要繼續做呢?
不做怕鄭新爵真的會搞跨她的公司,并把她抓起來,那瘋子什麽事都做的出來,就算報警也沒什麽作用,要是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繼續做的話,她真不知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鄭新爵是永遠不會讓人猜到他的心思的,所以才恐怖。
是進或是退,都是死路一條,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嘆了一口氣,閉上眼準備睡覺,突然間,她猛的張開眼睛,坐起了起來,因為她突然想到剛才他把精液都留在了她的體內,老天,她會不會懷孕。
就算有1%的可能性,她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算算時間,還沒有過24小時,她得趕緊吃避孕藥,以防萬一。
穿上衣服,她打開,房門,向左右兩邊看了看,确定沒人,她才走出去。
鄭新爵洗過澡,睡不着站在窗邊,無意間看到有個白色的身影出門了,他一眼就認出是誰,那麽晚了她出去幹嘛?!!
夏詩雨在酒店的便利商店裏買了緊急避孕藥,回到別墅。
走到房間門口,她看到鄭新爵穿着黑色的睡袍站在那裏,他本想進去的,不過門被鎖上了,他進不去。
下意識,她握緊了手裏的藥瓶:“這麽晚了,有事麽?”
鄭新爵注意到她手裏拿着的東西了,他用下巴指了指:“那是什麽?”
“藥!”夏詩雨簡潔的回答。
“什麽藥?”鄭新爵追問。
夏詩雨往四周看了一圈,這裏的每個房間現在都住着人,費美娜跟丁丁她們萬一有哪個沒睡着,聽到外面的聲音的話,特別是如果她回答避孕藥的話,那還得了。
她咽了咽口水,回答:“感冒藥,我覺得頭有點疼,所以去買藥了,時間不早了,鄭先生也別在外面溜達了,回房睡覺吧。”
鄭新爵有些将信将疑的讓開身體,微笑道:“好的,夏小姐也早點睡。”
夏詩雨走過去,打開,房間,手裏的藥瓶子,忽然被人挖走。
“還——”我字還沒說出來,她的嘴巴就被人捂着,下一刻人被推入房間,門被關上。
鄭新爵拿起手裏的藥瓶子定晴看去,緊急避孕藥幾個英文,映入他的瞳孔,萬箭穿心。
他的手微微的顫抖,一年前聽到她打掉孩子那一刻的痛苦,又一次清晰的體會到了,窒息的撕裂感,像野獸那麽兇殘,綠眸中蒙起了一層霧氣,久久不散……
“鄭,,鄭新爵,你怎麽了?”夏詩雨內心震撼而慌張,這樣的他,讓她不知道該怎麽對待才好。
她伸手想碰他,又把手縮回來。
鄭新爵的心又一次完完全全的碎了,一行透明的液體從他漂亮的綠眸中滑落:“不想要我的孩子是麽?一點點機會也不給是麽?夏詩雨,孩子有什麽錯,孩子有什麽錯——”
他怒吼着将手裏的瓶子捏碎,塑料碎片插進他的手掌,可是他覺得不夠痛,不夠深……
夏詩雨被他吓的愣住了,她不過是買瓶緊急避孕藥,他的反應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鄭新爵,你又發什麽瘋,你是要結婚的人,想讓我成為單親媽媽麽,避孕有什麽錯。”她反駁過去。
“你不覺得孩子很可憐麽,生下來的話就是一條小生命,可是你因為自已,毅然決然的選擇不要他,夏詩雨,你永遠不配當我孩子的母親——”鄭新爵扔開手裏的碎渣,退了幾步,轉身出了房間,他不該原諒這個女人,到死都不能原諒他。
夏詩雨站在房間,眼淚莫明就掉下來,地方的瓶子破了,白色的藥丸被血染成了紅色。
076生病
76生病
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撿起那藥瓶,眼淚以垂落的姿态啪嗒一聲掉在那血染的藥丸上,融化的更加一塌糊塗。
神經病,混蛋,自私鬼,他有什麽可生氣的,說她不配當他孩子的母親,她不稀罕去當,從瓶子裏倒出混合着血與淚的藥丸,她也分不清是幾顆,洩憤般的直接放到嘴裏。
血腥味與鹹澀的眼淚,混合成一種心碎的味道,盡管她不想承認,可是當他說她不配的時候,她的心還是狠狠的被刺傷了。
用力的吞下去,眼淚又一次落下來,對,她不要他的孩子,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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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別墅裏的人陸續起床了,今天他們得回去,鄭新爵有堆積如山的工作要處理,雖說來之前,都做了安排,一切都不會亂套,可也不能久留下去。
而夏詩雨她們,選定了婚禮的地點,也不能馬上就開始布置,也得要先回去開會,制定計劃之後,才能在婚禮前的一周再過來。
這一夜,夏詩雨睡的極不好,心一直溫溫沉沉的堵着,看到鏡子裏那女人,憔悴的黑眼圈,她無力的嘆息。
洗過臉,收拾好東西下樓,走到花院裏,蘇蘇跟小陳已經在樓下吃早餐了。
“老板,早上好!”小陳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早上好。”夏詩雨勉強的笑笑,坐到她們邊上。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