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5)

”鄭新爵輕撫着她的秀發,如果她肯回頭的話,他什麽都願意做,她不肯回頭的話,他就逼她回頭。

“我現在想要的,也很簡單,就是過平平靜靜的日子,鄭新爵,你堅持你的,我堅持我的,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就算身體被你用強硬的方法占有了無數次,心,還是不會回去,你說愛我也好,後悔了也罷,你這個男人我是不會再相信的。”

鄭新爵有些失落的垂下手,夏詩雨趁此推開他,轉身大步的離開。

******

驅車到湖邊,夏詩雨有氣無力的順着湖邊走着,最後找個地方坐下來,靠在膝蓋上,閉上眼睛睛,什麽也不想,先讓大腦放空,心平穩下來再說。

坐了有半個小時,她長開眼睛,心終于平靜,可以理性的思考了。

是放棄公司離開這個城市還是留下來跟他繼續糾纏不清,在這兩條路中,她必須選擇一條。

如果不走,即便是他跟費美娜結婚,他依然不會就此收手的,這一點,從近來他的表現中,反應的再清楚不過了。

決定要走的話,公司就沒了,而且她這一生,也都要過着躲藏,碌碌無為的日子,這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呆在一個地方生根,編織她的生活,有固定的朋友圈,她喜歡這種安定感,不想為了躲他,把自已變成老鼠。

想了半天,她依然沒有答案。

天色倒是有些陰沉沉的,要上雨了。

回到車上,她給公司打了個電話,直接回家。

走到公寓門口,一個灰色的身影站在那裏,夏詩雨從電梯裏一出來,看到來人,就轉過又回到電梯裏。

門關起的一瞬間,有雙手伸進來,尾戒閃耀的着光芒。

門又開了,灰色的身影走進來:“為什麽看到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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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記要買的東西了。”夏詩雨随便找了借口。

鄭易楠溫潤淡雅的笑笑:“我陪你一起去買吧。”

“不用了,法國那邊你不用去打理麽?早些回去吧。”夏詩雨淺淺一笑,和氣的說道,跟這個老狐貍,就越發不能硬碰硬了。

“暫時不會回去,法國那邊我讓其他人打理了,聽說今天你去了新爵那裏了,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的,而且表情很難看,他對你做什麽了麽。”鄭易楠中午聽到消息,心裏就陰郁到現在。

夏詩雨嘲諷:“想不到你有本事在他那裏安插卧底,演無間道啊。”

“他對你做了什麽?”鄭易楠的黑眸精斂,欺近她。

夏詩雨倒後退了兩步,跟他拉開距離:“沒發生什麽,談工作而已。”

“僅僅就只有這麽簡單?”鄭易楠再次欺近,将她堵在角落裏。

“你認為該有多複雜,或許你該想辦法到他辦公室去裝個攝像頭。”夏詩雨冷笑着說道,她不會把事情告訴他的,這對她來說,也不是特別光彩的事。

鄭易楠目光幽沉的看着她,似在判斷她有沒有說慌,看了一會,他暖笑着退開:“想買什麽東西?我陪你去!”

提了一口氣,夏詩雨又想說不用了,轉念,她想估計說了也白說,他還會像複讀機似的重複。

轉了轉眼珠,她心生一計:“我要去買的東西,你恐怕不方便陪同。”

“有什麽不方便,你去買什麽?”鄭易楠笑着問。

“衛生巾,內衣,內褲。”夏詩雨挑了幾樣,最讓男人尴尬的東西,笑的無比無比的燦爛,明眸閃晶亮的光。

他不嫌等下丢臉的話,就跟着來吧!!

鄭易楠臉上的笑有一絲的凝固,這丫頭,是純心想要整他,想他讓主動放棄。

“你若是想要一起來的話,就來吧,也好有人幫我參謀參謀。”夏詩雨見他臉色有一些變化,笑的更加愉快了。

糾結了吧,老狐貍,識相的就早點放棄。

鄭易楠有些進退兩難,低頭暗暗的抿了抿唇,做出了決定,他輕松的笑道:“行,沒問題!”

“沒問題是麽?那好,一起去吧。”夏詩雨在心裏陰笑着,不怕死,我今天就整到你想死為止,鄭易楠你這陰險狡詐的老狐貍,我也讓你好好的出出洋相。

電梯門開了,夏詩雨先走出去,鄭易楠随後跟上,與她并肩走在一起。

“坐我的車吧,待會我送你回來。”鄭易楠轉頭看她的臉,輕聲說道。

“還是我自已來開車吧,還要給你指路也挺麻煩的。”夏詩雨徑直往自已的白色寶馬走去,跟這個男人一起,她可更加要小心,誰來開車,誰就有掌控方向的權利。

舉起車鑰匙,她對着車子按了一下,率先過去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

鄭易楠深沉的笑了笑,坐進副駕駛座,她對他的防禦系數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夏詩雨瞥了瞥一旁的男人,驅車開出地下車庫。

086刁難,鄭易楠

86刁難,鄭易楠

她先是來到一家超市。

“幫忙推車吧。”夏詩雨拖過一輛紅色的購物車,塞到鄭易楠的手裏,踩着高跟鞋,徑直向着日用品區走去。

鄭易楠推着車跟上她:“女王,能否給點指示,你現在是要去買衛生巾呢還是內衣?”

不管是哪一樣,對他來說,也有夠糗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生為男人,外初逛街就是女人的傭人,要做得了苦力,當得了老板,明白麽。”夏詩雨優雅的甩了一下頭,把下巴擡的更高。

鄭易楠嘆息:“哎——,我還能說不明白麽?”

“不想做男人的話,可以走啊,不用這麽委屈的。”夏詩雨很直爽的說道。

“詩雨,用這種方式是趕不走我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她心裏再想什麽,鄭易楠了如指掌,在他眼中,她的伎倆,像孩子般的小打小鬧,不過他也願意陪着她鬧,這是他愛她的方式,守護與耐心的等待。

夏詩雨斜射了他一眼,向着目标區域走的更快。

長長的貨架兩邊,擺滿了各色的衛生巾,有兩位超市的導購員站在那裏。

“姐姐,你從前用哪個牌子用的比較舒适,介紹一下吧。”夏詩雨突然轉頭,這麽問。

一聲姐姐,讓鄭易楠開始還反應不過來,朝着兩邊看看,以為還有其他人,發現并沒有女性,且她的視線正直直對準他的時候,他終于反應過來,她是在跟他說話,而他也莫明其妙的變成女人了。

原本男人陪女人來買衛生巾也沒什麽,而夏詩雨的一句話,卻讓兩個導購在一瞬間盯着鄭易楠不放,呆若木雞。

這個男人莫非是女人變性來的?

現在這種事常有發生,不過眼前這個變的真好,不僅高大帥氣,而且還有喉結,手指也是如男人般大,修長,骨節分明,很有力量的感覺,要說這以前是個女人的話,那未免也太粗了一點。

鄭易楠抿唇而笑,嘴角有些許的抽搐:“詩雨,你這玩笑開的是不是太過火了?”

夏詩雨假裝向那兩位超市的導購看看,悄悄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姐,我還以為沒有別人呢,叫慣了,一時還改不過來,算了,我自已挑吧。”

她把臉轉向貨架,笑到肚子痛。

而鄭易楠也拿她沒辦法,只見那兩位導購正用一種異常的眼神,将他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看了一遍,然後在那裏交頭接耳。

他可以想像,她們在聊些什麽。

更可怕的是她們還用手機拍他,還叫了其他的導購員過來看,不一會,已有不少人圍在那裏。

“姐姐——,呃,不對,不對,哥哥,快過來幫我看看,這兩個牌子的吸水性,哪個好一點呢。”夏詩雨對着鄭易楠喊,聲音控制在8米之內都能聽到範圍。

鄭易楠的俊臉在別人驚詫的目光中,華麗麗的紅了。

“別玩了,聽到沒有。”他低聲說道。

“我沒有玩啊,我不是選不好嘛,你比我大,不是有經驗嘛,幫我挑了我就走。”整的他這麽好玩,她怎麽可能會收手呢。

“随便拿幾包不就好了。”他怎麽會知道用哪種好。

“那行,你來拿,我相信你的體驗心得。”今天不冤死他,她不姓夏。

鄭易楠推着車子硬着頭皮在貨架上抓了幾包:“行了,走吧。”

“等一下,等一下。”夏詩雨拉住購物車,從裏面拿出一包衛生巾:“這是護墊哎,而且還是幹爽網面的,姐,你以前來月經就用這個麽,看來,你真的不适合做女人。”

遠處有不少的偷笑的聲音。

鄭易楠尴尬窘困的看着她:“那……那就換成別的吧。”他現在估計是已經百口莫辨了。

夏詩雨輕嘆,不以為然的說:“算了,反正家裏有存貨,不買也無所謂。”

她笑盈盈的走開了,留下鄭易楠一個人受衆人的嘲笑,誰讓他一年前那麽耍她的,她也要讓他試試被欺騙的滋味。

鄭易楠低頭,放開購物車,從反方向疾步的離開。

從超市出來,鄭易楠的表情依然如常,好似剛才的那一番:“遭遇。”,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似的。

“剛才跟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不介意吧。”夏詩雨燦爛的微笑着。

“介意有用麽?”鄭易楠反問。

“嗯,這倒也是!”夏詩雨老神在在的點點頭:“我現在才發現,戲弄別人是這麽好玩的一件事情,怪不得鄭易楠你喜歡玩呢。”

鄭易楠無奈:“夠記仇的!。”

“你不知道女人特別記仇麽,怕了的話,就別跟我去買內衣了,當然了,你要相信我,這次我絕對不會跟你開玩笑了。”夏詩雨似真似假的說道。

“我相信你,無條件相信你,就算你整我,我也甘之如願。”鄭易楠內心雖然忐忑,卻不能被她吓倒。

“真是好感動,那走吧。”夏詩雨嘴上說着感動,臉上卻有些麻木,不屑的樣子。

從超市出來,下一站就去了百貨公司。

夏詩雨走進二樓的女性內衣區,随便挑了一家店進去。

這裏挂滿了胸圍跟內褲,一個大男人進去,裏面的店員跟買東西的顧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更別提談論罩杯大小的問題了。

她們尴尬,鄭易楠比她們更加尴尬,但是他仍然保持着紳士般的淡定。

“這套怎麽樣?”夏詩雨拿起一套玫瑰紅的。

“還不錯!”鄭易楠淡笑着回答,現在他的神經繃的緊緊的,生怕她會說出驚人之語。

“我也這麽覺得,送給你男朋友吧。”夏詩雨把內衣塞到他懷裏,又補了一句:“或許你自已穿也可以。”

內衣店裏的店員,已及在挑選內衣的顧客,頓時風中淩亂了……

一大群的烏鴉從頭頂飛過。

這男人的身份,以及他的愛人有夠複雜的。

夏詩雨憋着笑,非常之從容的走到另一邊。

鄭易楠拿着內衣跟棒着一個裸女似的,俊臉比剛才在超市更加紅,下一秒,他扔開手裏的燙手山芋,大步的走出店裏。

夏詩雨朝着他的背影張望了一下,得意的笑了,哼,有本事別跑啊!!!

結束了購物,他依然跟着她。

“我有點餓了,鄭易楠,我請你吃榴蓮大餐吧。”夏詩雨對他笑的很善良。

聽聞榴蓮,鄭易楠的臉就變色了,轉過頭:“今天不整死我,你誓不罷休是吧。”

“哪裏啊,我是看你上次吃的那麽歡,所以好心想再請你吃一次嘛,不要吃算了,我自已去。”夏詩雨轉身上車。

鄭易楠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去,她的車子已經發動離開了。

他心裏有些失落,也松了一口氣,起碼不用吃那惡心的東西,上一次害的他好幾天吃什麽都是臭的。

成功将鄭易楠甩掉,夏詩雨心情大好,這一次算是全面告捷。

為怕他還會去公寓,上樓之前,她特意到保安室看看她家門口的監控錄像,确定沒人才敢回去。

這日子過的,從做賊還累。

第二天.

夏詩雨沒有跟公司的員工說起昨天的方案有沒有通過的事情,而是忙于處理別的事,大家雖然很想知道,但又沒有人敢問。

時近中午,夏詩雨11點30準時從辦公室出來。

“丁丁,今天我請大家吃飯,你們叫上其他人。”

“哦,好,我馬上去。”丁丁愣了一下,趕緊去通知其他人,有免費午餐吃,誰不願意啊。

不一會,公司裏的人全都出來了,準備跟着老板出去吃飯。

由夏詩雨帶頭,一行人走到外面,正在他們有說有笑等電梯時候,另一邊從下面上來的電梯門開了,鄭新爵跟費美娜從裏面出來,跟夏詩雨打了一個照面。

一見到夏詩雨,費美娜就興奮的抱住了她:“夏小姐,你的方案實在是太棒了,非常非常的完美,太棒了,我看了好感動,我覺是可以馬上實施的,謝謝你,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夏詩雨有些懵了。

後面的員工聽到客戶說對他們設計的方案很滿意,開心的全都歡呼起來,還有什麽比工作被認可更為振奮的事,這意味着他們勞動成果得到了肯定與實現,公司能賺到錢,他們的獎金也會更加的可觀。

鄭新爵站在一邊,單手插着褲袋,用盈盈的笑意看着夏詩雨,溫和,優雅,完美。

這樣的他,跟昨天那流氓似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仿佛人格分裂。

夏詩雨回視着他,臉上冷凝了幾分,他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能肯定,這一出也是經過他精心安排的。

可是他為什麽突然又改變主意,不用這方案來為難她了呢,這不像是他的風格,因為猜不透,所以內心更惶惶不安。

夏詩雨的視線由鄭新爵的臉上移開,拉開費美娜,對她微笑的說道:“昨天我去鄭先生的公司,聽說你要中午才到,恰好我中午有事,所以不能及時跟你見面,你滿意就好,那接下來我們就商定日子,正式開始吧。”

“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夏小姐,你真的很厲害,構想的真是太完美了,我太喜歡那白紗,天哪,太棒了。”費美娜想起那些設計圖,表情瞬間陶醉了。

夏詩雨淺淡的笑笑:“你過獎了,厲害的是我們的設計部的組長萊德,是他一手為你打造的。”

087苦咖啡

87苦咖啡

“費美娜小姐你好。”萊德走過來。

“萊德先生,你實在是太才華橫溢了,我好喜歡你。”費美娜熱情的跟萊德也擁抱了一下。

其他人也紛紛跟費美娜打招呼,能跟公主擁抱,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夏詩雨看這抱的差不多了,在邊上說道:“費美娜小姐,我們現在要去吃飯,要不你看下午再說吧,你們應該也要去吃飯吧。”

“不如一起去吃吧。”一直在旁邊當空氣的鄭新爵,不疾不徐的說道,時機把握的剛剛好。

夏詩雨的臉微微板起,禮貌的拒絕:“不打擾你們了!”

“我請客!”

“那多不好意思。”

“沒關系,夏小姐你不必感覺有負擔,難得我未婚妻這麽開心,我請大家吃頓飯,也是應該的。”鄭新爵笑的謙遜,看向公司的員工:“你們是更喜歡吃鮑魚還是龍蝦?又或許更喜歡吃西餐?我倒覺得烤松茸,魚子醬不錯。”

費美娜附和着鄭新爵的話:“大家一起去吃吧,人多才熱鬧嘛,其實我覺得吃法國菜也不錯的。”

一群人很沒有骨氣的流口水了,紛紛倒戈。

“謝謝鄭先生了,那我們大家說不客氣了。”

“對啊,我還沒吃過松茸呢,聽說要上千塊錢呢,好想吃哦。”

“你小心聲點,別讓人家聽到了,以為我們是餓死鬼投胎,矜持一點。”

夏詩雨的臉有些挂不住了,這一個個的怎麽就都這麽沒骨氣呢,一聽到吃好的,就全都不管不顧了。

鄭新爵溫和有禮的微笑:“那還等什麽,現在就出發吧,夏小姐,你先請——”

丁丁,蘇蘇跟小陳已經知道他們的關系了,所以站在邊上有稍許的不自然,全程都沒有參與起哄的行列,她們勝至覺得,鄭先生實在是太可惡了。

見員工們熱情高漲,鄭新爵跟費美娜又這麽盛情邀約,如果她的在拒絕的話,反而會引起別人的猜測了。

夏詩雨對他扯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提步走進電梯,其他人她一窩蜂的湧進來。

*****

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廂裏,一道道名貴美食,吃的大家無比滿足,當然不會包括夏詩雨。

“夏小姐你胃口不好麽,怎麽沒見你動筷子呀,是不是菜都不合你的胃口。”鄭新爵在一邊,似關心的問道。

“不是啊,很好吃。”夏詩雨夾着碗裏去殼的龍蝦肉,慢吞吞的吃着。

鄭新爵在桌上夾了一些菜,放到夏詩雨的碗裏:“試試這個吧,看上去挺好吃的。”

“謝謝!鄭先生你別在這麽客氣了,這年頭不興給客人夾菜了,喜歡什麽,我自已會去夾的。”夏詩雨注視着他,笑裏藏刀,心裏憋氣的厲害。

吃到中途,她借着去洗手間的空檔,透透氣。

她前腳出來,丁丁跟小陳後腳也跟着出來了。

“老板,鄭先生對你是不是還有想法啊,我見他看你的眼神,直發亮。”丁丁挨近夏詩雨,低聲說。

“我覺得他是人品有問題,這找誰做婚禮策劃不好,非要老板你,純着心的想報複你,讓你難受,畢竟曾是夫妻,也太過分了。”小陳也悄悄的說。

夏詩雨沒有回應,走進衛生間,看裏面沒有,她才開口:“不是跟你們說了嘛,別把他當成是特別的人,我們就當成是普通婚禮策劃案來處理就好了,現在進行的很順利,方案客戶已經滿意了,接下來只要實施就OK了,婚禮結束後,他找借口來煩我,我也有理由不理他,而現在,事情進行了一半,我不能半途而廢了,明白麽?”

“明白!”丁丁跟蘇蘇點頭。

她們就是覺得老板實在是太可憐了!!!

在洗手間耗了一些時間,回到包廂,一個個吃的也都差不多了,一桌子菜也所剩無已。

夏詩雨坐下來,鄭新爵笑容滿面的轉頭對她意味的說:“夏小姐,你的員工胃口真可好。”

他想諷刺她的員工是一群吃貨麽?

“能吃是福!”夏詩雨反應很快的回答他。

鄭新爵笑的愉悅,不予置評!

結束午餐,鄭新爵跟着費美娜随夏詩雨一起來到公司,理由是,還有很多事要商量。

客戶的要求,她自然沒理由拒絕,況且有費美娜在,安全系數也會高很多,趁機能把要談的談完,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夏詩雨帶着他們走進會議室:“丁丁,為鄭先生跟費美娜小姐倒兩杯咖啡。”

“是,老板。”丁丁暗暗不爽的瞟了鄭新爵一眼,眼珠子一轉,她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想了一條妙計。

“兩位,請坐。”夏詩雨公式化禮貌的擺了一下手,跟他們一起坐下來。

費美娜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講了起來:“我想這幾天就去選婚紗,那幾款我覺得都不錯,不過這樣的話,就要去先挑戒指,請柬的話,我覺得粉色那一款不錯,在上面再鑲嵌幾顆鑽石的話,會更加好看,送給客人的小禮物,我也要親自去挑,這樣才有誠意嘛,哎喲,對了我還沒有買婚鞋呢,夏小姐,你要陪我去挑。”

面對這一連串的要求,夏詩雨得體的微笑,鎮定的吐出三個字:“沒問題!”

“太好了,夏小姐你的效率真是一流的。”

“過獎,讓客人滿意,是我的職責,我跟婚紗店那邊約好時間再通知你們,挑選婚戒,鞋子,禮物之類的,如果費美娜小姐需要我來幫你共同挑選的話,我也會全程陪同,另外,你們想在選中的粉色請柬上鑲嵌鑽石,那具體想要幾顆,大概多少克拉的呢。”夏詩雨嘴裏說的客氣,心裏卻在譏笑,最好花他鄭新爵上億的。

“這個嘛……”費美娜猶豫着。

“我覺得吧,這鑲嵌的太少,太小的話,沒有檔次,體現不出你們的尊貴來的,你說呢。”夏詩雨誘導着她。

鄭新爵在那裏笑的雲淡風輕,她不會天真的以為,能把他鑲嵌破産吧。

丁丁端了咖啡進來,一杯放在費美娜面前,一杯放在鄭新爵面前:“請慢用!”

看鄭新爵拿起咖啡,丁丁腳步賊快的向外走,只聽背後:“噗——”的一聲,她偷笑着逃的更快。

夏詩雨詫異的看着鄭新爵把咖啡吐在了地上,吃驚極了:“鄭先生,你幹嘛呢。”

這也太沒風度了吧!

鄭新爵拿出手帕來擦了擦嘴,不悅道:“夏小姐公司的咖啡真特別,不加糖,改加鹽的麽。”他一喝進去,就是一股鹹死人的味道。

“鄭先生你在說笑的吧,咖啡怎麽可能加鹽呢。”夏詩雨失笑。

“不相信你自已嘗嘗看。”鄭新爵把咖啡推到她面前。

費美娜搶先拿來:“我來喝喝看。”她喝了一口,小臉頓進扭曲,連忙吐掉:“好鹹啊。”

夏詩雨的臉色正了正,打電話讓丁丁進來,她心裏大概已經知道是怎麽事了,這小妮子就會亂來。

不一會兒,丁丁就進來了:“老板,你找我啊?”

“怎麽回事?”夏詩雨把咖啡推到她下面。

丁丁假裝不解:“咖啡怎麽了?”

“你鹽跟糖分不清麽,這咖啡怎麽是鹹的。”

“不可能啊,我就拿平時的糖罐子放的呀。”丁丁一臉的無辜,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大叫起來“啊呀,我想起來了,蘇蘇昨天說要給我做她們家鄉的特産炸小人,然後把裝糖的罐子給調換位置了,都是我不好,對不起鄭先生。”

夏詩雨故作嚴肅,心裏面卻忍不住笑了:“你呀就是粗心大意,還不快去換一杯,鄭先生是何等高貴的人,吐個一地成什麽樣子。”

“是,老板,我馬上去換。”丁丁拿着咖啡走出會議室,偷笑起來,讓你欺負我們老板。

鄭新爵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叫丁丁的女孩,好像是故意整他的,嘴角扯出一絲讪笑:“夏小姐真是調教有方啊!”

“哪裏的話,人嘛,總會犯錯的,鄭先生你該不會跟一個小女孩置氣吧。”夏詩雨笑的八面玲珑。

又不是她泡的咖啡,他能奈她何,當然了,她也不會下這個命令,因為眼下,讓工作順利完成才是首要的,雖說,她心裏有那麽一丁點暗爽,真的只有那麽一丁點而已哦。

鄭新爵無話可說,也只能吃下這啞巴虧。

一會,丁丁又拿了咖啡進來,放在鄭新爵面前:“鄭先生,這杯是加了糖,剛才真的很對不起。”

夏詩雨對丁丁使了個眼色:“行了,出去工作吧!”

“是,老板。”丁丁轉身,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

不過這一次,鄭新爵沒有上當,桌上的咖啡直到放涼,他也沒有動一下。

倒是費美娜以為自已那杯是鹹咖啡,就順手拿起鄭新爵的喝了起來。

“請柬上這樣子鑲嵌,你覺得怎麽樣。”夏詩雨轉過電腦,把剛剛做好的圖片給費美娜看。

“這是一只天鵝的形狀吧,看上去好高貴,新爵你覺得在請柬上用鑽石印這個圖案好不好看?”費美娜挽着鄭新爵的手臂,詢問着他的意見。

鄭新爵似認真的看着圖案,思考着,好你個夏詩雨,一張請柬你就想讓我花上百萬是吧。

“還不錯。”他牽強的笑道。

“你也覺得好吧,那我們就這麽決定了吧。”費美娜笑着看向夏詩雨:“夏小姐,就按這張圖做好了。”

“好!”夏詩雨笑的愉快極了,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普通的紙,好像配不起這麽名貴的鑽石,我建議最好換成金箔的,這樣檔次才會高,而且收到請柬的人會永遠收藏着,你想啊,這多有意義,裏面的字,最好用白金來刻,那樣的話,才叫完美。”

哼,鄭新爵,我輕輕松松就能讓你花掉幾個億,不心疼,鬼才信。

費美娜這種養尊處優的公主,從來沒有金錢的概念,被夏詩雨說的很是心動:“相當不錯的想法,就這麽辦。”

這還是請柬麽?黃金加鑽石,有幸能收到的人,估計都要樂死了。

“OK!”夏詩雨笑的格外的燦爛。

088又是咖啡惹的禍

88又是咖啡惹的禍

“哎喲——”費美娜剛才還笑容滿面的小臉,糾結了起來,突然捂着肚子,很難受的模樣。

鄭新爵略為緊張的靠近她:“你怎麽了費美娜。”

“我肚子痛,我是趟衛生間。”費美娜等不及的站起來,痛苦的向外跑去。

夏詩雨向外張望,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痛就痛了呢。

轉頭,她看到鄭新爵盯着桌上的咖啡看,她腦子迅速反應了過來,難不成又是咖啡惹的禍?

這丁丁,是不是瘋了,不會是在裏面下了瀉藥吧?!!!

“你說,我要不要拿着咖啡去化驗一下。”鄭新爵邊看邊幽幽的說道。

“我看沒這個必要吧。”夏詩雨回答的很是心虛跟勉強,因為這事實在是太明顯了。

鄭新爵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她,綠眸變幻莫測:“我看很有必要,很難想象,如果咖啡是我喝的會怎麽樣。”

夏詩雨吸了一口氣,眨了眨眼睛狡辯道:“一定就是咖啡麽?說不定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酒店的菜不幹淨呢。”

“我沒說一定就是咖啡啊,所以才需要的化驗才能知道有沒有問題,萬一檢測出來有問題的話,我可要告你們公司故意傷害罪的。”鄭新爵看出她的心虛,趁機威脅。

夏詩雨盯着那杯咖啡,突然間以迅雷之勢撲過去拿起那杯咖啡,一口氣全喝了:“這樣可以了吧,就算傷害也傷害到我了。”

鄭新爵劍眉頓時蹙起,怒吼道:“笨蛋,誰讓你喝的。”

“你不是說我們公司故意傷嘛,那我喝下來,以示清白嘛,好了,反正該要商量的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夏詩雨盡量表現的淡定,心裏卻在哀嚎,喝了這麽多,待會肯定拉死了。

“夏小姐你以為這樣就要逃脫責任麽,我倒覺得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鄭新爵瞪着她,突然站起來,把會議室的門關上:“想以示清白是吧,那我就觀察你一小時,看你肚子會不會痛。”

他之所以火大,不是因為他差點被這杯咖啡給害了,而是因為她明知這咖啡裏被她的下屬下了瀉藥之類的東西,還一口喝了,不知道愛惜身體的女人,是天底下最愚蠢的。

夏詩雨張大眼睛站起來,走過去就要把門打開,鄭新爵的身體不偏不移的擋在她的前面。

“你幹什麽,把門給我開開。”她氣急的往旁邊移,想要繞過。

想不到她的腳步向左移,他的身體也向左移,她向右移,他也跟着向右移,這來來去去的,就是通不過他的這道人牆。

夏詩雨有些忍無可忍了,蕭寒着臉,捏着拳頭低喊:“鄭新爵,你到底想怎樣?”

“說你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傷害自已的事了,說你錯了,我就讓你出去。”鄭新爵表情嚴謹,隐隐冒着火氣。

夏詩雨怔了怔,一時間大腦卡殼,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家夥又搞什麽鬼?!!!!

正在她想不通之際,肚子開始痛了,糟了,藥效開始發作了,丁丁到底下了多少瀉藥啊,怎麽威力這麽猛啊。

她絞着腿,肚子越來越痛,秀眉也糾了起來,她得馬上去廁所,要是拉在褲子裏,她一世的英明就算是毀了。

“鄭新爵,鄭先生,鄭大哥,求你別玩了好麽,我要出去——”她扯着他的衣服,天哪,她快要hold不住了。

“肚子痛,受不了了是麽,剛才還嘴硬,你這是自作自受。”鄭新爵看她痛的臉像張白紙似的,很心疼,但又止不住發火。

“讓,,讓開——”夏詩雨不跟他講那麽多的廢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向外撲。

鄭新爵看她似乎真的快憋不住的,把開門讓她出去,他倒還不至于刻薄到,真的會讓她拉在褲子裏。

不考慮她,他還得考慮自已呢。

辦公區的職員一個個的把頭探出來,今天這是怎麽了,一會那個費美娜小姐捂着肚子沒命的往廁所跑,一會老板又捂着肚子沒命的向廁所跑。

丁丁縮在一角,咬着手指,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泡給鄭新爵的咖啡會被她們倆喝了,但是她知道自已完蛋了,那可是強力瀉藥,她想着那個鄭新爵這麽人高馬大的,身體肯定倍棒,怕一般的瀉藥對他沒用,才特別下猛料的。

二十分鐘後,費美娜是直接讓人擡出來的,夏詩雨也是勉強才扶着牆走出來,雙腿直發軟。

聽聞鄭新爵抱着費美娜匆忙的走了,夏詩雨松了一口氣,心隐隐的痛了一下。

走到辦公室門口,丁丁一臉哭相的跑過來:“老板,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喝的,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去買藥……”

“閉嘴,不然炒你鱿魚。”夏詩雨無力的打斷她的話。

丁丁立刻捂着嘴巴,不再發出聲音。

以為休息一會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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