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8)

為我們策劃婚禮,我相信明天一定會非常完美的。”

夏詩雨禮貌性的笑笑:“你過獎了,我會盡全力做的讓你們滿意的。”

“我非常非常的滿意,夏小姐的能力一極棒。”費美娜比出兩個大拇指。

原本想說話的鄭新柔,跟鄭家的其他人再次傻眼了,婚禮策劃?

夏詩雨是這次婚禮的策劃公司負責人?真是太可笑了,太離譜了,太惡毒了,鄭新爵的這種行為,在他們看來,就是赤,裸裸的報複。

鄭新柔冷笑着,退到鄭夢嘉邊上,即然費美娜還不知道夏詩雨的身份,那麽為了讓婚禮順利進行,他們自然知道在什麽時侯要保持緘默。

“新爵,我有點累了,我想先回房間。”費美娜撒嬌般的依偎在鄭新爵的懷裏。

“好啊!”鄭新爵摟着費美娜先走了,沒有多看夏詩雨一眼。

仿佛他們之間,真的只是做生意的關系。

夏詩雨對小陳使了個眼色,讓她把房卡送去。

等鄭新爵跟費美娜一走,鄭家這群勢利眼,就全都開了腔。

“我剛才還以為我見到鬼了呢,這年頭女人無恥起來,真是賤到空前絕後了。”鄭楚楚刻薄尖利的譏諷,顧佳軍像條哈巴狗似的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夏詩雨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淫穢。

“人家這叫有個性,前夫的婚禮都敢接,前夫的床自然也敢爬。”鄭夢慧眼神鄙視着夏詩雨。

“你們兩人都別說了,人家也是為了賺錢嘛,離開鄭家,難道接了一單大生意,到前夫那裏蹭點錢,這也沒什麽,女人嘛,無非就這點本事,都別把話說難聽了,破壞這大喜的氣氛。”鄭夢嘉笑的像一條毒蛇,看似替夏詩雨解圍的話裏,句句帶着暗刺。

鄭新柔冰冷的眼神中透着恨意:“夏詩雨,為什麽還跟我哥見面,一年前非要離開他,現在又想來合好麽,你做夢吧,像你這種沒良心又不要臉的女人,白送給他都不會再要了。”

鄭井琛跟鄭井輪到底是男人,只是蹙眉冷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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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雅婕聽不下去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幹什麽,詩雨好歹是我們的家人,她是跟我們一起生活了10幾年的家人哪,別這麽說她好麽。”

“孩子們會這麽讨厭她,自然是有道理的,出身不好的孩子,人品也是注定的,你當她是家人,她當你是什麽,白眼狼養不熟的。”鄭北辰聲調冷淡。

鄭易楠邁開步子,上前笑着上前摟過夏詩雨:“二哥,白眼狼也算上我一個吧。”

鄭北辰看着鄭易楠,現在他股份比較多,新爵也不在,他硬氣不起來:“四弟,我沒有說你。”

“不,你說吧,我喜歡跟詩雨一起被罵,我們是外人,是白眼狼嘛。”鄭易楠笑的有多溫和就有多溫和。

鄭家一個個都沒了聲音,鄭易楠的舉動再明顯不過了,他要挺這個女人。

“四叔——,你幹嘛要幫她,我知道你跟她關系好,但是也請你弄清楚現在的立場。”鄭新柔氣惱的吼道,她跟他們不同,她有鄭新爵這個屹立不倒的靠山,她是他的親妹妹,是鄭家的公主。

“因為我喜歡她。”鄭易楠回答的自然而然。

“什麽?!!”鄭新柔大叫。

鄭家的人都不能置信,或是已經驚呆了,夏詩雨這女人是狐貍精投胎來的吧,他們甚至懷疑兩人早就暗度陳倉了,耐不住寂寞女人,跟叔叔也搞在了一起。

夏詩雨面無表情的拉下鄭易楠的手,從容淡定的說道:“各位客人,你們的房間也已經安排好,都在同一樓層,方便你們相互走動,丁丁,帶他們上去。”

她之所靜心聆聽,是因為她早預料到這群人會有這番說詞,真是沒什麽新意,還以後會高端一些,看來她高估了。

“是,老板。”丁丁應道,心想這嫁給有錢人,也未必是好事,這一個兩個,都這麽毒舌,跟惡鬼沒什麽兩樣。

見夏詩雨臉色都未改,他們氣的直咬牙。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論他們說什麽,說的有多難道,永遠都是一張死人臉,結果不僅不會讓他們覺得爽快,反而更加窩火。

“各位請——”丁丁還算客氣的擺了一下手。

一行人拖着行李,憋了一肚子的氣跟着離開。

鄭易楠還站在那裏,夏詩雨不去趕他,只當他是空氣。

“我的房間在哪裏?帶我去吧。”鄭易楠在旁說道。

“小杜,你帶客人上去,就是丁丁剛才送去的那個樓層。”夏詩雨沒有理鄭易楠,而是直接對身後另一人員工說道。

“是。”小杜點頭,禮貌的對鄭易楠說:“先生,請跟我來吧。”

鄭易楠停頓了片刻,說道:“累的話,這種接待的工作就讓員工來做吧,你看你都憔悴了。”

“客人,你的話會不會太多了,請上樓吧。”夏詩雨說着,向外走去。

鄭易楠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往電梯方向走。

一直這麽不停的接到差不多吃晚餐,名單上中外賓客過來已有過大半數,只有少叔的人還不到。

客人一入住,夏詩雨就有讓員工給們發放行程表,這樣明天就不會亂套了。

每個小細節,她都設想周到了。

接待到晚上10點,近百位賓客中還有一位沒有到,夏詩雨不用看名單也知道是誰,是尤俊熙,他還沒有到,說不定他不會來參加的。

實在是站不住了,她才讓丁丁她們再多等一小時,而她先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她走到窗邊,見外面的風好大,心裏不禁擔心這天會下雨,憂心忡忡的坐到床上,靠在床頭,一閉上眼,思緒立刻像漿糊似的凝固在她腦子裏,人的心思一旦用在別處,也沒有功夫去想別的。

明天他就要結婚了,而她,腦子裏一面混沌與疲憊,沒時間憂傷。

半夢半醒間,心有點發涼,可能是風吹的原故吧。

另一個房間裏,昏暗的床頭燈下,費美娜在床上已經睡着了,鄭新爵穿着黑色的睡袍,拿着威士忌站在窗邊,小口小口的飲着,綠眸精亮堅定,明天,就在明天,他會讓一切失控的東西,全部回歸到他的掌心的。

黑暗與他融合難分彼此。

*****

“鈴……”

一陣鬧鈴聲,将夏詩雨從睡夢中驚醒。

她張開眼睛,天空有些蒙蒙亮了,心莫明的重力沉了沉,酸楚寂寥的感覺撞擊着心房。

今天,他要結婚了!

這個事實直到現在這一刻,她才完全清晰的去認識,去體會。

在床上躺了有5分鐘,直到鬧鐘再次響起,才把她從虛幻中震醒,她爬起身來,用力的拍了拍自已的臉,對自已說,夏詩雨打起精神來,不要再想這麽多了。

沖到衛生間,用冷水洗了臉,化了淡妝,把頭利落在紮起,換上白色的職業裝。

太陽一點點沖破地平線,整座酒店沐浴在陽光下。

森林那邊,萊德一早就打電話給夏詩雨,告訴她,一切OK。

站在酒店餐,望着這晴好的好天氣,夏詩雨心想,今天應該能完美落幕的,她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卻在下沉的時侯,顯得落寞。

遠處,有一雙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她,卻在她轉身的時侯,消失的無影無蹤。

095婚禮

95婚禮

9點鐘,婚禮,以及客人所乘坐的車子全部停靠在酒店內,那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

9點半,費美娜穿着華美的婚紗出現在門口,在父親的陪同下,坐進了婚車內。

鄭新爵則坐另一輛車。

透過窗子,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詩雨的身影,只見她在一刻不停的接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還要處理別的事情,光潔的臉上,眉頭常常皺起,他閉上一只眼,透過玻璃窗,按在她的眉心上,輕輕的揉開。

奇跡發生了,她打結的眉頭果然舒展了開來,他驚了片刻,笑的那麽純粹,綠眸如海水般碧綠純淨。

10點10分,車隊到達森林。

草地中間用白色的桌子擺出天鵝的造型,用鮮花點綴,遠遠望去,美極了,客人們一陣的驚呼。

11點鐘舉行婚禮,所以車子不停頓的直接往森林裏開,坐在車裏的客人紛紛搖下窗子,往窗外看,在森林舉行婚禮,他們倒是第一次參加到。

越往面越是美,跟進入仙境一樣,車子最後停頓在離婚禮現場還有10分鐘的路程的地方。

客人們全部下車,沿着地毯向前走。

眼前真實感受,觸摸到的美景,震撼了每個賓客的心靈。

一行上百人,發出陣陣的驚嘆聲,沒有人大聲的喧嘩,生怕破壞掉這如夢如幻的仙鏡,森林裏空靈的鳥叫聲,綠色與白色融合在一起絕佳色調,讓視覺得到最好的享受。

這與設計圖上的效果分毫不差。

鄭新爵走到最前面,面帶微笑,從容淡定。

夏詩雨走在最後面,拿着對将機跟婚禮現場的工作人員,壓低聲音溝通着。

10分鐘路程,讓賓客感覺意猶未盡,陶醉于其中,穿過幽深的小徑,豁然開朗的婚禮現場,更是唯美夢幻到極致,死在這裏都願意的感覺。

工作人員安排賓客們有序的入座,夏詩雨站在外圍指揮着。

她一直沒敢走的太近,事實上,她到現在都沒有去看過鄭新爵,只是像陀螺似的,一刻不停的轉着,只有這樣,她才能不去多想。

或許,等到心靜下來的那一刻,所有的東西會一鼓腦兒湧上來。

在夏詩雨背後,鄭新柔身着淺灰色的拖地禮服,如女神般高貴的來到她的身後,靠近她的耳畔,流淌出如鬼魅般陰冷的聲音:“賤人,今天,長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看我哥怎樣在你面前與另一個女人結婚,看他怎麽去親吻他的新娘,看看他有多幸福,而你,不過是個快要人老珠黃的賤貨而已,沒有人會要你。”

她恨這個女人,因為她,俊熙離開了,走的那麽堅定,她恨她,恨不得殺了她,扒了她的皮。

夏詩雨怔了怔,微微側頭,頓了頓,淡然淺笑:“鄭新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難看麽?變成這般醜陋的你,更加不會有男人喜歡你。”

“你這賤人,少得意,別以為你可以得到俊熙,他是我的男人。”鄭新柔美麗的臉,更是扭曲。

“呵——,他是不是你的,不是由你說了算,如果你不想放棄他的話,那就好好努力,對我發火是沒用了,如果他不喜歡你,沒有我,他也不會選你,去坐着吧,婚禮馬上要開始了。”夏詩雨提步走開,她沒空去就應付。

看時間差不多了,夏詩雨下意識的往通道外面又望了一眼,收回了視線,又忽而轉回去,因為在她收回視線的一剎那,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定晴一看,果然是尤俊熙!他穿着米色的西裝,很是俊朗亮眼。

他朝着四周看着,像是在尋找着什麽,直到視線落到夏詩雨的身上,他才會心的笑了。

夏詩雨快步的走過去:“俊熙,你怎麽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昨天有事情耽誤了,鄭總的盛情邀約,我怎麽能不來呢,婚禮策劃的很漂亮,詩雨你太有才了。”尤俊熙拍了拍她的肩,誇獎道。

夏詩雨見他笑的如此開心,不由的調侃:“你看上去心情比新郎還要好。”

“是麽?”尤俊熙眉間的笑意更是盎然。

鄭新爵結婚了,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少了個情敵,他怎麽不開心,起碼這婚一結,詩雨跟鄭新爵就不會再有可能了。

“好了,婚禮快開始了,去坐下吧。”夏詩雨催促道。

“遵命!”

尤俊熙向前走,在倒數第二排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白色的花架下,拿着聖經的神父站在那裏,面帶慈祥的笑容。

鄭新爵在神父的對面側身而站,等着費美娜被父親牽着走過來。

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在11點鐘準時奏響。

維也納知名樂隊用他們高超的技術,拉出極富浪漫靈動的曲調,讓這曲耳熟能詳的曲子,變的更具魔力。

費美娜挽着父親的手臂,由四個小天使在後面灑花,一步步的走向鄭新爵,與結婚喜悅相比起來,現在在氣氛更加讓她陶醉,簡直跟做夢似的。

夏詩雨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心被直白的刺痛到,而後似有一雙手,将她的腦袋強行板過來,将她的眼珠子強行定在一個方向,不管對心髒撞擊力有多大,都無法移開視線。

于是,她看到了他,看到身穿着白色禮服的男人,俊美耀眼的閃着光,側臉是那麽精致,那麽完美,他臉上有着幸福喜悅的笑容,他看上去真的很好,很好……

另一段婚姻開始,也預示着過去的終結。

她想笑一笑,可嘴角卻是怎麽牽扯就是起不來,心裏酸澀的下着綿綿細雨,耳邊婚禮進行曲就成一首怎麽也唱不完悲傷,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想別開頭,轉過臉不去看,不去聽,确像是被點了穴似的動不了。

眼中浮起一層薄霧,酸痛,在心裏放肆蔓延……

費美娜來到鄭新爵的面前,婚禮進行曲也漸入尾聲。

費美娜的父親把女兒的手交到鄭新爵的手上:“好好照顧我的寶貝!”

“我會的。”鄭新爵尊敬的微笑,牽過費美娜的手,一同面向神父。

莊嚴而神聖的宣誓儀式開始,現場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展露出愉快的笑容。

神父的首先看向鄭新爵,開始問道:“鄭新爵先生,你願意娶費美娜小姐為妻,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你将永遠愛她、珍惜她直到地老天長,一生不離不棄麽,你願意麽。”

“我——”鄭新爵張嘴,說了一個字,突然間,天空中轟隆隆直升飛機要聲,掩蓋去了他的聲音。

怎麽回事?!

賓客們紛紛往向天空,夏詩雨也看向天空,誰在這個節骨眼來了?!

費美娜有些害怕的拉住鄭新爵:“發生什麽事了?哪來的飛機啊?”

鄭新爵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看看再說吧。”

鄭易楠不解的盯着天上的飛機,眯了一下眼睛,望向鄭新爵,不會是他安排的吧。

尤俊熙也是困惑極了,在這種關鍵時刻殺出來的程咬金,讓他眼皮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飛機慢慢的降落,估計是他們停車的地方。

“大家請冷靜,我立刻讓人過去看看。”夏詩雨對幾個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馬上去看看。

現場的賓客低聲的議論開來。

夏詩雨焦急的皺着眉頭,無意間瞥眼,跟鄭新爵的視線撞到一起,這家夥怎麽還這麽淡定?!好像還在笑?!

正在她心生疑惑之際,通道內有一群人走來。

看到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夏詩雨呆了呆,是兩個穿着警服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們身後的人,跟着的竟然是吳律師跟阿忠叔。

這……這算是哪門組合?!!

兩名警察徑直走到鄭新爵面前,其中一個拿出手铐,直接就烤在鄭新爵手上,非常嚴肅的說道:“鄭新爵先生,有人舉報你犯了重婚罪,現在,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超級詭異的是,重婚罪三個字一出,鄭新爵的臉上隐隐透出笑意,夏詩雨心裏卻是重重一沉,差點腿軟,而鄭易楠跟尤俊熙的臉色,比夏詩雨還要難看。

鄭家人也懵了,這婚明明是離了的呀。

婚禮現場這下子全沸騰了。

費美娜不敢相信的哭了起來:“這不是真的,新爵你不是早就離婚了嘛,為什麽他們會這麽說?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鄭新爵假裝無辜的蹙眉,抿唇,緩緩的搖搖頭:“這個問題,我也很疑惑,警官,你可以告訴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麽。”

兩名警官對看一眼,像是在交換意見,其中一名開口說道:“聽說你的前妻夏詩雨小姐也在這裏,不如讓她上來當前對質吧。”

“夏……小姐就是新爵的前妻?”費美娜驚的後退了幾步,心裏一下子全部亂套了。

“難道你不知道麽。”警察用一種,這女孩有夠笨的表情看着她。

夏詩雨敏銳的嗅到一股子陰謀的氣味。

這早不來晚不來,掐準了時間算準了點出現,這未免也太神了,陰謀,絕對是鄭新爵的陰謀。

096殺個回馬槍

96殺個回馬槍

“誰是夏詩雨小姐,請過來!”警察在那邊嚴肅的喊道。

賓客的眼睛集刷刷的看向夏詩雨,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并不好。

丁丁,小陳,萊德,蘇蘇他們,全都擔心的看着夏詩雨,這都是神馬事啊!!

想不出任何推辭的借口,夏詩雨深吸一口氣,在衆人毒辣的目光中,目不斜視的走上婚禮臺。

她先對呆滞在那裏的費美娜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隐瞞你,只是不想讓彼此覺得不舒服而已,另外,我們确實離婚了,這點我能肯定,你不會擔心。”

費美娜回過神來,也顧不得想別的了:“真……真的麽?”

“我确實!”夏詩雨說這話的時侯,對鄭新爵狠瞪着,這話她是說給他聽的。

鄭新爵攤攤手:“我也這麽覺得,真的好奇怪哦。”

警察在一邊說道:“夏詩雨小姐,現在有人匿名舉動鄭先生,說他犯有重婚罪,我想問,你确定跟鄭先生簽了離婚合同麽?據我們調查,在法律上,你跟鄭先生的夫妻關系,還沒有解除。”

夏詩雨心裏一沉,臉色有些發白:“離婚的時侯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不過沒關系,這是馬上就可以解決的事,吳律師,麻煩你把那張股權轉讓書給鄭新爵看看,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是離婚了,他才可以擁有的,不離的話,這股份可就拿不到手了,而且他已經簽字,那了就表示,他是同意了呢,所以,就算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這婚煙關系也結束了。”就算晚了一年,她也照樣不會改變主意。

吳律師在一邊為難的說道:“對不起夏小姐,我搬了一次公司,然後……那張紙不見了!”

“不見了?”夏詩雨驚詫大叫,當然不相信知名大律師會這麽馬虎:“吳律師,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公正的好律師,你怎麽能夥同鄭新爵這卑鄙小人來害我呢。”

鄭新爵很是冤枉的模樣:“這不關我的事。”

“對,不關你的事,關那陰險狡詐無賴的事。”夏詩雨氣憤的罵過去。

吳律師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說道:“真的很對不起,警察昨天找到阿忠叔,之後找了我,全是我的錯,不關總裁的事,怪我,怪我……”

夏詩雨見他們個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把心一橫:“那現在想怎麽樣,把鄭新爵抓走坐牢去吧。”

鄭新爵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故作無奈的說:“事到如今,為了不坐牢,我也只好不結婚,跟你好好過日子算了。”

“做你的春秋美夢去吧。”夏詩雨甩開他的手,現在才完全明白過來,他幹嘛非要找她做婚禮策劃,還有什麽辦法,比這個更能叫集親戚朋友,也能讓她乖乖的等着上勾呢。

狡猾的男人!

費美娜絕望的撲到鄭新爵的身上,扯着他的衣服:“你不跟我結婚了麽?哪我怎麽辦,今天是我的婚禮啊。”

鄭新爵握住她的肩:“費美娜,你是個好女孩,這些日子,我發覺其實我并不愛你,我心裏想念的還是我原來的老婆,原本我不想傷害你的,可是你看眼下,我要是跟你結婚,我就得被警察抓走,我想我們還是算了吧,以後你一定可以找到更愛你的人。”

夏詩雨在一邊受不了的幹笑:“鄭新爵,你就專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把利用說的那麽迫不得已。

費美娜的父母跟朋友全都激憤了,在下面惱怒極了。

“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可以跟她先辦離婚,我們在結婚啊,新爵,我要嫁給你,我就要嫁給你。”費美娜任性抱着鄭新爵,不肯放手。

夏詩雨也附和道:“費美娜說的對,辦個手續花不了多少時間,而且你不離的話,以後鄭氏的半壁江山可就是我的了,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鄭新爵用力扯開費美娜:“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跟你結婚——”

費美娜見鄭新爵主要已定,哭的呼天暗地:“媽咪——,爹地——”

臺下,費美娜的父母沖上去将女兒帶下來,一邊指着鄭新爵的鼻子罵:“你這個欺騙感情的騙子,我們要起訴你。”

“真的很對不起,但願法官能給我公平判決。”鄭新爵禮貌的說道,他又沒有真跟費美娜結婚,他們能起訴他什麽呢。

費美娜被扶走,她的親戚朋友也跟着憤怒的離開,現場剩下的全是鄭新爵這邊的人。

鄭易楠跟尤俊熙要瘋了,他們站起來就上去。

“新爵,你未免也太過分了,把大家耍着玩麽,詩雨我們走。”鄭易楠難得語氣嚴厲,拉起夏詩雨就要走。

尤俊熙扯過夏詩雨的另一只手:“鄭四爺,你是鄭家的人,還是不要插手,傷了跟你家人感情不好。”

夏詩雨掙開他們的手,頭痛欲裂:“你們難道覺得不夠亂麽。”

鄭新柔看到尤俊熙,她就不安定了,提着裙子上去:“俊熙——,你不要在理她了,她早就跟四叔在一起了。”

“鄭新柔,你閉嘴,別污蔑你嫂子。”鄭新爵不快的蹙眉。

“哥——,你不會還要這個女人吧?”鄭新柔不敢相信似的望着尤俊熙。

“什麽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沒規矩。”鄭新爵的眉頭蹙更是緊,握住夏詩雨的手臂,以一種絕對強硬的氣勢,将她扯到懷裏抱住:“她可是我的老婆,名正言順的鄭太太。”

夏詩雨掰着他的手,反駁:“我不是你老婆。”

“呵呵……你不是那誰是。”鄭新爵低頭,眼角眉梢霎時全都染滿了笑意,生機勃勃的臉,閃耀着鑽石般的光澤:“老婆,別玩了,離家出走都一年了,也該收收心,跟我回去了。”

“不可能——”夏詩雨斷然的回答。

“這可由不得你,難道我要眼看着自已的老婆住在外面麽,說不定會被戴綠帽子呢,我沒這麽傻吧,你說是不是。”鄭新爵笑的更是明媚。

鄭易楠跟尤俊熙,在這一時間竟完全沒有話說,一年前就結束的婚姻,想不到鄭新爵還留着一手,殺了這麽一個回馬槍。

兩名警察也和顏悅色起來,解開手铐:“既然這婚禮不存在了,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帶你回去調查了,跟你老婆好好過日子吧。”

“警察先生,你們的戲演的真不錯。”夏詩雨猜想這兩個八成是演員。

“我們可是真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我們職責。”其中一個警察臉又嚴肅起來。

“活雷鋒是吧!”夏詩雨譏諷道,她看完全是在助纣為虐。

兩名警察不自然的咳了咳:“我們先走了!”

“辛苦你們了。”鄭新爵在他們背後喊道。

夏詩雨在他懷裏屏着力氣掙紮着,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該把片酬給他們,演的好多啊!”

“噓——”鄭新爵把食指放在嘴邊,湊近她,很神秘的說道:“警察叔叔聽到了,會生氣的!”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要是硬把你綁回去,信不信我改明就把50%的股份捐給非洲難民。”夏詩雨低聲恐吓。

“哎呀老婆,我真的好怕怕哦。”鄭新爵做出驚恐狀,要是怕她這一招,那就不會策劃這場陰謀了。

他扛起夏詩雨就向外走。

鄭易楠跟尤俊熙想去阻攔,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黑衣人将他們攔住,留在現場的賓客,有的一笑而過,有的談論着,而鄭家那一批人,則個個都臉色死白如灰。

一場布置完美的婚禮,就這麽戲劇性的落幕了。

夏詩雨的員工在想,這婚禮砸了,那策劃費怎麽算,他們淩亂了……

鄭新爵一路大步走着,把夏詩雨仍進直升機裏,開心的喊道:“起飛吧,我要跟我老婆去度蜜月。”

夏詩雨立刻爬起來,去拉艙門,只不過手還沒有碰到,腰就被鄭新爵給攬回了原位。

飛機也緩緩上升,離開地面。

“鄭新爵,你扔下那一堆爛攤子,你讓我的員工怎麽處理,你這個人怎麽就一點也不為別人着想呢。”夏詩雨氣到不行,怎麽會有這麽自作主張,我行我素的男人。

她發着蠻力跟他的力氣對抗着,最後發現完全是徒勞。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善後的工作了,老婆你完全不用有後顧之憂,只要放松心情跟我去度蜜月就好了。”

趁着這次蜜月,他要跟她重歸于好!

她平複了一下情緒,用冷眼注視着他,低壓聲音說道:“鄭新爵你夠了,我不想跟你去度蜜月,讓飛機現在掉頭回去。”

結果無非是拒絕。

她望着窗外發呆,不去理會他,難道真要跟鄭新爵回鄭家去麽,又要跟他一起生活麽,她不想再重蹈這個覆轍了,哪有走都走出來了,又要回去的道理。

但是要反抗他,又淡何容易,她想想自已最大的敗筆在于吳律師那裏,太過于相信他了,如果說那張股權書被銷毀了,那麽爺爺的遺書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推說不見了,爺爺一死,遺囑一生效,這股權就分了,這會要讓鄭新爵吐出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加上當時在場全是他鄭新爵的人,就算對質起來,也是她輸,就算鄭易楠站在她這一邊,就憑他一個人,也是沒用的,所以他鄭新爵剛才才一點也不受威脅,因為他,已經有十足贏的把握。

097度蜜月

97度蜜月

鄭新爵果然老奸巨猾,她承認自已怎麽也沒有想到,他藏着這樣的陰謀,引她入局。

“老婆——”鄭新爵看她扭着頭,半天沒反應了,不由的靠過去:“生氣啦?”

“你覺得現在是我生氣就解決的事麽?”夏詩雨沒轉頭,說的話冷靜而無力。

鄭新爵捏過她的下巴:“老婆,我們重新開始不好麽?我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不吵架,也不做傷害彼此的事了,離婚書沒簽成是天意,是老天給我們機會,我們該珍惜才是。”

天意?!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好不好,他竟然說天意!夏詩雨拉下他的手:“可我覺得這樣不好!”

“哪裏不好,你以前不也說過,如果我跟若琳分的幹幹淨淨,你就跟我好好過日子,現在,我想跟你好好過日子,老婆,我真的想。”鄭新爵握住她的手,口氣很軟。

“這不一樣,我說這話的時候,我沒想離婚,可現在,我已經離婚了,開始新生活了,你卻又要我回到原點,我無法接受。”夏詩雨覺得生活又一團亂麻了,而回到過去,她也沒信心跟他就能白頭到老,她沒有勇氣再冒一次險。

“我們沒有離婚,你不過是離家走出了幾個月而已。”鄭新爵糾正她。

“鄭新爵,事實上我們兩清了,你拿了股份,我們就兩清了,就算法律程序沒辦,我的心已經從鄭家出來了。”

“誰能證明我拿了股份?出來了就不能回來麽,你在外漂流的再久,那裏終究是你的家不是麽。”

“哎——,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要繼續過我的新生活。”夏詩雨不跟他車轱辘似的,說來說去打着圈,最後還是在這裏。

鄭新爵雙手環胸:“你要繼續開公司,我同意,不過你必須要回家來住,而且要冠上我的姓。”

“我有人身自由的,我想住哪裏就住哪裏,你的姓我超級不喜歡,你臉皮厚要冠就冠,我沒興趣。”夏詩雨沉冷着臉,态度堅決。

鄭新爵嘆了一口氣:“哎,行——,老婆大人,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來吧。”

“你跟自已來日方長吧,細想想,鄭新爵你真不是人,對費美娜你就沒有半點愧疚麽?她還是個小女孩,那麽天真單純,那麽喜歡你,你都把人家傷成什麽樣了,怎麽就能這麽自私呢?你完全就是在利用她,你知不知道或許她以後就不會相信愛情了,你毀掉的是一個少女的心,鄭新爵,你以後真的會遭報應的。”夏詩雨想到費美娜哭着離開的場景,心裏唏噓不已,那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

“其實費美娜她并不愛我,她只是喜歡漂亮又完美的東西,愛情是什麽,她根本不懂,我承認我利用了她,是我的不對,所以我也願意接受她們的家的報複,但是我想,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費美娜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況且,我也沒怎麽欺負她。”鄭新爵笑盈盈的說道,很輕松的樣子。

夏詩雨狐疑的瞅着他:“沒欺負她?你騙鬼去吧。”她可不是天真的小女孩。

“真的,你不信麽,那一次我故意做給你聽的,其實最後并沒有怎麽樣。”鄭新爵眼神很坦白。

“對,我不信,就好像一頭獅子說,我現在不吃肉,改吃素了一樣,當然這不重要,反正你鄭新爵過去有多輝煌,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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