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9)
道。”夏詩雨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
不過現在她還另外更重要的事要搞清楚:“鄭新爵,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
“保密!”鄭新爵滿臉笑容的說道。
“幼稚,這有什麽好保密,告訴我嘛,也好讓我驚喜一下啊。”夏詩雨誘他說出目的地。
“我看你是在知道哪裏之後,策劃用什麽線路逃跑吧,老婆,你智商挺高,人也夠聰明,不過你老公我比你要高那麽一點,所以你注定只能做我的女人,明白麽。”鄭新爵揉了揉她的頭發,笑眯眯說道。
夏詩雨沮喪的靠在那裏,沒話說了!
窗外的天空漸漸黑了,這究竟要去哪裏?
鄭新爵剛才消耗的體力太多了,現在靠在那裏閉着眼假寐。
夏詩雨瞥見一角放着降落傘,她之所以認得,是因為她在美國的時候,喜歡參加低空跳傘的運動,熟悉它的操作。
像這種小型直升機應該不會飛的太高,可是下面究竟是陸地還是海洋她不知道。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她可不會拿命來博。
打了個哈欠,她也有點累了,靠着閉上眼睛,可能是這幾天一直沒能好好的睡,本想靠着休息的,沒想到竟然一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腦袋緩緩的向一邊歪去,靠在了鄭新爵的肩上。
鄭新爵睜開眼睛,側頭看了看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已的大腿上,輕輕撫摸着她的發絲,老婆大人啊,你什麽才能不像刺猬似的跟我相處呢。
*****
睡夢中,夏詩雨朦胧的張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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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鄭新爵近在咫尺的臉,而且是超大型的俊臉。
“啊——”她被着實吓的魂飛魄散的叫了起來。
而後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他們不是在飛機上麽,那頭頂為什麽會這麽明亮。
這個想的時侯,雙手忽然離地,人疾速向下掉去,吓的她驚恐的張大了眼睛:“怎麽回事?”她的眼睛向下望去。
“看着我就不怕了。”鄭新爵板住她的腦袋,不讓她看,怕她吓壞了,按下身側的按鈕。
向下掉落的感覺消失了,人向上提了幾分,才又緩緩的降落。
搞什麽鬼!!!
一大早的想要刺激死她是不是。
夏詩雨眼皮向上擡去,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家夥趁着她睡着的時侯,帶着她從飛機上跳了下來。
她們在空中晃悠了一會,落在一邊草地上,旁邊有一片湖,四周很空曠,應該是在鄉下,遠處零星有幾棟房子,看建築風格,她能斷定,應該是在美州。
“老婆,我們到了,看看這風景,有沒有與世隔絕的意境。”鄭新爵穿着黑色的運動裝,不過仍舊不改他低調的華麗風格,這運動裝上,全是黑色的珠片,走動間,流光溢彩的。
正在她為他的衣服感覺郁悶的時候,悲哀的發現,她自已也穿着同款。
“鄭新爵,這裏是哪裏?”
“你猜!”
“我不猜,你不說就算了,不過到這種地方,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夏詩雨心裏很納悶。
鄭新爵過來摟住她的肩:“我看你好像很喜歡這種寧靜的鄉下,所以就帶你而且,我以前是不喜歡,這過現在我正在喜歡。”
夏詩雨看了他一會,說道:“話別說的太早,以我對你了解,你不會喜歡。”
“我怎麽感覺你在小看我。”
“有麽,沒有啊,話說,這究竟是哪裏啊?我想你來這麽偏僻的地方,另一種不可告人的重要理由是,防止我逃跑吧。”
鄭新爵呵呵的笑了起來,往她臉上擰了擰:“呵呵……老婆,你怎麽就這麽聰明呢。”
“不是我聰明,這是卑鄙小人都會有的心态跟慣用的伎倆。”夏詩雨沒好氣的說道,撣開他的手,走開一些。
“別這麽說嘛,我會驕傲的。”鄭新爵心情好,直接把諷刺當贊美。
“真不要臉——,這到底是哪裏,說吧,別藏着掖着了。”
“這裏是阿拉斯加。”鄭新爵笑夠了,語調輕松的回答,她說的對,他選這裏的另一個目的是,她逃不掉,只能留下來,跟着他。
夏詩雨點頭:“原來是阿拉斯加,不錯啊,晚上還能看到極光呢。”
“說的沒錯!”
“我覺得挺浪漫的,走吧——”鄭新爵拉去她的手:“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前面有個村子。”
“鄭新爵,你打算住幾天?”夏詩雨知道跟他吵沒用。
“看心情!”鄭新爵随口說。
“那不如在這裏安家落戶好了。”夏詩雨在背後用拳頭猛揮,這算是什麽回答,等于沒說。
鄭新爵轉過頭,煞是認真的點頭:“好主意!然後生一大堆孩子好了。”說到孩子,他的心還是刺痛了一下。
夏詩雨頹廢的低下腦袋,她無語問蒼天哪……
鄭新爵帶她到了一個小村子,這裏的房間很矮,雖然有些破舊,但很有格調,他找了一戶人家,租下了一間房間,并且讓他們提供三餐。
這裏的人極少出去,全年的收入也很微薄,見鄭新爵給的美金給很可觀,便欣然同意。
錢就是王道。
吃着當地的風味特色早餐,聞着這裏的清新空氣,夏詩雨感覺挺惬意的。
特別是,這裏的人活的過的節奏極慢,到處都是西方人的臉,鄭新爵這混血兒應該會覺得親切。
“老婆,你們他們扛着的是什麽東西?”鄭新爵好奇的指着遠處。
“大少爺,那是用來種莊稼的工具。”雖然形狀跟中國鋤頭有點不同,但作用應該是一樣的。
“莊稼?!你是說他們去米?糧食?”
種米?!夏詩雨第一次吃驚的發現,鄭新爵對于這方面這麽無知:“大少爺,你知道這米是怎麽來的麽?”
鄭新爵綠眸沉了沉:“這個我當然知道,種出來的嘛。”
夏詩雨無力的放下刀叉:“好吧,起碼你知道這米還屬于植物類的,大少爺,這米一開始是禾苗,然後慢慢長,就成水稻,然後把稻谷全部收下來,去了外面的皮,那才叫米,懂了麽?原來所謂的貴族全是白癡。”
鄭新爵憋紅了臉,不自然的咳了咳:“這些低等沒用的知識,我不用學。”
“這種最基本的都不知道,我看也不見得高級到哪裏去。”夏詩雨就是聽不慣,總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眼珠子一轉,她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吃飽了麽?反正這一整天也沒什麽事可做,不如我帶你體驗體驗種地的樂趣吧,對你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喲!”
讓你看不起,今天我就要讓你吃點苦頭。
“老婆,從你奸詐的表情來說,我這要是去了,那就是兇多吉少。”鄭新爵優雅喝了一口湯。
精明的家夥,眼睛這麽尖,夏詩雨心裏嘀咕着,幹脆下巴一揚說道:“你要是怕的話,就別來啊,鄭新爵不就是個膽小鬼嘛。”
098一起玩泥巴
98一起玩泥巴
“改用激将法了?”鄭新爵把湯勺放下,拿出手帕來擦了擦嘴。
“你管我什麽法,反正我現在要跟着去玩了,你怕就別來。”夏詩雨挑釁似的笑了一下,站起來向外走。
她心裏默數着,1——,2——
“等等我——”
她的背後傳來鄭新爵的聲音,暗暗偷笑,她就知道在數到3之前,他一定會跟上來的。
收斂起笑容,她故意板起臉來轉過身去:“大少爺,你決定要去一起去了麽?說不定我會借機整你的,你兇多吉少了,現在改變主意還來的及喲。”
鄭新爵扣過她的腦袋,就往她嘴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大少奶奶,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不是要去玩種地嘛,那去吧,我要讓你看看,你老公我是全能的天才,不管是什麽事,都難不倒我。”
“我看是全能的自大狂才差不多吧。”夏詩雨用手背擦擦唇,有點沒好氣的說道,而後轉身快步的跟上那兩個村民。
鄭新爵也快步的跟上:“你不相信?那待會你就知道了,到時不要太崇拜我。”他心想也沒有什麽可難的。
“是嘛,那我就拭目以待喽。”夏詩雨眨着眼睛,笑的滿臉天真。
鄭新爵看看她的小臉,心裏不由的開始沒底了,不過他之所以明知山的虎,偏上虎山行,是因為不管會不會被這個女人整到,這都是他們的新開始,他想給彼此囤積更多的回憶,那回憶裏,她都要笑容燦爛的。
他們跟上兩位村民,一男一女,中年,看上去應該是一對夫妻,他們用英語跟他們交流。
“你們好!”夏詩雨友好的微笑。
中年男女也笑着跟夏詩雨還有鄭新爵打招呼:“你們好!”
“我叫夏詩雨,他叫鄭新爵,我們是從別的國家來這裏玩的,大叔大嬸,你們叫什麽?”夏詩雨跟他們套着近乎。
穿着駝色衣服的男人說:“我叫約翰,這是我的妻子,她叫露西亞。”
“約翰大叔,露西亞大嬸,我就這麽稱呼你們了,沒問道吧。”
“是,沒問題。”露西亞笑的非常的親切友好。
“你們這是要去種莊稼麽?我們可不可以也一起去,我的……”夏詩雨看看鄭新爵,一時找不到詞來準備形容他們的關系,最後,她只有笑着,試圖糊弄過去:“我的朋友想體會一下。”
鄭新爵在一邊,聽到她的話,俊臉刷了一沉,朋友?!!!
“可以!”約翰爽快的同意了。
露西亞露出意外的表情:“你們只是朋友麽?我還以為情侶或是夫妻呢,因為你們穿着情侶裝。”
鄭新爵笑眯眯的說:“事實上,我們是夫妻,來這裏是度假的,不過我老婆,總是喜歡跟我像朋友一樣相處,以至于有時有點……”他用手指了指腦袋,意思是有時會搞不清。
“噢——”露西亞明白的點點頭,這會仔細看了鄭新爵,她才驚豔到了:“小夥子,你長的可真英俊。”
“多謝!很多人都這麽說。”鄭新爵毫不謙虛的大方應道。
夏詩雨在一邊,捂着嘴,一副要吐了的表情。
還很多人都這麽說,他真可不嫌害臊。
“老婆大人,以後可不許再開這種玩笑了,你看別人都誤會我們的關系了,要知道我們最不可能成為的關系就是朋友,知道麽。”鄭新爵走到她身邊,摟住她,對她笑的比花還美。
夏詩雨側頭瞪他,又不想當着別人的面,跟他理論,跟他吵,給別人留下壞的印象。
一旁的約翰跟露西亞臉上展露出愉悅的笑容,這對小夫妻,看上去感情真的很好呢。
在約翰跟露西亞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片空地上。
鄭新爵名貴運動鞋一沾到這泥土,他的眉毛就開始往中間聚攏,他讨厭髒。
夏詩雨卻蹲下身,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享受的表情。
他不解的問:“這泥巴是香的麽?”在他看來,黑黑的,髒髒的,不要說聞着,看着他都嫌惡心。
“對啊,不信你也蹲下來聞聞,一股大自然的香氣就撲鼻而過,實在是太棒了。”夏詩雨做出萬分之沉醉的表情,然後對他招招手:“來,你也來聞聞。”
鄭新爵有絲警惕的眯起綠眸:“真的假的?我看你是在忽悠我。”
“真的啦,蹲下來才能聞到嘛。”她伸手扯着他的手。
盡管鄭新爵心裏不相信,但還是蹲了下去。
“聞到沒有?”夏詩雨邊問,手悄悄的伸到背後去抓泥巴。
鄭新爵聞了聞,眉頭糾結:“我可以說沒有麽。”他就知道她在騙他。
“我看是你鼻子失靈了,上點土方子的藥或許會好喲。”夏詩雨說着,不等他回神的機會,以迅雷之勢,将手裏的泥巴往他鼻子上抹去。
“夏詩雨,你這壞丫頭——”鄭新爵連忙揮開她的手,站起身來,一抹鼻子,手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巴,俊臉瞬間變色。
“哈哈……”夏詩雨在一邊捂着肚子笑,他這樣子實在是好搞笑:“鄭新爵,你這樣子才接地氣嘛,這可是勞動前的重要儀式喲,你這樣還挺有三毛的感覺的。”
鄭新爵抽出手帕來,往鼻子上擦了擦,不過還有留下灰灰的印記。
看着在那裏快要笑破肚皮的夏詩雨,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地上抓起一把泥,往她撲去。
夏詩雨見狀趕緊跑:“你……你別過來。”
“臭丫頭,你別跑——”
鄭新爵的腿到底是長,夏詩雨再機靈,跑的再快,也還是被他抓到了,抱在懷裏。
看着他的舉起泥巴,要往自已臉上塗,夏詩雨趕緊求饒:“鄭新爵我錯了,我剛才不該戲弄你的,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嘛,別給我塗了好不好。”
“哼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鄭新爵壞笑着,一臉的得意勁,把泥巴塗在她的鼻子上,一邊說道“夫妻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泥巴當然也要一起塗。”
“我不要塗——”夏詩雨甩着頭。
“別動,要不然就塗的不漂亮了,變成豬八戒我可不管。”鄭新爵輕敲着她的額頭,臭丫頭,我讓你忽悠我,我讓你使壞。
“鄭新爵你混蛋——”夏詩雨掙紮着罵道,心想自已現在已經變成大花臉。
鄭新爵笑的無比歡樂:“罵吧,罵吧,哎,這裏還缺一點,補上就更完美啦。”他神情很是專注的在她的臉上又抹了幾筆,滿意的說道:“大功告成。”
松開她,他退開幾句,憋着笑仔細的打量,然後拿出手機:“我得把這個拍下來。”
只覺一陣閃光亮機,夏詩雨及時回神,指着鄭新爵的手機,急的跳腳:“鄭新爵你敢——”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鄭新爵看她氣的跳腳,笑的更是開心,她這副率真不僞裝的模樣,真是很難得才能看到的。
“樂你個死人頭,你怎麽不把自已塗滿泥巴的臉發過去呢,我告訴,今天你敢發,我就在這裏把你就地正法。”夏詩雨沖過去,就要搶了他手機,毀屍滅跡。
鄭新爵趕緊跑,一邊把手機藏在最裏層的衣服裏。
“站住——”夏詩雨在後面追他。
他們在地裏你追我趕的,約翰跟露西亞在邊一頭已經開始松土,準備播種了,看到他們像小孩子似的,臉上塗滿了泥巴,打鬧的這麽歡,不由笑着感嘆,年輕就好了。
夏詩雨追了三圈,才終于抓到了他,其實是鄭新爵故意放慢腳步,讓她抓到了的。
“把……把手機交出來。”她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說道。
“哪有什麽手機啊,老婆,你是不是産生幻覺了。”鄭新爵裝傻充愣。
“別耍花樣,你別告訴我,你已經把照片發出去了哦。”夏詩雨拽起的衣領,湊過臉去。
鄭新爵看着她的臉,抿緊了薄唇,努力憋着臉,最後終于受不了的爆笑出來:“哈哈……對不起,老婆你現在的臉,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笑的臉都痛了,很久很久沒有這麽開懷大笑,笑到停不下來過。
夏詩雨漲紅着臉,推開他,先用手擦着臉上的泥巴,可結果直接把自已擦成一個小黑人了。
這下子連約翰他們都笑翻了。
“夏詩雨小姐,去湖邊洗洗吧,就在那裏。”露西亞指着離地不遠處的湖。
夏詩雨這才撒開步子跑到湖邊,掬起一把清澈的湖水洗臉,該死的鄭新爵,待會不玩死你,我就不姓夏。
“內心別這麽黑暗,好恐怖的——”
“呀——”
耳邊突然響起的沉聲男聲,吓了她一跳,差點栽到湖裏,轉過頭,看到鄭新爵不知何時坐在邊上了。
這家夥難道有讀心術不成!!!
鄭新爵打濕了手,在她下巴住擦了擦:“這裏沒洗幹淨!”
夏詩雨揮開他的手:“還是趕緊把你的豬鼻子洗幹淨吧,我現在要正式去勞動了。”她站起來,就往地裏走。
鄭新爵把鼻子上的泥巴洗幹淨以後,也回到地裏。
一把鐵制的工具扔在他的腳步:“你來松土吧!”
“松土?怎麽個松法?”鄭新爵不懂這個。
夏詩雨指着約翰:“就向那樣喽,對全能天才的鄭大少爺來說,這完全不成問題,對吧。”
鄭新爵看着不遠處約翰做法,額頭開始滲出汗來。
099吃蚯蚓
99吃蚯蚓
只見約翰大叔彎着腰,拿着工具往地裏刨去,一小塊土被刨起來之後,好幾條長長的,圓圓的東西在那泥土裏鑽着,他還當沒有看到似的,直接用手把泥搓碎,最後把那惡心的生物給拉出來。
媽呀,那生物被越拉越長,更加可怕的是約翰大叔還用手将其拉成幾小段,又放回土裏。
鄭新爵的胃液翻滾着,全身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到沒有,沒難度吧,你就照着這麽做吧。”夏詩雨見他臉色發白,心裏笑的無比無比的開心,哇哈哈……這次還不吓死你,有膽就來吧。
其實松土根本不用這樣,是她剛才趁着鄭新爵沒有回來,偷偷跑去跟約翰大叔說的,讓他幫個忙,照着她的說演示給鄭新爵看。
鄭新爵流着冷汗,怔怔的站着,半天沒說話,最後很是為難的說道:“能不能換一樣工作,我對殘殺小動物,沒有經驗,怕做不好。”
“你并沒有殘殺它,是在幫它增加數量,鄭大少爺,你不知道那長長的,圓圓的,兩邊都沒頭的東東是什麽麽?”夏詩雨可以肯定他不知道,就算小時侯在課本上有見過一眼,估計也應該也早就忘記了。
鄭新爵想了想,他記得似乎很早以前,有在書上見過,絞盡腦汁的想了之後,有一個詞蹦到他的腦子裏,他順口說了出來:“蚯蚓?!”
夏詩雨很是意外:“想不到你還知道那是蚯蚓哪,太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了。”
“別以為你在鄉下呆過就了不起。”鄭新爵非常不爽,她當他是白癡的口吻。
“好吧,好吧,這次算我小看你了,那既然你知道那是蚯蚓,應該就知道它的習性,就是把它分成幾段,它也不會死,它還會慢慢長成跟剛才一樣的大小,一條就會變成三條了,這不是幫助曾加數量是什麽。”
“有這麽神奇?那這還是生物麽?”鄭新爵不信,這丫頭肯定又在忽悠她。
“哎——,那你就當成是植物吧,少廢話,別想拖延時間,趕快照着做。”夏詩雨不跟他瞎扯那麽多了,給他有逃避的機會。
鄭新爵勉強蹲下身,拿過工具,舉起來就要往土裏刨去,但是一想到待會要把蚯蚓用手給扯成幾段,他就受不了了要吐了,他不是怕,只是實在是太惡了。
綠眸表面掠過一層精光,他假裝痛苦的放下工具,扶着頭。
“你怎麽啦?”夏詩雨走到他的背後,彎下腰來,關心的問道,想裝不舒服,趁機逃走麽,沒門!
“我頭突然好痛,胸也悶,有可能是水土不服,看來我得回去躺着休息才行。”鄭新爵裝的入木三分,試着站起來,就想走。
夏詩雨的雙手壓住他的肩膀,将其壓回原位:“哎,水土不服是吧,別怕,我有辦法,保證你藥到病除。”
“什麽辦法。”鄭新爵覺得後頸一陣涼飕飕的。
“想要習慣這裏的水土,必須得吃一樣吸收了這裏日月精華,水土滋養的東西,你幸運啦,不用到處找,現成就有。”夏詩雨單手按住他的肩,不讓他跑,另一只後到不遠處松好的土裏,抓了一條蚯蚓出來,放在他面前。
鄭新爵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開嘴,把它吃了,我保證你的病馬上就好了,據我所知,這裏面富含的蛋白質很高的,吃了之後能強身健體的功效。”夏詩雨笑的非常溫柔善良。
鄭新爵把薄唇往裏抿的緊緊的,不敢張嘴說話,生怕她會突然間把蚯蚓放到她嘴裏,所以說千萬別得罪女人,特別是像夏詩雨這種聰明又腹黑的女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物種。
“親愛的,別害羞嘛,張嘴,哈——”夏詩雨抛着媚眼,誘惑着,還示範着張開嘴巴,把那蚯蚓拿的離他更近,眼看着快要碰到他的薄唇上,來個親密接觸。
鄭新爵驚恐的忙用手捂住嘴:“我舒服了,我的病好了,已經沒事了。”
夏詩雨把蚯蚓拿遠:“真的麽?可別逞強哦。”
“絕對不會!”鄭新爵笑的比哭難看。
夏詩雨松懈了一口氣:“那好吧,既然你沒事了,就繼續幹活吧。”她把手裏的蚯蚓扔遠,手也從他的肩膀上拿開,走到他跟前,露出牙齒,明亮的笑:“待會要是不舒服,我再幫你抓哦,吃不慣生的蚯蚓,帶回去做成湯也一樣。”
鄭新爵光是想像那湯,這胃就又倒騰了。
他勉強的笑笑:“老婆你實在太貼心了,我愛你!”
“一邊涼快去吧,我才不愛你呢。”夏詩雨笑着回答,站直身體,到一邊去拿種子,心髒有些微微的發熱,跳的也有那麽一點快。
在他們邊上勞作的約翰跟露西亞,在那裏笑,手也不嫌着,一個松土,一個播種,配合的默契十足。
夏詩雨拿了種子走過來,見鄭新爵還是沒動靜,蹲下身過說道:“大少爺,你要墨叽到什麽時候啊,用眼睛把土挖開麽?”
“我這是在等你,這是夫妻搭檔才能做的事。”說着,鄭新爵啊頭湊到她耳邊:“跟做,愛是一個道理。”
“色狼——”
鄭新爵邪惡的笑了笑,鼓起勇氣,用工具把土刨起來,當然讓他用手把泥巴搓碎,把蚯蚓拉斷,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用工具把泥給弄碎,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有幾條倒黴的蚯蚓,也被他弄的碎屍萬段的。
等他松好土,夏詩雨就拿起一顆種子,放進去,用土小心的蓋好。
後來,她問露西亞,今天他們種的是什麽植物,露西亞告訴她,種的是相思果,長出來會有兩條長長的藤,然後一直纏繞着生長,直到結出美麗的果實,而如果其中一條藤蔓死了,整顆植物也會跟着死去。
鄭新爵挖到第十一個坑的時候,吃不消的放下工具,站了起來,抖着腿,捶着腰,活動着筋骨,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說實站,還真是累。
“真是沒用,這麽快你就累了?”夏詩雨擡起頭來。
“小姐,你就把種子放下去當然不累啦,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痛。”
“我哪有站着說話,我明明是蹲着說話,所以我的腰,還真的不疼呢。”夏詩雨撲閃着明眸,笑眯眯反駁他。
跟他玩文字游戲!鄭新爵挫敗的垂下頭,表示玩不過她。
“所以說啊,鄭新爵,這做什麽都要有竅門,而且不要以為種地就是低等的活,也是需要技術的,我看約翰大叔,做的多歡啊,人家歲數可比你大多了。”夏詩雨指着另一邊。
“你不就想說,讓我別看不起嘛,行,我怎麽就攤上你這麽個嫉恨如仇的老婆呢。”鄭新爵又蹲下來,拿着工具繼續幹活。
天哪,這種幹法,不知道晚上還有沒有力氣繼續勞作。
一整天下來,鄭新爵快癱瘓了,跟着約翰夫妻種了地,又去喂了豬,還去挖了野菜,他深深的表示,他不喜歡。
對于這一點,她還真的非常了解他。
晚上。
夏詩雨跟鄭新爵各自洗過澡,吃過晚餐,主人家告訴他們,在他們這個地區,一年中大部分的時間都能看到極光,有時是藍色,有時綠色,還有紅色的,晚上出現機率更多。
天色一黑,鄭新爵就拉着夏詩雨去湖邊的草地上去看極光。
這裏的天空,哪怕是夜晚,也不會很黑,天上星光很少,感覺天空離他們很近。
忽然一大片的淡藍色的美麗光芒,像銀狐般的跳躍開來,由西到東,劃出着完美的弧度,實在是太壯觀,太震撼了。
他們坐在草地上,看的如癡如醉。
“老婆,躺着看,會更加美。”鄭新爵拉着夏詩雨一起躺下來。
夏詩雨一直想來看看極光的,這會親眼所見,她完全沉迷在其中了,所以鄭新爵把她放平到草地上,她也沒有阻止他,因為她的心思,全是天空中,在這麽純淨美好的天空下,她的思想也非常純潔。
不過,這感化不了的鄭新爵這頭滿腦子色情思想的狼。
他側身,把嘴湊過去親她的脖子,手放在她腰上撫摸着。
“喂——,做什麽你?”夏詩雨把視線從天空中移開,一把拉下他的手,坐起身來。
“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喽。”鄭新爵拉過她的手,聲音無比魅惑。
夏詩雨這才想起早晨他的話,把手甩開:“我才不在外面做這麽危險的事呢,我要回去了!”
她站起來,疾步往村裏逃去,開什麽玩笑,萬一讓人看到的話怎麽辦,也只有他才想的出這種事情來。
“老婆,等等我嘛,行,我們回房間做。”鄭新爵追上來。
夏詩雨撒腿跑的更快,跑回村,回到臨租住的房子裏,她直接往樓上的房間跑,把門關上外帶鎖上,這才放松下來。
不過她馬上就納悶了,鄭新爵怎麽沒能追上她呢,而且剛才在草上輕易把手甩掉,似乎也太輕松了。
突然,邊上的牆動了,吓的她退了兩步,什麽情況?!
鄭新爵推開這扇僞裝成牆壁的假門,輕輕松松的進來:“咦,老婆,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呀。”
“這裏怎麽還有門啊?”夏詩雨一直沒發現。
“你不知道麽?我看你那麽熱情的把正門鎖了,就知道你在暗示我,讓我從側門進來,鎖上之後,我們好上床去愛愛。”鄭新爵把門一鎖,色眯眯的走向她去。
夏詩雨欲哭無淚,怪不得他走的不慌不忙的:“鄭新爵,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的意思是讓你睡到別處去,你別過來。”
鄭新爵撲過去,把她壓到床上:“明白了,你不用說的那麽明白,人家會害羞,你想讓我好好愛你嘛,現在就來了,等一下,還有驚喜喲。”他滅了燈,拉了一下床邊的粗繩子,天花板從中間打開,外面藍色的極光,一瞬間照亮了房間,美麗極了。
100甜蜜
100甜蜜
夏詩雨吃驚的望着在眼前乍然綻放的藍色天空,忘記了掙紮,她怎麽不知道這屋子還有這種機關。
漂亮吧,這是當地人為了可以躺在床上觀賞到極光,所特別設計的房子,用繩子一拉這天花板就開了,非常的神奇吧。”鄭新爵溫柔呢喃。
兩人就這樣,在星空下纏綿,直至疲憊,才沉沉睡去。
*****
睡到中午,他們才醒來。
夏詩雨是被屋頂吹來的風給凍醒的。
動了動,想起身,發覺被壓的死死的,絲毫沒能動彈。
“鄭新爵——,你醒一醒,你快把我壓扁了。”夏詩雨對着他的耳朵,就一陣的大喊,管他的耳膜會不會被震破。
鄭新爵長長的睫毛扇動着張了開來,溫煦的笑道:“早上好!”
夏詩雨爬起身來,看了看時間:“應該是中午好才對,都11點半了。”她下床,找了衣服穿上。
轉身,鄭新爵站在她背後。
而且還是近距離,快要貼到她身體那麽站着。
他們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了一會,夏詩雨直愣愣,冷冰冰的開口:“你幹嘛?”
“我在看我的老婆,今天真是漂亮極了,小臉可真有光澤,美極了,看的我一陣心神蕩漾的。”鄭新爵無視她的冰冷,親密的抱住她的細腰,綠眸柔情似水。
這樣的甜言蜜語,不管可信度高不高,但真的是可以打動人的,起碼夏詩雨覺得感覺還不錯。
“每天我都很漂亮,你別看傻眼了才好。”夏詩雨高傲揚起下巴,眼角眉梢充滿着笑意。
鄭新爵魅力一笑:“平時是美,但今天更美,知道為什麽麽,因為得到了我的滋潤,所以,功勞全在于我。”
“切——”說到底,不過是想兜着圈誇他自已嘛,夏詩雨的笑臉跨了下來:“放開我,把衣服穿起來,光着身子,非常有礙于觀瞻。”
鄭新爵把她摟的更緊一些:“會麽,我覺得光着身子挺好的,跟你這樣抱着也挺好的,對了,我們今天做什麽?我可不要再去玩種地了。”
“今天什麽也不幹。”夏詩雨推推,笑着譏諷:“而你嘛,或許可以裸體在床上躺一天,或是出去裸奔,反正你那麽不想穿衣服。”
鄭新爵抿唇而笑:“老婆,你諷刺人的功力,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哪有諷刺你啊,我是真心誠意的建議呀,這非常适合你來做的,到時整個村子的人,以為太陽神阿波羅複活了,全都來膜拜你。”夏詩雨眯笑說道。
“那你也膜拜我好了。”鄭新爵捏住她的手,放到自已的巨龍上:“摸吧,盡情摸——”
夏詩雨頓時無語了,愣了一下,回來神來,縮着手:“我才不要摸呢?”
“別客氣嘛,摸吧,它是具有神力,能讓你獲得幸福的神器,你越摸它越大,你越摸它越硬——”鄭新爵色眯眯誘惑她。
“你這個下流胚子——”夏詩雨聽着了面紅耳赤。
“對神說這樣的話,那就是亵渎神靈,可要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