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21)
最好是死在英國,歹毒的想法又在她腦中萌芽,不如她就趁勝追擊,讓夏詩雨再無翻身之日。
鄭新爵吃着晚餐,綠眸若有似無的掠過在座每一個人。
那個隐蔽于暗中的人,會是誰呢?!
晚餐結束。
餐廳裏的人陸續離開,鄭新爵送施若琳回房間,又陪了她一會,才借口出了房間。
更衣室裏,夏詩雨拿着旅行箱,往裏面放着換洗的衣服。
鄭新爵回房,謹慎的将房間反鎖,聽到更衣室有響動,提步進去。
見夏詩雨在收拾衣服,他驚呼起來:“你不會真的是要去英國吧。”
“都當衆說出來的,還會有假,我接到了一單生意,需要去英國商談,趁着這個機會,我會把事情給辦了。”夏詩雨笑着說,手腳麻利把箱子拉好。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不跟我商量一下。”鄭新爵過去板過她的肩:“老婆,你可是孕婦,我怎麽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去國外。”
“我不是一個人去,我帶子陽一起去,那小子機靈着呢,可以幫我不少忙的。”
鄭新爵臉一沉:“什麽?你跟吳子陽一起去?那更不行,堅決不行。”
笑話,他怎麽可能放任着自已的老婆跟吳子陽那小色狼一起出國,到時孤男寡女的,不是他想法太邪惡,真的是吳子陽這扮豬吃老虎的小子太危險了。
“鄭新爵,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跟子陽有什麽吧,他就是一個貪玩的孩子,不過他人挺好的,我帶他去,主要是因為客戶是跟他聯系的,他是我的屬下,其次我也想有個人陪着,我最多二三天就會回來的,而且我還給你留了一條後路。”夏詩雨勾住他的脖子,明眸閃亮:“我剛剛在餐廳不是說,如果你不來找我,我就不回來了嘛。”
鄭新爵拉下她的手:“不準就是不準,不管是你一個人去或是跟吳子陽一起,我都不準,客戶也給我推掉他。”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她跟孩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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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決定了——”夏詩雨目光堅決。
“你決定了沒用,我不同意。”鄭新爵冷笑着搖晃着手指。
“你不同意沒用,我決定了。”夏詩雨迎視上他的眼睛,姿态比他的強硬。
鄭新爵危險的眯起眼睛,霸道的靠近她,一把橫抱起她:“我是你的男人,就是你的天,我說不準就是不準,不聽話的女人,可是要受罰的。”
他盯着她的胸前的波濤,綠眸變暗。
夏詩雨粉臉緋紅:“鄭新爵,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給我想些歪的邪的。”
“我就是跟你說正經的啊,你倒是說說,我都想些什麽歪的邪的了?”鄭新爵壞笑的注視着她的臉:“還是說,是你自已生出了某種邪念。”
像是被說中了,夏詩雨的臉又是給了一分:“我……我才沒你那麽無聊,放我下來,我得連夜走,剛才我們那麽大吵了一架,今天還能同枕共眠的話,也太不符合常理,我跟子陽明天一早飛,你要來就自已找借口飛過來。”
“夏詩雨,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是麽,說了不準——”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靠過去以唇封住他的唇,将舌頭伸進他的嘴裏,與他的舌頭嬉戲着。
鄭新爵呼吸一窒息,反客為主,把頭往下壓,狂熱的擁吻着她。
吻的正來勁,夏詩雨推開他的腦袋:“讓我去吧,好不好!”
“想用美人計來賄賂我啊。”鄭新爵邪魅的勾着薄唇,低醇沙啞的嗓音,透着絲絲欲望,華麗又性感,綠眸閃着狼的光芒,他盯着她的臉,喘息在她的耳邊,變的粗重濃烈。
“那有啦,我這不是好好在商量嘛,我會照顧我自已,你不放心子陽的話,我可以再多叫一個員工去的,老公你最有度量了。”
“呵呵——,少拍馬屁。”他一陣性感的低笑,嘴唇着迷的啃着她的脖子,一邊說:“單單只有一個吻怎麽行呢,要賄賂可得再多付出一些的。”
夏詩雨哪會不知他的企圖:“那樣子,你就肯放我去麽。”
“還要看心情!”
“什麽——”她不客氣的推開他:“你還要看心情,要不要順便翻翻黃歷,夜觀星相一下下。”
鄭新爵輕笑,撫摸她的發絲:“你要求我這麽做的話,我會照辦的。”
夏詩雨俏臉板起:“鄭新爵——”
生氣了!
鄭新爵不再說笑,認真的回答:“OK,我可以為允許你去,但是我要派一個人跟你們一起去,如果你同意,我就讓你走,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綁起來。”
“你的人?安全可靠麽?如果正好是間諜的話,到時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的。”夏詩雨一百個不願意他的人跟着,那算什麽,監督啊。
“這個人不會讓我有壓力的。”
“那你先說說是誰?”
“關悅。”
“她?”夏詩雨吃了一驚,心想自已帶着一個18歲,一個20歲的孩子,她是托兒所的阿姨麽。
鄭新爵莞爾而笑:“你可以不答應,也省得我,操心了,乖乖呆在家就是了。”
“誰說我不答應的,你給關悅去電話吧,讓她明天早上在機場等我們。”她就不信自已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再說關悅她還挺喜歡的。
“那就這麽說定了!”鄭新爵把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壓住她,:“接下來是老公交糧食的時間了?”
“交糧——”她疑惑不解的問出口,剛說兩個字,她就明白過來了,錘着他,哭笑不得:“鄭新爵,你真色——”
鄭新爵痞笑着低頭吻住她的唇。
雙手解着她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往下解。
室內的溫度一路的燒高,外形完美的兩個人,讓這纏綿悱恻的畫面,美的像是一副畫。
放縱過後。
夏詩雨休息了一會,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拉着行李來到床邊,彎下腰,在他耳邊溫柔的說道:“我該走了,這幾天把糧食好好儲存着,敢奉獻出去,鄭新爵,你等着當太監吧。”
鄭新爵失笑:“最毒婦人心。”
夏詩雨淡淡的微笑:“我走啦,你繼續睡吧,不用送我,要不然會懷疑的。”
“那你自已小心點,照顧好自已,過幾天我會找借口過去的。”
“嗯,保持聯系!”
她站直身體,拿着行李出了門。
夜晚的鄭家靜悄悄的,樓上樓下的燈整夜都會亮着,倒也不覺得陰森。
走出門外,她将行李放在車子的後備箱,發動過後立刻,直奔酒店。
在酒店開了房間,她剛把行李放下,門鈴就響了。
她的神經頓時繃緊,靠到貓眼處,看到是位女服務生。
放松下了身體,她把門打開:“有事麽?”
她剛問完就看到靠在一邊牆壁上的男人,他來幹什麽?
“詩雨,你從家裏出來,漏了樣東西沒拿,我給你送過來。”幹淨修長的手上拿着一包話梅,遞到她的面前。
夏詩雨盯看了一會,笑了笑,接過他手裏的東西:“謝謝!”
女服務生見他們有話要說,識趣的走開了。
夏詩雨的笑臉立刻一沉:“四叔,有何貴幹?”
“可以到裏面去說麽?”鄭易楠朝着房間望了望。
“不可以!”夏詩雨斷然拒絕,深更半夜放如何危險的人進去,等于是引狼入室,她才沒那麽蠢。
鄭易楠微微垂下頭,俊逸的臉上溢出一絲苦澀。
“有事你就說吧,我聽着。”夏詩雨冷漠的開口,眼睛看向別處。
鄭易楠低低的笑:“丫頭啊——,對于一個深愛着你的男人,不覺得很殘忍麽。”
“你所謂的愛我無福消受,請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我沒空應付你,我要睡了,你走吧。”夏詩雨把房間合上。
千鈞一發之間,他的手臂抵住了門。
夏詩雨冷然的明眸中閃過慌張:“你要幹什麽?”
男人的力量對比女人,懸殊已經擺在那裏了,夏詩雨用勁吃奶的力氣,仍舊抵不過他一條手臂的力量。
門縫被推的越來越大……
“鄭易楠,你別推,我把門打開,放你進來。”夏詩雨急中生智,只要他的手一松,她就立刻把門關上。
190鬥嘴
190鬥嘴
鄭易楠溫煦優雅的輕笑:“不如你先向後退吧。”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夏詩雨知道他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騙倒了鄭易楠。
夏詩雨放棄了,把手從門上拿開,向後退了幾步。
鄭易楠把門推開,人順勢跨進房間,随後把門輕輕的關上:“進去說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麽?”夏詩雨全身繃緊,就像是一只小白兔面對一只大灰狼,警戒的豎起了渾身的汗毛。
“就算你不相信,現在也已經無路可逃,不是麽。”鄭易楠反問她,笑意悠然。
夏詩雨咬了咬牙,轉身大步的往裏走,坐到沙發上,背緊緊的貼着靠背,抓過一邊的抱枕抱在胸前。
鄭易楠慢吞吞的走過來,坐到她對面,看她抱着個靠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呵呵……你不會是怕我突然撲過來吧,一個小枕頭能起多大作用?”
想法再一次被他識破,夏詩雨有些惱怒:“鄭易楠,夜已經很深了,你吃飽了沒事,可我要睡覺了,如要你淨說些廢話的話,請你離開。”
“你跟新爵這唱的哪一出啊?”鄭易楠淡笑着問,黑眸深邃。
夏詩雨驚跳,他看出她跟鄭新爵是在演戲?
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她譏笑,故意扭曲他的意思:“在你眼裏我跟鄭新爵是在鬧着玩,可對我們來說不是,你今天若是想來看我的笑話,那你已經看到了,若是想來當和事佬,你是白費心機了人,他不拿八擡大轎來請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鄭易楠臉上的笑意更深:“詩雨啊——,跟我就不要繞彎了。”
“誰跟繞彎了,你就不是這個意思嘛,若不然,是我會錯意了?”
“你的這點小聰明是蒙騙不過我的,你跟新爵讓施若琳還有家裏的人以為你們的關系決裂了?目的是什麽?你們兩人在暗中進行着什麽事吧。”鄭易楠沒耐心再跟她打太極了,直奔主題。
夏詩雨鄙夷的幹笑:“你的想像力可真是豐富,老是猜忌別人,你這樣不累麽。”
“詩雨,我想為你做點事,就當作是彌補之前對你的欺騙。”鄭易楠想要挽回在她心裏的形象。
“得了吧,你不在我背後捅刀子我就謝天謝地了,讓你彌補,這個我不敢去奢望。”杜絕上狐貍的當,最好的辦法是,他說什麽都不要相信。
“不相信我?怕我又欺騙你?那就讓我先做一些簡單的事情,詩雨,我想為你做點事,不要那麽讨厭我。”鄭易楠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懇求。
夏詩雨不說話,想了想,說道:“好!既然你這麽想要幫我的話,那就幫我好了,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既然施若琳的孩子是鄭新爵的,為何她要你幫他收買那兩位院長,我想不明白,你能幫我麽。”
“可以!”鄭易楠爽快的答應。
“那我就先謝謝你啦,四叔。”夏詩雨盈盈一笑,她交給他的事情,既不會破壞她的事,而且就算他再編謊言,對她也無害。
“等我幫你弄清楚這件事之後,就把你們進行的事情告訴我怎麽樣?”鄭易楠看着她。
“這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幫我,到時我會考慮的。”
“好!”鄭易楠笑,從她的話裏,他更能肯定,她跟鄭新爵确實在暗中進行着什麽。
“時間不早了,我也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夏詩雨裝模作樣的以手掩嘴,打着哈欠.。
鄭易楠站起身來:“你休息吧,明天要出國,路上注意安全。”
“我會的,多謝你的關心。”拜托你快點走吧,後面那句是夏詩雨的真實心聲。
鄭易楠提步走出房間,聽到關門聲,夏詩雨才松了一口氣。
老狐貍的拜訪,讓她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
一陣激烈的雞鳴聲在安靜的客房裏響起,頃刻便把夏詩雨給喊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拿起床頭的手機,把鬧鐘給關了。
坐起身子,頂着熊貓眼下床,一看到鏡子裏的女人,差點自已把自已給吓死,這眼袋,快趕上巧克力泡芙了。
簡單的洗漱過後,她離開酒店,直接去機場。
8點不到,她到達機場。
她拖着旅行箱,打電話給吳子陽:“你到了麽?”
“剛到!在你後面!”
夏詩雨轉過身,看到一身清爽的吳子陽,白色的時尚T恤,寶藍色的小腿褲,白色休閑鞋,脖子上挂着耳賣,背着雙肩包,活脫脫一個青春靓麗的大學生嘛。
小臉這麽俊,皮膚比少女的還好,一雙鳳眼專勾女人的魂,光是站在哪裏就招惹了不過的回頭率,而且清一色全是雌性生物。
“哇——”吳子陽像見了鬼似的大叫:“詩雨姐,你昨天晚上做賊去啦?”
夏詩雨摸摸自已的眼睛:“我是沒睡好!”
“你根本就是沒睡吧,看這核桃,多新鮮。”吳子陽盯着她的眼睛,啧啧稱奇。
“少貧嘴——”夏詩雨伸手拍的後腦勺,誰讓他取笑她的。
“真專制!”吳子陽嘟哝着,然後笑笑:“我去拿票,你找個地方先坐下吧。”
說着,他徑直往前走。
“等一下——”夏詩雨在後面叫住他。
吳子陽回過身來:“幹嘛?”
“還有一個人要跟我們一起去,你等一下她,兩人一起去拿票吧。”夏詩雨笑着說道。
“不是說好就好們兩個人嘛,讨厭,人家想跟你過二人世界嘛,是哪個不識趣的家夥要跟着一起去?丁丁還是小陳?”吳子陽抱怨的挽着夏詩雨的胳膊,
正說着,一道火紅的身影沖過去,擠到夏詩雨跟吳子陽的中間,大大的眼睛,笑成月牙兒:“正是本小姐是也。”
吳子陽低頭看看,比他足足矮了一個頭的女孩,漂亮俊臉開始抽搐:“是你!”
“是我啊,妖兄!”關悅揮着手,笑容滿面的跟他打招呼。
咦,這愛夥今天不化妝,看上去大不一樣了,感覺……感覺……像人個人了。
妖……妖兄!吳子陽暗暗吐血:“不想叫哥哥的話,你可以叫我子陽,我不姓妖。”
“嘻嘻——,傻蛋,我當然知道你不姓妖啦,不過你妖裏妖氣的,我叫着方便嘛,多适合你啊,姐妹。”關悅拍着他的胸口,完全不把他當成男的。
“适合你個老木啊。”吳子陽深刻表示,對她真的沒好感。
夏詩雨走過來:“好了,二位小朋友,不要在鬥嘴了,趕快去拿機票吧。”
“我馬上去!”吳子陽對夏詩雨笑笑,沒好氣的剮過關悅的臉,徑直向前。
關悅在他背後又吐舌頭又插他,敢對她扔白眼,吳子陽你完蛋了,水靈靈的小臉上,閃過小惡魔的本性。
“詩雨姐,那我也去拿票了。”她蹦蹦跳跳的跑上前。
夏詩雨望着這兩個孩子,笑意漾開在嘴邊,真是一對活寶!
她找了個地方坐下。
“滋——,滋——”放在包中的手機震響,她拿出,看是鄭新爵打來的,立刻接起:“喂——”
“在機場了麽?”
“是啊!你剛剛洗床吧。”
“關悅她人到了麽?有沒有找到你們?”
“放心吧,你派出的小間諜,正跟我的人去拿票了。”夏詩雨一準就猜到,他是不放心她跟子陽,這男人向來這麽小心眼。
鄭新爵聽她這麽說,心裏輕松多了:“那說好,老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現在全天侯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哦。”
“我知道,有關悅給你做眼線,我哪敢輕舉妄動啊,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他們過來了,我挂了。”
夏詩雨笑着挂了電話,只見吳子陽表情惱火,而關悅在後面卻死拖活拉的拽着他的手臂。
他們這是搞什麽鬼。
“我親愛的哥哥,你可不能不負責,那晚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我就有了,哎喲,你別甩我啊——”關悅拉着吳子陽,在別的側目中,哀怨的喊着。
“你別瞎說——”吳子陽在別人鄙視的目光中,走的更快。
夏詩雨聽着下巴直掉到地上。
吳子陽跑回夏詩雨的身邊,指着關悅:“這死孩子是個智障。”
剛才吳子陽正換機票,突然旁邊探出個腦袋來,張嘴就說:“哥哥,我有了!”
當時他愣在原地足有三分鐘轉不過彎來。
直到她又悄悄的加了一句孩子是你的,他才跳了起來,拿了機票就往回走,她一路的拽着他,非說她懷了他了孩子,這倒也算了,更加可怕是,她還一口一個親愛的哥哥,話說妹妹懷了哥哥的孩子,這是亂倫吧。
“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做了這麽喪盡天良的事,爸爸都把我趕出門了,我現在都走投無路了,哥哥——”關悅撲過去,趴在吳子陽的背上,邊叫邊偷笑。
“死丫頭,你鬼上身啊,抽哪門瘋?”吳子陽真是要被搞瘋掉了。
“我要是鬼,我就咬爛你的心肝脾肺腎,我的命好苦啊——”關悅拍打着他的背,大喊大叫,這妖孽的背還蠻寬的,靠着還挺舒服的嘛。
吳子陽崩潰的向夏詩雨求助:“詩雨姐,救命啊,這丫頭徹底瘋了。”
夏詩雨頭痛的喊道:“關悅,我們得趕飛機,別玩了,好不好。”,
關悅這才從吳子陽的背上起來,對他扮着鬼臉。
吳子陽這才明白過來,這丫頭哪是抽瘋啊,分明就是故意整他:“死丫頭,等着瞧。”
哼,關悅挑釁的對他揚着下巴,傲氣十足。
191到達英國
191到達英國
飛機上。
夏詩雨跟吳子陽的座位在一起,而關悅的則一直在他們後面。
想到鄭叔叔昨天在電視裏交待的事,關悅想辦法把位置調換到他們的對面,以便于貼身監視,絕不會讓吳子陽這企圖當小三的死妖孽,有機場親近詩雨姐,這就是她的任務。
“切——”吳子陽看着坐在他對面的短發女孩,想到她剛才的行為,就不由的嗤之以鼻。
“你賣切糕啊,切什麽切。”關悅不放過吳子陽的每個表情。
“我喜歡說切,你管得着麽。”
“靠——,膀胱長在腦門上的BT。”
吳子陽猛抽了口氣,夏詩雨在一旁開口:“少爺小姐們,精神可真旺盛,不過你們看看周圍有多少正在看你們,适可而止吧。”
“我才懶的跟她一般見識呢,小刁婆一個。”吳子陽把頭一扭。
關悅哼笑,也把頭轉頭:“妖孽——”
總算是安靜了。
起飛之前,空姐發了早餐,夏詩雨随便吃了一些填飽了肚子,戴上眼罩:“子陽,關悅,我睡一會,待會午餐不用幫我留了。”
“詩雨姐,你安心的睡吧,我會陪在你身邊,一刻也不走開的。”吳子陽笑眯眯的說道,盯着夏詩雨的臉,鳳眸清澈,還細心的拿起一旁的毯子給她蓋上。
“嗯!”夏詩雨點點頭,安穩的入睡了。
關悅斜着眼睛,這妖孽真詩雨姐有興趣呢,看這小眼神,都柔到骨子裏去了。
吳子陽一轉頭就看到關悅似笑非笑的詭異笑臉,好像被他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似的,讓他直起雞皮疙瘩。
他算是徹底看出這小妮子的邪惡的本性了。
飛機在天空中飛行着,為了不打擾夏詩雨睡覺,他們只能有眼神跟動作交流着。
“你看什麽看?”吳子陽朝她瞪眼,獰笑的比劃着拳頭。
“哎喲喲我好怕喲。”關悅抱着肩膀,做出害怕的樣子,然後友善的對他比了比中指。
吳子陽氣結:“你有種,你有種。”
關悅拿起桌上的水果盤,撿起裏面的小番茄,邪惡的笑了……
她想要幹嘛,吳子陽恐懼的看着她手裏:“兇器。”
嘿嘿……關悅笑的更是狂妄,把手裏的黃色的小番茄捏碎,把番茄往他身上扔去,讓我來給你的白衣服染染色吧。
黃色的番茄炸彈準确無誤的擊中了吳子陽雪白的T恤,正中他的胸前衣服下的小紅點。
身體一陣機靈,俊美的臉上頓時五光十色。
該死的丫頭……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有二顆炸彈向他射來的,一紅一黃,雙響炮!!!!
白色的衣服頓時變成了調色板。
吳子陽的鳳眸中火光一片,關悅你這歹毒的臭丫頭,他瞅見桌子插着吸管的可樂,心裏頓生一計。
他拿起可樂,對她笑的無比的奸詐,準備受死吧丫頭。
關悅一看他手裏的可樂,心知大事不妙,笑也笑不出來了,她似乎再用眼神問他,你不會是想要噴,我吧。
賓果!恭喜你猜對了,吳子陽吸了一口可樂,把吸管對準了她的臉,讓我用可樂來給你洗個臉吧。
他用力的把可樂往她臉上吹去。
關悅急忙想解開安全帶,躲開他的攻擊,可惜動作太慢,被他噴個正着:“啊——”
她驚叫,眉毛上,鼻子上全是咖啡色的氣泡。
“哈哈……”吳子陽也開心的笑出了聲音:“小妹妹,可樂面膜神馬的最美膚了。”
左右的乘客全都忍不住笑了。
“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關悅太沒面子了,氣的把蘋果都往他身上砸。
吳子陽機靈的往夏詩雨那邊躲,關悅見砸了一個空,不服氣的亂砸一通。
夏詩雨剛剛入睡,只覺耳邊一陣的吵鬧,接着腦袋像是被石頭砸中了。
“詩雨姐——”
“詩雨姐——”
同時響起的合聲,讓她徹底蘇醒,拉下眼罩,看到縮在自已身邊的吳子陽,還有對面驚慌的關悅,水果滾了一地。
“嗷——”摸了摸被砸到地方,她吃痛的吸着冷氣:“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水果大戰啊。”
“對不起詩雨姐,我不是故意的,誰讓吳子陽噴我一臉可樂,我是想砸他的,沒想到……”關悅越說越小聲。
“關悅小妹妹,是你先扔小番茄,我才會噴,你可樂的。”
“是你先鄙視我的。”
“不知是誰比的中指。”
“哼——”關悅不服氣的把頭往一邊扭。
“沒禮貌的丫頭,要是讓你鄭叔叔知道,你用蘋果砸姐姐的額頭的話,你這鱿魚是炒定了。”吳子陽活了20年,從出生到現在,沒見過品性這麽惡劣的女人,不,最多只能算做女孩。
關悅轉過腦袋:“你要是不把身體往詩雨那邊靠的話,我也不會砸中她,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行了,都別吵了——”夏詩雨聽出問題症結所,這種吵法,再争上一百年也不會有結果,他們倆人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喜歡擡杠。
吳子陽跟關悅都不作聲了。
“一個給我聽音樂,一個給我翻雜志,不許再說話。”夏詩雨命令道。
吳子陽戴上耳麥,關悅也拿起了雜志,對夏詩雨的話實行的又快又聽話。
夏詩雨監督了他們一會,才又戴上眼罩睡覺。
接下來他們倒是安安分分的。
英國。
飛機慢慢的向下降落,他們到達了,這裏正在淩晨5點。
下了飛機,出口處有輛豪華的白色加長型轎車正停在那裏,有位穿着暗紋格子西裝的男人正等在那裏。
看到夏詩雨跟吳子陽他們,便主動迎了上來:“你們好,請問是夏小姐跟吳先生麽。”
“是的。”夏詩雨回以禮貌的微笑。
“我是米先生派來接你們的,我叫詹傑森,請上車吧。”男人客氣的擺了一下手,提步過去為他們打開車門。
夏詩雨他們依次坐進車內。
開了約1個你小時,車子開進了一處像大莊園。
此時已是天色透亮,淡淡的薄霧在晨曦中飄渺着,滿眼的綠色,看的人心曠神怡,高低錯落有致的英倫風格的房間,顯得精致靈動。
“這裏是米先生的家麽?”夏詩雨問。
“不是的,米先生的家在別處,這是他的私人莊園,因為風景好,所以他常用這裏來招待貴賓。”詹傑森淺笑着回答。
“哦,原來如此,米先生想的真是周到。”夏詩雨明白的點頭。
看樣子這是米先生不僅是個大富豪,還是一個有權勢的人,能擁有這麽大的私人莊園,來頭一定不小。
“你們肯定會喜歡這裏的。”
“我已經喜歡上了,這裏真安逸。”關悅趴在窗口,臉上流露出惬意的神色。
吳子陽沒她那麽興奮,随意的往外看了幾眼,就收回視線了。
車子開過一處山坡,到達了最大的房子前停下。
夏詩雨他們下車,跟着走進裏面,裏面的裝潢古典而華麗,透着古老神秘的貴族氣息。
稍作休息,便有人來叫他們下去吃早餐。
餐廳裏,詹傑森作陪,與他們共進早餐,他輕松幽默的話語,能把人逗的哈哈大笑。
“米先生他什麽時候過來?”夏詩雨趁着空隙,問道。
“今天上午他得飛往德國,預計在明天傍晚能夠回來,真是抱歉,是緊急的事情,必須得馬上過去處理。”詹傑森一個勁道歉。
如若換作平時,夏詩雨定會中止這場生意,哪有把人請來,卻晾在一邊,自已飛去別國的道理。
不過今天她不僅不生意,反而還感到開心,因為她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她的事了。
“沒關系,如果是急事,也可以理解的。”夏詩雨和善的笑道,抿抿唇,又說道:“米先生是給我機會游覽倫敦,待會可以借輛車給我們吧,”
“當然可以。”詹傑森爽快的答應。
早餐過後,夏詩雨回房間,拿好裝有她跟孩子頭發絲的紙袋,由她開車,帶着吳子陽跟關悅離開莊園。
車子上裝有導航儀,夏詩雨按着上面指示的路線開着。
“詩雨姐,我們待會到哪裏去玩?”吳子陽在一邊問。
“我們是先去泰晤士河呢,還是先去塔橋,其實威斯敏斯特宮也不錯的,聖保羅大教堂可華麗啦。”關悅在後面興奮的說着。
這兩個小家夥真以為帶他們去玩。
“都可以啊,你們喜歡先到哪裏就到哪裏好了。”夏詩雨随意的笑道。
她不打算把她要做的事告訴他們,倒不是說信不過他們,而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要去塔橋。”
“我要去看大笨鐘。”
吳子陽跟關悅同時說道,只可惜意見不統一。
“喂——,一座破橋有什麽好看的。”吳子陽不爽的蹙起長而秀氣的眉,瞥向關悅。
“你個土巴佬,大笨鐘才不好看呢,一口破鐘,只有沒品味的人才會去看呢。”關悅也不讓他,對他的話給以狠狠的回擊。
夏詩雨眼見着這對小冤家又要吵嘴,趕緊出聲制止:“好啦,既然是一座破橋跟一口破鐘,那兩個地方都不要去了,咱們去游泰晤士河,順便還會經過那座破橋,子陽你可以把眼睛閉上不看的,都沒意見吧。”
吳子陽跟關悅不再吱聲。
夏詩雨笑了笑,專心開車。
待會想個什麽辦法脫身好呢?
一整個上午,他們坐在游艇上浏覽着泰晤士河,之後,找了家餐廳吃飯。
吃的差不多了,夏詩雨開口說道:“我下午要去看望一個老朋友,你們自已去玩吧,我可能會吃過晚飯後再回來。”
“不會吧,讓我跟這個小刁婆一起玩?”吳子陽驚呼起來,嫌棄的直擺手:“免了,還是免了吧,我陪你一起去看望你的朋友吧。”
“臭妖孽,是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玩。”關悅氣咻咻的。
真是頭痛!
夏詩雨嚴厲的看着吳子陽:“你平常跟別人相處的都挺好的,為什麽對關悅就總是這麽沒風度呢,你可是男孩子,心胸要開闊。”
“那也得看是對什麽人吧,對小惡魔我可不敢打開心胸。”吳子陽為自已辯解。
“關悅這是調皮,你怎麽能跟她認真呢,反正我下午要去見朋友,我跟我朋友多年不見了,要單獨的好好敘舊,關悅我就交待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要是她出了意外,我唯你是問,回去的時侯打車回莊園吧。”夏詩雨表情認真的說道。
吳子陽心裏不願意了,可也沒辦法,只好答應:“是——”他拖長了語氣,有氣無力的。
關悅則得意的再那裏笑。
從餐廳出來,夏詩雨開車先走了。
吳子陽也不情不願的跟關悅往別的方向走,一整個下午都要跟這個小惡魔在一起,救命啊啊啊啊!
192被放鴿子
192被放鴿子
醫院裏。
夏詩雨找到檢驗DNA的科室,把東西交給醫生。
“什麽時候出結果?”
“最晚也是明天了,因為現在已經1點了,我們5點下班,你明天下午過來吧。”
“不可以再快一點麽,能不能今天晚上就給我結果,我給你們加錢。”
“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我盡量快一點吧。”
醫生都這麽說了,夏詩雨知道急也是沒有的:“那好吧,我明天再過來的。”
從醫院出來,夏詩雨回到車上,然後給鄭新爵打電話。
鄭新爵正在睡覺,聽到電話響,張開眼睛,見是夏詩雨打過來的,立即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