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周六下午,梁溪正和唐唐跟一群街邊無良少年打球,因為對方的屢次犯規,梁溪氣得不行,嘴裏吐出連篇的髒話,一手抱着球,一手指着那群人又罵又吐口水,唐唐也在一旁附和,賣力地問候對方的母親。正當梁溪氣到發瘋,已經暴躁地把球扔到老遠,罵罵咧咧地撸起袖管,拉着唐唐要幹架的時候,李文洲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幹嘛呢?”李文洲用軟軟的聲音問着梁溪。
梁溪聽到李文洲的聲音,莫名的怒火已經消了一半,“嘿嘿,打球。”
“結束了嗎?,結束了來我家歇歇,從現在起到明天晚上我爸都不在家哦。”李文洲的聲音輕輕的,小尾音無時無刻不在撩撥着梁溪。
梁溪挂了電話,朝那群已經作勢準備好打架的流氓翻了下白眼,又對在一旁得意着的唐唐尴尬地笑笑,然後狂奔離開球場,場面莫名寂靜了幾秒,唐唐一副不敢置信,一群人呆站在原地,已經懵了。
唐唐看着對面的幾個人,他的內心已經罵了梁溪n∧2遍,這架是你要打的,怎麽還沒開始自己就先溜了?唐唐望着一群還沒反應過來的人,他一點點後退,一身冷汗。
李文洲把家裏整理了兩三次後,門響了,一句話不說就把門外的人拉進家裏,梁溪問李文洲:“怎麽?今早才剛剛一起寫完作業,那麽快就想我了?”
李文洲輕輕摟着梁溪的腰,額頭靠在梁溪的額頭上,溫柔地應了一聲。被李文洲抱着的梁溪似乎隐隐感覺到了什麽,李文洲叫他來大抵不會這麽抱抱他那麽簡單。
“你……怎麽了?”梁溪問,“為了你,我坑了唐唐一次呢。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啧,一個人單挑……”
“你不是說他是交際花嘛?要對他有信心。”李文洲貼着梁溪的耳朵說。
“可是一群人诶,看得出來他有點虛啊。”梁溪開始懊惱。
“你們又要打架?”李文洲又更用力地摟着他,“真不讓人省心。”
兩個人相視而笑,梁溪看着臉紅着的李文洲,在想着要不要主動一次,正猶豫着,已經沒機會了,李文洲又使出他的溫柔殺,舔着梁溪的唇,李文洲一直向梁溪一邊靠,梁溪腳下不穩,兩人跌至沙發,李文洲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吻着他,越吻越激烈,梁溪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酥麻不已,他不禁悶哼一聲。
“叫出來。”李文洲眯着眼,看着眼前快要忍耐不住的人,很正經地給他一個建議。
梁溪身下不可收拾地反應激烈,李文洲不急不慢地解開梁溪的衣服,梁溪瞪着李文洲,直搖頭,李文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跪在地上,脫了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可就是瘦了些。
李文洲緩緩抱起躺在沙發上看呆了的人,走向卧室,李文洲的力氣不大,将一個一八幾的大男人穩穩抱進房間實屬不易,喘着粗氣将梁溪穩當地放在床上,身體已經壓了過去,權當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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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那個嗎?”李文洲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梁溪掙紮了幾下便放棄了,他被李文洲的問題問得有些懵,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都是男人,你不會?”
梁溪想起自己一年前前的風流一夜,忽有種用到派場的得意,忽然想到了什麽,忙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會……和男人……”
“那我教你啊,免費授課。”
李文洲的動作很輕柔,他小心地擡起梁溪的雙腿,貼在他耳邊說了句:“一會可能有些疼……乖。”
梁溪被李文洲的溫柔感動得一踏糊塗,一咬牙,心一橫,想着怎麽疼,他都要忍着。
李文洲伸進一只手指試探着,身下人的後庭很緊,他只能盡量放緩動作,一點點一點點地……梁溪咬着唇,閉着眼,不知是痛還是酥麻,鎖着眉抿着唇。
李文洲拿出手指,架起梁溪的腿,動作還很生疏,這是他第一次,難免會緊張,害怕身下的人太難受,每進去一點都要吻着他緩解他的疼痛,梁溪只覺身下被塞滿了,但又可以塞進很多,即使李文洲的動作很慢很輕,可還是有點不适應。
李文洲動作的幅度很小,梁溪也配合他換着姿勢,一邊閉着眼随他擺弄着,太疼了就告訴他一下,一邊想着這家夥原來是衣冠禽獸,床上的知識看來懂得比他都多。
“唐唐啊,對不起啊55555,我自己都要被某人吃光了啊。幫不了你了。”
……
梁溪正極力忍着疼痛感,身上人的動作忽加快速度,他在恍惚間抓起文洲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梁溪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單:“啊……文洲……慢點……”
梁溪的喘息并未讓李文洲慢下動作,李文洲一次次用熾熱的吻安撫着身下人的心。
梁溪感到身下一片濕熱,不禁羞恥地将頭埋進李文洲的懷裏,倆人依偎着定了會氣,兩個人第一次這麽赤裸相見,不覺都有些不适應,李文洲意識到,他的第一次,并且是和一個同性的第一次,就這麽說順利也不太順利地完成了。
梁溪腦子忽然清醒,一個翻身,把李文洲壓在身下,嚷嚷着:“你……你為什麽在……上面!?”
“……”這不是早就擺明了的嘛。
“嗚嗚嗚嗚嗚嗚,你……你你。”梁溪漲紅了臉,趴在李文洲的胸膛上胡亂打罵。
可惜啊,這……這不就是一念成受嘛?要是他剛剛主動點,誰在上誰在下還說不定呢!
他梁溪竟是身下受?太不可思議了,這話告訴唐唐,唐唐可能寧願去死都不會相信……
李文洲将懷裏的人摟緊,笑着說:“要不你……在上面來一次?”
梁溪翻了個白眼,忍着下身的疼痛感坐了起來,滿床找衣服,從李文洲的腳下找到自己的襯衫,已經皺得不成樣子,袖口似乎還沾上了某些不可描述的……
李文洲默默從衣櫃拿出一件幹淨的衣服給梁溪,梁溪趕緊穿上,李文洲看着滿床的爛攤子很是頭疼,他收拾好倆人的衣服,整好床鋪,到衛生間洗衣服,梁溪則穿着李文洲的衣服,這邊瞧瞧,那邊看看。
“完了完了,李文洲!完了。”梁溪沖到鏡子前,看着脖子上點點無法遮掩紅印,他鬼叫起來。
李文洲擡起頭,看見鏡子前狂躁着的梁溪,不禁笑出聲來。再看看自己的脖頸間,一道道細紅的爪印兒,梁溪你忒用力抓。
咳咳,事實證明,這的确是個麻煩事,周一兩人上學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把校服領豎起來,唐唐看到這兩個人的領子,以為這又是最近流行的穿衣的風格,他以為他錯過了整個世界的潮流。
話說,那天,唐唐真的無愧于交際花的名號,看着一群人不好對付,唐唐一轉臉色,向一群人招招手,摸摸口袋的私房錢,阿谀地笑笑:“啧,打架多傷和氣,他走了就走了呗,哥們兒我帶你們吃飯去。”這一頓吃的是唐唐的肉啊。于是梁溪又欠了唐唐一人情。
“你們倆腦子壞了?”大熱天把領子豎起來?
李文洲低頭寫着作業,不理會唐唐,梁溪則一笑,說:“沒什麽,有沒有感覺特拉風?”
李文洲默默扶額……
危機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