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嗤”的輕笑,蘇芊沫疑惑地回過頭,夕陽餘輝中站着一名穿着高級手工白色西裝身形修長的男人正捂着嘴在偷笑,勾人的桃花眼笑得彎成月牙兒,強忍住笑意的精致臉龐出現淡淡的紅暈。

他走擡起修長的腿走到她身邊,一把将她拽到懷裏,吓得她連忙掙脫。

“神經病快放開我”,她急得怒吼,畢竟男人在力氣這方面有絕對勝過女人的優勢,無論再怎麽使勁,他的手臂還是雷打不動地摟住她。

“你求我啊!”

蘇芊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可他笑得更開心了,果然是神經病。

最終,她掙紮到實在無力掙紮,不得不舉白旗投降:“這位先生求求你放開我吧。”

他大概是玩膩了,松開手臂,正聲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揉揉酸痛的手,狠狠地丢給他兩個白眼球:“不知道,不想知道。”

他毫不介意:“我叫言郁,論輩分我該叫你一聲——表嫂”

原來是混蛋白澈的表弟,怪不得也這麽混蛋,“對了,表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的?難道他抛下你一個人逃了?”

“別,別亂說,我們‘恩愛’的很,他去……上廁所了,嗯。”她一口否認被言郁說中事實。

她汗顏,不愧是親戚,真是了解對方。

“那我怎麽聽見你剛才說要他斷子絕孫呢,表嫂?”她驚得差點不顧形象跳起來,他絕對是故意的!面前這笑的依舊燦爛的人的心腸比下水道的爛泥還黑,又臭又黑。

“你聽錯了。”

看着他的桃花眼微眯,她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緊縮,忽然想到顔熙,上次無意中聽到他今天也要來裴濟島,可是,她看過賓客名單,裏面并沒有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不通,算了算了,邊去。

“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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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回過神,發現他的臉離她只有不到10厘米的距離,長長的睫毛撲閃着:“你想表哥了?想得那麽入神。”

抛下她自己逃跑的人,想豬都不會想他,當然她不能這麽說:“對啊,我想死他了,他怎麽去了這麽久,可能掉廁所裏了,我現在去找他。”

他聽完蘇芊沫着話先是一臉錯愕後是一副了然,拍拍她的肩:“那你去吧,記得晚上有晚宴。”

她撩起裙擺趕緊開溜,不一會就從他視線中消失。

“表哥,看來你和嫂子的關系不好嘛。”言郁似笑非笑地盯着坐在旁邊樹下睡覺的白澈。

“……”白澈皺着眉,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

這是……赤裸裸的無視啊

新婚之夜(1)

蘇芊沫回到帝國酒店,換上準備好的晚裝小禮服,待一切準備妥當,來到晚宴的會場天早已黑了。本該牽着新郎的手走進晚宴的新娘,此刻正一個人低調入場。

樂隊演奏着悠揚的舞曲,賓客們有的成雙成對地擁着對方在舞池中跳舞,有的則在一旁興致盎然地交談着,應試生優雅地端着酒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

她捧着一杯香槟,縮在角落裏,心裏有些泛酸,她的婚禮,她卻成了最空閑﹑最孤單的人。

正在和蘇叡、韓慧靜交談的白齊銘發現了落單的蘇芊沫,頓時臉色陰沉下來,這個死小子,太不像話了。

“白叔叔。”蘇芊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什麽白叔叔?”白齊銘佯裝板起一張嚴肅的臉。

韓慧靜用手肘捅捅她,她會意,趕緊改口:“爸爸。”

“哈哈……”他此刻完全沒有當年叱喳風雲的商業巨鱷的那種令人仰望﹑令人生畏的氣勢,有的只是做為人父的慈祥。歲月并沒有在他的臉上帶走太多,從他仍舊英俊的眉眼中依稀可以猜測到當年有多少女人為他傾倒。

“白澈呢?怎麽沒和你一起來?”這才是他要說的重點吧。

“呃…大概上廁所迷路了。”白澈啊,你就一直待在廁所裏吧。

可他們三個人明顯都不相信,白齊銘更是氣得額頭上青筋綻露:“逆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蘇叡安慰白齊銘:“叫沫沫去找他吧。”

他臉色稍微緩和一點,無奈道:“也好。”

蘇芊沫心裏一陣激動,終于可以回去睡覺了:“那好,我現在就去。”

在花園裏轉了一圈沒有看到白澈的人影,反正她也沒打算找他。

到了酒店,侍者帶着她走進一間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地板上﹑床上都撒滿花瓣,粉紅色的燈光打在天花板上,處處透着甜蜜幸福。

估計她這個改了印章的老公白澈今天晚上是不會來了。便脫下禮服走進浴室好好洗了個澡就鑽進绛紅色的天鵝絨大床。

雖然他們并不愛對方,至少白家可以幫蘇家解決許多的問題,可他不一樣,莫名其妙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難怪他會生氣。蘇芊沫想着想着上下眼皮很快就相會了,直到浴室裏傳出嘩嘩嘩的水聲驀地将她從夢中拽回現實,不,不會是白澈吧?

蘇芊沫咽了咽口水,很沒骨氣地哆嗦起來,來不及跳下床逃走,水聲戛然而止,透明的雕花玻璃門被拉開,她吓得連忙頭縮在被子裏裝死。接着,所有的燈被都熄滅,房間裏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腳步聲越來響,不一會,那人已經爬上了床。

進門

早上醒來會痛是很正常,蘇芊沫只要稍微一挪,下體的酸漲感就能痛得她兩腿發軟。白澈這混蛋,精力也太充沛了一點吧,昨晚把她從圓的揉成扁的,扁的搓成圓的,從床上到床下,把她折騰地死去活來直到天微微亮才肯放過她。自己保存了整整26年的處女還是送出去了,是自己的丈夫。

告訴自己不要去多想,閉起眼睛回憶起昨天他說的話心中忍不住泛酸。

“咔嚓。”有人打開門進來,她強忍着下體的脹痛支起身子,看清來人端着一杯紅糖水向我走來,将紅糖水遞給她,從袋子裏掏出一盒白色藥片放在我面前:“我聽說喝紅糖水對女人比較好,還有把這個吃了,我不想太早有孩子,這藥幾乎沒什麽副作用。”

是避孕藥,她苦澀一笑,接過水杯和藥,一口氣吞下去。躺回床上轉過身去不看他。

過了許久,他還是站在原地,像是在對自己說話,極小聲地吐出:“對不起”後轉身離開。

在門縫重合的一剎那,蘇芊沫的淚水決堤般奔流而下,将頭縮進被子裏,張開嘴巴大口吸氣,抑制着想放聲大哭的沖動,淚水不知不覺順着臉龐,滴入她的口中。

蘇芊沫,蘇芊沫,哭有什麽用,這是你的命,怨不得別人。

*****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白齊銘親自來看她。

她說:“我想回去了。”

白齊銘高興得不得了:“好好,我馬上叫人去準備,下午就回去。”

白齊銘迫不及待要把寶貝媳婦接回家了,下午再次推開門進來沒有發現白澈的身影時頓時垮了臉。拉着她坐上飛機回歸祖國懷抱後氣沖沖地往家裏趕。

一輛林肯加長賓士停在一棟奢華的陌生豪邸前,白老爺子愣是坐着不動,氣呼呼地鼓起腮幫:“沫沫你放心,我待會叫那個不孝子給你親自接進門,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

她一聽連忙拒絕,她才不想看到白澈:“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吧。”

可他怎麽也不同意,深鎖的眉都快擰成川字,她只得暗暗嘆氣。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一輛拉風的紅色敞篷跑車在豪邸前停下來,白澈從車裏出來,走到賓士前面,敲敲窗戶,老爺子拉下車窗朝白澈一震怒吼:“你居然抛下新婚妻子一個人回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你怎麽對的起沫沫啊?”

看不穿面具下的究竟是什麽表情,白澈扯起嘴角:“我有急事嘛。”

“有急事,急得過自己的妻子的事嗎?”聽到他解釋,老爺子火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白澈努努嘴,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确實,她的事比較急。”

她驚得騰地站起來,卻忘了現在還坐在車裏,腦袋與車頂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碰撞,眼前星星亂飛:“诶呀。”

“沫沫啊,我的寶貝媳婦沒事吧。”

媽呀,真丢人……

混混沌沌中,有人把車門打開了,眼前又是一花,她被白澈拉過去,抱在懷裏連忙往豪邸裏走。

“白澈,要照顧好老婆啊。”身後的老爺子扯着嗓子大喊

她暈乎乎地從他肩窩裏擡起,原本想掙脫開,可以望着他幹淨的下巴,昏頭昏腦不知好歹地蹦出:“其實,你是GAY吧”

威脅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芊沫醒過來的感覺依舊是像被車子攆一遍,還是特大的卡車,渾身粘呼呼的,感覺很不好。眼睛眯開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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