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覺蔓延全身,白澈,我們真的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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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沫渾渾噩噩待到工作結束,無法控制地會想到三年前發生的事,她的思想和肉體仿佛已經分離。
“非常感謝您能抽出時間與我們詳談。”洛逸辰彬彬有禮地與秘書握手。
“與您詳談這是我的榮幸,對了,總裁吩咐我邀請你們共進晚餐。”
“我很樂意,只是我的秘書恐怕不太方便。”洛逸辰看看身後的蘇沫沫,“是的,我晚上要去接孩子放學。”
陶秘書一愣,旋即又說道:“那可以叫你老公去嘛。”
蘇沫沫噤聲。
洛逸辰小聲說道:“要不叫楊洋去接蟲蟲吧。”
“是啊是啊,少一個人多不好。”陶秘書抹抹額頭,其實他們總裁的原話可不是這樣的。
“小陶,今天晚上你得把他們留下一起吃飯,記得是他們。唔,不過如果那個男的有事我也不強求。你知道什麽意思了嗎?”
“這樣不好吧。”見蘇沫沫動搖,秘書差點沒有上去抱住她,“您一定得留下吃飯,算我求您了,我這人生下來就十分好客,吃飯人少了我吃不下,特別是少了女的。”陶秘書覺得自己的臉早已經丢光,不差再丢一點。
蘇沫沫哭笑不得,只好答應:“好吧。”
在陶秘書的熱情邀請下,他們來到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
“您好,總裁已經在裏面等您了。”洛逸辰點點頭,蘇沫沫掉頭就走,卻被陶秘書一把給拽了回來。
白澈在裏面?怎麽沒人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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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蘇奶奶,您就進去吧,算我求您了。”陶秘書眼淚汪汪都快哭出來,他可是生有體會自己的總裁有多可怕。
“算了,我臨時想到有事,就不要了吧。”
“都走到門口了,姐姐您怎麽能這樣啊。”真是什麽稱呼都叫出來了呢。
“小陶,怎麽不進來。還有,蘇小姐。”他們身後,白澈倚着門向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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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呸我會努力寫的。
婚禮(2)
見沒有人提出異議,神父接着說:“我命令你們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
”
神父對她說:“蘇芊沫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她擡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白澈,輕聲說:“我願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
神父點點頭又轉頭問白澈:“白澈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他面具下的雙眸微垂回答道:“我願意。”
神夫對面前的戒指禱告企求主賜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們發出的誓言的約束。”
新郎新娘開始交換戒指。
白澈纖長的手指拿起戒指毫不猶豫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女人分結婚的女人與不結婚的兩種,男人分自願結婚與被迫結婚的兩種,大概,白澈就是屬于後者。
她亦拿起戒指緩緩套在他的無名指上,一邊套一邊情不自禁地小聲說:“喂,白癡先生,你當過家家酒呢,如果這戒指是孫悟空頭上的箍,你的手肯定要廢了。”
果然,他猛然擡起頭,眼睛裏閃現一絲絲驚訝與笑意。
神夫拉起他們的手高聲說:“蘇芊沫小姐,白澈先生,
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向在坐各位宣布你們為夫婦,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
她轉過頭,看着他愈加放大的臉,頭下意識往後仰,卻不想被一只手掌用力拖住給拽了回來。
雙唇突然被吻住,剎那間,她的心髒跳到快接近窒息。
那種陌生的觸感,像電流一般傳遍了她的全身,陌生的情愫在身體流竄,仿佛像是被雷擊中,也聽不到周圍熱烈的掌聲。
他的唇離開時還惡意輕輕啃咬她的下唇:“你是初吻。”這句話偏偏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才不是,初吻早沒了。”小時候爹地媽咪都不知道親了我多少次了。
他默然。
接下來,他們這對新人在親友的歡送下出了教堂,走到拐角的樹林裏,他放開手臂,利索地脫下燕尾服,随手扔在地上,頭都不回徑直走掉了。
只留下那個來不及反應現在是什麽情況的蘇芊沫在原地……石化。
現在,是什麽情況?他們結婚才一個小時就上演那種分道揚镳,不說再見的劇情?
試心(2)
“呃……”
“蘇小姐,進去吧,別讓總裁等急了。”陶秘書扯扯蘇沫沫的衣角。
“好吧。”該死的,蘇沫沫心底暗暗咒罵一聲,便跟着陶秘書走進一間奢華的包間。
洛逸辰坐在角落裏,呆呆地看着落地窗外籠罩在旖旎夜色中的臺北。
華燈初上,喧嚣的城市哪還有半刻寧靜。
落地窗的透明玻璃倒映出蘇沫沫的一臉窘态,盡收他的眼底,沫沫,你真是一個單純的人,什麽表情都寫在臉上,很容易讓人猜透。
“沫沫,你來啦。剛跑哪裏去了?”洛逸辰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呃,我突然上廁所了,所以……就去了,呵呵呵。”她撓撓腦袋說道。
洛逸辰親昵地摸摸她的頭,握住她的手:“別撓了,怪像猴子。”
蘇沫沫下意思地去掙脫,哪知反而越掙脫他抓得越緊,她擡起頭,看了看正埋頭品茶的白澈。
“呵呵,陶秘書呢?”進來的時候還是跟在她身後的陶秘書早已經沒了身影。
“不知道,大概回家帶孩子了吧。”(陶秘書:我冤枉啊,我還沒結婚呢。)
聽到孩子兩個字,蘇沫沫驚呼:“蟲蟲接回去沒有?”
“我和楊洋說了,現在應該回家了。”洛逸辰說道。
“哦,那就好。”她居然這麽沒記性,都忘了叫楊洋把蟲蟲接回去。
“蟲蟲?”一直沉默的白澈出聲問道
“是……”
“是洛總裁的兒子。”蘇沫沫打斷洛逸辰。他不解地望着她,“沫沫?”
“是嗎?真看不出洛總裁以及有兒子了。怎麽不叫你的妻子一起來?”
“她來了。”這會反倒蘇沫沫驚訝了,“她就坐在我旁邊,白總裁你沒有看到嗎?”
“什麽?”蘇沫沫回首撞上那對深邃而漆黑的眸子,“洛……”
“呵呵,洛總裁先前的話莫不是在戲弄我?”對面的白澈似乎坐不住了,放下一直握着的杯子,語氣中帶着幾分不爽。
“我絕沒有戲弄你的意思。”
“呵,是嗎?我先前問你,這位小姐是不是你的妻子,你一口否認,而現在,卻又說她是你的妻子,這不是戲弄我是什麽?”他的臉上已經找不出一絲和顔。
“請問白總裁,您為什麽一定要在我是不是他的妻子這個問題上如此的執着?還有,我是不是洛總裁的妻子又與您有什麽關系,您未免也太愛管閑事了吧,白總裁。”
張口閉口的“您”早就讓白澈很不愉快,可“愛管閑事”這四個字徹底激怒了他。
沖天的怒氣一發不可收拾,他站起身,抓起蘇沫沫的手臂,狠狠地說道:“蘇芊沫,你別忘了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下輾轉承歡,求我要她的。嗯?”
言郁
當所有人都以為白澈和蘇芊沫這對“恩愛”的新人正在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的時候,被新郎抛下的新娘正一手提着厚重的裙擺,一手甩動着芭蕉葉漫步在樹林裏,充滿怨氣的嘴裏念念有詞:“死白癡,死白癡,祝你早生貴子斷子絕孫!”
呀,傻妞啊,祝他斷子絕孫不是間接罵自己了嗎?!她想到這裏,忿忿的臉上爬山比夕陽更濃烈的紅暈。甩甩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嗤”的輕笑,蘇芊沫疑惑地回過頭,夕陽餘輝中站着一名穿着高級手工白色西裝身形修長的男人正捂着嘴在偷笑,勾人的桃花眼笑得彎成月牙兒,強忍住笑意的精致臉龐出現淡淡的紅暈。
他走擡起修長的腿走到她身邊,一把将她拽到懷裏,吓得她連忙掙脫。
“神經病快放開我”,她急得怒吼,畢竟男人在力氣這方面有絕對勝過女人的優勢,無論再怎麽使勁,他的手臂還是雷打不動地摟住她。
“你求我啊!”
蘇芊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可他笑得更開心了,果然是神經病。
最終,她掙紮到實在無力掙紮,不得不舉白旗投降:“這位先生求求你放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