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小尾巴

第81章 小尾巴

小孩老大一個子,但身上确實沒幾兩肉,服侍他洗澡的時候,不用摸都能看到肋骨的形狀,下巴又小又尖,脖頸纖長,手臂都比自己的細。

仔細打量時發現他的頭發也有點長了,但身上該有的形狀都有,該起的反應——不用任岘有多餘的動作,小孩誠實的身體總會比倔強的小嘴來的更快。

他笑着為孩子塗抹沐浴液,讓他的身上都充滿自己的味道。

應頌怕他被水淋濕,回頭感冒了,就要求他也脫了衣服,沒想到被任岘一句小饞貓頂了回來,最後只好任由他動作。

任岘的服務體貼周到,一點也不肯讓自己動手,他一個人包攬了全部。

沖幹淨身子上的泡沫後,任岘的身上也幾乎全濕,他絲毫不在意地取來幹燥的浴巾蓋在了自己肩上,還遞給了自己一件毛巾,示意他擦幹頭發,于是就變成了在衛生間裏,應頌給自己擦頭發,任岘幫他擦身上的水珠。

浴室裏霧氣缭繞,襯着應頌因為熱水而變得粉嫩的肌膚,嘴唇透着誘人的紅潤,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來解解饞,臨出門前任岘還招手讓應頌到他身邊來,美美的噴了噴他最常用的拿破侖之水。

“好啦,現在從表面上來看,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

應頌在臉紅中沖出了浴室,裸着腳姿勢別扭地走到床邊,床頭櫃上是一套幹淨的灰藍色毛絨睡衣,和上面的一件白色的內褲,應頌在自己身上一比劃,還真的是自己的尺寸。

這個男人,貼心得能要了他小命了。

甚至床頭上還有一塊兒與被套床單風格一點也不搭的枕頭,看樣子也是專門給他準備的,摸了摸那有些像 膠的質感,而且一側高一些,一側低一些,特別适合諸如自己一類的頸椎病患者。

卧室的門開了,而任岘正在浴室裏洗澡,那麽來人只能是——“阿誦,來抱抱。”

阿誦自然而然地跳上了床,而換好了衣服的少年特意從打開被子一角,興奮道︰“寶,快鑽進來,今晚我們讓任岘睡到你的窩裏去好不好?”

當任岘擦完頭發,修整完自己,準備給愛人一個最完美的自己,結果發現應頌讓金毛鑽進了被窩,霸占了本應屬于自己的位置,小孩穿着自己準備的睡衣,枕着他預定好了今天送來的枕頭,露着粉嫩的脖頸與白皙的腳踝,摟着身邊的龐然大狗睡着了。

任岘眼前一黑,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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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徑直壓了上去,瞬間驚醒了一人一狗,看到一個光着身子的鏟屎官懷抱着剛剛入睡的應頌,阿誦果斷地對他叫了起來。

應頌唔了一聲,眯着眼回抱着他家任總,在光裸的脊背上摩挲,茫然道︰“洗完了?唔……去把衣服穿上,在阿誦面前呢,太羞恥了。”

任岘不顧別狗的死活,把阿誦擠下了床,從另一側掀開被角鑽了進去,摟住了應頌的背,他現在化身為的是比阿誦還要大的人形公狗,隔着衣料輕輕地頂着小孩。

感受到臀縫裏正抵着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應頌霎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心跳速度驟然加快,身旁就是阿誦無辜的眼楮,他紅着臉哀求他︰“穿……穿上衣服啊岘岘。”

任岘的手從他頭枕着的地方穿過,手臂橫過他的脖子,掰按着他的肩,略帶酸氣地在他耳邊道︰“我比不上一只狗了?嗯?肯讓它睡我們的床是嗎?應頌,你膽子也太大了點,還沒怎麽過日子呢,你就想着挑釁我是嗎?”

“應頌!說話,你敢橫下心讓阿誦親眼看着我怎麽操你嗎?”

阿誦的腦門上打出來許多個???

應頌這邊的被子也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褪到了小腹邊,隐隐能看到任岘健壯有力的長腿箍着自己蜷曲的腿,小腹也被男人的手臂環得結結實實,就像是做給狗看的一樣。

氣氛異常詭異。

應頌現在生怕任岘起身拿出一盒潤滑劑回來,尤其是他說了一句拉響自己腦中警報的話︰“應頌,咱們倆,必須是彼此拿着體檢單才能上床的男人嗎,嗯?我都枉顧人倫,背棄世俗愛上你了,我在乎過這些嗎?你是什麽,我都認,我不後悔。”

醋意中燒的男人眼底容不下一根狗毛,他的眼中是小孩的柔軟與溫柔,直到他讓孩子趴到床上,雙手反擰,自己一只手就握緊了他的手腕,繼而扒開他松軟的褲子,露出兩峰水潤而挺翹的粉嫩臀部時,他惡劣地挺身将自己勃起且硬到快要爆炸的粗長雞巴放在小孩的臀縫裏研磨抽送。

結果一直默不作聲的孩子,顫抖着肩膀,埋在他的枕頭裏開始細碎的嗚咽,那一段露出的窄細的腰如水蛇一般扭動着,身上的一舉一動無一不在訴說着抗拒與排斥。

任岘突然發狂的行為讓應頌的大腦着實嗡地一聲,蒙了,但當那熱燙粗碩的巨睫插進自己的臀縫裏來回做着抽頂的動作,那勃起時盤紮在陰睫上的青筋紋路都被感受得到,應頌無可抑制地勃起,被迫趴在任岘的身下蹭着床單。

這樣惡劣的行為相當于直接狙擊了應頌脆弱的心髒,尤其是當他說出不後悔的時候,自己竟然覺得還有些荒謬可笑,可是從眼裏蔓延出的并不是笑意,而是滾燙的眼淚。

他掙紮着,悲哀地低吼出︰“我是私生子啊任岘,我他媽是個小三生的私生子,有多惡心你不明白麽?現在知道了嗎?還有勇氣說你不後悔嗎?”

任岘的身子僵住了。

桎梏住他的手也松了,他抽了回來趴着活動手腕,這麽久了,一直提心吊膽僞裝的和別人無異,怕的不就是這一瞬間的僵硬嗎,他不想和別人多讨論家裏的事,每當向唯在宿舍裏談起他和他爸爸一塊兒做過的糗事時,應頌總是忍着想要嘔吐的勁兒聽他講完,還要面不改色的和他一起讨論。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讓任岘做自己的爸爸,體貼溫柔的,一改他親生父親的刻板印象。

任岘一次又一次推着自己向前走的時候,他總發現這秘密越來越兜不住,說了,怕被嫌棄;不說,總感覺有些愧對于對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沒确定關系前就告知了他的父母,他們一家人的溫暖與寬容都映射着自己的罪惡。

應頌戚戚地笑着︰“沒關系,我們才剛開始,還有結束的機會,抱歉,讓你為難了,這句話在我心裏憋了很久,越是隐瞞我越是覺得對不起你,說出來就好受了些,你誇我的話我都在心底記着,妄想完了夢也醒了。

你長得真好看,岘岘,來個吻別嗎,我現在就穿衣服離開。嗯,調班的事,我會和輔導員申請的,保證你以後見不到我,也不會堵心。”

但他沒想到,臀部的熱燙逐漸褪去,男人認認真真地為他提上褲子,下一秒就被人翻過身子,落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紅腫着眼,滿臉的淚水混着鼻涕,狼狽至極地扭臉不忍讓任岘看到。

“不許哭,阿誦還看着呢。天這麽冷,你想跑去哪兒啊小混蛋,折磨我折磨得還不夠嗎?名字起的這麽好聽,應頌應頌,應該被送到哪兒去,還不是送進我懷裏?你天生就該和我在一起的,寶貝,其餘的不要亂想。”

他躺進被窩裏,壓着小孩幫他擦眼淚,阿誦也沒經任岘同意就上了床,把自己的頭一直往應頌手心裏拱,就好像在說︰媽媽別哭,來看看我鴨。

任岘一邊親吻一邊哄着孩子,應頌嘴裏說出那樣的身世時,本該是他最渴望從小孩嘴裏聽到的內容,卻發現這裏的每個字都像灌了鉛似的無比沉重,幾乎都要将應頌的腰壓到變形。

該死,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居然讓個小孩承受,這種異樣的标簽任岘下誓遲早有一天把它撕碎了灰都給揚了。

他遲疑,是因為接受消息後短暫的無措,他在驚訝中又無比慶幸自己得到了這個人,多了一份能把一個小孩從過往的陰影中抽離出來的機會,他的手從應頌睡衣下擺探了進去,認認真真地撫摸着嶙峋的脊背,讓他能從驚悸中盡快緩過來。

一根昂揚嚣張的硬挺陰睫被小孩哭軟,在應頌戰栗的小腹慢慢地蹭着,“乖,寶貝,不要再沉迷往事了,你能走到我面前來是上帝給我最大的禮物,我才是那個Lucky dog,我辭了工作,一心一意在家裏養着你好不好?”

應頌淚眼婆娑地看着他,喉結不停地用如同快要破繭的蝴蝶振翅一般的頻率顫動着,肌膚粉嫩,慢慢地環上了男人的腰,在咬住他最好下嘴的那塊鎖骨時,齒縫裏逐漸流出一句︰“任岘。”

任岘為他順毛︰“在呢。”

“我好愛你啊,你好溫柔,又好看,我恨不得做你的兒子。”

“行啊寶,以後這樣的稱呼在床上,我們倆做愛的時候多喊幾聲,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應頌環着男人的手臂緩慢收緊,小腿也勾上了他的腰,迷戀地吻着他的下巴︰“你會嫌棄麽?”

任岘咬了咬他的下唇,嗓音低啞性感,誘惑道︰“寶應該還不知道我懲罰壞小孩的手段,尤其是那種喜歡胡思亂想的。你忘記開箱時最先發現的密碼箱了嗎,那也是一份禮物,你沒有問我密碼,這個懸念可以等到明天再揭開,但我可以先悄悄地告訴你,那裏裝着真正通往懲戒世界的大門鑰匙,讓你用過一次就治好了所有的疑難雜症,而且還要哭着求我,再多操你幾次。”

鬧劇總有落幕的時候,應頌沒有想到男人會如此竭力地維護他,溫聲斥責他揪住往事不放手,還要逗他開心,說些臊人的葷話,但不知怎地,應頌就是很喜歡任岘在床笫間,他耳畔,講着這樣別有情趣的小騷話。

至于禮物他也沒有多想,任岘能看上他應該是他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了吧,他枕着 膠枕,悄聲說︰“穿上衣服,會吓到阿誦的。”

沒曾想任岘也學着他的語氣,說︰“別怕,露出來它也沒有我的大。”

應頌︰“……”

這很有可能已經不是驚吓了,這是在恐吓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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