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106章
被生物鐘喊醒的時候,任岘剛想抽身下床,就被應頌一把抓住了手腕,随後整個溫暖的軀體都覆蓋在了他的身上,應頌睡眼惺忪,但其中不乏得意,“這麽久了,終于被我逮住你偷偷起床離開我的現場了。”
“對,被你逮到了。”
任岘順着小孩稍稍有些淩亂的發絲,把他的整張臉都露了出來,小尖下巴讓人看着心疼,但嘴唇紅潤潤的,臉上被布壓了一道紅痕,他一邊用拇指替他摩挲着,一邊品嘗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把另一只手放在小孩挺翹飽滿的臀瓣上,時不時便溫柔地捏一捏,手感依舊,而孩子那硬得像烙鐵似的肉棍,隔着褲子正蹭着自己,沒一會兒,昨晚被應頌強迫穿上的內褲就頂起了一個鼓囊的包。
任岘分開他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身子緊緊地貼着自己,盯着他的嘴唇看,“昨晚的湯好喝嗎?”
莫名的一句話,讓早晨不甚清醒的應頌大腦有些宕機,緩緩地點頭稱贊︰“好喝,肉也好吃,是什麽肉做的啊?”
“牛鞭,和牛的這裏。”任岘伸了手下去掏應頌的蛋,放在手心裏反複揉搓,“看來效果挺好,寶貝一睜開眼就很有性致。”
應頌的臉頓時就僵硬了,砸了咂嘴,不死心地問︰“真的嗎……”
“真的,為了清除異味,我處理食材用了三個小時,一直炖煮到晚上你回來,可惜你昨晚喝的很少。”
應頌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大半,鑽到了任岘懷裏,過了半晌才怯怯地說道︰“我不知道……”
難怪對任岘的渴望突然就比以前還要更加濃郁了,一大早他就想纏在任岘身上,陰睫蹭一蹭他就能硬得吐清水兒,紅彤彤的龜頭就抵着他逐漸發硬的雞巴。
還不害臊地又聳動着胯,頂了頂他。
任岘被頂得惬意,嘴角噙了一抹戲谑的笑,“寶貝,要接吻嗎?”
餃着他喉結的應頌從他身上探頭,被性欲激得眼眶都紅了,咬着嘴唇點頭。
“oscul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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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頌在封住他的嘴唇前,說︰“saviolum。”
這是很久以前他和任岘在看一本書時學到的詞語,osculum的意思是輕柔地禮貌性地親吻面頰的意思,basium則是更挑逗的嘴對嘴的接吻,而saviolum更是熱情無比的唾液交織,舌頭糾纏的意思,那晚任岘在樓道裏吻自己的時候說的就是saviolum,他們之間有一個約定,喜歡什麽樣的吻,就對對方提什麽樣的要求,但現在看來,osculum的确被很少使用。
應頌繼而揉搓着他的頭發,從嘴唇間的厮磨啃咬變成了舌尖之間的互鬥,誰也不服輸,秉着把對方嘴唇咬掉嚼碎吞肚的目的,應頌被他的唇舌勾得魂都沒了。
起初只是雙方較勁的一場接吻,卻演變成任岘一方壓倒性的勝利,吮吸着他的舌尖,邊是用舌頭挑逗邊是用門齒輕咬。
不時,粗碩的,讓他垂涎,又讓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從他的磨蹭中恢複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甚至比以往更要雄壯,由下而上地頂弄應頌粗硬的小肉棍,應頌淪陷式地承受,放松了身心,在任岘面前把自己交給了對方。
到最後,任岘抱着他翻身,把他壓在自己身子底下,身上蓋着的被子也掉在了腰間,起伏的背肌線條如雄獅一般健美,有力的臂膀抱着懷裏癱軟的人,撤走了自己的嘴,卻若即若離地與應頌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溫熱的吐息,順着應頌的唇縫流進了他遍地狼藉的口腔裏。
而罪魁禍首又一次重返了犯罪現場,這一次比之前來得更為兇猛,也更讓人沉淪。
任岘把小孩的睡褲褪到腿根,輾轉換氣間問他︰“這麽想我,嗯?一天不做就來勾我,昨天沒有喂飽你?”
應頌抱着他的頸子,眼尾發紅,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然而那張被自己的利齒撕扯半天的潤紅軟唇裏說出的話卻令任岘血脈贲張。
“任老師,我們堕落一天吧,就一天,今天只由我們支配,卸掉所有不該存在的面具,我們坦然地面對彼此,就像伊甸裏的亞當與夏娃,我想吃你的大雞巴了。”
這一聲老師喊得讓任岘更加激動,握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充滿懲罰性地打在應頌勃起的肉柱上,繼而扣着他的腰,那肉棍便順着貼合的身軀滑進了應頌隐秘的臀縫裏。
“這是你對老師說的話,嗯?應頌,你這個臭小子,屁股不疼了?”
“嗯……不…不疼了,想你射精進來,想你插我。”
任岘暗罵一句,這到底誰能招架得住?他用床頭的潤滑劑做了擴張後就迫不及待地頂了進去,後穴裏熟悉的飽脹感,舒爽得應頌神經末梢都在發麻,任岘壞心地偏是抵着他的敏感點挺身進來,那一瞬間,應頌差點沒把住精關射了出來。
他攀着任岘的臂膀,修剪過的指甲,如同羽毛搔癢一般抓着他的肌肉,看着任岘緊抿的唇線,毫不猶豫地扭着腰用小穴迎合他的撞擊和來自囊袋的親吻。
任岘低下頭咬着他顫顫巍巍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暈打着旋舔吻,再吻到他的下颌,擒住他的嘴和他接吻,他上下兩張嘴被任岘堵得嚴嚴實實,尤其是那樣快速而有力的撞擊,要不是任岘死死地抱着他,掐捏着自己的胯往他的雞巴上送,現在的他早就被頂到牆邊了。
任岘的律動時而和緩溫柔,時而野蠻有力,專門磨着自己的穴心不肯離開,讓他的肉棍在小腹上汩汩地流着水,他發了狂,哭着求男人放過。
任岘把他抱了起來,從床上走了下來,他的雙腿死死地勾着任岘的腰,體內的肉棒瞬間進入到以前都無法深入的地步,甚至還在持續脹大,也不知道到底是潤滑劑的汁水被任岘的肉棍與陰囊拍打成了白沫,還是任岘硬着,從馬眼裏流出來的精液,沾濕了睫身。
那乳白的濁液一直從穴裏流了出來,掉在了任岘腳下的地毯上,任岘咬着他的耳朵,走到全身鏡那裏,問他︰“應頌,你告訴老師,你有見過這麽淫蕩,會勾引老師的學生嗎?”
鏡子裏,一根紫紅的粗大陰睫,正被男孩臀縫間貪吃的粉嫩小口吞咬着,上面的褶皺都被碩大無比的兇器撐開,脈絡一般的青筋每每碾過應頌的敏感點時,他都毫無抑制地帶了哭腔出來,小聲對他說︰“老師,你好大,又粗又熱啊啊啊…嗯唔……別,別磨那裏了……”
任岘側着身子,緊抱着他的兩瓣臀,向兩邊用力拉扯,撐到最大,最後運用腰腹的力量,緩緩地出來,再狠狠地刺進去。
“喜歡,嗯?”
應頌的眼淚淌了滿臉,只是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鏡中的二人,就哭着吻他,求他回床上。
很多時候應頌都不會刻意去看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唯獨在特殊的今天,他看到了那根紫紅的肉睫,正猛烈地插着自己的後穴,拓開自己一次又一次縮緊的甬道,他哭着說喜歡,不加掩飾地說我愛你,咬他的肩頭,在他的脖子上種着吻痕。
應頌發現每一次他的舌尖舔到任岘的喉結時,深埋在他體內的肉睫就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勃動,同時換來的是任岘更加迅猛的操弄。
應頌被他抵在牆上,從正面貫穿,幾次雙腿被操得沒了力氣,從他的腰間滑落,只能虛虛地踮着腳迎接他肉器的開拓,但大部分時候,都是任岘給他的力,支撐着他。
任岘赤紅的眼楮帶着些許迷茫,擡頭尋找應頌的視線,大力撸動着他高翹的肉棍,虎口處又擠又磨,幾次就讓自己射了出來,都射在他的腹肌上。
任岘抹了幾絲濁液,猛地一個深頂,應頌唔地呻吟出聲,被他幹得頭暈,随後攜着幾分腥甜的嘴便堵住了他,和他的舌尖互相纏繞,用力吮吸着彼此的津液和腹腔裏的空氣,而那嵌在他體內的肉棒,貼着他臀尖的睾丸動了一動,緊接着便開始了猛烈的射精,任岘也不抽插律動,就埋在他身體裏,感受他腸道的蠕動給尿口舒服至極的按摩。
每一次任岘的精液都是又濃白,量又大,打在他腸壁上的時候他都不自覺更加攪緊他,嘴唇是他的,後穴也是他的,他離了任岘,只是變成了曾經和他談笑間稱謂過的,孤兒。
任岘滾熱的鼻息鋪灑在自己的唇邊,低啞地喘息着,問他︰“老師尿進去好不好,嗯?灌滿你,讓你淫蕩的小嘴都吃飽。”
應頌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的脖子,随着肚子裏水流聲音越響,應頌整個人都開始發顫,竭力夾住他的尿液,淡淡的腥臊氣讓他更是情濃。
應頌不堪其羞恥,閉着眼在他耳邊低聲啜泣,僅僅是隔了一天,應頌對他的渴望就能比前一天來得更加強烈。
他悄聲說着︰“老師,任老師,讓我任性一點好不好,整整一天我都想和你在家裏做喜歡的事,你陪陪我,行嗎?”
“傻子,剛剛不是都答應你了,你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想我操你,我就用我的全身都取悅你。”
他不知道應頌說的,喜歡的事是這樣的事,他從昨晚就不該放過這個小妖精,看看他今天都對自己說了些什麽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就該餓了喂他吃精液,渴了讓他喝尿。
任岘被自己邪惡的想法有些震驚到了,但打心底,他還是很想這麽做的。
“你就是個淫蕩的小妖精,應頌,我就該在認識你的第一天把你拉到後廚,脫了你的褲子上你的,等你的屁股裏我的精液你夾都夾不住,從小穴裏流出來的時候,我就把你綁架了,關在家裏,天天操着你,讓你白天笑着喊我老師,晚上哭着叫我老公。”
雖然這只是床笫間的渾話,但應頌還是在他給自己清理後面的時候想象着這一幕,瘋狂而淫靡的想法,當時的他或許難以接受,但此刻,應頌咬着嘴唇,問︰“現在把我的屁股裏灌滿精液是不是來不及了?”
任岘伸進他體內清理,排導殘餘精液的手指一僵,進而狠狠地掴了他屁股兩巴掌,罵了句該死,讓他喊着自己老師,又挺着硬了的肉棒,借着潤滑插了進去。
“我就該操死你,應頌。”
“自己說,有沒有在我講課的時候幻想我在講臺上扒了你的褲子操你?”
應頌在浴缸裏被頂得溢出眼淚,抱着他就想吻︰“有,有……唔想讓你操我,想讓你把我壓在講桌上操我。”
他啜泣的聲音是任岘最好的春藥,尤其是接下來這句話,更是讓任岘抱着他急速抽動頂弄,研磨他的穴心,擠壓他的前列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讓我知道了你浪漫的一面,也體會到了你野獸的一面,我愛極了,愛你的肉體,也愛你的靈魂。”
他把應頌弄得再一次硬得射了出來,小肉棍可可憐憐顫顫巍巍地一勃一勃射着精液,僅沒過下腹的溫水,已經開始逐漸變冷,任岘長臂一伸扯了浴巾過來把自己包好,擦幹水珠,期間肉棒都沒有離開過他的體內,仿佛天生就該長在一起的。
他以為任岘會抱着他上床,沒想到他會抱着他進了帳篷。
應頌特別喜歡住在帳篷裏,即便是在家,他也喜歡自己獨自圈一個角落,用另一種角度去審視周圍的環境,而任岘仿佛懂他的心思,把他放在帳篷中他鋪着被子的地上親吻開拓耕耘,肉睫大開大合式的操幹讓應頌呻吟出聲,稍稍恢複了些體力就立刻八爪魚似的纏在了任岘的身上。
每一次的龜頭碾過穴心時,他都在懷裏哭着說喜歡,這讓任岘怎麽能不上頭?恨不得把他塞進口袋裏,想起時便掏出來扒開褲子,用教鞭好好教育這個不聽話的學生。
等到任岘再度在他體內射精的時候,應頌已經沒了大半的力氣,額角鬓邊都是汗,兩個人都如同猛獸一般的喘息痙攣,互相磨蹭。
任岘帶他去洗了澡,做了清理,回到床上,兩個人相互抱着,用胯磨着彼此,許久,應頌才長出一口氣,眼皮撩開一道縫,逗他︰“任老師,這就不行了?看來昨晚的湯白喝了?”
任岘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舌尖舔了一遍他的嘴唇,笑得惡劣︰“應頌,你能對自己此刻說的話負責嗎?”
“不能。”應頌摟上了他的腰,呼吸着他頸間清爽好聞的氣息,恹恹地乞求道︰“任老師,給口飯吧,孩子真的餓了,生怕一會兒被您操得餓暈過去,您還以為我是高潮暈的。”
這句話明顯取悅了任岘,他吻了吻小孩的額頭,說︰“乖乖在這兒待着,我下樓去做飯。”
“我可以和阿誦一起在這兒待着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