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107章

應頌本想躺在床上等着任岘,他抓來他的枕頭,将頭埋在裏面呼吸着每一寸他殘留的氣息,眼楮盡是歡愉過後的迷離與貪婪,他眼熱,悄聲無息地下了床,蹑手蹑腳地穿過樓梯走到客廳,見任岘沒有拉開任何窗簾,屋子裏昏暗無比,僅有廚房亮着一抹光。

而大狗正在它的領地裏搖着尾巴低頭吃飯,應頌彎了嘴角,上前揉了揉它的狗頭,“阿誦,相遇兩個月快樂。”

大狗咬着牛肉塊混合的狗糧,嘎 嘎 的爽脆無比,本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不過此刻相比于阿誦,他更想見到任岘,他向往常一樣摸了一把阿誦腿間垂着的肉囊,之前還總是誇阿誦威猛,可以多生幾個可愛又健康的金毛小奶狗,但今天卻噘着嘴小聲嘀咕着,沒有任岘的大。

他走到廚房拉開了推拉門,從背後抱住了任岘的腰,他的身高剛剛好能不用踮腳就吻到男人的後頸,胯有意無意地磨蹭着男人比自己還要飽滿緊實的挺臀。

盡管兩個人僅僅分開了不到五分鐘,應頌以為已經過了五年,他撩開任岘的衣衫下擺,肆意地撫摸着他的腹肌,在他耳邊吐着熱氣︰“任老師……”

“餓了……”

任岘用刀切菜的手稍稍一頓,進而溫柔地安撫他,“乖,早飯一會兒就好。”

他抛出了對任岘而言致命的誘惑︰“你在廚房裏做飯,我躲在櫥櫃的凹槽裏,讓你用肉棒喂我吃飯,行麽?”

作惡的手指撚着他啃咬得都已經有些腫脹的乳粒,任岘的那句別鬧也顯得無足輕重,吻如雨點一般落在了他頸後,以及臉側的敏感區上,似有似無地撩撥着男人。

任岘将切好的菜下鍋焯水,蓋上鍋蓋的一瞬間把背後這個該死的小孩抱進了懷裏,罩着他的嘴唇吻他,手指撩開他的衣服,順着他平坦的下腹摸到了那半硬的肉棍,任岘大力揉搓着,甚至隔着褲子拍打應頌的臀瓣。

然而他依舊不知死活地在接吻的間隙染了哭腔,沙啞着嗓子說︰“來操我,任老師唔……”

任岘抽離開一些,見應頌的唇齒就要貼上,他伸了手指進去夾弄小孩滑膩的舌,“這麽饑渴?沒有我就不行了?應頌,剛剛是不是偷吃春藥了?”

應頌含着他的食中二指吞到了最深,進而用舌尖包裹,舔舐他的指縫,激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他還挑釁似的從任岘的褲子裏套弄着那有了一點硬度的巨龍。

“你的味道就是我的春藥,老師,讓我再聞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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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岘抽出了他的手指,任由小孩在他懷裏索吻,把玩胯下的那二兩肉。

他打着商量︰“寶,先喝點熱好了的湯墊墊肚子好嗎?”

“唔,好。”

任岘給他盛了湯,本意是想讓他在餐桌上慢慢喝,然而他卻偏不離開任岘半步,就站在廚房裏,在不打擾任岘做飯的情況下喝着湯用色色的小眼神偷瞄他。

任岘被他看得渾身燥熱難耐,恍惚間以為是自己喝了什麽生龍活虎的湯水。

當他把四菜一湯端上餐桌,兩個人拿了筷子與湯匙入座,任岘就會發現,今天的小孩似乎真的和往日裏不太一樣了,他會大膽地勾引自己,會用光裸的腳心在他吃飯時蹭着他胯間鼓囊的包。

任岘的飯吃得很不是滋味,甚至覺得自己味覺有些失靈,嘗不出飯菜有什麽味道,看着埋頭大快朵頤的小孩,如果不是他的腳,任岘真的以為他在認真地賞光品嘗自己的飯菜。

以至于在吃完飯後,任岘來不及收拾餐桌上的餐盤,一把撈起剛剛作惡多端的小孩,放在沙發上用胯下的巨獸狠狠地制服了他。

穴肉絞緊的時候任岘都不忍再抽出來,只想操進應頌的穴心,磨得他哭着喊他爸爸。

“頌頌,你真的變了。”

“唔……嗯什麽?”

任岘抵着他的前列腺磨着他,“變得更加會用言語與行動表達對我的愛了。該死的,為什麽你這麽會勾人?”

應頌沒有說話,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縮緊小穴咬住他的時候,也封住了他緊抿的唇。

事畢,兩個人躺在沙發上,偶爾用唇舌緩解高潮的餘韻,旁邊的阿誦見證了應頌從笑着哭到哭着笑的過程,對它的狗生簡直造成了成十倍的打擊。

任岘用拇指摩挲着他的眉眼,兩個人眉目含情地望着彼此,進而摟得更緊,也貼合得更加嚴實。

“任老師,現在我們做什麽?”

“你想做什麽?我陪你。”

應頌微微一愣後,進而含着笑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麽,任岘也笑着看他,“小流氓。”

于是就變成了,任岘西裝革履地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而應頌鑽進了書桌下,坐在他的皮鞋上,用牙齒咬住拉鏈拉開他的褲子,沒有穿內褲的任岘,粗碩的肉棒打在了他的臉上。

應頌的手被皮套縛在背後,只穿着任岘的內褲,而嘴裏含着他青筋脹起的肉棒。

每一次的深喉都讓任岘舒服得大腦發麻,他扶着應頌的腦袋胯部挺動,嘴裏說着讓應頌興奮的粗話︰“這麽會吃老師的雞巴,我怎麽會有你這麽淫蕩的學生?”

應頌眼裏蘊着淚,在他身下擡頭,“只吃任老師一個人的。”

繼而再一次叼住了他碩大的龜頭,舔舐上面的尿口。

任岘沒忍住,掃落了桌上的書,把小孩抱了起來,壓在桌上用教鞭懲罰他,肉棍猥亵似的拍打他的穴口與臀尖,應頌哭得越大聲,任岘操得越狠。

最終在接吻中射了出來,任岘抽離的那一刻,精液争先恐後地從蠕動的穴口裏跑了出來,乳白的液體讓他額角的青筋繃起,野獸一般撕咬着應頌顫顫巍巍的小乳頭。

應頌難免有些困倦,他打了個哈欠,轉身乖乖地讓任岘解開他手上的束縛,進而被抱了起來,任岘吻了吻他的臉,小聲問︰“乖寶困了?”

應頌點點頭,“起得有點早了。”

任岘說︰“帶你去睡一會。”

應頌被他放在了床上掖好被角,并倒了溫水讓他喝了點,任岘說︰“那你睡覺,我出門辦點事,乖乖在家別亂跑,好嗎?”

自從上次,任岘一個人從早晨一直等到夜幕降臨才回來,就給應頌留下了心理陰影,他問︰“很急嗎?需要多久?”

任岘看了一眼腕表,說︰“很快,一個小時左右。”

應頌嗯了一聲,“早點回來。”

但是等到任岘走到房門口時,他卻聽到小孩嘴裏的咕哝,“這根本不是受我們自己自由支配的一天。”

任岘皺起了眉,返回去上了床摟着孩子,他說︰“乖,以後還有無數個這樣的日子,我陪着你,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寶貝,我愛你。”

幾番交談終于哄好了小孩,等他睡了,便重新換了套衣服,離開了家。

他的溫情,在離開房間後便蕩然無存,等電梯時,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面色凝重,“沒有出任何調查上的差錯?”

電話那頭一個更為深沉的男聲說︰“任總,我的業務能力您還不信嗎,多少次明星的醜聞還不是我獨家報道出去的?這次是千真萬确,我蹲到的,還有照片,您可以來公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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