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完結篇

第115章 完結篇

就在敲響新年鐘聲的前一晚,應 的視頻與相關新聞在網上瘋狂被轉載,甚至一整天都挂在微博熱搜榜首上,熱度不減,下面都是一堆艾特紀檢委和謾罵聲,由于他惡劣的行徑造成的嚴重後果引起的輿論嘩然,雖有自首情節,但其主觀惡性極深,人身危險性極大,并不予以從寬處理。

與此同時,在某平臺發出的一篇匿名貼中,詳細揭露了其父應統幾十年來收受賄賂,貪污公款的證據截圖以及照片,頓時引發了大規模的轉載與擴散。

中央紀委連夜組織小組對應統本人進行核查,事情到最後的結果,應頌也不想去了解了,他只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知道正義,總有一天會到來。

他蹲在雪地裏,聽周圍雪落,雪粒之間的摩擦與碰撞,雙手顫抖不止。

今年的雪似乎下得格外集中,年底突如其來的大雪,讓新年前的最後一天變得有了味道起來,應頌繃得小腹都在發酸,他剛剛從學校的演出後臺跑了出來。

舞臺上炫目的燈光一直将自己的情緒燃放至最高點,他在萬千張期待的臉中,唱了一手魔力紅的《Sugar》,作為當年最流行歌曲,現場氣氛瞬間達到了最高潮,有人大聲跟唱,有人大喊應頌nb,而他在千萬雙眼楮裏,找到了那雙讓自己沉淪的溫柔眼眸。

如果可以,他願意告訴查拉圖斯特拉,他找到了自己的沉淪路,而路的盡頭,是一個讓人眼熱的熟悉身影。

他甚至跳下舞臺,追光燈就照耀在他身上,用美聲唱時眼裏掃過一圈憧憧人影,最終還是會定格在男人的身上,今晚的他也是格外地好看,筆挺的西裝,牛津鞋也是自己擦的鞋油,并打亮,他真好看,舞臺看他又感覺會更美。

I don't wanna be needing your love

我追逐的不僅僅是你的愛,

I just wanna be deep in your love

而是完全沉浸于你的甜蜜中,

And it's killing me when you're away

當你不在,我就如被折翼剜心。

“……That's my,”應頌把麥遞給衆人随之而來的是大家心領神會的一聲齊唱︰“Sugar!Yes,please——”

I want that red velvet

我愛天鵝絨火紅似日,

I want that sugar sweet

我要愛意濃密如糖,

Don't let nobody touch it

所以我不準任何人染指,

Unless that somebody is me

除非那人是我,

I gotta be a man

我是你的男人,

There ain't no other way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裕,

……

應頌激烈而熱切的歌聲中,任岘不自覺翹起了腿掩飾着野心,小孩那紫色衛衣搭配着黑色皮衣,穿着工裝褲與黑靴不經意間的扭胯與轉身回眸,都讓他百看不厭。

舞臺上他家的小男孩光彩奪目,而現實中在他懷裏的乖孩子也讓人垂涎不已。

他提前離場了,應頌四處找不到人,只好走了出來,在雪夜裏掩飾着自己澎湃的心情,他愛任岘,愛進了骨子裏。

他知道任岘會在什麽地方等他,他還知道,任岘為什麽會提前離場。

蹲得久了,腿也有些麻木,他單手捧起一層薄雪,慢慢地貼在了自己漲紅的臉上,長時間暴露在外的被凍得僵硬的手,手心的溫度讓雪化得很慢,他貪婪地呼吸着雪花裏泥土的味道,這些足以讓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将臺上帶來的屬于心尖那沸騰的烈火逐漸熄滅,天地間,此刻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他只聽到了心髒蓬勃的跳動。

他的手上拿着精致的黑色方盒,腳下的雪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而他也在傾覆而下的大雪裏,去尋找愛人的身影。

在某個漆黑的巷子裏,一輛熟悉的奧迪A7,車上的男人啓動了車子,但并沒有要行駛的意思,只是開足了暖氣。

他在等,等那個用歌聲來宣告自己所屬權的男人。

他送了自己岳父一份大禮,而且并沒有瞞着應頌。

男孩戴着紫色的兜帽,坐進了副駕駛,他在溫暖的環境中身子開始逐漸回暖,搓了搓雙手,沉默了一會兒,道︰“是你嗎?”

任岘深谙其中含義,他并沒有掩飾,生硬地說着︰“是。”

應頌将垂到額前的鬓發往後攏了攏,悄聲說道︰“謝謝。”

他牽上了任岘的手,并把懷裏的盒子遞給了他,他笑了笑,說︰“新年禮物,打開看看。”

盒子開啓的一瞬間,任岘呼吸一滞,挑眉問︰“送給我的嗎?”

裏面安靜地躺着一個黑色項圈,上面刻着任岘的所有物這六個字,而項圈的正中央,綴着一顆小巧的金色鈴铛。

應頌極緩地點頭,眼裏像有困獸沖他嘶吼咆哮。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還帶了潤滑劑,老師。”

任岘抓緊了他的手指,捏起了讓他欲念大盛的項圈,皺起了眉,冷聲道︰“自己滾過來。”

車內燈全滅,幽暗的巷子裏僅有幾棵老樹的影子照映在了應頌的眼裏,卻在頃刻間,被他充滿愛意的欲火焚滅,他正跪坐在後座上,看着窗外落雪一片一片輕輕地打在玻璃上,背後的男人徑直将塗抹均勻了冰涼潤滑的肉棒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手指捏着套在他脖頸上的項圈,撕咬着他脖子上的軟肉,聲音硬冷,能聽得出他極力的忍耐,“你就那麽淫蕩?敢在舞臺上勾我,嗯?應頌,你巴不得我上臺,當着全校人的面操你是嗎?”

當他破開穴口軟肉,一路抵着他的前列腺挺進的時候,應頌咬着背椅,手指在皮質的椅背上抓着,就連關節處也變得泛白,他嗚咽着說︰“在所有人面前,宣告我是你的男人,唔嗯啊啊啊……”

任岘壞心地開始大開大合式的操幹,穴裏的水聲讓他深埋在小孩體內的肉棍更是粗碩無比,他解了小孩的褲子前端,釋放出了孩子已經半硬的陰睫,将包皮褪至最下,揉捏着他軟軟的肉囊,惡劣至極︰“為什麽我一講粗話你就咬得更緊,吸我吸得更是厲害?喜歡我這麽對你,寶貝?”

任岘撩開他的上衣下擺,從平坦的小腹處感受到了自己頂到最深時出現的形狀,他咬着應頌的耳朵,說︰“你真瘦,每一次都能摸到我雞巴的形狀,喜歡嗎,嗯?說句話寶貝。”

應頌軟着腰靠在了他的胸前,被他抵在靠椅上猛烈抽頂,眼淚掉得兇猛,幾次大張着嘴想說什麽卻都被他的操弄擠壓成了細碎的呻吟,他拼盡全力對他說的一句,“喜歡。”

随之而來的就是大幅度的抽插,他被任岘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裏,幹得難捺又舒爽,每頂一次,脖子上的小鈴铛就響一下,恍惚間應頌以為自己真的是任岘懷裏的一只小動物,而他是一只獠牙盡露的大猛獸,正用他胯下雄壯的性器操弄着自己穴心裏的那塊軟肉。

“你真像一只小貓咪,寶寶,學學貓叫我就讓你舒服。”

任岘整根埋進,又整根抽出,酸麻的感覺夾雜着快感在應頌體內幾乎快要積壓得爆炸,他一邊哽咽,一邊咕哝出了軟糯的貓叫。

任岘彎了眉眼,扳過他的頭和他接吻,與此同時龜頭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把玩小孩肉棍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挑弄他的尿口,還會時不時探到他上衣裏去摸他已經硬漲的小奶尖。

一根紫紅的粗碩肉棍楔進他的身體裏,勃動着碾弄他的穴肉,拇指摩挲他肉頭上的裂縫,讓他哭着射了出來,在享受他腸肉猛地絞緊的過程中,這才調笑着在他耳邊說︰“傻子,我家的貓咪不該這麽叫,要學會叫老公,知道嗎?”

但分明,無論他喊什麽都只會讓任岘更興奮地操他。

任岘将他翻身,正面抱着他射精,将白濃的濁液都澆灌在他體內,抱着他接吻,咬他的乳尖,說要吸他的奶水。

應頌在羞恥中回吻他,眼睫上還挂着淚,而體內軟下的陰睫,還在不安分地跳勃,他揪出了任岘塞在褲子裏的那一部分襯衣下擺,摸他的腹肌和那早就硬漲了的乳尖。

“小色鬼,巴不得我在車裏和你做上一夜嗎?”

應頌哭着點頭,而後再一次被他翻身回去,将肉棍深深地楔進他的小穴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任岘抱着他的小腹,在他體內又是射精又是射尿,遠方夜空裏突然炸開的煙花,讓他把穴肉在不自覺中嗦咬得更緊,任岘在他耳邊低吟的聲音很是好聽︰“寶貝,新年的鐘聲敲響了,2019年到了。”

他咬着應頌耳垂上的軟肉,“我和你做愛,做了整整一年,乖寶,你願意就這麽跟我繼續走下去嗎?”

應頌嗚咽着,體內含着尿讓他的意識有些不太清晰,但還是點頭,追逐他的嘴唇。

任岘一口噙住,并含吻着他紅潤的,帶着些許鹹濕味道的紅唇,他從應頌的背後伸出手,放在他的面前,悄悄說着︰“來,寶,和自己的過去告個別,并握住這只當下以及未來的手。”

應頌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握緊了,他轉身趴在任岘懷裏,止不住地哭,臀縫間的小穴早就咬不住他那半軟的肉根,正向外汩汩地流着透明的水液。

一股腥臊的味道随之在空氣裏彌漫開來,任岘用自己的外套替小孩擦拭着腿間狼藉,一邊撫摸着應頌的側臉,和他輕輕接吻。

應頌難過地說︰“對不起,弄髒了,是不是要洗車……”

任岘點頭,翹着嘴角說︰“是,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什麽?”

任岘從原本的淺吻,改成了用舌頭挑逗的深吻,喘息間他說︰“買輛新車吧,乖寶。”

應頌︰“……”

“太窮奢極欲了,你這萬惡的資本家。”

任岘笑着,抱緊了他。

遠方的煙火還在持續不斷地綻放,火光映着老樹的枝丫。

枯枝——

在雪地上,

又縱橫地寫遍了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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