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番外︰結課
第117章 番外︰結課
最近任岘給家裏定做了吊床,專門有工人上門進行安裝,他與應頌在樓下等,已經要臨近期末考試了,至于小孩為什麽會出現在家裏,停課第一天,他就給自己打電話,嗫喏着說︰“岘岘,我們宿舍裏的同學都回家住了,他們準備等到期末考試前才回來。”
任岘嗯了一聲,問︰“宿舍裏暖氣供應充足嗎?”
應頌摸了摸手旁的暖氣片,“不熱了,是溫溫的。”
男人的話似乎意味深長︰“那可怎麽辦呀……”
“我想……我想回家和你住行嗎?”
任岘那邊正開着車,藍牙耳機裏傳來應頌的話,讓他的心也跟着暖了起來,但他依舊硬冷地說道︰“前幾天不是某個人信誓旦旦地說,”他立刻換上了應頌的語氣,躊躇滿志道︰“我要好好學習,任岘以後你自己回家面對冷床冷板凳吧,我要在學校通宵自習室裏學到天亮。”
說到這,應頌已經紅了大半的臉,他嗓子癢癢的,張着嘴咕哝了半天,才拼湊出一句完整的︰“我知道了。”
随後任岘就在電話裏聽到了應頌哽咽了的聲音︰“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任岘,你走吧,戒指和腕表就在我房間的衣櫃夾層裏,你愛送給誰送給誰,我這就打電話去杜衍家借宿,他們家的地暖一定比你這個冷血之徒的家要更溫暖。”
“不準!”任岘眯細了一雙眼,看着面前的宿舍樓,冷冷道︰“下來,今天開的卡宴,宿舍樓下沒人,過來上車。”
“你讓我上車我就必須要上車嗎?你讓英國女王入黨,她會給你面子寫份中文申請書嗎?”
任岘︰“……”
“寶貝,我怕你了。”他的聲音軟了下去,溫聲道︰“下來好嗎?”
就這樣,他接到了渾身戾氣的小孩,就連上車時還依舊吊着一張臉,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他拿了熱過的酸奶遞給孩子,說︰“是我錯了,少爺,你原諒我。”
捧着酸奶的小孩,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他鼻音濃重,哭着說︰“難道你沒聽出來嗎?我想和你回家生活,你幹什麽啊?你在嘲笑我是不是?”
“沒有的,寶貝,你過來……”
任岘傾過身抱他,也被小孩躲了,他打開車門坐到了後座去,靠在座椅上縮成一團,任岘輕嘆了一聲︰“乖寶……”
他啓動了車子,從宿舍樓這條路出去,出了學校大門,徑直駛上了大路。
漫長的靜谧中,隐隐只有發動機的聲音,一雙手卻伸過椅背,十指交扣着貼着他的小腹,小孩嫩粉的指頭,飽滿的指甲,就連上面長出來的部分也是他悉心地用指甲鉗剪了,修得很圓潤,很好看。
應頌身子前傾,臉枕在了椅背上,想象那是任岘的肩,他的眼淚沾濕了發絲,小聲說︰“你特別難伺候。”
反咬一口,任岘心想,很好,就是一在外面放養,就變得有點野性了,但他又有點心疼,架不住每次應頌的淚水,眼楮紅通通的,像兔子一樣看着自己,好似有着天大的委屈。
兇又只兇個半截,哭又能把自己哭硬。
任岘在烈火上煎熬,他扒着方向盤的手都出了汗。
此刻樓上的電鑽聲不絕,而他抱着孩子在樓下落地窗上看語法書。
又軟又糯的小孩子,頭靠在他懷裏,申請着讓自己讀每一個例句給他聽,他樂得讀,應頌又聽得起勁。
他在想,無論這是不是應頌想要的生活,但這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了。
任岘一邊小聲給他念,一邊跟他說着悄悄話︰“我本來想給咱們訂制一個水床的,但寶貝的腰不好,平日裏睡個沙發都要纏着我揉腰揉半天,我就沒有買。”
應頌淺淺地嗯了一聲。
“吊床也不能久睡,乖寶知道我是想用它來做什麽的嗎?”
應頌紅了臉,和他咬着耳朵,面紅耳赤地說了個詞,讓任岘硬起的器官,正緩之又緩地抽磨着臀縫。
正巧工人們施工完畢,下樓來讓任岘驗貨,任岘和他一起上去,看了看點點頭滿意道︰“謝謝。”
他穿着和應頌同款的睡衣睡褲,卻更能讓應頌發情,任岘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小孩第一次開口問他要錢是要給他買一身睡衣,他說總光着不好。
任岘不置可否。
但當他說,我不想讓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你的軀體,你身上的每一處都該是我的,狗也不能例外,我不想讓阿誦看到你的隐秘部位,我很不舒服,我想獨占你。
小孩的野心在頃刻間就被暴露無遺,任岘愉悅地說︰“準了。”
阿誦聽了更歡喜,圍着他跑了好幾圈,淚流滿面,終于,終于不用被迫看辣眼楮的一幕了。
但下一秒,應頌和任岘讨論的話題就讓阿誦的笑僵硬在了臉上。
“不好吧岘岘,阿誦才一歲多一點……”
任岘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不早一點做絕育的話,狗狗年紀越大,越會有一堆的毛病。”
小孩做着最後的掙紮︰“可我還想摸……”
“摸什麽摸?我不夠你摸嗎?哪次我沒有滿足你?嗯?我的那個大還是阿誦的大?”
任岘把他壓在沙發上詢問,接下來的畫面,阿誦舔了舔自己的鼻子,感覺又飽了。
……
面前的吊床所占的空間也不大,但看上去很結實,任岘半抱着他在他耳邊說︰“躺上去試試,寶貝。”
等到應頌脫了鞋子躺到上面的一瞬間,就發現自己上當了,就不該聽信任岘的鬼話來試試,試着試着任岘就扒了自己的褲子把滾熱的性器頂了進來,吊床又不好着力,他只能一手摟着任岘,一手死死扒着吊床上的鐵鏈,任岘把他的腰部掐着緊緊地挨着他的胯,捅得極深,又不敢大開大合地律動,只能深埋在他緊致的甬道裏小幅度地抽頂。
應頌喘息着捏住任岘想要握他陰睫的手腕,壓抑着抽泣︰“你不要臉,任岘,哪有白日宣淫的?”
“你不想做勾引老師的淫蕩學生嗎?”任岘吻着他的肩,伸出舌尖在他的乳頭上打轉,濡濕又靈活的動作讓應頌的下體瞬間向任岘敬了禮,被緊緊貼着的兩個人之間來回擠壓,清液緩緩地從尿口流了出來,任岘一邊把玩,一邊掰開他的腿,讓他感受火熱的肉棒直搗他穴心深處的快感。
很久都沒有被進入的應頌,難捺地咬着下唇,光滑的小腿卻自然而然地勾上了男人的腰,紅着臉從齒縫裏擠出破碎的呻吟,“我們約好哈啊……約好只有在兩個人都空閑的時候才這樣做的,你說話唔啊啊…嗯不算話……”
任岘咬住他的小乳尖,擡起頭,故意問他︰“請問寶貝還有什麽沒有完成的工作,我抱着你去做,如果只是背誦的內容,你背你的,我檢查我的,兩不幹涉。”
有意無意發出的吮吸聲攻擊着應頌腦中最後的理智,他噘着嘴說︰“哪裏會兩不幹涉……你明明就沒有檢查時的态度,你只想吃了我……”
任岘笑得惡劣︰“所以說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你得含着你的小爹,一起去。”
“我們吵架歸吵架,可是你小爹又做錯了什麽,它只是想幫你檢查檢查你的身體,看看最近有沒有生病,是想它了,還是想吃它了。”
後穴的突然緊縮讓任岘低吟出聲,他的腰眼都被應頌咬得酥了,沒守住精關洩在他身體裏,享受餘韻的同時埋在他脖子上咬他︰“寶貝,別回去了,是我錯了,在家裏好不好,讓我和你小爹一起伺候你,行嗎?”
“你流氓……”應頌反咬着他的喉結磨着自己的牙,男人明顯想接吻的嘴也被他躲開,但後果就是任岘又一次弄髒了家裏的吊床,箍着他的腰在他穴裏小解,水聲比當時抽插時的還要響,任岘罩住他的嘴吻他,他越是掙紮,體內水柱越是激湧。
很久很久,應頌的腿都夾不住了他,癱軟在吊床上,被任岘吻得差點缺氧,極致的快感與窒息的感覺一起湧來,讓他前一秒如墜地獄,而下一秒直步雲端,其中美味不可言明。
濃白的精液弄髒了任岘的衣服,應頌全身都使不上力,只聽到一滴又一滴的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而任岘的話低沉卻媚如鬼魅︰“是不是你小爹的款待,比你在宿舍裏要強得多?來,寶貝,帶去你洗澡。”
應頌一次一次地選擇無條件地相信他,又一次次被騙,尤其是被他按在浴缸裏,嘴裏塞着他粗碩又泛着淡淡腥臊味的肉棒時,其中的痛,只有自己能夠領悟。
洗完澡,應頌四肢無力地被他抱了出來,腦袋抵着男人的肩頭,為他以後的生活進行考慮︰“岘岘,你再這樣荒淫無度下去,遲早要腎虧的。”
任岘卻咬他的頸窩,輕輕地道︰“腎虧後,你不就開心了嗎,就有足夠理由來操我了。”
想得是很周全,應頌也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他只好将雙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側着頭任由他親吻。
實際上這樣的感覺真的不賴,他很喜歡。
等到了晚上,任岘做飯的時候,拿了剛剛冷箱送來的波龍,受了'冰鎮法'以後沒有之前活躍了,阿誦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外星生物,前蹄将落不落,小心翼翼地從任岘的背後觀察它。
應頌抱着他從背後看,看任岘熟練地從龍蝦屁股後面插進一根筷子放尿,他嘶地一聲,任岘本想調戲他,問︰“怎麽?想到什麽了?”
但當應頌魔鬼似的說出︰“《檀香刑》。”以後,兩個人臉上怪異,莫名覺得肚子有點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