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蘇立航如觸電般收回手,低垂着頭,眼睑微合,斂去眼底悄然升起的情~欲。都是男人,這種事情再明白不過,他對眼前這人有**,不知為何,得出這個結論後,蘇立航松了一口氣。
血歌的出現,讓一切都無所遁形,這樣也好,可以避免出現最糟糕那種情況。蘇立航深呼吸幾次,慢慢平複被挑起的情~欲,待到身體徹底平靜下來,他為柯彥斌掖好被子,又坐回椅子上,靜候柯彥斌醒來。
血歌對蘇立航的影響沒有柯彥斌那麽大,蘇立航倒是好,撩完人便不管,不到半個小時,柯彥斌身體被挑起的**不能完全消退,他一醒來面對的就是這樣難堪的境地。
柯彥斌注射鎮定劑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壓制那無法自行發洩消除洶湧而來的情~欲,他一個人就夠難受,現在身邊有一個契合度相當高的契合者,這就跟火上澆油沒什麽區別,要不是鎮定劑效果還沒有散幹淨,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
柯彥斌艱難地開口,嗓音暗啞:“蘇立航,你怎麽在這?”
“柯老通知我你這邊出了嚴重狀況。”蘇立航三言兩語将事情始末說清,之後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柯彥斌,“我同意柯老的安排,你呢,沒有勉強?”
一聽到這話,柯彥斌眼底泛起紅意,不是哭泣的前奏,而是情~欲翻湧,身體本就被撩撥得過于亢奮,再有蘇立航的話語推波助瀾,柯彥斌整個身體都微微發顫,攥緊拳頭,手上青筋畢露,這才沒有直接撲上去。這裏是醫院,他丢不起這個臉,忍了又忍,方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去我那公寓。”
“好。”蘇立航手腳利索地為柯彥斌穿戴齊整,扶他坐到擱在一邊的輪椅上,推着他就出門。
警衛不但沒有阻攔,還一路将人護送到停車場,看着兩人進入飛車才告辭離去。
監控室。
“爸!”段晴面紅耳赤,很想上前把蘇立航攔下來,最終卻只化為這麽一聲。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彥斌終究要經歷這麽一回,和蘇立航湊一對,總比家裏進個交易對象要好。”
柯建軍這話一落,監控室內氣氛頓時變得更加沉重。
這點段晴和柯震山都清楚,但要他們接受卻很難,尤其此事還是在他們親手促成的情況下,心裏更加煎熬,理智和情感剝離,雙方征戰不休,誰也占不了上風,但只要一想起剛才的情形,那種無力感便蔓延全身。
柯彥斌此刻情況不大好,全身被緋色染滿,仿佛一只蒸熟的蝦子,澎湃的**侵蝕大腦,想要保持清明都有莫大難度,身體更是不由自主朝駕駛座方向靠攏,費盡全副心神,才沒撲上去,随着鎮定劑效力慢慢減退,越發難以自抑。
以往二十幾年,柯彥斌雖然生活随心所欲,卻是一個比較自律的人,這種瀕臨失控的場面在中血歌之前,他從未曾體會過,之前幾次還好,或許是因為附近沒有契合者存在,發作沒有這麽兇猛,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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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彥斌睜開有些迷離的眼,不用找,便自動聚焦在蘇立航身上。他心裏發狠,讓他找到背後主使之人,他定要他好看,不讓那人親自感受一番類似折磨,不算完。
飛車速度很快,沒多久便到地方,蘇立航一刻不耽擱,将柯彥斌放入輪椅走電梯進入柯彥斌公寓。
一到床上,柯彥斌再按捺不住,一把撲倒蘇立航,三兩下便将他身上衣服撕碎。
蘇立航有些怔然,這跟平常的柯彥斌實在是差距太大,他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回過神,不再客氣,幫着柯彥斌把他那身礙事的衣物撤去,兩人很快便滾成一團,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柯彥斌眼裏盡是急切,手上勁道十足,完全不知收斂,蘇立航不得不也跟着加大力度,他可一點都不想處于下風。
這是一場力量和激情的碰撞。
蘇立航就算沒有跟女性有過真槍實彈的演習,也知道男女間正常情~事絕非這樣,就算同樣中了血歌的那些女性,恐怕也做不到這等瘋狂的程度。
蘇立航平和表象下的暴力因子完全被挑起,不知哪來的力量,硬是将經過兩年多正規軍事訓練的柯彥斌給掀翻,整個人趴在柯彥斌身上氣喘籲籲,雙手雙腳齊上壓制對方,才讓柯彥斌稍微老實點。
這算什麽事?蘇立航看着像是經過一場世紀大戰淩亂不堪的床鋪,有些哭笑不得,這到底是在做~愛,還是在打架?瘋了,不光柯彥斌,連他都瘋了!
“好了,別動,馬上就滿足你。”蘇立航使勁壓住身下人,剛喘過氣就狠狠吻上神志已經不太清楚的柯彥斌,遭到一陣瘋狂啃咬。
“啧啧!”蘇立航嘗到滿嘴血腥味,不得不佩服自己,這簡直是自己送上門,可他怎麽就覺得這麽帶勁呢!
撫慰了幾下小柯彥斌,蘇立航趁着柯彥斌意亂情迷之時,将他翻了個身。這次事起倉促,地點是柯彥斌臨時所選,沒有任何準備,蘇立航卻也顧不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不厚道地想,他身上這麽多咬傷抓傷,也得讓柯彥斌吃點苦,總不能全由他一個人受不是?
蘇立航不擔心會給柯彥斌造成傷害,這是血歌帶來的好處,就算初次被進入的契合者,多來上幾次,那處也會在血歌逐漸影響下,越來越能夠承受,更不用說本就是血歌服用者的柯彥斌,更不存在這個問題。
蘇立航一點不客氣,他自己也是個初哥,頂多就是平日裏有需要時自行發洩一下,要有多溫柔,技術有多高超,那就別想了。
“磨蹭什麽?”柯彥斌啞着嗓子低吼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麽。
得嘞,蘇立航本還想照顧一下柯彥斌,現在被他這麽一激,好不容易才壓下的情潮,徹底傾翻理智,兩人間只有最原始的**,其他什麽都不剩。
等蘇立航從如脫缰野馬的情~欲中脫離出來,看着一地狼藉,也不由吃了一驚,這真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蘇立航開始反省,他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破壞力?想不明白,便抛開不提,他直接坐起身,不想牽扯到傷口,忍不住龇了龇牙。
做~愛做到這等程度,也是沒誰了!
蘇立航身上比柯彥斌還要凄慘,青紫一片不說,還有許多細小傷口,柯彥斌比他稍好,不過也只好上一點。
蘇立航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止眼前如臺風過境般的場面,還有剛才在柯彥斌體內發洩出來時,那股**的滋味,簡直能上瘾!就算現在回想起來,依然回味無窮。瞧,這還沒怎麽着,光想象,剛消退的情~欲又開始翻騰不休。
此刻柯彥斌很安靜,閉着眼睛不說話,蘇立航卻清楚,他現在恢複了大半理智。不等他想好怎麽出言安慰,柯彥斌剛消下去的**又起來,抓着蘇立航又是一陣瘋狂。
“嘶——”确定柯彥斌已經安睡,不會再拉着他折騰之後,蘇立航終于舒出一口氣,也有了心情收拾殘局。之前還不覺得,這一安靜下來,整個身體都在叫嚣不适,真是要命,要是每次情~事都這樣,他都不知道能應付幾次。
柯彥斌這爪子夠利,也夠磨人!
蘇立航忍着不斷從細密傷口湧出的絲絲縷縷的痛楚,将柯彥斌這個大少爺給抱到浴室清理。在燈光下細看,他才發現這人身材有多好,不愧是以後要當軍人的人,軍校訓練做得不錯。
雖說男人不用太在乎這些,但到底還是蘇立航占了便宜,他難得體貼地将柯彥斌由內而外清洗幹淨,又抹上傷藥,換好鋪蓋,饒是大冬天,都折騰出一身汗,想想以後可能都是這樣,蘇立航不由痛并快樂着。
輪到他時,蘇立航也沒虧待自己,就是背後那些細小傷口只能胡亂抹一通,逐一處理還得等明天。好在能力提升至F級後,身體強壯了好幾倍,自愈能力大增,他身上的傷看起來恐怖,其實還不如跟人對練時偶爾失手造成的傷來得重。
連續兩場大運動,蘇立航也累了,攬着柯彥斌便沉沉睡去,意識模糊前,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得養好精神,迎接明天可能到來的狂風暴雨。
柯彥斌畢竟受過兩年多正規訓練,作息時間比蘇立航要規律許多,即便因疏解血歌幾個月累積的藥性,而耗費光體力,經過一晚上休息,也恢複大半,天剛蒙蒙亮,他便醒來。
最晚後年就要進入部隊,早的話明年秋初便會成為軍人,柯彥斌警惕性非普通人所能比,本還有些迷瞪,一感覺到身上搭着的手臂,後背貼着的胸膛,陣陣不屬于自己的熱度通過接觸的地方向他湧來,昨晚那些瘋狂的記憶瞬間歸攏。
柯彥斌現在簡直是五味陳雜,尴尬、羞憤、不甘、惱怒,外加一絲絲本不該有的甜蜜,交織成一團亂麻,讓人理不清頭緒。
柯彥斌不知道該怎麽面對身後之人,從不逃避的人,這一刻也升起鴕鳥心理,幹脆眼一閉,僵着身體裝睡。有些事情不是理智能控制,明知道這麽做對解決眼下兩人狀況毫無益處,柯彥斌還是選擇如此。
弦不能繃得太緊,偶爾放松一下沒什麽,再怎麽說,這也不是戰場,允許一時任性。
蘇立航沒有柯彥斌那麽警覺,在柯彥斌剛睜眼還不太清醒的時候,感覺懷裏人動了動,下意識摟緊,之後便又是一陣好眠。
這可苦了柯彥斌,蘇立航呼吸帶出的熱氣噴在柯彥斌耳邊,讓人無法忽視,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時刻,柯彥斌本就僵着身體,現在更是一動不敢動。
自從中了血歌後,上面搜羅到的詳細資料柯彥斌看過不止一次,知道血歌服用者跟綁定契合者之間**比一般人要來得猛烈,身體不大經得起對方撩撥,這種時候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才最為合适,但身體卻誠實做出反應,這讓柯彥斌更加惱怒。要是……他還可以憑着身手将身後之人給辦了,偏偏……
柯彥斌眼裏跳動着一簇火焰,名為自尊的情緒壓倒一切,正當他準備做點什麽時,轉身一對上身後人安詳舒展的睡容,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瞬間消散。這人是他自己所選,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只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兩人上下會颠倒,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蘇立航同樣不缺鍛煉,警覺性再低,在柯彥斌猛然轉身時,也足以喚醒他,一睜眼,便對上一雙神色複雜的眼睛,他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身處何地,又為何會跟柯彥斌共處一床。
“早啊,彥斌。”打完招呼,蘇立航才覺出不對,昨晚香豔激烈的一幕幕在腦海中翻滾,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硬着頭皮說道,“身體怎麽樣,都好了?”
柯彥斌就這麽半眯着眼,一言難盡地盯着蘇立航,看得蘇立航汗毛直豎,涼意從腳底浮上大腦。
“沒事,放手。”柯彥斌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随後看也不看蘇立航,起身穿衣洗漱。腳一落地,他便踩到一件衣服,目光下沉,一地狼藉躍入眼簾,不光是地上,還包括身上。
柯彥斌眼神更加暗沉,昨晚兩人可真夠拼的,經過一晚上,身上的青紫都還沒有徹底消退幹淨,斑斑痕跡簡直沒法看。地上那一堆衣物更加無法讓人直視,尤其是床單被套,染着零星血跡,這還是邊角,展開恐怕更觸目驚心,不知就裏的人看了,怕是會以為出了命案。
柯彥斌從沒想過他在床上會這麽暴虐,以他的性子,似乎幹不出這樣的事,偏偏現成的證據就在那擺着,讓他想不承認都難。這都是血歌惹的禍,将最真實的**呈現在眼前,看來以後他得加強自控性鍛煉,否則到了戰場上怕是要出事。
房內氣氛無比尴尬,蘇立航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目前這個狀況,只能将紛亂的心緒擱在一邊,慢柯彥斌一步起床。
在這段關系中,怎麽說也是蘇立航占盡便宜,他不能太過被動,柯彥斌要是想抓着他揍上一頓,他就奉陪。當然,暗中放點水讓柯彥斌打個爽沒問題,直接站着不出手任憑柯彥斌處置,這對柯彥斌來說是莫大侮辱,蘇立航不至于幹出這麽不經大腦的事情來。
說實話,光憑本身能力,蘇立航幹不過柯彥斌,昨晚定是血歌起了作用。這麽說來,他的潛力會很高?蘇立航不合時宜地想到,眼角餘光掃到渾身冒黑氣的柯彥斌,只能按捺下那點不為人知的愉悅。他要真敢笑出來,絕對會迎來柯彥斌暴打,什麽時候都行,唯獨現在不成,兩人都傷痕累累,盡管都是一些小傷口,也不能無視。
血歌不會允許結合雙方相互殘害,切磋一番倒是沒太大問題。昨晚那種情況是例外,他們鬧得這麽激烈,只能說明兩人能力不相上下,蘇立航也是運氣好才能壓下柯彥斌,不然在下面的那個指不定會是他。
這麽想着,蘇立航身體一抖。讓一個從來沒想過這方面事情的人,一上來就颠覆三觀,這還真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這一刻,蘇立航對柯彥斌的反應感同身受,對于他用過就棄升起的那丁點不滿随之煙消雲散。
蘇立航動了動身體,感覺後背傷口已經收口,對行動沒什麽阻礙,便不再管,麻溜下床穿戴好,将昨晚來不及收拾的地面整理清爽,該扔的扔,該洗的洗,當主卧恢複以往整潔時,天已經大亮。
柯彥斌什麽都沒說,就這麽看着蘇立航如陀螺般在房間裏倒騰,陽光灑在他身上,染上一身金輝,瞧着比之前順眼了那麽一點,嗯,只有一點點。
這麽點運動量,蘇立航并沒感覺到累,他看着煥然一新的卧室,尤其是坐在床邊,一動不動那個身影,對未來油然而生一股豪情。這樣已經夠好,他還擔心柯彥斌會怎麽折騰他,這人的傲氣那是刻在骨子裏,能平和相處就算是謝天謝地,蘇立航真心不敢在這個時候奢望太多。
搞定一切後,蘇立航盡量保持平常心,狀似随意地對着柯彥斌說道:“我下去買早飯,你吃什麽?”
“XX生煎,XX餃子,XX海鮮粥。”沉默許久,柯彥斌幽幽開口。
“就這些?”确定柯彥斌不再添加東西後,蘇立航當即應下,“好,我這就去買。”
見蘇立航爽快答應,柯彥斌看着他的背影,神情說不出的微妙。
一出門,蘇立航臉上平靜的神色再也維持不住。柯彥斌還是對他有怨言,瞧瞧,他點的東西都需要排老長隊才能買到,又分據三地,憑他自己想要買全,怕是得弄到日上三竿,這已經不能算是早餐!
蘇立航清楚,這事不該這麽辦,就算想獻殷勤,也不是這麽個獻法。他當即撥通墨軒他還算熟悉的兩個總經理助理電話,分別給了他們一個任務,讓他們将東西買好後,就在原地等他。
血歌的存在,致使柯彥斌身體承受能力很強,但也不能這麽折騰。
生煎、餃子都是肉食,前者還是烤制食品,海鮮粥更不用說,這東西是發物,正常男性經過昨晚那麽劇烈的運動之後,這些都不能入口。柯彥斌卻是全無禁忌,但蘇立航不能不考慮周全,除了柯彥斌點的那三樣外,還另添了幾樣小食,到時候由柯彥斌自己選,他不會橫加幹涉。
饒是三人分頭行動,蘇立航将東西買全時,也已經近八點。
柯彥斌看着碩大保溫杯裏他指名要的三樣早點,神色複雜莫名。他斜眼看了蘇立航一眼,當看到另外幾份,心裏那股別扭勁別提了,冷氣直冒的同時,又不能忽視心底悄然升起的那一絲甜意。
柯彥斌心中萬分糾結,卻不能對着蘇立航發洩郁悶情緒,只能化悲憤為食欲,将他愛吃的幾樣一掃而光,其中就有蘇立航私下買的部分早點。
蘇立航自然不敢在這個當口沒有眼色地說東道西,只是嘴角噙着的那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昭示着他此刻心情不錯。
要說經歷過昨晚,兩人間已經上升到愛情的地步,那是無稽之談,就連蘇立航自己都不信,但能跟柯彥斌這麽平和相處,他也是雀躍大過勉強。
兩人誰也沒說話,不約而同埋首于精致的早點中。
在蘇立航出門這段時間,柯彥斌已經調整好心态,事已成定局,任何逃避都無濟于事,那麽做只會加劇矛盾,對解決事情沒有半點好處。
柯彥斌還不至于被上一次,就要死要活,除了面子上過不去,自尊心受損之外,其他還真不算什麽。
用過早餐後,兩人面對面相坐,一個面無表情,另一個神色鄭重,這個架勢一看就是協商的節奏。昨天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無論是蘇立航,還是柯彥斌,都沒有太多時間考慮,緊接着便是一陣兵荒馬亂,直到現在,兩人才有空商談兩人間存在的諸多問題。
蘇立航想開口說點什麽,無奈可切入的地方太多,一時間竟不知道從哪入手,最終被柯彥斌搶先一步。
“蘇立航,你沒保存精子?”柯彥斌将昨天他清醒後的狀況回憶一遍,并沒發現這一點,有些不确定地問道。他狀似不在意,其實眼角餘光緊盯着蘇立航乍然聽到這個消息時臉上的變化。
“沒有。”蘇立航恍然,他就說似乎忘記了什麽,原來問題出在這。不過他也沒多少遺憾,或許是天意,他昨天壓根就沒想起這茬事,事後回想反倒少了層桎梏。兩人都沒後代更有利于雙方相處,就是有些對不住父母,只能在其他事上多加彌補。
這點蘇立航倒是不太擔心,就算小帆也步上他的後塵,在不破壞夫夫感情的基礎上想要個孩子并不難,總不至于兩兄弟都倒黴到家,皆跟類似血歌這樣的藥物扯上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