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Chapter 68. 獎勵

本來靳敖的打算是,和白和璧閑聊一會,等自己的兄弟不那麽生氣了,再讨個可憐,這事就過去了。

可沒想到,自己反而還被他白哥調戲了。

靳敖覺得與其說是在,更多的是在折磨自己。

他一臉憋屈地蹭蹭白和璧的大腿,暗示的意味很明顯:“白哥……”

白和璧意味深長地往下看了一眼,輕笑一聲,給男人扯了點紙巾讓他擦被可樂打濕的褲子,随後毫不猶豫地打開隔間門,冷酷無情地走了。

他走之前還悠悠留下一句話:“自己解決。”

靳敖就這麽看着白和璧揚長而去的背影,一臉懵逼,最後捶胸頓足,恨自己沒有把他白哥當場辦了。

要問靳敖為什麽不自己解決?

先別提廁所裏可能會很髒,他嫌棄;再說了,他的公糧可是得全部上交的。

他盯着自己不争氣的東西,只好痛苦地等着自己的好兄弟消下去,再苦中作樂地想着他白哥晚上可能給他的“獎勵”,以此作為慰藉。

***

等到靳敖從廁所裏出來,電影已經接近了尾聲。

他坐到白和璧身邊,和對方一起看着銀幕上愈發離譜的劇情。

目前已經進展到主角團幾乎團滅,僅剩下一個主角團成員,可這個呆在男女主身旁的乖乖學霸原來是個二五仔,他看不過男女主之間肮髒的愛情和價值觀,才把他們誘引到這個小診所,堪稱正道之光。

同時,他還是診所裏鬼怪們的內應,專門騙像男女主這種大學生來這家小診所,讓診所裏的怨鬼們飽食一頓人類怨氣和恐懼的。

學霸計劃得逞,在他狂笑的時候,主角團的第一個被惡鬼們分食的倒黴蛋突然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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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對方沒死,一直等待着真相揭露的最後一刻,他的身份更是離譜,是地府釣魚執法的便衣陰差。

他早就接到地府上級領導指示,要端掉這處小診所惡鬼窩,他在一旁靜靜看了全程,同時等待自己的後援到場。學霸雖為民除害,但僅憑自己的喜好,随意剝奪人性命,觸犯了天理條例,于是學霸連同小診所所有的惡鬼都被正規軍抓進了地府,下十八層地獄勞動改造去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這片已經爛到這種程度了,還要倡導“惡人有惡報”的正确價值觀,共同唏噓一聲,不知道劇組人員究竟是以怎麽樣的精神面貌完成這一部,反正總歸不是什麽正常人能想出來的劇情。

兩人出了電影院,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今晚沒有月亮,暗紫色的雲層漂浮在天上。

兩人在電影院外呼吸了會新鮮空氣後,靳敖就以剛剛看的“恐怖片好可怕”為由,強硬地牽着白和璧上了車,打道回府。

當然,靳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很想拆他白哥給自己的所謂“獎勵”,才把人火速拐回家。

白和璧看着他猴急的樣子輕笑。

但不幸的是,白和璧在回家的路上接了通林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緊急工作要處理,所以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書房,打開筆記本處理公務。

由于這意外的工作,白和璧承諾給靳敖的“獎勵”暫時擱淺。

哪怕靳敖在白和璧伏案的好看背影上幽怨地看了多久,得到的唯一回複總是對方一心向工作、冷漠無情的背影。

沒有辦法,靳敖只好哼哧哼哧地把今天的家務做完,沖了涼就躺在床上,給白和璧暖被窩了。

好不容易等到白和璧處理完工作,從書房裏出來,時間已經是接近淩晨一點了。

白和璧伸了個懶腰,等他洗澡完,回到卧室後,和自己被窩裏一雙冒着綠光、宛如閨中寡夫的高大男人對上了眼。

他輕而易舉就能讀懂男人眼睛裏,散發着如黑霧般的委屈情緒。

白和璧:“……”

……糟糕,他忘記這麽個大活人還在等着他的“獎勵”了。

他長籲一口氣,心虛一瞬,坐到靳敖身邊,戳了戳他的小臂,讨好地親親他男人的嘴角:“抱歉,別生氣,我處理工作忘了時間……”

靳敖不吃這套,連對方親親都不願意了,翻了個身,拿寬闊的脊背對着白和璧,渾身散發着怨念。

“靳敖?靳同學?男朋友?”白和璧換了好幾個稱呼,都沒能成功讓男人轉過身來。

見怎麽都不能讓靳敖消氣,他心一狠,咬着牙叫出了對方一直很想聽的稱呼。

“……老公,你別生氣了……”

說完從來都沒說挂的羞恥語句,白和璧只覺得自己整張臉一瞬間都要燒起來了。

聽到這個稱呼,靳敖這才幽幽地轉過身,似餓虎撲食般把人牢牢鎖緊自己的懷裏。

白和璧一個沒留意,就被一陣巨大的沖力撲倒在床上。

靳敖像狗一樣聞着對方潮濕發間清新的檸檬香味,哼哼唧唧道:“白哥,你多叫幾聲,我愛聽。”

感受着背後胸腔的低沉震動,白和璧卻是怎麽也不肯開口了,白皙的耳垂紅了個徹底。

最終還是靳敖洩憤般壓着他白哥,在對方嘴唇撕咬了好幾口,這才讓白和璧再求饒般地多喊了幾次“老公”。

白和璧摸着自己有微小傷口的上唇,有些麻木地想着明天上班估計又得給林助理看笑話。

靳敖把頭埋進白和璧的頸窩裏,深吸一大口對方身上的凜冽香味,憤憤道:“看你還敢不敢無視我!”

白和璧無語:“行了,別蹬鼻子上臉的,差不多得了。”

靳敖更生氣了,抱着人就狂咬對方白皙的後頸,留下了一脖子的牙印:“明明是你先“冷暴力”我的!是你說話不算話!”

白和璧無視男人的無理取鬧。

“……噢,對了,”白和璧看他一眼,把粘人的大家夥推開,和對方保持安全距離,坐起來,拿起床邊的毛巾,擦擦自己潮濕的發間,“明天我有個比較重要的應酬,可能晚上會晚一點回來,提前和你說一下。”

靳敖知道這是正事,不能再用耍賴來讓他白哥早回家,于是蔫蔫地問:“大概幾點能回來啊?”

白和璧看了眼手機:“我也不知道,可能得晚上十二點多?”

男人看白和璧擦頭發一直沒擦到後腦上的一小片區域,就自動接過對方手裏毛巾,幫對方擦拭了起來,溫熱的指尖相互觸碰,親昵異常,仿佛已經度過很多年的老夫老夫一樣。

靳敖認真地擦幹每一滴水珠,确保白和璧不會因此着涼:“好吧,那我等你回來。”

白和璧被他擦得舒服得眯起了眼:“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乖一點,我很快就會回來。”

靳敖還是興致不高地應了一聲:“……嗯。”

幫白和璧擦完頭發,男人忽然想起了什麽,盯着白和璧看個不停。

白和璧疑惑地看回去。

“那哥你要先和我約定好,應酬的時候不準和別的男人太親密!……女的也不行!”靳敖不把人放在自己眼皮下就擔心,又在對方的後頸上留下個牙印,作為自己圈地的印記,“你要時刻記住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

“我知道,”白和璧無奈道,轉過頭去安撫着親了親男人的煙灰色眼睛,“……別咬了,明天我又得穿高領的衣服了,勒着脖子很難受的。”

靳敖很聽話地停了動作,得寸進尺道:“那今天晚上的獎勵?”

“太晚了……”看着靳敖一瞬間變得暗淡的眼神,白和璧又有點不忍心。

“……算了,我幫你吧。”

靳敖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

翌日清晨。

兩個人都頂着黑眼圈起了床,在床上纏綿了一會後,就都翻身起了床。

因為前幾天偷懶太嚴重,兩個人各自都不得不回到各自的公司處理起了事情。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給對方點了外賣,都心有靈犀地提前預定了各自愛吃的菜系。

白和璧也不知道,他們怎麽能這麽默契。

就像是天生就要契合在一塊的一樣。

他吃着靳敖給他點的粵式點心,心想着“獎勵”的形式或許可以更別出心裁一些。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點多,靳敖剛從和自己的國外的合夥人告完別,正準備回家,卻在辦公室門口接到了白和璧的電話。

白哥不是在應酬嗎?怎麽有空和他打電話?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機,點了接通,可沒想到電話那邊傳來的是林嘯特助的聲音,背景裏還有喧嘩的說笑聲和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

林特助的聲音有種強裝出來的鎮定:“靳總?”

靳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以為白和璧又發生了什麽意外,有些急了:“是我,白哥發生什麽事了?”

林嘯猶豫了下,繼續道:“是這樣的,白總他喝醉了……說要讓您接他回家,您看您那邊有空嗎?”

靳敖一愣。

“白總說,他今天晚上就想讓您接他回家,您現在可以過來嗎?”林嘯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憋得發顫。

靳敖震驚,一聽還有這種好事,連忙應好:“有的有的,你們現在在哪?我立刻去接他。”

林特助報了一串地址,靳敖查了下地圖,今晚白和璧應酬的地方和靳敖的公司相離不遠。

“行,我馬上到,你跟你白總說,到了我會再打電話的。”

他挂斷電話,按照林嘯給的地址,開着自己的車,火速趕到了白和璧應酬的酒店外,被等在外面的林特助帶着進了包廂。

靳敖隔着一扇門,都能聽見他白哥冷靜自持的聲音。

在一衆油膩的中年音中,白和璧的清朗的聲音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天籁:“……嗯,我男朋友馬上到了,王總你們慢慢喝,我先行告辭了。”

靳敖聽出了對方話語裏的冷意。

看起來他白哥似乎并不喜歡在這裏多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确認自己的裝扮不會給白和璧丢臉後,就挂着疏離溫柔的笑容,推開了房門。

“白哥,我來接你了。”

白和璧擡眼,望向推開房門的英俊男人。

煙灰色眼睛的男人身着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對方結實精壯的肌肉線條,頭發一絲不茍地貼在鬓邊,行為舉止紳士異常。

總而言之,靳敖這身行頭就是蠻能唬人的。

喲,靳敖原來還有這副正經樣子。

白和璧對靳敖刮目相看,對自己男朋友的理解又深了一點。

……不過不得不說,他還挺吃這套。

他站起身來,向酒席上的各位落落大方地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靳敖,剛從國外回來國內發展,大家以後在生意場上見到,得多多關照一下,在此謝過各位了。”

飯桌上的老總臉上帶着笑臉,心裏卻直犯嘀咕。

白和璧這不是才和司青舜離婚了大半年嗎?

這又找了一個?

雖然心裏八卦欲起,但表面意思還是要做足的。

“嗨,白總這話言重了!”衆人打蛇上棍,拍馬屁拍得一個比一個溜,紛紛道,“靳小友這一表人才,一看就是青年才俊,還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這是為我們S市的圈子注入新鮮活力啊!”

靳敖挂着嘴角的笑,牽過白和璧的手,無需刻意,自然地展示着兩個人渾然天成的親昵。

煙灰色眼睛的男人不卑不亢道:“大家言過了,白總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先把我男朋友帶回家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此話一出,餐桌上的衆人也不好意思再挽留,只得道:“哪裏哪裏,既然靳總都這樣說了,就趕快把白總帶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有時間下次再敘。”

随後,靳敖喚來服務生,給每人多點了瓶陳年紅酒以作賠禮,就牽着白和璧的手,帶着他上了車。

白和璧喝完酒的臉稍微有些紅潤,但他今晚并沒有喝醉,眼神清明地望着身後越來越遠,快要變成一個點的酒店,随後輕輕地冷笑一聲。

靳敖知道對方似乎是因為今晚的應酬而心情不好,于是善解人意地問道:“白哥,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看見完美符合“蘿蔔開會,群英荟萃”的場景罷了。”

靳敖回想了一下剛才應酬上的場景,覺得他白哥沒說錯,除了他白哥,全都是一群帶着泥的胖蘿蔔。

他笑了一下,接着問:“他們到底怎麽惹你不開心了,還要讓我來接你?要知道,我的勞務費可是很高的。”

白和璧看他一眼:“還不是那一桌子人私底下的那些肮髒營生。”

随後,他就把剛才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靳敖。

應酬的前半段還好好的,有事說事,就是後半段大家都喝完酒,對面做房地産的一個老總點了些不三不四的人上來陪他們。

要知道,這人還是有老婆孩子的。

合作方還知道他的喜好,給他特地點了男人上來。

那個房地産老總朝白和璧暧昧眨眼:“白總,這些人可都是幹淨得很,都還是剛來的呢。”

看見這些人的瞬間,白和璧當場臉就冷了下來,心裏作嘔,但礙于合作只停留在口頭階段,還沒正式簽合同,他也不好和對方撕破臉皮,只是推脫道自己身體不适,需要先行離場。

可那老總似乎是覺得白和璧不和他們同流合污,就是看不起他們公司,一直拉着他不讓他走。

白和璧皮笑肉不笑道:“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我和他約好了,他要帶我現在去醫院檢查胃病,實在不好意思。”

這人這才作罷。

白和璧出門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今晚是浪費功夫,和這種人品不好的人合作,簡直是丢他們白氏的臉,還不如好好陪着靳敖在家裏做些情侶該做的事。

雖然心裏憋着氣,所以他很冷靜地取消了和對方的合作,并将這家企業拉入了自己的黑名單之中。

通過私人途徑,他匿名舉報了這家酒店,為國家掃黑除惡再次貢獻自己寶刀未老的一份力。

靳敖通過後視鏡看見了他白哥冷肅至極、殺伐果決的樣子,不自覺抖了抖,連心裏那股醋意都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回到了家,渾身酒氣的白和璧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洗澡,洗掉身上的酒氣和晦氣。

可靳敖先攔住了他,說喝完酒後直接洗澡,容易在浴室裏昏厥,先讓他在卧室裏等半個小時再去洗澡。

白和璧也懂這個道理,但幹坐着屬實有些無聊,有一搭沒一搭地點着手機。

靳敖看他這副模樣,于是讓他躺在人體工學椅上,調低了椅背的高度,這樣一來,白和璧就是近乎躺倒在椅子裏的樣子。

白和璧疑惑地看向身旁握住他手腕的男人。

靳敖側過身子,把頭湊近了一點,親了他發頂一口:“白哥,你別動,閉上眼,然後坐在深呼吸。”

白和璧更困惑了,對方到底要幹什麽?

但他還是按照靳敖的指示做了。

正當白和璧忍不住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男人帶着老繭的手指輕輕地按壓在他的太陽穴上,比他體溫稍高的指尖貼合在皮膚上輕輕打轉,反倒給了白和璧一種別樣的舒适感。

白和璧舒服地喟嘆一聲,沒想到靳敖還會按摩。

靳敖帶着笑意詢問道:“白哥,舒服嗎?”

白和璧阖着眼,開玩笑道:“挺舒服的,就是沒想到你還有和按摩師搶飯碗的一天。”

靳敖輕笑一聲,話語裏帶着褪了色的懷舊:“這是我媽以前常常做的動作,我小時候不舒服或是生病的時候,她就經常這樣給我按一按,每一次我都會覺得好多了……”

提起了對方已經離開世間的母親宓枝,白和璧沒有繼續對方的話題,沒必要勾起對方的傷心事。

靳敖沉默地給白和璧按摩着,而白和璧也順從地讓對方按着。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鐘,白和璧才睜開眼道“好了”,打斷對方的動作。

不得不說,他的精神的确好多了。

舒服得他甚至連靳敖想要和他鴛鴛浴的請求都答應了。

但靳敖思考一下,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看似很美好的提議。

畢竟能看不能吃,靳敖可不想折磨自己。

看他這幅糾結的樣子,白和璧輕笑一聲,也不再逗單純的小靳同學,拿了衣服和浴巾就進了浴室。

***

等白和璧出來,靳敖都已經拿出筆記本在處理工作了。

都說認真做事時的男人最有魅力,白和璧也不免對進入了專心致志模式的靳敖高看一眼。

看着男人沉穩的背影,白和璧心頭一動,走到靳敖身後抱住了對方,嘗試對方最喜歡的姿勢體會男人抱着他時的所感所想。

靳敖身體僵了一下,随後偏過頭詢問:“白哥?怎麽了?”

白和璧語出驚人:“我們做吧。”

靳敖輕輕“啊”了一聲,随後問道:“現在?在這裏?”

白和璧聽出男人語氣中的情緒:“不情願?”

“沒有沒有,”靳敖連忙擺手,摸了摸鼻子,遲疑道,“只是……”

“只是什麽?”

靳敖親了口白和璧的側臉,委屈道:“就是,有點……沒有儀式感。”

随後,靳敖就把他預想中的第一次向白和璧和盤托出: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必須月朗風清,惠風和暢,需要提前準備一桌燭光晚宴,在兩人共酌紅酒之下抒發情志,随後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身心合一。

除此之外,男人還想準備一床的玫瑰花瓣,這樣的話,兩個人光光是躺在床上聊天就十分浪漫美好。

但礙于靳敖天天和他白哥膩在一起,沒有準備驚喜的私人時間,但為了應對随時的突發狀況,目前他只買好了一些計生用品。

都是讓廠家定制的特大號,畢竟通版的靳敖戴不下。

得知一切的白和璧:“……”

這裏不是湯姆蘇文現場,別太荒謬了噠姐。

靳敖繼續補充道:“本來還考慮過帶你去情侶酒店的……”

白和璧無語。

靳敖知不知道,情侶酒店的攝像頭比他吃過的飯都多,如果靳敖真的帶他去情侶酒店,恐怕兩個人一個晚上的娛樂活動就是去找攝像頭去了。

白和璧不耐煩地把人推到床上,低着頭問男人:“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做?”

看着自己身上的人,靳敖憋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啊……你準備好了嗎?”

白和璧嘆了口氣,白皙的手指輕輕觸碰男人的領口,順着對方的肌肉輪廓,把對方身上的襯衫扣子,緩慢而折磨地解開。

他舔了舔自己嘴唇:“我當然準備好了,但你……就不好說了。”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親了親男人因緊張而不停滾動的喉結。

白和璧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緩緩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漏出自己白皙的皮膚,把靳敖的手貼在自己勁瘦的腰側,仿佛誘人下地獄的魅魔。

“事前工作我都在浴室做好了,我先來教你吧……”

……

第一次在靳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光速結束。

白和璧眉目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他直起身,體會着餘韻的美妙。

他大腿根部的液體還沒幹涸,順着細膩的肌膚紋理流淌下來。

看着這幅場景,靳敖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瞬間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興奮。

白和璧饒有興致地看着他的變化,摩挲着男人脖間跳動的青筋,問道:“又想要了?”

靳敖不敢說話,他憋得臉都紅了。

白和璧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麽來,這種時候,還是行動最能代替語言。

他自然地跨坐在對方的結實的腰身上,居高臨下道:“那再來一次吧。”

靳敖血氣上湧,抑制不住地把人壓在身下。

他惡狠狠地撕咬對方的嘴唇:“哥,這是你說的!”

“記得……唔……結束之後帶我去洗澡……聽見沒有?”

“嗯……我們先親完再說。”

……

耕耘了一晚上的靳敖小心翼翼地看着懷裏滿身青紫、安穩睡覺的白和璧,紅着耳根心想古話說得好。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還有……

他白哥真的好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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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感覺身體被掏空.jpg]

和明天的更新二合一了。

嗯……大概就是兩人為了解酒,咬了臍橙補充維生素C的樣子。

白哥在這方面還是蠻強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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