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含棠臉上的笑越發的溫柔,雙頰暈紅,宋黛越來越覺得奇怪。“糖糖,你和陸裴京聯系上了?”

許含棠欣然答應,“是啊。”

宋黛差點跳起來,“那你見到他了,他長什麽樣?帥嗎,有沒有兇你?”

見到是沒見到,不過……許含棠掏出手機來看看。

從她回複消息過去起,對方一直沒回應。

大概在睡覺?

宋黛小聲說:“要不我們不和他搞對象了,這麽個危險的人物。”她眼神描繪許含棠,瘦弱纖細的身軀,她的朋友大概是不夠陸裴京打的。

許含棠:“……”

她搖頭,“不行。”

這是她和連芷蘭交換的條件,不能由她來破壞。

等她和陸裴京見面,大概就快了。

許含棠是這麽想的。

湊巧的是,陸裴京也到了泓彥大學,他和明錦賀、陸神火游覽了一圈校園環境,又在學校學生中窺探的眼神中,到校長室坐了一會。

這個坐不是單純的報到,是來當大爺的。

他們當中陸裴京就像砸場子的,明錦賀才是那個安排一切的主導者,陸神火純粹跟着大哥們打醬油。

從校長辦公室的窗戶看過去,能看到對面大樓裏同個樓層的情況。陸裴京靠着窗戶抽煙,陸神火拿着手機不知道在拍什麽,嘴裏一直說着“拿開,拜托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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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裴京踹了他一腳,“煩不煩。”

陸神火洩氣的捶了下窗戶,“大哥,你害我錯失了一顆寶石。”

陸裴京吐出煙圈,神态不羁,“哥給你非洲一個礦。”

陸神火知道他不是說笑,能給是真的能給,但他不想要啊。“雖然你是我的莫裏默,但美人是無價的。看嗎?”他把視頻放到陸裴京眼前。

陸裴京随意的掃過鏡頭上的身影,沒什麽興趣的道:“拿開。”

陸神火:“等等,再等等,莫裏默看側臉。”

陸裴京順着他的話看着視頻畫面,陸神火手機是定制的,鏡頭拉近分辨率也照樣清晰,看的清對方曼妙的腰肢。

那一頭如瀑的烏發将其遮擋,他可以一手就能扯的這樣纖瘦的嬌軀散架。

這裏剛才陸裴京看過了,陸神火說的是後面對方側身時不經意露出的側臉。

倒放時回到開頭,陸裴京眼瞳收縮,那張臉被主人的手擋住,一閃而過的顏色猶如蓋了一層紗幕,任他盯穿屏幕也不能揭開。

這種神秘被陸神火拍的太好,陸裴京眼神如勾定在那上面,一遍看下來卻沒品出什麽味。

這種滋味就像被人吊足了胃口,卻沒藥來解,十足的磨人。可沒人能吊他陸裴京的胃口,從來只有他陸裴京磨人,沒人能磋磨他。

“誰?”

他一個字陸神火就明白了,他比土生土長的珠港人還要有本地人的樣子。“走了,嘿嘿嘿,莫裏默你被勾引了。”

陸裴京不屑的嗤笑一聲。

陸神火:“別急莫裏默,她肯定和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我們可是最受歡迎的留學生,妹妹們都喜歡。”

陸裴京轉身看向對面大樓,只抓住一輛車從樓下開走的影子。

這時談完話的明錦賀過來了,校長和主任坐在遠處遠觀他們。

比起一身文雅書卷氣,有着萬裏挑一的優秀明錦賀,陸裴京和陸神火對校長和主任還是不太适應。

但他們身份特殊,上下都有打點,他們就明白了這兩個不是一般學生,上頭說不用管教,直接放養,就連學校裏什麽賠償損失費都已經早先理好了。

明錦賀提出的是單獨給他們安排在一棟公寓裏,泓彥最新一期完工的宿舍大樓本是給本校老師住的,現在空出來兩層給學生。

一是避免讓陸裴京和陸神火他們和別人待遇太過不同,到時候還會發通知說學生床位不夠,或者翻新修建的理由。

明錦賀:“可以走了。”

陸神火:“去哪兒。”

明錦賀:“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又招呼陸裴京,“傅司哥讓你去他公司吃飯,他有事找你說。”

陸裴京撓了撓耳朵:“憑什麽。”

他窮的連手機都用不起?

明錦賀:“你的婚事。”

陸神火瞪大眼,看着他的莫裏默露出變身瘋狗前的危險笑容:“哦。”

從早上起他沒有回複聯姻對象的消息,對方也沒有主動找他。

但現在陸裴京惡劣的想,這種操蛋的事,不應該就他一個人煩了。

誰叫對方不知死活招惹的是他呢。

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時刻。

這次是回到許家用中午飯的時候,許含棠意外的收到了某個聯姻對象的新一條消息。

陸裴京的微信名就是他本名。

有一個視頻,像是他拍的。

許含棠沒有防備的打開,一聲驚悚刺骨的尖叫從裏面傳來,還有不停混戰的槍聲,鮮血灑滿地面,鏡頭沒有一絲晃動,裏面有一只血肉拉扯的人腿飛過。

拍攝人的聲音冰冷無情,仔細聽還感覺得出一股宛如魔鬼般的玩味。

他說的不是花國語言,而是白旗國的語言,并且周圍是七雜八雜不知道幾種的外語。

視頻好似卡頓,一直停留在肚皮都破開,腸子流出的死人畫面上不動了。

陸裴京掐着時間撤回:吃了?

許含棠看了看客廳裏被吓到的保姆阿姨,把手機翻過來蓋上。

說實在陸裴京這麽做實在是幼稚,但他的手法很有效,這個視頻不知道從哪裏拍的,血腥又惡心,一般人看了絕對要吐。

許含棠也是第一次觸及,但她表現的适應良好。

她呼吸微微急促,有一種陸裴京刺激她大腦的興奮感,這絕對是一個不受控制的人。

也像傳說中那樣,幼稚到锱铢必較。

這或許是他算不上的一種小玩笑,連報複都稱不上,許含棠微微閉上眼,她天生身體弱,但精神異常的強悍。

也許是從來沒有人來刺激她,所以就是這麽一點微小的刺激,都會讓她有所觸動。

接着陸裴京又發來了消息,得意洋洋般:沒吃飯的話我請你?

好歹也是未婚妻,總不能一直不見面吧。

許含棠向保姆阿姨解釋了一下她剛才點開了新聞視頻而已,這才重新拿起手機回應陸裴京:

不行。我身嬌體弱,吃不了外面的東西。

這已經是毫不留情的謝絕了,至于陸裴京怎麽想,就不關她許含棠的事情了。

大概會,很生氣吧?

開完會議,剛打開辦公室門的傅司,就看見已經身在他辦公室的陸裴京,放下了他大刺刺翹着的二郎腿。

身子比例修長,一雙大長腿尤其矚目,寬敞的沙發位置一下變的狹小,倒像是委屈他了。

感覺到推開門那一瞬間氣氛的變化,傅司按照經驗沒有立馬詢問,只是示意:“餐廳吃飯去?”

陸裴京冷目瞪過來:“你一個跨國公司老總餓的這麽快,生意不好要倒閉了嗎?手機不能聯系,還叫我過來幹什麽。”

傅司:“……”

他哪兒惹他了,不就是問去不去吃飯?

還有什麽叫要倒閉了,傅司背後的助理和保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傅司開始卷西裝袖子,英俊成熟的臉上怒火中燒,“陸裴京你這個小垃圾給我過來,今天哥不揍你哥跟你姓!”

完了完了,老板已經氣到沒有理智了。

偏偏老板家的混世魔王無所畏懼的挑釁,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姓陸有什麽好,爺寧願不要這姓,來啊誰怕誰。”

多年假斯文的傅司做了老總以後面具終于裂開了,罵了句讓助理和保镖都訝異的髒話,沖陸裴京過去了。

一陣混戰之後,傅司辦公室裏的雞飛狗跳終于結束,留下一地淩亂的證據。

最終傅司用熱毛巾敷臉,嘶了一聲沒好氣的問:“所以你他媽被一個女人氣着了就找我發洩,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能耐呢?你他媽還打臉。”他晚上還有一個商業聚會,這下怎麽見人!

和他相比陸裴京稍微好點,傅司不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也是學過散打的,但陸裴京是常年練軍-警-格鬥,招招往死裏去的。

大概是記得傅司還是他媽那邊的親戚,沒有下狠手往死裏磋磨人,打臉對他來說已經是給面子的事情了。

陸裴京不理會他的激将法,直接道:“你還沒說她是哪家的人,叫什麽名字。”

傅司冷笑:“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陸裴京嘴角受了點輕傷,躺在沙發上不耐煩的擡手:“廢話少說。”

傅司踹他一腳:“先跟老子去吃飯。”

路上的時候他才提起和陸家聯姻的人家。“許家知道嗎,以前是清貴,祖上有個宮裏當嫔妃的美人。陸家不告訴你是怕你找上門去,現在既然是你自己想知道的,那我就告訴你。”

他眼神提醒陸裴京,說了以後他得安安分分的不找人家麻煩,何況他這個狗性子,換了誰都受不了。

陸裴京還是那副死樣子,只是在傅司說話的時候沒有氣人。

傅司估摸着他心裏肯定在算計什麽,“你也不要為難人家女孩子,好好想想你剛開始是怎麽和人家第一次打招呼的。”

陸裴京站在電梯裏懶洋洋的哼了聲。

他和傅司都是大高個,但他發育的特別高比一米八七的傅司還高半個頭,打扮年輕又野性,他的皮膚很白,是偏外國人的那種白。

五官深邃,白皙的臉上,最讓人注意到的是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和傅司的氣場不同,陸裴京走路的調調都像犯困慵懶的獅子,兩人一起走出電梯,立馬抓住了公司路過員工的視線。

司機已經開車在外面等候,傅司前腳上去,陸裴京後腳跟上,依然還是大爺樣的霸占了大半的位置。

“名字。”

傅司拿酒出來,讓自己冷靜再冷靜,下次他再叫陸裴京過來吃飯他是狗。

“許家的人長的都好看,祖上基因保持的好。不過……”傅司想到了解到的相關情況,說:“陸家給你定的是許家本家的千金,據說長的很像那位在宮裏當嫔妃的先祖,是叫許含棠吧,怎麽你們彼此之間都不交換姓名?還是說,陸家只告訴許家你的姓名,許含棠的一切保密?”

光看陸裴京臉色,傅司就知道他猜對了。

傅司其實是跟母姓,他真正的姓瓦西裏耶夫。

陸裴京如果不是被陸家人帶走,那麽他的姓氏也将是瓦西裏耶夫,在他身體裏有一半屬于外國人的血液。

傅司最終下定結論:“那你不行,你輸了,許含棠應該對你了解的清清楚楚,不然她怎麽好友都是主動加的你。陸裴京,你真沒用。”

陸裴京:“……”幹。

許含棠并沒有像傅司說的那樣,對陸裴京了解的清清楚楚。

只是有宋黛的堂哥的消息,所以她對陸裴京會側面了解多一點,而陸裴京和她在社交軟件上已經有了初次的的交集,讓她對他這個人的性格進一步了解。

當連芷蘭問她和陸家的小公子聯系的怎麽樣時,許含棠一律回答的都是,普普通通。

這讓連芷蘭不是很滿意,因為她認為陸家那個人應該态度更積極熱情點,即使對方還沒有回國,也應該懂點禮貌鮮花禮物送上門。

許含棠都是一笑而過,還要鮮花禮物,怕不是陸裴京要給她送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

對方沒有回複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氣到了。

這對許含棠沒有什麽影響,如果陸裴京是一點刺激都受不了的态度,那也未免太沒有意思。

她希望他能帶給她許多,許多不一樣的感覺。

在泓彥大學準備迅速的情況下,校園祭終于很快在三月中下旬的某一天裏,正式舉行了。

這期間許含棠和陸裴京再沒有聯系過一次,連消息也沒有發過,他們兩人的朋友圈狀态都荒蕪的連雜草都不長。

如果能顯示浏覽記錄,那麽陸裴京的絕對為零,而許含棠還會有幾個小腳印。

上午八點半,泓彥大學的校園祭為期三天,開幕儀式已經開始了。

許含棠是和許朗乾連芷蘭一起來的,作為泓彥大學的受邀對象,許朗乾和連芷蘭還有貴賓待遇的座位。許南爵本是要跟在許含棠身邊,但一到泓彥就被連芷蘭和許朗乾帶走,和相熟的商界、政界的熟人交際去了。

這天說要熱鬧有多熱鬧,為了這次的校園祭,泓彥的學生們都使足了勁準備,整個校園氣氛的熱潮高居不下,除了泓彥邀請的貴賓還有持票進入的社會觀衆,其中就有搶了票的其他學校的大學生,逃課或是請假過來參觀,能做到這份上的國內除了泓彥大學,沒有其他學校向它如此風光。

許含棠的表演在後面,還要一個小時作為壓軸上場,她來的早還有很長的時間共她休息。連芷蘭特意派了保镖替她拎着樂器筝,守在許含棠身邊。

這次來的人都各有各的派頭,看花了學生們的眼,現場燈光閃爍,媒體出沒。許含棠為了安靜,沒有太早出現在人眼前,先到了舞臺休息室,她的到來還是引起了正在準備中的學生們的注意,手頭上的工作一頓,偷偷打量着她一齊竊竊私語。

“真是許含棠嗎?”

“她化妝了嗎,臉好白人好瘦啊。”

“病天仙啊,病的是真好看,就怕碰她一下就散架啊。”

“沒位置了啊,她來是要放東西嗎。”

“噓……給她留的化妝桌蘇妍薇用啦……”

“蘇妍薇?蘇妍薇呢?”

面對許含棠的學生會長尴尬而歉疚的道:“那個,不好意思,蘇妍薇說她的化妝臺燈泡太亮,對她剛做過激光手術的眼睛不好……”現在蘇妍薇的化妝是另外的人在用,許含棠就沒有位置可以使用裝扮了,或者她等前面節目的人都使用完了再化妝。

拎着古筝,保镖兇神惡煞的說:“小姐,需要我去和對方交涉嗎。”

學生會長表情瞬間驚恐慌張,不知道保镖說的“交涉”是不是他理解的那種意思。

許含棠看他吓的臉色都白了的樣子,無奈的朝保镖道:“不用,給她用吧。”這裏空間狹小,空氣逼仄反而讓她覺得不舒服。

學生會長頓時松了口氣,一時覺得許含棠的保镖未免太認真,許含棠的性格真好不計較,蘇妍薇這種占人位置的做法到底還是不好。

不管他如何想,許含棠都沒有打算留在這裏了,她找學生會長要了一張節目安排表就走了。她知道有一個地方适合做她個人暫時的休息室,那是她以前為數不多的幾次來學校閑逛時發現的地方。

然而到了所說的地方,學校臨時用的雜物室時,許含棠卻發現教室的門被鎖上了,她遺憾的看着這個地方,淡淡的笑着說:“好不湊巧啊。”

保镖退役下來後保護了許含棠許多年,表情嚴肅的重複:“我去找人把化妝桌讓出來。”他家小姐身體弱看泓彥的學生都知道的樣子,卻還有人敢這麽占用她的位置,害她自己來回找地方休息。

許含棠這時候臉色白的透明,她今天走來走去的體力已經是平常的一倍了,接下來還有活動,這樣下去對她體力會消耗更大,到時候就會咳嗽不舒服,整個人暈乎乎的難受,嚴重的還會發燒住院。

“看看隔壁教室的門能不能打開吧,我記得那也是間空教室,只是沒有沙發而已。”許含棠現在已經有些暈了,她想要坐下來休息休息。

保镖打開了隔壁教室的門,“小姐,可以進來了。”

許含棠轉身,“好的。”

雜物室的沙發上,臉上蓋着衣服,赤`裸着上半身睡覺的陸裴京從外面傳來說話聲起,就已經被吵醒了。

他高大修長的身軀把真皮沙發擠的十分可憐,聽着外面的談話,帶着被人打擾到的不悅坐起身,臉上的衣服滑落遮住了他根根分明的腹肌。

隔壁的男聲說:“要不我去把隔壁那間雜物間打開,坐沙發都比坐這些硬凳要舒服。”

雜物室是鎖着的,要進來只能翻窗戶,看樣子對方想要這麽做,但很不巧的是,他陸裴京早就來了這裏,也是翻窗戶進來的。

他默默聽着那邊的交流聲,等到女聲開口時,從褲子裏摸出煙盒來。

“不用了,這裏足夠寬敞,說不定隔壁也已經有人在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陸裴京拿出煙的手頓了下,眼裏閃爍着些許意外,這女的猜測還挺準的啊。聲音不錯。

許含棠:“去幫我找點熱水吧,我要吃藥休息一會,過會該換裝了。”

保镖去了以後,許含棠想起之前透過灰暗玻璃窗看見的一抹衣角,起身走到雜物間門口。她腳步剛動,屋裏的陸裴京比狗還警覺,直覺的看向雜物間的門,在兩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一門之隔是陸裴京和許含棠再次相遇最近的距離。

你不知我近在咫尺,開門就能相見。

但許含棠沒有敲門打擾,她對着屋內的方向略帶笑意的輕聲道:“裏面的同伴,打擾了。”

陸裴京耳朵敏銳,“同伴”一詞挑起了他的興味,同伴?她知道同伴是什麽意思嗎,随便亂喊,會惹麻煩的啊。

帶着嘲諷笑容的陸裴京點燃了香煙,過了幾秒,他突然想起剛才聽到的對話,那個嬌柔的聲音說過會要換裝,代表她是今天是泓彥的校園祭的表演者,校園祭這麽盛大的活動,許含棠來了嗎?

許含棠在他隔壁吃藥休息,十分鐘後開始換裝。

收到陸裴京的消息時她是驚訝的,畢竟這是時隔上一次聯系,已經過去很長時間,彼此沒打過招呼了。

陸裴京:寶貝兒,喜歡嗎。[色圖]

對方打招呼的方式一貫惡劣,這次換了一種方式,許含棠看着那上面裸`露充斥着情`色味,可見男性軀體的人魚線和內`褲邊緣的照片,不敢确定這是不是陸裴京本人的性感肉`體。

陸裴京又發了兩張即興發揮的色圖過來:想要嗎。

他敢這麽做就是猜想許含棠這樣的千金小姐一定會受不了覺得羞恥的不行,最好能覺得被侮辱了而氣哭,這種世家小姐他陸裴京見的多了,都被陸裴京不屑一顧,他勾唇啧了聲,包含興味的等待許含棠回信。

許含棠回了:我不太懂市場價,一次兩百,五百包夜?麻煩你先收下。[微信轉賬500.00元]

陸裴京嘴角的煙歪了,他狠狠吸了一口摁在了沙發上,燒焦味瞬間溢出,冷笑聲在雜物間響起,他覺得許含棠在找死。

陸裴京: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他陸裴京的*把和子孫就值這個價?看在是頭一給讓他有點興趣的份上,他能仁慈的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隔壁。許含棠拿出了她的演出服,盛大的古裝服,整理時她輕描淡寫的回複道:買你一夜呀。

再擡頭許含棠臉上盡是微紅的興奮。

騷的是他,騷不起的又是他,想怎麽樣嘛。

作者有話要說:  許含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陸裴京:行我*把子孫都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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