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和卷毛夜叉的故事19

那位拿着破刀的少女看到流氓走後,慢慢把刀放回刀鞘裏。當她放下刀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方才那種冷漠充滿殺意的眼神蕩然無存,換而言之的是少女般明麗好奇的眼神。

他呆呆的看着織衣,有些驚豔地說道:“你……你長得好漂亮。你是從外面過來的人嗎?”

現在的她看上去就是普通淳樸的鄉下姑娘,和剛才一個眼神就能把那些牛高馬大的流氓吓跑的少女判若兩人。

這女孩到底是什麽人?

織衣點點頭,“我是去打算去江戶訪問的路人,只是想在這個小鎮待幾天罷了,沒有惡意。”

她觀察着面前少女的反應,發現只要放下刀脫離戰鬥狀态,她就會變回普通少女。見她沒有攻擊自己的打算,織衣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宮本葵。”非戰鬥狀态的少女是一個很腼腆的鄉下女孩,“你也是女孩子是吧?和我一樣。”

織衣再次驚訝了,她的男裝扮相雖然不算特別好,但也不算差了,至少能讓她潛伏在流亡隊伍和攘夷部隊。而眼前這個少女居然一眼就看穿了,真是讓人驚嘆的洞察力和直覺啊。

“不要說出去哦。”織衣輕笑了一下,宮本葵看到她笑臉紅了一下,抓着衣服下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之後,織衣以請她吃飯作為感謝為理由,把她帶到鎮上的一家餐館,問了她很多事情。

餐館的老板看到宮本葵似乎有些畏懼,雖然不到害怕的程度,但也不敢和她多說話。真的要說這應該算是敬畏的感情。

織衣扶着下巴,頗有興致地看着她,“葵小姐,你的劍術很強嗎?”

葵放下勺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馬尾辮,“也、也沒有很強啦,我父親是開道館的,不過現在我父母都不在了,我只是愛好才繼續學劍的。啊,我現在在那邊開花店,我也很喜歡種花哦。”說着葵指了指餐館對面的花店。

織衣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那是一間面積并不大的花店,店面整潔幹淨,放着各色各樣的花。招牌上寫着“宮本花店”四個字,但看着這路邊,似乎生意很冷清的樣子。

織衣靈光一閃,她之前一直沒想好到了江戶要做些什麽,現在她産生了一個想法。“不錯呢,花店。在江戶開家花店也不錯。”她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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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她現在身上的錢還不夠開店,但總會有辦法的,最重要的是想到要做些什麽。

她又看向葵,“這把劍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嗎?”

“嗯。那是我爸爸的遺物,我爸爸還有很多藏刀的,但自從廢刀令頒布都被政府搜走了。只剩下這把鈍刀還留着,在他們看來這可能和垃圾也差不多了,但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念想,我不舍得扔掉。”

宮本葵萬分珍惜地摸了摸手裏的鈍刀,因為刀太鈍了,血跡無法從刀上流下來,總是殘留在上面,葵便拿出手帕擦拭。

織衣從她的話中聽出違和的地方,心下有了個猜想,只是繼續問道:“你剛才去打架了嗎?沒受傷吧?”

宮本葵笑了起來,她搖搖頭,“沒事,我剛才去教訓了旁邊小鎮的盜賊,沒受什麽傷,這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小鎮的居民。”

織衣又問了些什麽,然後她大致明白什麽狀況了,嘴角似笑非笑。她和宮本葵一起離開參觀,當她說她沒有住的地方時,宮本葵很熱情讓她住在自己家,這麽看來宮本葵确實是個淳樸的好孩子。

宮本葵的家不大,她借了一套一副給織衣換上,兩個人擠在一起睡。第二天,織衣表示作為借宿的回報,想幫葵打下手。

“沒關系啦!我的小店很冷清的!沒什麽工作!”雖然這麽說,但葵還是很熱情地給織衣介紹了店面,她以前好像很少人和她說話,所以難得交到織衣這個朋友,所以很高興。

葵對花店确實是充滿熱情的,她很喜歡種花,在園藝上的才能很高,她的花店總是生機勃勃,花朵嬌嫩鮮豔,但客人去很少。

就算是現在天人入侵,國民經濟狀況低下,這麽差的生意也太過于不可思議。

織衣問她,“我說你每天就那麽點生意,只夠每天的夥食費吧?房租怎麽辦?豈不是每天都過得很拮據?”

宮本葵笑道,“這裏的人對我很好,房東知道我的情況所以只收很低的房租,鄰居還有周圍的人也經常會送吃的給我。我很感激他們,正因為有他們,我才能生活到現在。”

織衣想到當時在餐館,老板對宮本葵那個又敬又畏的眼神,她想事情估計沒有這麽簡單。

因為能店裏沒什麽生意,所以兩人能做的事情也只有互相聊聊天。織衣對她談起自己會彈奏三味線的事情,葵便翻出自己母親陳置許久的三味線。

織衣接過三味線,坐在店門口彈奏起來。她的琴技很好,她在花店裏彈三味線,美妙的音樂像青煙般外傳,不禁吸引了外面的路人,有的人忍不住駐足停留,但不太敢靠近花店,可即使如此花店今天的生意也因為這小小的插曲而變好了些。

當然,彈彈曲子并不能完全解決花店的生意問題,這也只是解悶罷了。

晚上,織衣和葵回到公寓,突然有人從後面緊張地跑過來,喊着宮本葵的名字,“小葵!小葵!”

織衣回頭一看,對方是一個中年男人,她認出這是附近的居民。葵回頭看他,“怎麽了?永山叔?”

那個被稱為永山的中年男人緊張的看着葵,“那些人!那些人!又來了!”

宮本葵眉頭微皺,“又是他們?”

“對啊!你快去把他們趕走吧!求你了!”永山捉着葵的肩膀,可那眼神卻不像是求人的眼神,他捉着葵的肩膀的動作仿佛是不想讓她逃走拒絕。

他的眼神給織衣傳達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在她看來,葵必須幫助他們不可。

宮本葵并沒有露出一絲害怕和退卻,她只是輕輕把永山捉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下來,然後捉緊她腰間那把破刀,眼神透露着平靜和冷冽,“好。”

仿佛這事已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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