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已經改好了QAQ (6)
兒……”沒錯,就是那麽娘炮的稱呼自己。林堯捂着嘴低下頭,一副被感動的模樣,實際上全程木着一張臉。
鳳傾慕冷笑了一聲,但是想到秀兒還沒回來,他也就把那些諷刺的話咽下去了。秀兒一路小跑到了浣紗局,也就是皇宮的洗衣房,給了管事的的一點珍珠就帶走了高大威猛、長相英武的醜逼粗使宮男木衣。
“這一次你可真是走運了,長成這樣估計也不會有妻主看上你了,二皇子雖然是年歲不大,但是怎麽說也是一個小美人,加上大皇子每次都是給你不少錢,你可算得上享福了,嘻嘻嘻。”秀兒捂嘴嬌笑,快走幾步,領着木衣來到了鳳傾慕面前後就退到一旁把風。
林堯坐立不安地看着鳳傾慕和一旁的木衣,稚嫩軟糯的嗓音帶着一絲疑惑,但是那純粹的眼睛裏依舊滿是信賴:“大皇兄,他是誰?”
木衣盡量想保持自己面無表情,直直地站在一旁看着姿容絕豔、他都不敢碰觸只能仰望的大皇子,而一旁的少年他也知道,雖然年歲尚小,但是那肌膚和容貌,若是再大上幾歲比起大皇子來恐怕也不逞多讓。
“木衣,知道男女之事嗎?別說假話,你就在我面前教教林堯吧。”鳳傾慕笑的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好整以暇地扇着團扇,但是在林堯眼裏要多可怖有多可怖。
受驚的小兔子林堯紅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站起身,驚慌失措地退了一步,想要逃但是被高高大大的木衣攔腰抱起壓倒在藍雨花叢中。
“不、不要,走開!嗚嗚……皇兄,救我……嗚嗚嗚……”林堯試圖掙紮,拿腳去蹬,但是腳踝被握住了,反而讓下半、身全線失守了。
看着身下少年白皙的臉上挂着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木衣內心一痛,他甚至不敢碰觸瓷娃娃一般精致易碎的少年,但是那是大皇子的命令,他喜歡的人,他不能不聽從。
林堯拼命掙紮哭泣,但是柔弱無力的少年怎麽會逃脫的了高大威猛的青年壓迫,單薄的夏衫在幹慣粗活的青年手中輕易撕成了碎片,奶白色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木衣聽見了鳳傾慕的的笑聲,曾經他寧可任由自己被捉弄也想守護的笑容,此刻卻讓他感到遍體生寒,他看着身下滿臉是淚無助抽噎的少年,內心滿是愧疚,他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試圖把少年抱在懷裏。
“嗚嗚嗚,不要碰我!”林堯餘光瞥見鳳傾慕饒有興趣的表情,立刻更加努力的掙紮了起來,□□在外的肌膚也被藍雨花的花汁弄髒,與潔白無瑕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讓少年清純的面容帶上了幾分妖冶的氣息。
木衣也不敢碰觸他,眼裏滿是心疼,但是動作卻是十分堅決地壓抑着林堯的反抗,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不可描述之地包裹着不可描述坐下去。
木衣臉色蒼白,他聽得見自己曾經仰望的像神仙一樣美好美麗的大皇子,在和貼身宮男肆意嘲笑着他和身下無辜的男孩,他忍着身體上的劇痛,除了心疼身下哭的凄凄慘慘的林堯,內心原本對大皇子的迷戀在這場殘酷的不可描述中已經漸漸的消失了。
“對不起……”林堯聽到了木衣充滿愧疚的聲音,他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他哭的那麽慘烈是真的疼了,他以為自己做攻一定會爽,沒想到居然TMD比做被不可描述的受還疼,果然童子雞就不要做臍橙了,兩個人都疼啊!
林堯哭的沒力氣了,淚眼婆娑地閉上眼睛,手腕上證明貞潔的朱砂痣卻慢慢消失了。鳳傾慕玩夠了就走了,貼身宮男倒是留下了蔽體的衣服和補償的一袋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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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衣沉默地穿上衣服,但是他做不到丢下林堯,他看着昏睡過去還止不住抽泣的男孩,還是抱起了林堯四處看了看,一橫心帶林堯去找大宮男。
大宮男名叫木蓮,比林堯大十歲,他八歲入宮,十一歲正好遇見了小包子一樣的林堯。起初女帝為了表現自己還算真心的讓人照顧,但是漸漸的女帝就失去了耐心,身為養子的林堯被遺忘自然被一些見風使舵的宮男欺負,但是木蓮沒有,他認真照顧林堯、保護他,但是終究力有不逮讓林堯被人欺辱了。
林堯昏睡發起高燒,手腕上的朱砂痣也悄然無蹤,木蓮心肝都在顫,他趕緊拿了一些銀子去太醫院找相熟的男醫給林堯處理身上的傷,他把心一橫,這麽大的事他不能讓林堯背上淫、亂後宮的罪名就這麽被賜死,他要去找女帝為林堯讨一些補償讓這個所謂的二皇子就消失吧,放林堯一條生路。
木蓮怎麽說也是大宮男,兢兢業業地伺候女帝照顧二皇子,也算說的上一句話,何況身為弱男子本該受大女子珍惜,二皇子就算是養子再不受寵,守宮砂也不該被一個粗使宮男給不可描述了,女帝也清楚這件事的對錯原委。
林堯才十二歲,身體嬌弱,初次不可描述還是在花叢,事後本應被灌下避子湯,但是因為奪去少男貞潔的是同樣的男子,因此木蓮也沒有想起來這件事,女帝更是頭疼的把鳳傾慕訓斥了一番,讓男官教導他關三個月禁閉。
女帝幹脆利落的下密令,讓二皇子這個名號消失在皇宮裏,木蓮自願請命帶着一大筆錢和林堯離開皇宮,而那個木衣則被灌了□□扔在了皇宮外的亂葬崗。
木衣,壯士殺手受,因為對主角攻的姆父也就是林堯懷有愧疚,因此一直明裏暗裏的照顧他。木衣被灌了□□後卻沒有死,被一個殺手組織帶走練毒,沒想到誤打誤撞變成了一個高手,這個殺手組織也最終成為了他的組織。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發生的事了,現在林堯最糾結的是要不要生主角攻。
木蓮帶着林堯回到了他的老家,一個類似江南水鄉的好地方,在一個名叫柳葉鎮的地方買了一間臨江的三層小茶樓住下了。
木蓮從前就是給女帝泡茶奉茶的,他懂得茶葉,連女帝都贊不絕口的茶水,怎麽會有客人不喜歡?木蓮又挑了幾個老實的大女子做小厮、賬房,他就在後廚泡茶和幾個男廚子做點心,生意是越來越好。
林堯有時候看木蓮這麽賢惠的忙來忙去,自己的生活也算得上惬意,真想直接娶了木蓮算了,木蓮心靈手巧又有一雙好眼睛會挑人,賬房十分老實可靠,就是有一點,似乎無論小厮還是賬房以及沒成親的老顧客,她們好像都對木蓮有非分之想?
大寶寶林堯表示沒有讨好他就想要娶木蓮?呸!木蓮是他的!于是林堯穿着清透的睡衣、抱着枕頭敲開了木蓮的房門,抱着枕頭扭捏着一臉無辜純潔的說:“木蓮我害怕……”
“怎麽了我的小少爺?”木蓮倒是一點也不懷疑,擔憂地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額頭,認真地問。“木蓮,這兩天我總是在做夢,夢到一雙粗糙手一直在抱我,我好難受地掙紮,肚子也有點疼……”
林堯低頭用難過的語氣面不改色的說瞎話,主角攻雖然很重要,但是他決定不生了,如果是一顆蛋還好接受,但是一個娃還是讓劇情去生吧,他只要表現出自己有這個跡象,大部分劇情線就會自動彌合。
木蓮倒是很擔心地讓林堯睡在他房裏,他躺在床上抱着林堯,哄他睡着後還是放心不下的起來穿衣服,到院子裏叫醒小厮去找大夫來。
所謂慈母多敗兒,林堯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敗兒,有這麽好的一個慈母,林堯快樂的做起了小米蟲的生活,可是劇情不走又不行,迫不得已他拿積分給自己點滿了醫療技能,拿縫衣針給自己做針灸做了一個假孕的脈象。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知道我撸一篇小鹿斑比的不可描述,要看多少小兔子、小鹿斑比嗎?【死魚眼】再這樣每天一章不可描述,我可能真的要x盡人亡了_(:з」∠)_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本世界就算有人虛情假意,林堯也是備受寵愛的小公舉,所以他要做一個萬人迷攻!還有,這個世界男男之間,以受為榮,因為女尊世界╮(╯▽╰)╭
☆、攻略楚澤涵
“禽獸!簡直是禽獸不如!他才十二歲,怎麽可以……”“小男兒你冷靜一下,脈象是有孕在身,這個誰也改變不了。這個是打胎藥的方子,這個是保胎藥的方子,我都寫在這了,你自己挑吧……”
林堯被一陣模糊的哭罵聲吵醒,迷迷糊糊地做起來分辨了,那個泣不成聲的聲音是木蓮,還有一個蒼老而慈祥的聲音應該是大夫。
木蓮似乎做好了決定,大夫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真是造孽啊!”然後小厮送大夫回去了,木蓮紅腫着眼眶,上樓看了眼迅速裝睡的林堯,好不容易平複下的心情再一次悲從中來,他輕輕合上門去隔壁林堯的房間睡,想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但是今晚卻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木蓮輾轉反側了一晚上始終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起來做了許多林堯愛吃的東西,還買了很多小玩具,所有夥計休息一天放假,茶樓關閉。
“木蓮,這是什麽藥?木蓮生病了?”林堯眨巴着純潔的眼睛,坐在小凳子上無辜地看着熬藥的木蓮。“不是木蓮生病了,你先吃一點甜點,免得會太苦。”廚房裏有很多好吃的,都是木蓮一大早起來親自做的,看着林堯像小動物一樣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油酥餅,木蓮滿眼心疼難受。
藥味不斷彌散在空氣中,林堯可愛的皺了皺鼻子,不解迷茫地看着木蓮手裏的藥碗,有些不安地問木蓮:“木蓮我不要喝藥!好苦,堯兒沒有生病,為什麽要喝藥?”
木蓮溫柔地把林堯抱在懷裏,用輕柔的語氣哄着說:“堯兒最乖了是不是?把湯喝了晚上就不會做噩夢了。”說着木蓮吹了吹藥湯,把它吹的更涼一些後,小心翼翼地抵在林堯嘴邊。
林堯乖乖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捧着微熱的藥碗順着木蓮的手喝了一口,但是實在太苦了,他皺着一張可愛的小臉把小腦袋後仰試圖躲避,吐着舌頭別過臉嬌氣地和木蓮抱怨:“好苦,我不想喝。”
“乖乖的,再喝一口就好了。”林堯只好就着木蓮的手再喝了一口,然後推開藥碗,無論木蓮怎麽說都不肯再喝了。木蓮看着還剩下大半碗的藥湯嘆了一口氣,卻沒有繼續強逼林堯,松開對林堯的懷抱,起身去洗碗和煮藥的鍋子。
林堯被木蓮放開後就噔噔噔地跑去拿奶酥,正吃着突然覺得有些肚子疼,他皺着眉一臉痛苦,試圖去叫木蓮,但是木蓮在大廳查賬,廚房裏的微弱喊叫聲根本傳不到木蓮的耳中。
然後,林堯就看見一張方子從桌案上掉了下來,上面大寫着兩個字:滑胎。“木蓮?我難受,我害怕木蓮……”林堯眼淚汪汪的意識到好像根本沒有人看他的表演,于是他果斷收回了眼淚,吃了一大堆甜食後,他立刻上了一個大號。
全身通暢了以後,林堯就在那張藥方上留書出走了,拿了兩件衣服和一些糕點,然後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從後門離開了。
“木蓮,謝謝你的照顧,我知道了我的身體是怎麽一回事了。我很害怕,所以我離開了,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堯兒留。”
木蓮幾乎心都要碎了,林堯怎麽會誤會他要傷害他肚子裏的孩子呢?那只是一劑補身藥,林堯一直很懂事,甚至非常聰明,木蓮他原本想等林堯身體再好一點才把這件事告訴他,由他決定,沒想到卻讓他誤會了離家出走。
“請各位再好好找一找,他一定還在柳葉鎮。”茶樓所有夥計全部出動,賬房去官府報了案,木蓮實在放心不下也出去找了,但是任他們找遍大街小巷都找不到林堯的身影。
林堯打算失蹤個五六月,然後撿一個孩子回去,畢竟按照劇情的尿性,在主角攻出來前,林堯是可以愛咋咋的,而且絕對不會死。
于是林堯就順着河邊往上流走,當做郊游散步了,那些點心邊走邊吃很快吃完了,身上也沒有錢,林堯就喝了一些純天然無公害的河水解渴。
柳葉鎮果然是楊柳依依,河岸兩邊種滿了柳樹,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林堯就在一間破舊的月老廟準備休息會兒,然後他就被尾随了一路的幾個乞丐給抱走了。
幾個乞丐确認了林堯是走丢的以後,立刻趁四下無人把林堯抱走賣到了柳葉鎮的青樓煙雨樓了,這些乞丐平時經常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這一次拐賣兒童估計也不是頭一次。
老鸨看見林堯精致的小臉蛋和水嫩的皮膚,立刻眼睛都亮了,但是她還是裝模作樣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壓低價錢,等打發了那幾個乞丐悻悻的拿着錢離開了,老鸨就不再掩飾自己的喜悅,一把抱起林堯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可算是賺了一個搖錢樹,瞧着臉蛋和肌膚,等調、教利落了,別說這小小的一個柳葉鎮,名貫天下都不是什麽難題!”
林堯眼淚汪汪地推拒,用軟糯的嗓音低聲反駁:“我不認識她們,你放開我,我要離開……”老鸨用她那滿臉褶子的臉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一點一點把林堯這只小綿羊的身份來歷打聽了一番,得知林堯只有一個在柳葉開茶樓的親人,并且因為意外懷孕而離家出走的時候臉色立刻變了,暴露了原本唯利是圖的面目。
“來了我這還想走?告訴你小男兒,要不是我看你有幾分姿色能夠調、教,就憑你這不清白的身子我早就讓你接、客了,如果不想被扔到女人堆裏,就給我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吃穿不愁,将來你大富大貴說不定還要感謝我呢厚厚厚~”
妖裏妖氣的老鸨說着捏了一把林堯的小嫩臉,滿意地看見那嫩的幾乎掐的出水的小臉蛋上立刻浮現出一朵紅雲,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眶泛紅,眼淚要掉不掉欲語還休,看起來格外讓人心疼,也更容易讓人心底升起了淩虐的欲、望。
老鸨看了片刻,忍不住呢喃地贊嘆了一聲:“真是一個妖精!天生就該在我這煙雨樓裏讨食!”撿了一個大便宜的老鸨立刻把林堯這個好苗子照顧起來,吃穿用度絕對是好的,軟床絲被、錦衣玉食,就算肚子裏有一個孽種也不是什麽大事,先養着身體再哄着喝一碗滑胎藥就是,讓人去州上請最好的舞師、樂師教習,姿容林堯天生麗質需要保養,但是身段氣韻卻是練出來的。
林堯表示虛心求教,雖然是架空女尊,但是好多東西與古代差不多了因此林堯也不掩飾自己對音律的學習,然後成功征服了樂師、舞師傾囊相授,使他又多了兩個技能。
林堯本身就沒懷主角攻,因此他沒心沒肺的好吃好喝好睡,根本不知道老鸨早就給他吃摻了藥的茶水,不過也許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懶得計較。然後林堯就遇見了劇情的彌合線,一名身染重病的孕夫,出于某種直覺,林堯就知道對方懷的是男主角。
既然是主角攻,林堯就要就近照顧了,孕夫感念林堯心地善良,臨死前把嬰兒托付給他,然後就死去了,但是生下來的男孩竟然也是死嬰。
按道理說不應該啊,林堯抱着死嬰一邊嘤嘤嘤的哭着,一邊發呆,等老鸨指揮下人搬走孕夫的屍體後,又要讓人動手把死嬰扔掉時,林堯忽然感覺到懷裏的小嬰兒活了。
“別帶走他,容姐姐,我求求你了,他還活着!讓我照顧他,絕不會麻煩你們的!”林堯抱緊了懷裏活過來的小嬰兒,悲情萬分地躲避着粗魯搶奪小嬰兒的手,晶瑩剔透的淚珠一滴滴從白皙的臉上滑落。
小嬰兒雖然沒睜開眼睛,但是感覺到撕扯的力量帶來的疼痛,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吵的老鸨心煩意亂,暴躁地吼道:“活着有什麽用?你可是我精心調、教的花魁,這麽個小嬰兒難不成陪你接客?帶走!”
“不要!容姐姐,我什麽都答應你,留下他吧,你要我接客我就接客,乖乖的,不然我就把我不是處男之身并且懷過身孕的事告訴客人!”
林堯相信他懷裏的小嬰兒已經聽的清清楚楚了,聽他的聲音溫柔、悲傷、稚嫩、決絕,再感受到滴到他臉上的淚,溫熱、無奈,讓楚澤涵心裏一震。
“你敢!好好好,皮子都硬了是吧?明天我就叫劉大人來聽曲兒,你可要好好表現!”老鸨氣憤地說完之後就帶着下人走了,林堯小心翼翼地抱着柔軟脆弱的楚澤涵回到了自己房間,任誰也想不到,剛才在老鸨面前還哭的梨花帶雨的林堯,此刻臉上只有狡黠的笑容。
另楚澤涵迷惑不解的是,自己明明被子彈刺穿心髒和大腦,絕無生還可能,再次醒來渾身無力難受,更奇怪的是兩人間的對話。
少年甚至說是男孩的嗓音雖然軟糯,但是已經有了清越的聲線,悲切的聲音聞者傷心,滾落的淚珠見者流淚,更不要說那對話間的幾個詞有多麽不同尋常!
粗糙蠻橫的聲音就是被男孩叫做“容姐姐”的女人,顯然是在逼迫男孩,“接客”、“處男之身”、“懷孕”這些詞竟然出自男孩之口,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麽世界?
楚澤涵氣的渾身發抖,一想到自己很可能就是這個男孩的孩子,或許也會懷孕,整個人都不好了,三觀盡碎!“寶寶乖,姆父會好好照顧你的,來來,寶寶抱抱……”
林堯惡劣地抱起已經肚子餓的楚澤涵,但是他臉上帶着單純懵懂的表情,溫柔寵溺的語氣足矣欺騙任何一個人,輕輕解開胸前的扣子,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以及那惹人憐愛的兩點紅櫻,慢慢托着楚澤涵柔若無骨的身軀,把他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胸膛上湊,誘導着他吸吮那粉嫩可愛的紅梅。
林堯是故意的,趁主角攻還年幼好欺負逗逗他,先不說他不産奶,就是産奶主角攻內心也絕對不想吃這個。楚澤涵被林堯抱在懷裏往胸膛上湊時還沒意識到什麽,男孩香香軟軟的身體似乎還帶着奶香,下意識地張嘴含住了遞到嘴邊□□的物體,用他沒有牙齒的小牙床咬了咬。
“嘶~寶寶不要咬,吸點奶不要餓着。”直到聽見男孩羞怯的低吟聲和充滿愛意的小聲抱怨,楚澤涵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試圖吸吮一個男孩的乳汁!
楚澤涵,以他二十六歲的人生發誓,他寧死不屈!楚澤涵悲憤地吐出香香軟軟的□□糖,他寧可餓着肚子也不能去吃一個小男孩的乳汁!這讓他的老臉往哪丢啊?!
“寶寶怎麽了?怎麽不肯吃奶?我去找月兒哥哥!”像是對小嬰兒忽然的哭鬧不止、不肯吃飯弄得慌亂無措,和每一個新手媽媽……呃爸爸?那樣匆匆忙忙地去找別人的幫助,留下楚澤涵奮力揮動着自己的小爪子試圖讓自己從這個不舒服的姿勢下改變過來,但是他撲騰了半天,除了更加餓了以後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終于放棄了的楚澤涵不得不垂頭喪氣地趴在床上,等待着林堯帶着幫手回來。“你居然想喂他?你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好,憑你這小身板也不會有乳汁的,算你找對了人我那有一些奶果,都是原員外送來的,若是要買,那可不便宜。”
嬌嗔地調笑了林堯一番,把林堯逗得羞紅後,現任花魁月兒總算是說到了重點,戳了戳楚澤涵後不屑地嘟囔了一句:“你倒是好心,在樓裏敢頂着容姐姐的話也就你一個人了,要不是你這張臉,這孩子怎麽也被賣到別處去了。”
“月兒哥哥,我會保護好他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個照顧我、疼愛我的姆父,可惜一直沒有。所以我絕不能讓寶寶受到傷害……”林堯軟糯的聲音裏滿是一往無前的堅定,稚嫩的臉上沒有同齡男兒的嬌氣,明亮的眼睛依舊清澈見底,只是蒙上了一層悲傷無奈的憂郁。
月兒看了他半饷,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林堯的小腦袋,流落青樓的有幾個是自小承、歡父母膝下的,既然如此他也就幫個忙,不過是一些可口的水果罷了,忍忍嘴饞就是了。
林堯把奶果咬破一個小口,然後放到楚澤涵嘴邊,看着原本哭鬧的小嬰兒乖乖地吸吮起果汁後,林堯有些蒼白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個笑容。“寶寶好乖,堯兒替寶寶謝謝月兒哥哥了。”
奶果的汁水充盈,但是個頭兒不大,和櫻桃差不多大小,吃一頓就要二十幾個,好不容易原員外送來了半斤讨他歡心,一下子就被楚澤涵吃去了大半,月兒心裏頓時有些不舒服了。
林堯看在眼裏,當時沒有吭聲,第二天早上悄悄送了一把風流才女題字的紙扇,他知道月兒最喜歡文弱淑女,也希望遇到一個有才情的女子作為妻主托付終身,兩人一起吟詩作畫、飲酒舞劍,好不風流快活!
紙扇是劉大人送來的,雖然是一個縣官,但是在柳葉鎮也足矣橫着走了。“我的堯兒小寶貝~就別彈曲子了,彈壞了手,姐姐可是會心疼的嘿嘿嘿~”年過五旬的劉縣令摸着林堯滑嫩的小手揉捏着把玩,幾乎愛不釋手,把嬌小的林堯抱在懷裏又親又摸。
林堯眼中含淚,小聲地推拒着,自然被劉縣令壓制,好在老鸨算好了時間來敲門,劉縣令這才肯罷休,意猶未盡地松開林堯。“劉大人,我們家堯兒才十三歲,明年□□夜可要來捧場啊~”
糊弄走了劉縣令,老鸨才收回那滿臉褶子的笑容,趕緊讓衣衫半解的林堯好好收拾一番,準備迎接馬員外。到了中午,林堯本應該給客人倒酒,他借口身體不适才有了一些喘息的時間回房間休息。
楚澤涵不可能經常吃那些價格昂貴的奶果,米糊是家常便飯,但是他發現自己聽力極好,甚至連劉縣令這個老不羞對林堯的動手動腳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知道林堯抱着他低聲哭泣,感受到男孩脆弱內心的恐懼,楚澤涵頓時百感交集,恨不得自己立刻變回原來八塊腹肌的健壯身體,好帶男孩離開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有點晚,因為作者菌去約會了,腳好酸_(:з」∠)_ 如果你們走過西湖,就會看見我撒下的淚水~杭州g20把整個西湖圍了起來,留了幾個安檢口,走了半個西湖才出去,恨不得讓警察叔叔拖着我走了〒_〒
☆、攻略木衣
其實這六個月來,木蓮一直沒有放棄對林堯的尋找,他一邊開着茶樓,一邊不斷托人打探消息,最終和煙雨樓的新人堯兒對上了號。
木蓮在皇宮裏當值時也有兩個認識的大官,只是路途遙遠,他寫的信就算是飛鴿傳書也要半個月,等這暗示明示到了劉縣令耳朵裏時,林堯抱着的楚澤涵已經可以睜開眼睛了。
楚澤涵心裏其實已經有了準備,這是一個和他原本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空間,這個世界女尊男卑,像極了封建古代,只是性別互換了,而且男人生孩子……
但是當他真正睜開眼睛,看見那古色古香的屋子時,楚澤涵內心還是充滿了悲傷,尤其是當他看清林堯的臉時,這種悲傷立刻就變成了憤怒。
在楚澤涵眼裏,林堯這樣的男孩在他原本的世界裏應該是活潑開朗的,他們能夠在家人的照料下快樂成長,而不是流落風塵,雖然他心裏早有準備,但是親眼目睹男孩甚至于在十二歲就有了不知道是哪一個女人的孩子時,內心還是格外憤怒!
得知林堯的消息時,煙雨樓的老鸨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新花魁啊,眼看還有一年就能登臺開、苞了,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暴殄(tian)天物,直接開、苞算了,何必花那麽大價錢給別人做了嫁衣。
“人你可以帶走,但是他在我這白吃白住了那麽久,怎麽說也要點補償,一口價一千兩。”這可不是什麽小數目,木蓮知道老鸨心裏巴不得自己沒有錢給林堯贖身,只有咬咬牙一狠心把茶樓抵了出去,這才湊夠了一千兩為林堯贖身。
柳葉鎮是不能再呆了,林堯愧疚地抱着木蓮和他哭成一團後,休息了兩天,然後帶着小包子狀的楚澤涵一路坐船去雲州重新開始。
因為時間非常吻合,連木蓮也以為楚澤涵是林堯的孩子,一直幫忙細心照料,他本就有照顧小包子狀态的林堯經驗,因此相比之下他顯得十分得心應手,加上除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排洩欲、望,大多數情況都很理智的楚澤涵,林堯也沒有多辛苦。
行船要三天,還有換馬車才能到雲州,馬蹄聲節奏鮮明,聽力過人的楚澤涵在車廂均勻的搖擺中又一次睡了過去。木蓮抱着楚澤涵,看見他睡着了就放到睡籃裏蓋上小被子,瞥見一旁稚嫩的林堯也蜷縮着閉着眼睛睡着了,內心不由一陣酸楚。
之所以千裏迢迢地趕往雲州,木蓮另有一番考量,因為林堯并非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林堯那時才只有一歲,木蓮想他肯定是不記得了,當時女帝為了愛子親自前往雲州帶回了養子林堯,其父母得了不少賞錢,如今事情已過去了十幾年了,林堯不需要再為鳳傾慕擋災了,或許重歸故裏得到真正的家人會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但這畢竟是或許,木蓮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接受林堯以及楚澤涵,因此一路上他顯得有些憂心忡忡。謹慎一些總是好的,這是皇宮教給木蓮的經驗,這也是為什麽一開始沒有去雲州的原因,如果不是錢財不多,他也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木蓮?”睡醒了的林堯揉揉眼睛,可愛的打了一個哈欠,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還在睡覺的楚澤涵,白嫩嫩的小手蠢蠢欲動,作怪地趁木蓮不注意戳了戳楚澤涵的小臉蛋。
楚澤涵無奈地被戳醒,打了個哈欠蹬了蹬被子活動了一番後,總算無奈地看着他這個不知道該怎麽叫的親人,因為孩子的好奇天性,經常逗弄小包子狀态的他,要是以前有這樣的好事,他可能立刻把這小妖精按倒在床了,哪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怎麽了?”“你說取什麽名字好聽呢?”林堯伸着手指想讓楚澤涵咬,雙眼亮晶晶的,專注地放到他嘴邊。楚澤涵翻了個白眼,別過頭不理他,他的心裏怎麽說也是成年人了,絕對不配合這種幼稚、無腦的游戲!哼╭(╯^╰)╮!
林堯有些微微皺眉,他雖然讀過書,但是畢竟不多,有取一個有深度的好名字并不容易,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把問題抛給了木蓮。
“林安怎麽樣?畢竟平平安安的就是我對你們兩個的唯一期望了。”木蓮面對這個煩惱的問題倒是沒有思考太久,估計在林堯問之前他早就想過了,因此他回到的時候不假思索。
“那為什麽不叫林平呢?”林堯忽閃忽閃着純潔無辜的大眼睛,拉着木蓮的手疑惑不解地追問,滿臉孩子氣的好奇。“那就叫林平吧!”木蓮斬釘截鐵地說,畢竟林堯無聊的時候曾經裝嫩變身好奇寶寶追問了無數個問題,從此以後但凡是這種問題,木蓮直接答應,不給林堯繼續追問下去的機會。
【喂!你們兩個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楚澤涵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變小了,人也變得幼稚了起來,明知道林堯聽不懂他居然還是“咿呀咿呀”的張口反駁,揮着毫無殺傷力的小拳頭威脅。
“寶寶好可愛啊!”林堯忍不住又在楚澤涵滑嫩的臉上再親了一口口水,那精致的臉上挂着的燦爛笑容忽然間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魔力。
楚澤涵一直都知道林堯長得好看,五官精致勻稱像小天使一樣,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不和諧的地方,眼睛總是那麽清澈明亮,有什麽情緒都看得出來,就算是受委屈心裏難受,那霧蒙蒙的眼睛也讓人覺得好看的想親一下。
柔弱無害、單純善良、像小動物一樣的美少男,林堯塑造的就是這麽一個形象,雖然柔弱,但是又格外堅韌,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迎風搖曳。但是這樣美麗的容貌反而帶來了更多的危險,楚澤涵恨不得希望林堯長得醜一點,最起碼安全!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美人來!”有匪徒!是三個人!木蓮趕緊不多的錢財藏到楚澤涵身上,然後抱着他護住。楚澤涵感受到屁股下面的東西非常不舒服,但是他沒有哭鬧,安安分分地看着蓋上的帽檐。
車夫跳下馬車想逃,結果被一刀砍倒在地。“裏面的人都給我聽着,不要像耍花樣,全部都給我出來!”為首的一個一邊叫嚣着一邊靠近,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守在馬車兩邊,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