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已經改好了QAQ (8)

冷水裏嘤嘤嘤哭泣的林堯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包子,哭起來算不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也是讓人心軟,聽見了哭聲拜見完父後的三皇女的鳳傾月帶着幾個侍衛就把林堯撈了起來,讓人送回了大宮男木蓮那。

這本是鳳傾月的一時心善,不久後就抛在了腦後,反而是林堯覺得對方是除了木蓮對他最好的人了,自然是一顆心都撲了上去,時不時在他身後偷看他,鳳傾月一直都知道這個小尾巴,有時候也會讓人給林堯一些糕點什麽的,權當是養了一條小貓小狗,甚至連林堯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憐林堯芳心暗許好幾年的人設,居然讓鳳傾月連個名字都不知道,現在突然看見容貌沒有多少改變的鳳傾月,可不是眼淚汪汪、懷念初戀的模樣。“雲遙寨在此威望已有,一般人可不敢如此大膽,加上你的衣容氣度,絕不是走投無路一心求財之人,除了官家,沒有第二種解釋。”

“你倒是伶牙俐齒、聰明伶俐,反而是讓我小看了。”鳳傾月決定無視心底的絲絲異樣,走進車裏俯下、身給林堯解開手上的繩索,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人,親自遞了杯水給林堯,看着林堯小口小口像小動物一般喝水的模樣,熟悉感更重了,似乎曾經也有這麽個小孩眨巴着淚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官家想收雲遙寨,阿一沒有反心,若是歸降可不費吹灰之力,我親自去說服,阿一不會拒絕的。但是若官家不肯答應,阿一也不是欺軟怕硬的人,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林堯喝完了水,一臉認真地和鳳傾月說,但是他的手腳因為血液不流通而酸軟,想要坐起來結果一頭栽倒。

鳳傾月順手一撈,把林堯扶住了,結果因為車廂內狹小,他起來倒是把林堯扶住了,自己又跌了下去,兩人就這麽抱着滾在了一起,情形瞬間暧昧了起來。“啊!痛……”林堯低聲痛呼,猛地看見鳳傾月近在咫尺的清冷如皎月的面容,竟是一個恍惚呢喃了一聲:“月兒姐姐~”

鳳傾月聽見了林堯的一聲,但是他沒有聽清楚,疑惑地問了一聲:“什麽?”林堯立刻神色自若地搖搖頭,想要起身,忽然兩人聽見了有人敲在馬車沿上的聲音。“扣扣!”

“公女,那些人我已經放了,消息一定會帶到,您……”看見兩人交疊姿态的屬下愣了一下,迅速低下頭等候鳳傾月指示。

“你說的或許是一個好提議,但是現在你在我手裏,威脅與雲遙寨寨主,豈不是比勸降談條件更好嗎?”鳳傾月輕佻地擡起林堯的下巴,滿意地看見林堯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猛地睜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鳳傾月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你不能……”話音未落,林堯不可置信地掙紮着想要離開,然後悲傷的被鳳傾月打暈,蒼白的臉上落下一顆晶瑩的淚珠來。“來人。”鳳傾月抱起昏迷的林堯去了自己的帳內,順便下令。

“嚴加防守,雲遙寨寨主的武功不知深淺,說不定她今晚就來,正好擒賊先擒王。”鳳傾月設下圈套,看着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林堯,心裏那被刻意忽略的絲絲異樣此時此刻就發酵了起來,手指微動,竟是忍不住掀開林堯的衣襟。

林堯的肌膚是小說裏的膚白如雪、有如凝脂、觸手滑膩,總而言之就是摸起來很舒服,手感俱佳的令人難以忘懷,鳳傾月把林堯身上的衣服脫光了,然後找到了他要的印記。林堯的肩上有一個小小的疤痕,那是鳳傾月一次舞槍,因為年歲尚小導致□□脫手意外刺向了躲在一旁偷看的小林堯留下的。

“果然是你……”他的小包子居然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鳳傾月輕輕撫摸着林堯的臉,灼熱、充滿占有欲的吻随即落下,但是還是克制了下來,讓這個吻一觸即逝,顯得雷聲大雨點小,虎頭蛇尾了。

另一邊的雲遙寨裏,收到消息的木衣極為震怒,一掌把桌子都拍碎了,吓得幾個匪徒瑟瑟發抖。“該死!居然敢拿林堯威脅我!”

楚澤涵擔心不已,見木衣旋身而起要單槍匹馬去救林堯,立刻攔下他,神情嚴肅的用他奶聲奶氣的聲音說:“你現在去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恐怕對方甚至料定了你會只身一人前去,早已布下天羅地網,還不如休息一晚,明日清晨帶人前往。”

“等一晚上?你倒是能睡下,你對林堯根本毫無感情,甚至從心裏看不起他不是嗎?你們的那個世界,男子頂天立地,可你有想過男兒生孩子需要多大的危險?林堯生下來了你,幾乎喪命,現在我要去救他,你憑什麽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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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衣怒不可遏,他心裏始終紮着上輩子的一根刺,如今有機會狠狠斥罵他,自然是不由舒了一口惡氣。楚澤涵雖然被無端指責了一番,內心憤怒卻沒有打斷他的話,或許上輩子的他在木衣眼中就是這樣一個驕傲自大的人,但是這一世被林堯親手照料長大,他絕不會輕賤林堯。

“随你怎麽說,但是今晚你絕對不能去,如果你被捕,否則我一個人是指揮不了你的手下,到時這個山寨就是一盤散沙,豈不是任人宰割?”

楚澤涵覺得自己對林堯是怎麽樣,無需和木衣說來,只是當務之急是救出林堯,收點委屈算不了什麽,若是他已成人絕不會去靠別人去救自己心愛的人!等等,他心愛的人?!

木衣終于聽了進去,畢竟上輩子楚澤涵可是用兵如神,沉思片刻後讓人準備兵器好好休整,等待明日開戰,然而轉身出去的他沒有注意到矮他半身的楚澤涵臉上震驚恍惚的神情。鳳傾月等着林堯醒來,知道了林堯的身份那很多事情就能解決了,他要好好問問林堯了。

“你醒了?”在一句所有醒來後的必要臺詞後,林堯緩緩睜開眼睛,神情有些未清醒的迷茫,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震顫,醒來的那一刻竟是如此令人驚豔。鳳傾月從小就知道林堯長得好看,也是因此他的小弟鳳傾慕沒少折騰林堯,果然長大後更是別具風姿,只是沒想到他的小尾巴離開皇宮後竟是被山匪掠去成為了寨主夫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曾經發誓要每天一章不可描述,結果後來我變成了胖子〒_〒

☆、攻略木衣

多年未見,鳳傾月風采不減,而林堯也從當年軟糯的小包子變成了亭亭如竹、鐘靈毓秀的少年,男大十八變,這也是為什麽林堯能夠很快認出來鳳傾月,鳳傾月卻認不出林堯。

當初的情誼雖然有,但是對于鳳傾月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如今舊事重提只不過是要哄騙林堯信任他罷了。“你……”林堯坐起身來,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對他的态度轉變感到十分不解。

鳳傾月勾唇露出了一個冰雪消融的笑容,專注的目光滿是林堯的身影,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仿佛溢滿了深情愧疚與懷念,他嘆息地說:“沒想到在這看見你,你都長這麽大了……”

林堯一臉驚訝、動容,嘴唇嗫嚅了片刻,但是那個名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只是那雙水波蕩漾、含情脈脈的眼睛,此時此刻也變成了一汪春水,幾乎可以溺死對方。

林堯內心冷笑,鳳傾月要做什麽他猜到了,之所以一開始不選擇勸降而是拿林堯威脅木衣,是因為他不信任林堯,此刻驗證得知了林堯的身份,對他有了三分信任就值得一試了。

“別怕,之前我說的拿你威脅也是吓吓你罷了,我怎麽會舍得傷害你,雖然變化了好多,但是你和小時候一樣漂亮,粉雕玉砌的像一個瓷娃娃,所以我還是認出你來了,特意帶你過來只是想确認一下,沒想到屬下如此粗魯,見你誤會我便順水推舟逗你一番。”

好一個巧言善辯的鳳傾月,如果林堯真的是心地善良的單純少年,一定會對鳳傾月這番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而信以為真,感動不已。“月兒姐姐~原來月兒姐姐也一直……其實堯兒……嘤嘤嘤……”

欲語淚先流,林堯紅着眼睛捂住半張臉,弱受不是這樣的麽?身體一直在瑟瑟發抖,同時臉上要雙目含淚,神情如同受驚的小鹿般惹人憐惜麽,尤其是那種似語非語、似淚非淚,同時可憐的、求救的、微不足道,一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再加上那滿含複雜情感的欲言又止的顫音,不怕鳳傾月不打蛇上棍——順杆爬。

“怎麽了堯兒?那個寨主對你不好?我替你收拾她!”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後,鳳傾月果然一臉憐惜地把林堯往懷裏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本來就是男子,所以在欺騙其他男子感情的時候毫無負擔并且十拿九穩,什麽冰山融化只為你展顏,發乎于情止乎于禮都是套路!

林堯也順勢往鳳傾月懷裏一傾,眼淚就濡濕了鳳傾月的前襟,仿佛把當初在皇宮、在煙雨樓裏受到的委屈、害怕全給低泣了出來,幾乎泣不成聲,最後又睡了過去,讓想打聽一下消息,結果做了半天人肉抱枕加紙巾盒的鳳傾月狠狠憋了一口血,但是為了保持林堯的好感度,鳳傾月再憋屈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早上,天還蒙蒙亮,鳳傾月安營紮寨的小樹林裏濃霧還沒散去,一支支捕獵用的箭矢就飛射而來。“當當當!”

“有敵襲!”守衛立刻敲響警鑼,原本原來隐蔽自己的濃霧,此刻也隐蔽了敵人,雙方都在濃霧之中看不清楚人影,加上箭矢數量有限,受傷的人并不多,死亡更是沒有。

但是即便如此,急促的警鑼聲響起還是引起了一陣慌亂和騷動,但是很快被将領平息,有序地進行反擊,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人影就趁着濃霧和騷動的那麽一會兒時間混入了軍營之中。

混進來的人正是木衣,借着輕功溜進來後他沒有忘記楚澤涵的計劃,換上軍衣喬裝打扮成一名士兵,然後在大帳間搜尋關押林堯的主營。

“來了,看來對方也是有一個智囊團,此刻霧氣開始消散,對方也沒有什麽動靜,想來客人已經來了。”鳳傾月在自己的大帳內煮茶下棋,聽見外面的動靜和匆匆來報的屬下,鳳傾月氣定神閑地起身拔劍,回身與潛伏在外的木衣纏鬥起來。

鳳傾月面冠如玉、白衣漆發、劍眉星目,果真是人如其名,朗朗如月、卓爾不凡,可惜帥不過三秒,幾個回合下來被一直壓抑着怒火、好不容易發洩出來沒有任何留手的木衣一頓吊打,如果不是身邊的屬下前來支援,一對一單挑絕壁是完敗的趴地上。

自尊心從來沒有這麽被傷害過的鳳傾月狠狠抿唇,不甘地看着在五個頂尖高手屬下的圍攻中依舊不落下風的木衣,拍拍手讓人把林堯帶上來。

“阿一!你們不要打了,月兒姐姐,你快讓他們不要打了。”欣賞完林堯驚訝、擔心的神情,被扯着袖子的鳳傾月收回手,讓屬下退下。

“堯兒!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麽條件你就直說,把他給我放了!”木衣剛想要靠近,看見站在林堯身後的一名侍衛握着一把鋒利的尖刀比着林堯的脖子,可偏偏林堯一臉擔憂地看着他,根本毫無所覺,不由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悲憤地對鳳傾月說。

木衣多想讓林堯回過頭看看,這個他口中親昵的“月兒姐姐”是怎麽讓人拿着刀用他威脅他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只有繃緊渾身的肌肉,随時準備拉開林堯。

“堯兒,你不是答應我會勸降雲遙寨嗎?”聽着鳳傾月虛情假意的溫柔語氣,木衣忽然有些悲哀,難道無論他對林堯多麽好也終究抵不過曾經暗戀的三皇女一句話嗎?

哪怕木衣心裏明知自己的身份、容貌不比鳳傾月,甚至林堯不知道他曾經傷害欺騙了他,但是也仍舊感到一陣心寒,不過無論林堯說什麽要求,他都不會拒絕,這是他給林堯的承諾,哪怕是要他的命也在所不惜。

“月兒姐姐,阿一選擇歸順也好,解散雲遙寨也罷,請不要逼迫他,阿一絕不會與朝廷為敵。”

林堯得了鳳傾月只要雲遙寨消失,他絕不不傷人的承諾後,臉上綻放出清麗絕倫的笑容,看着木衣戴着面具的臉,林堯仿佛下定決心、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地問:“阿一,你聽我說,如果歸順朝廷,我們就一起去京都;如果你不願意被束縛,那麽解散了雲遙寨,做回一個肆意山野的游俠劍客,我們各奔東西……”

“林堯!我不會離開你的!”木衣沒想到林堯會這麽說,下意識地想上前,但是餘光瞥見那威脅的利刃,不得不退了一步,他立刻想要表明真心,可惜他嘴笨,內心湧動着的千言萬語卻只吐出來了一句,只能試圖用那雙急切懇求的眼睛讓林堯明白他的心意。

“阿一,你聽我說完再決定吧……其實我一直有事瞞着你,平兒是我的兒子,不是弟弟……”林堯像是不敢看木衣的反應,緩緩閉上了眼睛,面容堅定的訴說那件事的起因,眼角微微濕潤,嘴角卻噙着一抹灑脫釋然的笑容,“當初被你掠上山頭,得知你搜尋美人覺得自己是落入虎口,木蓮擔心平兒年幼無知被人所害,這才誤導你說他是我弟弟。

相處以來,阿一并不是那種貪財好色之徒,很多時候雖然不善表達,但是是不是真心待我,自然堯兒也感覺的到。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若是阿一還肯與我一起,那麽……”

“傻堯兒,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何況我也有事瞞你,沒想到會讓你這麽自責,早知道我就先坦白與你,這樣你就不會這麽不安,雲遙寨本身就是為你而建,去留并不重要。”木衣一臉動容,他何德何能讓林堯如此待他,今日過後,他便舉辦婚禮,他把自己究竟是誰,全部認認真真地告訴他。

“三皇女,我的人全部都在外面準備投誠,你的屬下可以派人去收編,現在你可以放開他了吧!”準備投誠?鳳傾月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意思是如果不放人,那就背水一戰拼個魚死網破,這麽不要臉的話,還以為真的是一個淳樸的老實人,估計也只有他身邊的林堯才是純真的軟柿子。

軟柿子林堯呵呵鳳傾月一臉,被木衣一把攬入懷裏後擠出兩滴欣喜、感動的淚水,然後他就暈倒了。

林堯暈倒歸暈倒,鳳傾月接收了雲遙寨後就見到了他們的軍師楚澤涵,并且短短交流了幾句,居然被震驚了,徹底被對方的奇思妙想所折服,又是一個拜倒在作者光環下的可憐人,迅速拉攏,憑着林堯的好感度請他們一起去京城,一路上待楚澤涵如上賓都是後話了。

木衣摘下了面具守候在林堯身邊,等着林堯醒來之後,第一時間解釋自己的一切。楚澤涵知道林堯心結太深,他根本沒有立場插入兩人之間,只能心有不甘地做一個兒子的角色給兩人合上門,但是這一次他讓步了,不代表他下一次也會這麽輕而易舉的松手,畢竟感情這件事,從來都沒有“公平競争”四個字。

“阿堯……我的原名叫做木衣,曾經是浣紗局的粗使宮男,也就是害你離開皇宮背負屈辱罪名的惡人!那年我雖是奉大皇子之命迫不得已,但是茲事體大,自飲毒酒後本該氣絕身亡扔在亂葬崗,不料老天不肯收我,一心想讓我給你贖罪,于是……”

木衣滿臉認真,說的也是仔仔細細,但是關于武功和一些未蔔先知的事情,他都閃爍其詞用“機緣巧合之下”含糊過去,想來也是楚澤涵事先和他談好了條件。“阿堯,是我該這麽問你,知道了我所隐瞞的事情後,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木衣臉上強作淡定,但是目光緊緊地盯着神情恍惚的林堯,手也緊張到不住顫抖。“阿一,說不恨你,那是假的,但是我相信那個處處照顧我願意為我冒險的阿一,所以,我願意。”

水靈靈的眼睛裏滿是真誠,那白玉無暇的精致面容也因說完這句許訂終生的承諾而染上緋紅,眉梢帶笑,抿唇而笑一副含羞帶臊的清純可人模樣。木衣欣喜若狂,猛地抱起林堯轉了幾個圈,倒是林堯不輕不重地打了他幾下,才被傻笑的木衣放下來。

“笨蛋!我去看平兒,好好的和他說一說。”說完,林堯就羞澀地低下頭,快走了幾步丢下木衣一個人在房間裏傻笑個不停。

婚禮非常倉促,因為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們就必須跟着三皇女鳳傾月進京,但是該有的還是有了。院子裏的鮮花被剪了下來插在房間裏的各處花瓶裏,紅色的床單上也鋪上了一層各色的花瓣兒,大紅的囍字張揚的貼在牆上,紅燭燃燒着。

林堯雖然沒有嫁衣,但是頭上還是戴着紅綢,靜靜地坐在床上,只等着木衣前來挑開,手邊的盤子裏放着兩個精致的小杯子,一小壺合歡酒。酒是助興的,當木衣紮着大紅的花團,輕輕挑開那紅色的絲綢,看着難得妝容精致的林堯含羞帶怯的時候,內心的顫動告訴他,這就是他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燈下看美人,美人的白皙面容被那紅燭溫暖的火光籠罩而變得柔和豔麗,微微泛起的紅暈仿佛是從白玉中透出,與那解開紅綢披散下來的黑發形成強烈的對比,那柔軟的脖頸仿佛在誘惑着木衣去親吻、去束縛。

“阿一,先……交杯酒要灑了。”林堯雙手撐着身子斜支着,始終不敢躺下去,生怕壓着兩杯酒,任由木衣俯下、身輕輕撫摸着他的喉結、親吻,緩緩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臉上投下一片瑰麗的陰影,那因為害羞而不住顫抖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飛的蝴蝶。

聽見聲音,木衣怔怔地擡眼對上林堯的眼睛,純淨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依舊是羞澀的,但是那清麗的臉上無端平添了媚色,媚意橫生的模樣讓木衣口幹舌燥。

“好,先喝酒。”總算能夠直起身子的林堯松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借着寬松的袖子掩護,那鳳傾月友情贊助的助興的交杯酒只是沾濕了嘴唇,而大部分都吐在了絲帕上。

木衣倒是什麽都沒有想,一飲而盡後看着林堯紅潤的嘴唇因為酒液而在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忽然之間感覺到身體裏一陣燥熱,他舔了舔嘴唇,心跳如鼓,大着膽子伸手小心翼翼地解開林堯的衣服,露出那瑩白如玉的胸膛,在看見那誘人的兩點紅豆時,心裏的燥熱幾乎要燒毀一切。

“阿一……”林堯低聲輕吟,紅潤的嘴唇微張着露出丁香小舌,那濕漉漉的眼睛依賴地看着木衣,引誘着他抛棄最後一絲理智。

粗糙灼熱的手掌撫過微涼的肌膚,引起一片戰栗,互相傳遞的溫度讓木衣心頭火起,他終于不顧一切地壓上林堯膜拜地親吻每一寸肌膚,直到那微涼的白皙肌膚也變得灼熱、緋紅,沾染了他的氣息。

“林堯,我愛你!”激烈的喘息代表了一切言語,林堯嗚咽着試圖推拒扶着他的不可描述□□含咬取悅他的毛茸茸的黑色腦袋,淚眼朦胧的眼睛裏細看卻沒有一絲迷茫。

“讓我來,阿一~”帶着一絲泣音的軟糯少年根本無法讓人拒絕,何況是滿心愛意的木衣,輕輕抱起林堯,看見他雖然羞澀到閉上眼睛,但是那白嫩纖細的手指卻堅定地從木衣布滿堅實腹肌的小腹滑落,越過那根不可描述,反而徑直向身後的不可描述之地探去。

“林堯!你……”木衣不可置信地握住那纖長作亂的手指,內心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感動,他何德何能讓林堯委屈自己讓他做受。林堯睜開眼睛,那閃着水光的黑色眼睛裏滿是真誠的堅定,他在木衣耳邊吐息着說:“讓我來~”

被林堯的深情和堅定無悔的付出(大誤!)所感動,木衣忍不住抱住林堯,獻上深情纏綿的一吻,津液止不住從唇舌交纏間落下,林堯的手指卻沒有停止探索木衣那青澀的不可描述之地,直到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軟化并且饑渴難耐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嗯~啊~阿堯,進來,我想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達成不可描述之章,嘻嘻嘻~作者菌昨天去學校了,好凄涼┻━┻︵╰(‵□′)╯︵┻━┻

☆、攻略鳳傾慕

木衣迫不及待地想把林堯推倒,但是林堯一個翻身制止了木衣冒冒失失的舉動,對上木衣疑惑但是強忍着□□暗含期待目光,林堯抿唇脫下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布料,與木衣坦誠相待。

與君共解衣,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何況對方還是他愛的人,木衣一邊震撼林堯為他的付出,一邊發誓此生絕不辜負林堯的一番情意。

猶記那新手玩臍橙的慘烈結局,林堯堅定地看着他把自己的不可描述緩緩放進,确定木衣那不可描述之地蠕動着吞咽他的不可描述,絲毫沒有不能承受的模樣,這才大力沖撞攪動了起來。

林堯前期倒是很猛,把身下的床搖的吱吱作響,晶瑩的汗水在暧昧的喘息和呻、吟聲中沿着胸膛的曲線不住下滑,滴落在木衣偏黑的皮膚上,混合着木衣的身上滲出的汗水滾落在大紅色的床單上。

但是漸漸的,林堯就體力不支了,他就是技巧再好、身經百戰也抵不過這個弱雞身體的拖後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哪裏比得過經歷過地獄訓練并且一直練武滿是肌肉的木衣?

不一會兒林堯就沒有力氣了,軟倒在木衣身上,悲傷地狠狠咬了一口木衣的紅豆。“嘶~”木衣被林堯這發洩的一咬,剛剛射出了一次的不可描述顫顫巍巍地又站了起來,欲求不滿的不可描述之地也緊緊束縛着林堯的不可描述,貪婪地想要榨取更多的牛奶。

“好棒啊!呃呃~嗯~”木衣粗壯緊實的雙腿夾緊了林堯纖細的腰肢,來回擺動雙腿同時帶動着林堯的不可描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最後猛地一勾,把林堯的不可描述深深地沒入他那不可描述之地,而後高昂的叫了一聲,那不可描述之地不斷絞緊吸吮,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

林堯滿身是汗,急劇的酷愛感下,眼角自然是挂着生理性的淚珠,雙眼迷蒙地看着木衣那張帥氣英武的臉,最後慢慢睡去。第二天早上林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浴桶裏,自然是木衣把他抱進了浴桶浸泡,不一會兒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碟腌菜的木衣就推門而入。

“衣服我都給你收拾好了,其他的有什麽特別要帶的一會兒去看吧?”看見林堯醒來,木衣一臉關切地把盤子放到桌上,上前圍着林堯,生怕他有哪裏不舒服。

身體素質的差距就從第二天起來的狀态就可見一斑了,明明木衣是被林堯做了一晚上的受,第二天早上起來卻活蹦亂跳的,又是給林堯收拾行李又是洗澡的,反而是做攻林堯腰酸背痛的躺在浴桶裏,眯着眼睛懶洋洋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讓絕對不想承認自己是弱攻的林堯分外郁卒。

木衣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小心翼翼地把林堯從微冷的水裏抱了出來,不顧自己沾濕的外衣,輕柔地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給林堯擦拭身上的水珠,看着那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被那水珠浸潤,如同清晨帶着露水的花朵,滿是生命和希望的美好。

木衣幾乎是虔誠地給林堯一件件穿上衣服,心滿意足地看着他吃完自己做的粥,然後不顧林堯羞澀(?)的拒絕,宣誓主權一般把林堯抱在懷裏,抱着下了樓,然後上了鳳傾月準備好的馬車。

馬車很是精致寬敞,到處鋪上了軟墊,生怕貴人磕着碰着,一些暗格裏放了點心,小桌上也擺着水壺和杯子,車夫是最好的,駕駛的馬車又快又平穩。木衣在衆人面前默認是女子身份,掀開面具也是女漢子的臉,加上衣服的掩飾倒沒有引起注意。

新婚燕爾,木衣當然不舍得和林堯分開,但是他要騎馬跟随,只能作罷,遺憾妒忌地看着小包子外表的楚澤涵笑容滿面如同挑釁一般,大搖大擺地跟着林堯坐上了同一輛馬車。

林堯自然是累了,但是看見楚澤涵還是露出溫柔的笑容,打起精神陪着他吃些點心講述沿途的風景和背後的故事。

林堯對楚澤涵越好,楚澤涵就越放不下,他無法把少年模樣的林堯當做一個長輩來敬愛,對方掏心掏肺的好日久天長就發酵成另一種不可言說的禁忌情愫,他苦苦掙紮在自己的感情與理智的碰撞間,但是愛到深處那種什麽“愛他,就看着他在別人懷裏幸福”都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借口,誰又真的會那麽大度地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別人懷裏展露幸福的笑容時送上心甘情願的祝福呢?

林堯最後還是沒忍住,靠着軟墊緩緩閉上眼睛。楚澤涵輕輕叫了他兩聲,确定他睡着了才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給林堯蓋上,然後拉好簾子,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林堯恬靜溫和的睡顏。

楚澤涵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看着一個男人的睡顏就是一下午,曾經覺得這麽無聊的事情如今卻覺得內心平靜而甜蜜,眉眼溫柔深情地注視着林堯的面容,摩挲着那飽滿紅潤的嘴唇,而後輕輕□□不敢深入,眼睛緊緊盯着林堯,生怕他忽然從夢中醒來。

楚澤涵抱着林堯睡在他旁邊,耀眼的陽光在竹簾下被切割成細碎的光斑,那柔和純淨的面容如同散發着嫩竹般的光輝,他淺嘗即止的吻如同一粒小石子,即便是引起了絲絲異樣,也很快恢複了平靜,雖然不甘心僅僅是如此,但是此時此刻也只能作罷了。

就在這時,一只白鴿撲棱着翅膀飛過林堯坐的馬車,徑直往鳳傾月的馬車上飛去。是京城來的信鴿,鳳傾月打開一看,他那個任性的弟弟居然一個人甩掉宮男和侍衛跑了出來,還口口聲聲要來找他,讓鳳傾月趕緊回封地去找。

“該死,讓人帶雲遙寨寨主去京城。”鳳傾月一臉冰寒,本就不算太好的心情此刻愈發惡劣,這顯然有人要謀害他,如果那個備受女帝喜愛的小弟弟在他的地盤上有什麽三長兩短,他恐怕首先就在女帝那失了心,那麽他的忍辱負重苦心孤詣都統統變成了笑話!

“大姐、二姐,真是個好計策!”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憑鳳傾慕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甩的掉女帝親選的暗衛,真是用心良苦!鳳傾月狠狠咬牙,女帝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借鳳傾慕來算計他,但是她不聞不問甚至順水推舟,顯然是想看看他的本事能不能應付,看來女帝對鳳傾慕所謂的喜愛可以重新下一個定義了。

話雖如此,鳳傾月還是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地趕去南陽封地去找鳳傾慕,木衣則另外派人帶去京城。而林堯身體孱弱,鳳傾月又需要雖然才智超群但是年幼的楚澤涵,于是林堯不得不和木衣暫時分別。

“你到京都了就給我寫信,我和平兒在南陽等你,有月兒姐姐在照顧我們,你不要擔心了。”林堯笑的溫和,輕輕摸着木衣的頭表示安撫,對于木衣面具下顯而易見的依戀不舍的眼神表示不置可否。

木衣不得不把“他才不需要照顧你照顧!”這種話咽下去,不甘、嫉恨地瞪了一眼裝作無辜的楚澤涵,別以為他不知道是某個臭不要臉的小屁孩哭鬧着不讓林堯離開。“不要相信三皇女,我知道這麽說,聽起來或許像是有些小雞肚腸的吃醋,但是……”

在上輩子的記憶裏三皇女最後幾乎瘋狂的攻擊甚至有些卑鄙無恥,他不擇手段的利用無辜人的性命企圖污蔑當時風頭正盛的楚澤涵,如果不是那時已經愛上楚澤涵的鳳傾慕不顧一切的幫助,提供大量藥品去救中毒的病人,并且給所有死者提供賠償金,這才使得楚澤涵從被欺世盜名的污蔑中解脫出來。

木衣覺得那樣不擇手段的鳳傾月絕不會像表面那樣簡單,那麽輕易地給林堯虛假的溫柔照顧,一定別有用心,同時他雖然得到了林堯的婚禮承諾,并且發誓等他功成名就後補給他一個盛大的婚禮,但是內心隐隐的自卑讓他面對風光霁月的鳳傾月對林堯的好感到十分不安。

“阿一?”林堯目光困惑,但是為了讓木衣安心他還是溫柔的露出了安撫的笑容,他對木衣說,“別擔心我了,我對月兒姐姐只有親情。”木衣只好點點頭,隐去所有的不安,在一旁侍衛的催促中騎馬前往京城。

“好了,平兒我們上車吧,阿一很快就會和我們會合的。”林堯笑着抱起木着臉的楚澤涵,眉眼間滿是溫情脈脈,一起上了馬車,鳳傾月因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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