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已經改好了QAQ (18)
染上了豔麗的殷紅,加上林堯在進去的那一刻就關上了門,因此整個畫室顯得更加昏暗。
俊美陌生的青年身上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齊齊,他仿佛沒有注意到林堯一般,依舊專注地用畫筆塗抹着,但是在他敲門時,那低沉如大提琴般優雅的聲音并不是林堯的錯覺。
相對的,在他面前的少年卻幾近光裸,白皙的肌膚□□在空氣中,雙手被粗糙的麻繩反綁着,畫架足夠結實高度卻不是為了玩畫室play設定的,因此少年揚起頭如同受難的天鵝,跪在地上倚靠着畫架,任由青年用顏料在他的胸膛上塗抹。
夕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打上一層光暈,在黑色鋼制畫架的映襯下,像是多了令人着迷的魅力,大膽鮮豔的顏料漸漸有了形狀,并且不再滿足于起伏不定的胸膛,繞過那紅豔豔待人采拮的乳珠,柔軟濕潤的畫筆反而逐漸往小腹延伸。
林堯看了一會兒青年的作畫,這樣香豔的場景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該是活色生香,但是林堯絲毫不敢興趣,看着沙發上的衣服,白色校徽,少年是一個奴隸,還是一個有主的奴隸。
“很快就好了,如果有些無聊可以欣賞一些桌上的照片。”青年低頭調色,總算對林堯說了第二句話,只是目光依舊沒有給他半分。林堯聳聳肩,既然主人強求,他也只能在沙發上找一個位置坐,繼續圍觀這出活春、宮。
少年在林堯毫不掩飾的目光下也羞恥地溢出一絲低吟,不過很快他就抿緊了唇,眼神水潤了起來,貓瞳裏對青年露出了滿是羞澀的祈求,原本還算平穩的呼吸有些難耐的急促,胸膛的起伏也愈發明顯,使那胸膛上豔麗盛開的玫瑰更加醒目誘人。
“王~”少年難受的祈求沒有讓青年的神色有任何的改變,繼續把畫筆放到“筆筒”裏,少年精致的面容因情、欲而泛紅,晶瑩剔透的淚珠終于因為難以忍受不可描述之地塞滿各種型號的畫筆而滾落,随着青年的動作,本就撐得滿滿的不可描述之地艱難地露出了一絲縫隙,蠕動着的軟肉如同一張小嘴,勉強吞下了最後一支畫筆。
青年總算放過了少年,拿最細的畫筆在挺立、紅腫發熱又敏、感的乳珠是沿着淡紅色的乳暈繪成玫瑰花的花瓣,兩朵盛開的玫瑰花依次開放,最令人注目的是,裝着玫瑰花的花瓶底穩穩地放在了小腹處那紮着黑色皮筋飽漲的不可描述上。
“他叫雙生玫瑰,如果你喜歡,這幅作品可以送你。”林堯确定對方說的是畫,看青年漫不經心的模樣,和少年被情、欲折騰地泛紅的雪白肌膚,和被粗糙的麻繩所磨破、紅腫的手腕,林堯知道對方知道只是把少年當做一個畫夾、一張畫紙來對待。
“我該說謝謝嗎?王,嗯?”林堯不由皺眉直視對方的眼睛,青年那幽深的目光裏滿是林堯熟悉的興味盎然,他這是被看上了?估計這種語氣對于少年來說徑直是對青年不可想象的冒犯,不經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心翼翼地看着青年,确定青年溫和的笑容裏沒有一絲不快從松了一口氣,但是心裏卻蔓延出一絲嫉妒不甘。
林堯對人體藝術缺乏欣賞力,在青年平靜的目光注視下,上前解開了少年身上的束縛,但是被林堯解放了雙手的作品對林堯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因為林堯對青年的輕蔑語氣而有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你的作品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如果你決定一個人慢慢欣賞的話,你可以當我沒說。”“當然可以,他已經是屬于你的了。”林堯從遇見他到現在,青年都保持着臉上的微笑,那是很适合他的表情,溫和的模樣仿佛沒有半點殺傷力,但這次的笑容,雖然清淺,卻好像在發光。
少年擁有非常精致的五官,皮膚白皙,身材有着那個年紀特有的纖細,白襯衫和牛仔褲,臉上的一分嬌縱也恰到好處,不會讓人厭惡,貓瞳滴溜溜地打轉,似乎在評估林堯的身份。
林堯的臉有些僵硬,木着臉在對方殷切的目光下點點頭,只是這種古怪的發展是怎麽回事?如果是因為萬人迷光環的作用,青年把他當做了朋友,所以送一副畫作給朋友也是合情合理,就是作品的本身,和送禮物的人三觀微妙。
林堯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打算離開,清澈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興趣,就在林堯轉身要走的那一瞬間,他的手腕出人意料地被青年緊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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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了虛假的溫和笑容,眼神銳利的青年還是極有壓迫力的,黝黑的眼睛裏滿是林堯驚訝的面容,整個人的氣質陡然一變,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氣勢如虹。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平均兩章就有一次不可描述= ̄ω ̄=,大家喜歡咩?
☆、攻略宇治一月
利劍出鞘般的氣勢讓林堯有些難受地皺眉,被抓紅的手腕讓林堯難以抑制地流露出一絲不耐,但是他忍住了甩開他的欲、望,仿佛被泉水浸透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靜靜、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名字?”氣勢驚人的青年微微收斂了鋒芒畢露的模樣,微微蹙眉有些不滿地提出交換名字,這種不滿并不是怒氣,而是一種親昵的撒嬌,挑花眼也透着柔和,注視着林堯仿佛帶着深情。
“林堯,交換生。你呢?”林堯嘆了一口氣,他沒有打算第一天就攻略王,甚至他還沒有知道對方的名字,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進行貿然交往,顯得他非常不專業。
“青木森,你可以叫我森。”少年聽見青年堪稱溫柔至極的語氣,不由震驚地擡起頭看向林堯,貓瞳裏滿是錯愕和絲絲難以抑制的嫉妒,他憤恨的神情被森警告的眼神下立刻收斂了,默默地低下頭不再看向林堯。
“森?我知道了,謝謝你的禮物,其他還有事嗎?”林堯總算是認真地說,看見森這才滿意地松開緊緊握着林堯的手,微微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嘴角的小酒窩也若隐若現,令林堯有些難以想象,這樣高大帥氣的青年,笑起來會這麽可愛。
“不,沒有了。”森搖搖頭,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森在看見林堯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名字,檔案上寫的清清楚楚,留學生林堯,但是照片上的青年笑容燦爛陽光,仿佛是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一般,但是在他面前的林堯卻滿是疏離冷漠,隐藏在幽暗的眼睛裏是與他同出一轍的冰冷。
林堯離開畫室的時候還是帶走了少年,他在這裏有些格格不入,雖然才是第一天,但是林堯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麻煩重重的生活,就算這個少年心有不甘,在森的威壓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因此盡快融入這裏才是最重要的。
注意事項林堯已經看完了,但是書面上的了解還是太淺薄,尤其是站在他一旁的少年冷眼旁觀的模樣,讓林堯愈發覺得這裏的生活比他想象的更麻煩。
林堯靠着電腦椅,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讓少年把學校的事情說的更詳細一些,當然,還有這裏的外賣電話。在得知少年沒有外賣電話以後,沉思片刻的林堯機智地和少年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派他去食堂看看有什麽好吃的,通過電話聯系把他想吃的東西帶回來。
林堯把事情說完,衣服已經脫光了的少年臉都扭曲了,瞪了他一眼,卻乖乖地穿上衣服、拿着手機去買飯,并且咬牙切齒地拒絕了林堯給他的買飯錢。少年一走,林堯的神情立刻冷漠了起來,打開筆記本電腦坐在床上就開始入侵學校的系統。
很快林堯在白校徽的名單裏找到了少年的資料,宇治一月,十七歲,身份不詳。這個身份不詳可真是耐人尋味,林堯摩挲着下巴,雙眼緊緊盯着熒幕上滾動着的另一個人資料——青木森,身份不詳。
“叮鈴鈴!”電話響了,語氣不善的少年宇治一月在十五分鐘後到達了食堂,并且把有什麽東西都報了一遍,然後終于在林堯的各種扯皮拖延時間下買了一份豆腐面。“還有十五分鐘,真是夠了!”
林堯一邊抱怨着,一邊加緊速度收拾尾巴,要把入侵做的不留痕跡還真是一門學問。但是十五分鐘後,宇治一月卻沒有回來,林堯打開音響,兒童清亮的合唱帶着一股夢幻的迷醉,又是十分鐘,但是少年依舊沒有回來。
就在林堯準備打電話給宇治一月的時候,他回來了,臉色緋紅、嘴唇紅潤、衣衫不整,顯然是被人一親芳澤。宇治一月狠狠瞪了林堯一眼,小眼神裏有些小兇悍、倔強,卻因為臉上淡淡地委屈而讓人心疼,猛地關掉了音響,把便當盒摔在林堯面前。
林堯不是瞎子,當然看見這一幕,但是他不聞不問默默地打開便當盒品嘗着正宗的日本料理。宇治一月更加氣急敗壞,委屈哀怨地看着林堯,他是奴隸,雖然被青木森送給了林堯,但是林堯沒有任何身份,沒有強大的主人庇護,他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那些無主的奴隸好。
宇治一月眼珠一轉,露出了一個輕佻的笑容,慢慢脫去單薄淩亂的襯衫,纖細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頰,拈起一縷發絲在手中随意把玩,那雙盛滿了月光的雙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就好像他是他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主人?為什麽不把點心放在我身上?”尾音上揚帶着滿是撩人的意味,宇治一月調皮地含住林堯的耳垂,呵氣如蘭在他耳邊吐着熱氣,火熱的目光暧昧地看着他的臉,手指拂過林堯的胸膛環抱住坐起吃面的林堯。
林堯被宇治一月作亂的手弄得身體一顫,無奈地把晚飯和電腦桌放到一旁,轉過身看着仰面躺靠在床上的宇治一月露出疑惑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期待地看着他,纖細的手指不斷撫弄着乳首,那兩朵鮮豔的玫瑰花誘人的盛開在林堯面前。
“主人?顏料都是可食用的,或者我們一起洗個澡?”宇治一月媚眼如絲,渾身難耐地發紅磨蹭着床單,期待地看着林堯,褲子不知道什麽被踢到了地上,而他的內褲根本沒有,白皙的雙腿間可愛的事物依舊被緊緊束縛在黑色皮筋下,不可描述的頂端正冒出汩汩粘稠的液體。
“為什麽不自己解開?”林堯知道這種感覺,為了把身體調、教的更加敏感,不僅用藥,更是在這種情況下長期束縛不可描述,只是為了放大內心的渴求讓那些人滿意。
宇治一月嗤笑了一聲,神情輕蔑,渾身因為無法承受的酷愛感直顫,濕漉漉的眼睛滿是迷蒙,張口的嘴唇紅豔豔,吐出溫熱的呼吸和呻、吟,根本無法回答他。
林堯忍不住心軟了,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把那不可描述勒紅的黑色皮筋,揉了揉那可憐的不可描述,看着那紅腫的不可描述在他溫柔細致地撫慰下變的更大、變的更熱,然後,火山爆發!
林堯抹去臉上的白濁液體,豔麗的面容依舊帶着強做的冷淡,但是他指尖的顫抖和微紅的耳尖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被溫柔服侍的宇治一月喘着熱氣,雙眼迷蒙地看着他,林堯真的是太溫柔了,而且……注意到林堯的小動作,宇治一月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淺淡卻真心的笑容,目光也溫柔了下來,紅着臉靜靜地看着害羞的林堯。
輕忽的目光猛地相對,黑水晶般閃耀的眸子裏只有他的身影,宇治一月輕輕吻上了林堯。嘴突然被男人占領,霸道地不給林堯任何喘息的機會,靈巧的舌撬開齒關,接觸到林堯有些膽怯青澀的舌,立刻和它糾纏起來,并品嘗着他嘴裏甜美的蜜汁。
宇治一月眼裏滿是迷蒙的愛意,林堯的青澀讓他極為滿意,他從未被一個人如此溫柔珍惜的對待,一個深長的吻結束,林堯趴在邊上喘氣,心裏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作者有話要說: 發展迅速啊!下一個是什麽呢?我要争取一章一個攻略人物= ̄ω ̄=
☆、攻略松下優也
宇治一月覺得自己要再接再厲,今天一定要拿下全壘打,瞥了一眼林堯瘦弱的小身板,內心不禁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做好(做攻的)心裏準備,氣勢洶洶地看着他,一個餓虎撲食把林堯撲倒了動手扯衣服。
“喂喂喂!”林堯哭笑不得地看着神情糾結,一臉視死如歸的宇治一月,他是真的老了,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明明是溫馨的開場,怎麽會越來越往黃、暴的方向發展?
“怎麽?你不滿意?”宇治一月壓着林堯微微皺眉,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撇了撇嘴,嫌棄地別過臉,卻還是默默地從床角摸出一個小藥膏準備往自己早已被開擴過的不可描述之地去抹。
“等等!我們就不能蓋着被子純聊天嗎?”林堯一把握住宇治一月的手,看着對方黑水晶裏的眼睛滿是委屈不由嘆了一口氣,他沒有任何的嫌棄或者看不起他,因為他只是心疼他。
林堯翻了個身,把宇治一月壓着,低下頭用腦袋蹭了蹭他光滑的胸膛,低低地說:“我不碰你不是讨厭你,只是憐惜你,你也不需要一而再地試探我。”
人體盛、鴛鴦浴都好,不過是宇治一月小心翼翼地試探罷了,林堯垂下眼簾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很快就清醒了,手上用力,一把拉起他,把因為恐懼微微顫抖的宇治一月推進洗手間讓他把作品洗幹淨。
宇治一月迷茫地看着禁閉的門,和磨砂玻璃門外影影綽綽的身影,內心深處一種飽漲溫暖的感情在蔓延。“嘩啦啦~”
在浴室傳來水聲的間隙,林堯順手撥打電話叫來了事後服務,這些貴公子怎麽可能會自己清理衛生,那些床單什麽都有女仆來清理,而快遞也是,不一會兒青春靓麗的貓娘就來敲門了。
“主銀?這是您的衣服請簽收喵~”亮晶晶的眼睛撲閃撲閃地看着他,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毛茸茸的小爪子在遞過裝衣服的袋子時還輕輕撓了一下林堯的掌心,俏麗的面容滿是嬌羞的緋紅,“咯咯”笑着從毛茸茸的抹胸那拉下肩帶,示意林堯簽在那。
林堯無語地簽下名字,然後轉身關門,絲毫沒有理會門外的少女瞬間僵硬的笑容。貓娘冷哼了一聲,沒想到林堯長得帥卻這麽小氣,尾巴一甩轉身離開了,這次送快遞居然連小費都沒有,連帥哥都看不到幾秒,真是讓她失望。
林堯報了宇治一月的三圍,着重要求要普通正常的睡衣,至于小費,他現在的沒錢,沒想到還是真絲半透明的那種,不過好在內褲是正常的,沒有被開一個洞。
浴室裏的水聲已經停歇,林堯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平鋪在床上的真絲睡衣無言以對了片刻,然後下定決心,迅速把它扔在衣櫃地下,拿了自己的一套純棉睡衣和那條嶄新的內褲一起送進了浴室。
“扣扣!”“你的衣服。”林堯極快地掃了一眼宇治一月的狀态,臉色依舊蒼白,水珠不斷從瘦削的身體上滾落,胸膛上的畫作已經被用力擦除,雪白的肌膚因為用力而緋紅甚至留下了手指印,顯然是極度厭惡自己身體上的痕跡。
但是一絲、不挂的少年看見林堯神情卻軟化了起來,接過衣服卻勾起唇角,定定地擡頭看着林堯,目光溫柔的仿佛藏着脈脈溫泉。
“宇治一月,我的名字。”“林堯。”林堯說着就轉身合上門,神情依舊平靜,即便是面對赤身裸、體的美少年也依舊不為所動,紳士體貼的态度更加暖心。
林堯拿給他的睡衣是棕色小熊圖案,拎着純棉的睡衣,那憨态可掬的小熊讓宇治一月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真是沒想到林堯會是這麽的童心未泯。
換好衣服的宇治一月走出浴室就看見林堯已經滾在床上了,毫不設防地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實的模樣,簡直是太可愛了,他輕輕上前跪坐在床上,抽出林堯懷裏抱着的香蕉枕頭,在林堯驚愕的目光下勾起惡劣的笑容,學着林堯剛才的模樣在軟綿綿的床上翻滾。
猝不及防被搶走了最愛的香蕉抱枕的林堯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哀怨地看着把他擠到小角落裏的宇治一月,幼稚地伸出小爪子拿起枕頭,猛地撲了上去。
“一月!看招!”枕頭大戰一觸即發,兩個大男孩歡快地争搶着枕頭,互相拍打着,歡聲笑語間不經意忘記了兩人的身份,輕松愉快地躺在床上,互看了一眼,不由笑了出來。
淡淡的溫馨蔓延在空氣中,宇治一月偏過頭看向林堯,關去了燈後,黑暗中林堯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也轉過頭看向他,晶亮的眼睛在黑夜中也散發着光澤,就像黑水晶一般,剔透清澈。
“怎麽還不睡?”林堯有些困了,雖然受身體的影響有些幼稚了起來,但是并不是警惕全無,但是他掩飾的恰到好處,軟綿綿的聲音裏也帶着一點虛,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蹭了蹭枕頭舒服地眯起眼往被子裏鑽了一點。
“只是覺得有一點不真實……我是三子,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都很厲害,我沒有任何可能得到更多,只有來到這裏。”宇治一月忍不住抱住林堯的腰肢,即便看不清林堯的臉,他也固執地睜大眼睛看着林堯黑暗中朦胧的面容。
“後悔嗎?”林堯靜靜地側耳傾聽,等待着他的回答,那麽認真平靜的語氣沒有絲毫鄙夷不屑或者敷衍,讓宇治一月可以清晰的看見對方眼裏晶瑩的水光。
宇治一月惶惶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輕輕一笑,把腦袋埋在林堯胸膛上,緊緊抱住了他,沉默片刻後輕輕地說:“不後悔。”
就算痛苦艱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了因此宇治一月絕對不會後悔!但是……宇治一月靜靜地閉上眼睛,感受着懷裏年輕溫熱的身體,傾聽那規律有力的心跳,內心從未有過的安寧。
當一個人赤着腳,用盡全力向前奔跑的時候他是不會感覺到其他的,但是一旦有人抱住他,讓他停下來休息就會感覺到腳底鮮血淋漓的疼痛。
那些曾經在宇治一月眼裏必不可少的犧牲,因為林堯的溫柔而變得有些虛無,連帶的,他曾經發誓不顧一切想要的也變得不那麽真切,那一刻,仿佛只有懷裏的溫度和耳邊均勻的呼吸心跳才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林堯起來時看見宇治一月安穩的睡顏,也沒有打擾他,小心翼翼地起床洗漱,然後出門吃早飯去上課,估摸着時間給他叫了一個早餐服務。
教室和普通的沒什麽區別,不同的只是上課方式,林堯的位置靠窗偏後,當他被暖洋洋的陽光曬的昏昏欲睡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壓抑的呻、吟。
林堯就這麽被驚醒了,疑惑地轉頭看到有後方的少年漲紅着臉,蹙眉慌亂無措地捂住嘴,但是卻依舊止不住那甜膩的輕吟,注意到林堯的目光,眼裏忍不住流露出羞恥的水光默默地低下頭,渾身微微顫抖,顯然是在忍耐在他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刑具。
林堯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向講臺上溫文爾雅的老師,金絲眼鏡下饒有興趣的目光顯示着這是一頭兇猛的狼,那有些撩人的關西腔竟是上揚了兩度,身體更是不着痕跡的緊繃了起來,顯然是興奮了。
林堯看向講臺上的遙控器,媒體設備沒有開,這是一節數學課,他原本以為是控制投影儀的遙控器顯然不是那麽簡單。
“……這道題就讓松下優也來回答吧。”松下優也這個名字一出,所有人臉上都流露出暧昧了然的笑容,或不屑一顧或鄙夷或期待,形形□□的目光注視在松下優也的身上,讓他猛地一顫,艱難地站起身。
“唔!”松下優也猛地一顫,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物體猛地加大了力度,對上老師惡劣的笑容神情恍惚,腳下一軟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噗嗤!”“真是丢臉啊,呵呵。”
四周細碎的嘲笑如同噩夢一般,松下優也默默地低下頭流下絕望的眼淚,無助地扶着桌子起來,大腦一片混沌,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直到下課鈴響起他才恍惚地想起要去廁所接受主人的檢查。
林堯收拾好書桌轉頭一看,那個名叫松下優也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教室,想了想還是放下英語課本跟了過去。
林堯看了一眼緊鎖的一間廁所門,果斷掏出鐵絲打開,散落一地的校服上跪着幾乎赤果的少年不正是松下優也,廁所play的另一個主人公果然是關西狼數學老師。
說是幾乎,那是因為少年穿着一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丁字褲,兩根線和一小塊布頭什麽也遮不住,兩團雪白的肉球間,紅豔豔的不可描述之地被黑色的電動假不可描述給撐到沒有一絲縫隙,驚愕的少年梨花帶雨地看着他,羞紅的面容嬌豔欲滴。
但是林堯的出現卻恰到好處,冷漠地打開廁所門看着衣冠禽獸的數學老師坐在馬桶上,褲子的拉鏈已經被跪在地上的松下優也咬住拉開,高高豎起的不可描述上還沾着晶瑩剔透的液體,配合着松下優也震驚微微張開卻流下涎水的紅腫嘴唇,整幅畫面淫、靡到不行。
禽獸不如的關西狼似笑非笑地看着面無表情的林堯,即便是被撞破這麽羞恥的一幕也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拉過羞恥到腳趾蜷縮的松下優也的手附在猙獰的不可描述上,弓起身體喘息着在松下優也柔嫩的手中前後沖刺,摘下的金絲眼鏡被随意地丢在地上,赤果果的眼睛毫不掩飾對林堯的渴望,他就這樣一邊看着林堯的臉一邊射了出來。
“林同學想一起來嗎?優也可是很聽話的。”關西狼喘息未定,卻依舊不放棄對林堯的撩撥,誘惑的語氣裏滿是黑暗的堕落,挑花眼裏滿是迷離的豔麗,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松下優也,讓他跪在自己的膝蓋上,他抱着少年柔韌的腰肢分開那潔白細膩的雙腿,挑開那根線露出還在不斷抖動的黑色塑膠電動假不可描述的尾端,一邊揉捏着雪白的肉球留下紅腫、色、情的指印,一邊扯動着松下優也的不可描述之地誘惑着林堯的眼睛。
“啊啊啊!不要了~嗯嗯呢,哦~”松下優也驚叫了一聲,紅彤彤的臉上滿是羞恥和興奮,水光潋滟的眸子裏滿是期待,也不知道是期待林堯救他還是期待這個看起來清冽如山泉的青年一起堕落。
“真是抱歉了,老師,我身體不舒服,需要松下優也同學陪我一起去醫務室。”林堯話音未落,手上一個巧勁拉住松下優也的手腕,一把把少年拉到他懷裏,随意地拿起地上的校服外套給他蓋住臉,然後就這麽走了,走了,徒留下關西狼的神情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不可描述迎風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沒有節操的世界裏,林堯只是圍觀者,大部分的不可描述來自路人←_←,因為萬人迷光環,被人意、淫什麽的,嘿嘿嘿
☆、攻略松下優也
林堯知道自己貿然的帶走松下優也是一種冒險,但是有什麽關系,這對青木森來說更像是一個試探。趕走了在醫務室玩醫務室play的校醫和不知名的少女,林堯還拍了一張照片作為威脅,得到校醫保證不會再在上班時間胡來後,林堯就删了照片,他并不是威脅別人,但是讓他顧忌一些還是不錯的。
松下優也長相稚嫩可愛,因為不可描述之地的粗大海參狀的假不可描述,而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林堯順手拔出那個海參後,松下優也驚叫了一聲,青芽噴射出一股濁白後就昏了過去。
青木森收到了消息,神出鬼沒地出現在醫務室門口,目光幽深地看着林堯細心體貼地給昏睡着的松下優也抹去淚痕,像是沒看見他一般拿起外套蓋住他那一片狼藉的身體。
“你不該去動別人的寵物。”青木森的目光有些不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松下優也露出一絲涼意,不用問就知道對方在想怎麽弄死松下優也。
“他沒有勾引我。”林堯瞥了一眼暗含殺氣的青木森,淡淡地開口,輕描淡寫地糊弄過去,他不怕什麽,甚至因為一次次的空間轉換,他還有些疲憊厭倦,雖然神情溫和,但是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卻透着一股子涼薄。
青木森仔細看着林堯眼底的神色,确定他并不是因為美□□惑而當面對上關西狼,不由松了一口氣,神情也從戒備緊張而舒緩了下來,目光幽深地對林堯說:“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了,如果你對我送你的作品不滿意可以直接扔掉,過幾天按你喜歡的口味挑兩個給你就是了。”
青木森的語氣淡漠,仿佛無論是宇治一月還是松下優也,在他眼裏都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小玩意,只是因為小玩意而讓林堯對上那個關西狼可不是什麽妙事。
“唔,不了,我對一月挺滿意的,還有松下優也,我不會碰的,只是借用幾天。”林堯頭也不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青木森刻意軟化卻依舊有些冷峻的面容,努力顯示出自己的認真,并且暗暗觀察着他的表情,他想知道青木森對他容忍底線是什麽,因此不着痕跡地挑釁。
青木森神情淡漠,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像來時一樣無影無蹤。林堯目光一錯不錯,被他捕捉到青木森臉上一瞬間的惱怒,那是對他自己的惱怒,而下一刻消失不見的太快,林堯想了想決定放棄跟上去的想法。
林堯選擇帶走看似懦弱的松下優也,和收下外表驕傲的宇治一月,只是因為他們有天賦,并且願意付出代價。
松下優也的純真外表和介乎少年少女之間的美好身體是他最大的利器,并且更特別的是松下優也是雙性人,這樣的特殊給了他更為魔魅的魅力,加上那純真無暇、楚楚可憐的眼睛,只要給他合适的條件,絕對是一朵讓人念念不忘的白蓮花。
而宇治一月雖然身體健康,成長中的少年已經有了日後青年的挺拔身形,如勁竹般堅韌不拔的模樣更是讓人有摧毀的欲、望,他的張牙舞爪,因為他稚嫩的模樣,更像是一種虛張聲勢。
嬌媚豔麗的玫瑰花卻帶着尖刺,任人把玩的貓咪也有鋒利的爪子,這種挑戰權威的刺激性更能勾起上位者的征服欲,但是與其過于倔強、寧折不彎,林堯覺得适時的示弱更加令人憐惜心動,只要稍加提點,宇治一月會變成讓人瘋狂的尤物。
“砰!”“林,你……”氣喘籲籲顯然是匆匆跑來的宇治一月目光帶火,猛地推開醫務室的門,帶着一臉捉奸的口吻神态,但是看清林堯身上的衣服不變,質問的話語也就咽了下去,哼哼唧唧地拖來一張凳子,坐在林堯面前,不屑地瞥了一眼床上的松下優也,默默地看着他等着林堯解釋。
“你這麽着急地跑過來,到底是聽到了什麽?”林堯啞然失笑,燦若星輝的眼睛裏滿是寵溺的笑意,目光流轉間不經意流露出的媚态,讓原本氣呼呼炸毛的小貓咪紅了臉,原本惱怒、吃醋、擔憂的情緒,也在林堯含笑的注視下消失了大半。
冷靜下來的宇治一月不由把他剛才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林堯,剛剛品嘗到甜蜜的滋味,猛地聽到林堯沖冠一怒為紅顏,不僅翹掉了英語課,還堂而皇之地抱走了別人的寵物,活脫脫一個精、蟲上腦的二世祖形象。
可偏偏事後,被搶走寵物的關西狼老師不僅沒有怪罪,而素來對這種事情不聞不問的王居然出面鎮壓流言蜚語,讓人不禁暗自猜測林堯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嗯?”林堯撓了撓宇治一月的下巴,在對方水潤的眼睛上溫柔的一吻,但是在那暗含期待目光注視下卻沒有親上那微微嘟起索吻的紅唇,捏了捏對方紅撲撲的小臉蛋後就拉開了距離。
宇治一月目光頓時暗淡了下來,白嫩精致的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失落,他幽幽地看着林堯,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不滿的小眼神裏卻透着撒嬌的意味。
“別鬧了,你要對你自己的魅力有信心。”林堯雖然被宇治一月冒冒失失地沖進來打斷了思路,但是卻清晰了一個目标,既然那些自以為是的上位者對他們的小寵物和奴隸不屑一顧,那麽就讓他們試一試愛上小寵物的感覺吧。
“既然你們獻出了身體,那也該由他們獻出自己的心供你們玩弄一番了。”林堯的神情難掩興奮,畢竟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标,怎麽也要奮鬥一下,他輕輕撫摸着病床上睫毛微顫幽幽轉醒的松下優也,看着對方如水晶般的眼睛慢慢散去迷蒙的水霧。
林堯嘴角的笑容愈發溫柔燦爛,看着小兔子紅着眼睛緊張膽怯勾起施虐欲的模樣,果真是媚骨天成、惹人憐愛。
可憐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