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已經改好了QAQ (19)

兔那微不可見的反抗,完全被林堯忽略了,以前都是他親自動手,現在他或許該轉行,做一個人生導師,他期待那些人得知自己愛上不屑一顧的玩具時,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幾天後,松下優也跪在他身邊,小腦袋枕着林堯的膝蓋,神情純真迷茫,又帶着幾分堅韌出塵,被林堯一下一下輕輕撫弄着小腦袋昏昏欲睡。

“先生?”察覺到頭上溫柔撫摸着的手忽然一頓,松下優也疑惑地擡起頭看向林堯,因為膝枕的這個姿勢他睡的有些臉紅,那豔麗的緋色如同天邊的紅霞,又仿佛是花園裏精心澆灌、含苞欲放的牡丹,豔麗多情、妩媚誘人,從純情到妖媚,這種轉變渾然天成。

林堯微微一笑,捏着松下優也的下巴細細打量,看着那姣好的眉因為吃痛微微蹙起,水潤的眼睛裏也蒙上了一層水霧,但是那堅韌的深情卻沒有絲毫破綻,如同獻祭般展露出那潔白如玉的柔頸,心甘情願、深情無悔的模樣格外令人心動。

“我能教你的,你已經都學會了,現在是你自己表演的時間。”林堯摸了摸松下優也的臉,那滑膩的肌膚白皙嬌嫩,輕輕一嘆,松下優也的好天賦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松下優也的神情立刻鄭重了起來,他緊緊地看着林堯,确認林堯說的是真的以後,抿了抿唇端正地坐好,拿起一旁的茶罐和其他茶具給林堯展示茶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林堯要暫時離開了,渣光源重二也擺上了日程,我的痔瘡梗嘿嘿嘿= ̄ω ̄=

☆、攻略青木川

林堯不懂茶,但是他的目光越過畢恭畢敬端正跪坐在專心泡茶的少年,投向窗明幾淨的玻璃,那裏種着一株櫻花,此刻櫻花早已凋零,但是枝繁葉茂,在明媚的陽光下油量的葉片熠熠閃光。

品茗講的是一個心靜,當它剛剛進入口中時,味道雖然澀,但當它在緩緩滲入喉嚨時,你會感到一種清香的回味,甜甜的,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慢慢的你就會融入其中,但要切記,喝茶也是會喝醉的……

“先生,請用。”林堯有些恍惚地看着熱氣水霧中的松下優也,用目光細細描繪那精致的眉眼,而後輕輕點頭,在少年粲然一笑裏緩緩閉上眼睛。

松下優也離開的那個下午,林堯決定去翹課在學生會辦公室後面的樹下休息,這裏平時最為寂靜,也沒有什麽人會來打擾,因此剛剛沒有目标、茫然若失的林堯就在這裏小憩。

夏天的風帶着清晰的氣息,甚至有些溫柔的意味,斑駁的光斑透過繁密的枝葉落在林堯身上,仿佛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林堯的臉上。

林堯睫毛微顫,纖細姣好的眉不由蹙起,豔麗的面容卻因為放松的神态沒有任何侵略性,甚至于那種柔和在捕獵者的眼裏更像是縱容。

青木森默默地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有些憂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複雜,他依舊冷清,仿佛沒有什麽能夠打動他一樣,褪去溫和的假面,冰冷的模樣才是他的真實面目。

青木森輕輕地從陰影裏走出,低下頭脫去外套給躺在樹下長椅上閉目小憩的林堯小心地蓋上,他定定地看着林堯淡粉飽滿的嘴唇,仿佛是一勺櫻花果凍般在陽光下閃耀着誘人的光澤,終于忍了忍,沒忍住,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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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微風拂過,青木森的幾縷碎發輕輕撓過林堯細膩如瓷的臉頰,惹得睡夢中的青年微微蹙眉,隐隐約約露出不悅的模樣。

淺嘗辄止,青木森戀戀不舍地支起身,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林堯潤澤的唇,不由舔了舔嘴角,露出了絲絲回味的模樣。

可是好東西總是被人觊觎,青木森冷漠地擡起頭,警告一般的淩厲目光掃過窗門緊縮的學生會辦公室,在厚重的窗簾後,一雙貪婪的眼睛仿佛被太陽灼燒的蝙蝠一樣,悄然消失。

青木森離開後,林堯就睜開了眼睛,暗沉的目光裏沒有一絲困倦的睡意,他探究地擡起頭看向青木森曾經看過的那個窗口,記住了位置後,拿起不屬于自己跑的外套後轉身離去,仿佛他根本不曾睡下過。

外套是針織的,非常精致的針腳,米色和藍色搭配的學院風,很适合青木森僞裝的溫和青年模樣。這個學校對年齡的限制不大,但是好在還是有下限的,至少要十六歲,在這個國家裏十六歲已經是合法的,因此林堯對樹林裏的少女目不斜視。

少女微微一笑,仿佛是樹林間的幽靈,見林堯對她不感興趣就轉身離開了。林堯特意繞了一圈才到了學生會辦公室,路上看見的那些各種辣眼睛的p也就不多說了,以還外套為借口進去找人。

林堯開學第一天看見的那個豐滿的學生會秘書,看見林堯手裏的外套後目光微閃,露出幾絲驚異來,臉上雖然依舊挂着甜美的笑容,但是那些輕佻妩媚的勾引收斂了幾分,甚至神态裏帶着幾分若有若無的恭敬,就好像在懼怕又期待着什麽。

“王在辦公室裏,電梯上去三樓就是。”臉頰酡紅的少女壓抑着細微的喘息,黑亮的眼睛裏滿是強做的冷靜,但是漸漸迷蒙的視線和白皙的柔頸也不住泛紅的身體狀态告訴林堯,眼前的少女此刻夾緊白皙的雙腿不能站起來是正在享受不可描述的酷愛感,紅撲撲的臉像朵成熟馥郁的玫瑰花。

妖媚的少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堯,仿佛在期待着他做些什麽,看着林堯堅定的步伐,黑亮的眼睛不由有些失望,在實木桌子的掩蓋下,白嫩的小手悄悄的探進了她的裙子中,在那遮遮掩掩的中心不住的以指尖配合着無聲震顫的粗大假不可描述,偷偷撫慰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林堯木着臉走進電梯,明晃晃的電梯鏡子上還有些不可描述的液體,他捏着餐巾紙按下按鈕後,狠狠把手指擦成紅色。

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更加沒有節、操,光天化日之下,只要是相對僻靜的地方就會傳來不可描述的水聲和粗喘,甚至于在随時有人來的大廳,少女在高桌的掩護下都能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簡直就是夠了。

“叮!”電梯到了,林堯快步走出寬敞的電梯間,總算抒了一口氣,雖然電梯裏有通風設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堯總覺得有一股麝香味,可想而知這裏曾經發生過這樣激烈的不可描述。

曾經林堯一直以為自己是污妖王,沒想到如今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小污見大污,這些年輕人真是能玩花樣,電梯裏的快樂·AVI、小樹林野外play·AVI、少女的秘密·AVI,還有辦公室裏的服從·AVI……

高亢的嗓音旁若無人的喊着令人面紅耳赤的羞恥話語,身材健碩的運動型男赤身裸、體、眼神渙散地坐在特制的按摩椅上,不可描述之地裏緊緊含咬着蠕動的假不可描述,其粗大和力度讓站在他面前的林堯都能看見那雙腿大開間的小腹鼓起蠕動,而型男又紅又大的不可描述則被一個像牛舌頭一樣半透明的東西包裹、舔、弄,爽得青年一時間無法自已。

林堯默默地繞過他,聽着不堪入目的各種聲音,走到會議室門前敲門,他在樓下看見的就是這裏了。

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很清晰,至少在林堯的耳力是這樣的,“啪嗒”門被打開了,林堯擡起眼看向穿着黑色襯衣的青年,因為被厚重的窗簾遮蔽,也沒有開燈,偌大的會議室光線極為昏暗,林堯一眼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黑色襯衣卻毫不顧忌地上下打量了林堯一番,一把抓住林堯的手腕,随手就合上了門,只聽見“咔噠”一聲,門就被鎖住了。

林堯猝不及防被青年猛地一拽,力度之大幾乎要把他摔在地上,幸虧扶住了會議室的長桌才穩住了身形,眼睛适應了屋內的昏暗,這才看清他的臉,與青木森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雙眼睛泛着森森冷光,無端端帶出一陣如野狼般的狠吝來。

而此時,林堯除了最開始毫無防備的詫異,很快便平靜下來,甚至露出了得體虛假的微笑,他本來想說些什麽,沒想到對方瞥了一眼他懷裏的外套後就皺眉露出了不快來,連帶着對林堯的态度也愈發粗魯了起來,惡聲惡氣地問:“你來幹什麽?”

“這是森的衣服,我來還給他。”男子詫異地擡起頭,仔仔細細地看着林堯,确認對方真的沒有什麽情感後,才松開了緊握着林堯的手,語氣雖然依舊不善,但是相比于剛才已經算得上是柔和了。

“他不在這。”青年扯了扯領子,語氣幽幽的,低下頭從褲子帶裏摸出了打火機和香煙,嘴角挑起一抹興味嘶啞着嗓音開口,泛着森森冷光的眼神猶如盯住獵物的孤狼,黑暗中泛起一點猩紅,目光卻是絲毫也不放過林堯的一舉一動。

林堯當然是留下,他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神情少有的認真,對方顯然是一個危險人物,身上的血腥味雖然淡但是卻是洗不掉的,鼻息間滿是對方的煙草味,煙霧缭繞間他忽然開口問:“你叫什麽?我怎麽沒見過你。”

青年嗤笑了一聲,扔掉了手裏的香煙,輕輕擡腳捏碎了昏暗裏唯一明亮的一點猩紅,緩緩靠近林堯,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把林堯壓在會議室的長桌上。

青年俯下、身幾乎完全貼近林堯,襯衫極薄,擋不住兩人之間身體熱度的交纏,暧昧地靠近林堯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席卷起一片淡薄的緋紅,惹得青年忍不住仰頭避開,背後一片森涼,如此親近的距離也是如此的危險,他說他是青木川。

“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當成森,看來你确實有一點不一樣,至少除了臉。”青木川面露不屑,雖然是親昵的稱呼,但是無論是神态與語氣都顯示出兩人間的關系并不友好,冷目盯着林堯的五官描畫:細長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清透黝黑的眼珠簡直讓他興奮至極,甚至迫不及待的想看如果青木森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青木森曾經警告過他,不許擅自對林堯出手,但是這一次可是林堯自己撞上來的,青木川漫不經心地想着,這次可不算他的錯。

淡淡的煙味讓人迷醉,林堯一個激靈,瞬間清醒,脖子上濡濕的觸感清晰的提醒他那是什麽,下意識想要掙紮,擡頭便正對上一雙泛着孤狼般冷厲幽光的眼睛,他只覺得擒住自己的雙手力道極大,手心中還盡是薄繭,只能放棄了無謂的反抗,只是身體依舊緊繃。

“味道不錯。”青木川嘶啞的嗓音透着愉悅的滿足,強大的氣場籠罩着身下的青年,猶如找到獵物的幽狼,肆意侵略性的目光簡直讓人心都在顫抖。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還沒有寫到血流成河?←_←劇情發展在腦洞裏比寫出來要快一個章節腫麽破= ̄ω ̄=打字慢星人(╯‵□′)╯︵┻━┻

☆、攻略青木川

明明只是一個吻,林堯微紅着臉閉上眼睛別過頭,卻被青年過分暧昧撩人的語氣弄得,仿佛他們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林堯的溫順讓青木川露出惡劣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齒帶着一股兇狠的勁,他的神情既滿意又失望,滿意好說,但是失望又有些莫名其妙,幹脆揮去那些不着邊際的情緒,專心扯開林堯身上的衣服,露出那白玉般瑩潤的肌膚。

青木川垂眸便能看見面前人白皙的脖頸,細膩的肌膚下布滿流動的血管,猶如最美好的獻祭,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沖動,一口一口,咬破他白皙皮膚下掩蓋住的纖細的血管。

事實上他幾乎也這麽做了,惡狠狠的一口幾乎能咬下一塊肉來,深深的牙印不斷滲出血珠,疼的林堯悶哼了一聲。

“嘶!”聽見林堯的痛呼,青木川眼帶陰郁地笑了,帶着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着林堯細白如瓷的脖頸,頸側白皙的皮膚下跳動的血管簡直讓人跟着隐隐激動的血脈偾(fen)張。

林堯趁着青木川埋首咬下一個個紅痕時的松懈,立刻掙脫了對方的禁锢,一把推開青年就跳下桌子往外跑,同時不忘從搖搖欲墜的褲子裏摸出手機,試圖給宇治一月打電話求救。

而沒有一點防備的男人被推得側翻跌坐在地上,發覺林堯試圖逃跑後,內心更是怒不可遏,擡腳就追了上去。

“啪!”可惜林堯的手和沒碰到會議室的門把手,剛剛打通電話的手機被身後追來的青木川用力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該死的!”覺得自己被耍了的青木川憤怒地擡手捏住林堯的下巴,輕而易舉的将人擡起頭來面對自己,瓷白的皮膚被指尖捏的泛紅,林堯紅着眼睛忍着疼一聲不吭。

青木川壓着林堯按在地上,一不小心按下了燈光開關,終于扯了扯嘴角,嘶啞的嗓音帶着冷笑,“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

話音未落,被猝然打開的燈光弄得睜不開眼的林堯突然感覺下、身一涼,本就搖搖欲墜的褲子徹底與他分離,纖長的手指粗暴地扯下海藍色的四角褲,徑直插、入不可描述之地。

“噗呲!”“唔!”林堯痛的蜷縮在一起,臉色蒼白,黑亮的眼睛濕漉漉地看着他,仿佛是在祈求,細密的冷汗就像花瓣是晶瑩剔透的露珠,在燈光下閃爍着細碎的光。

手指間的濡濕感讓青木川有那麽一瞬間的無措,鮮血從那不可描述之地流出,他平時和青木森一樣厭惡糜亂的性生活,因此實際經驗頗為單薄,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也是正常的。

林堯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無語地閉上眼睛,內瘡什麽的簡直是夠了,血流成河啊,一條大河~波浪寬~(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唱起來了⊙▽⊙)

“砰!”會議室大門被人摔開,青木森冰冷地看着他的弟弟,明明還是自己的五官外貌,只是細長的眉目邪飛入鬓,越發顯得長眉銳利,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肆意危險了起來。

看見青木森來了,青木川冷冷一笑,站起身不甘心地退開,看見林堯毫不猶豫地埋入對方的懷抱,一種名為嫉妒的火焰流竄在他的身體裏,竟然連心髒都被帶出輕微的疼痛感。

青木森側眸看着懷裏的人,對方清澈的眸光似乎還隐隐帶着淡淡迷蒙的水霧,輕輕落在自己的臉上,竟然好似一道柔軟的光,隐約顯出無限溫柔來,帶着讓人毫無反抗的溫柔魔力。

“我帶你去醫務室。”他的表情很淡,嗓音也一如以往的冰寒,只是,那淺灰色眼眸中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那層疏離仿如千年不化的積雪漸漸消融去,然後清清楚楚的映出林堯一個人,連帶着這說出來的冷冰冰語調都有了一種莫名安心的味道。

“什麽時候你也會憐香惜玉了?”青木川嗤笑了一聲,站直了身體,他身形挺拔,一身黑色緊身薄衫,越發顯出寬肩窄腰的完美身形跟流暢的腰腹曲線,只有赤紅的眼底氤氲着莫名暗沉的色澤,以往的陰冷狠厲統統化作深深的漩渦,濃郁的像是把刀,伺機而出,完全侵占。

林堯沒有理會對方熾熱的目光,閉上眼睛靠着青木森,安心地蹭了蹭。青木森也沒有理會青木川的挑釁,給林堯披上衣服轉身就走,林堯就這樣被青木森明目張膽地抱走了。

青木川氣的不行,滿眼憤恨與嫉妒,暴怒地把把周圍的桌椅禍害了一遍以後,頭腦發熱的大腦總算冷靜了下來,猙獰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後轉身離去,留下一片狼藉的會議室證明着剛才的争鬥。

青木川不明白,明明他和青木森一樣都是一丘之貉,為什麽那個虛僞的家夥偏偏受人喜歡,論無情冷漠,他甚至覺得青木森比他更甚。

林堯很特別,青木川都不是一見鐘情,但是有青木森的明令禁止讓他心癢好奇在前,又有萬人迷光環好感度加成在後,喜歡是一定有的。

青木森也是差不多,他素來冷心冷情,第一次對什麽人産生了興趣,就以縱容的态度保護他,甚至命令青木川遠離林堯,沒想到青木川愈發大膽了,甚至會歪曲他的命令,這讓他少有的動怒。

說到底,林堯就是青木森喜歡的一個玩具,青木川也喜歡想要卻得不到,好不容易玩了一下卻悲催的被玩具主人發現了。

送到醫務室後,林堯躺在床上,校醫為難地拿出藥膏,被青木森拿過後就識相地退了出去。察覺到林堯的顫抖,看着對方蒼白的臉上細密的汗水,青木森頓了頓,手下越發輕了起來,他溫軟的嗓音帶了心疼跟安撫,“你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青木森一邊難得溫柔地說着,一邊面不改色地拿過熱毛巾,細致體貼地擦去不可描述之地幹涸的血塊,然後用棉簽給林堯上藥。

雖然很羞恥,但是因為青木森的專業,林堯居然覺得有些可靠,就像醫生對待病人一樣,不帶任何個人情緒,這讓林堯愈發安心,不一會兒困意上湧,靜靜地閉上眼睛睡着了。

青木森叫人看着,自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學生會辦公室裏,青木森推開門看着百無聊賴的青木川躺着轉着轉椅,緩緩踱步過去,站定在青木川身前,他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身前的人,說出的話和他的眼神一樣的冷。

“青木川,你過分了。”他的嗓音有些不似以前那般帶着隐隐驕縱的清冷,反而是有些沙啞的沉冷,語調也平淡無波了起來,合着那雙隐隐冰封的眼眸,竟然有種攝人的寒冷。

聽見青木森的話,青木川倒是停了下來,不過依舊吊兒郎當地擡起腳放在辦公桌上,身體斜靠着椅背,整個人懶懶散散的,斜睨了他一眼,譏諷地笑道,“怎麽了?難道你還玩真的了,我是不是還要改口喊他大嫂了?”

青木川看清楚青木森眼底的認真,不由輕笑,然而這笑容卻越發控制不住地漸漸擴大,最終轉為癫狂一般的大笑,一種名為嫉妒的火焰流竄在他的身體裏,竟然連心髒都被帶出輕微的疼痛感。

好啊!他的好哥哥啊!“你就從來沒有想過我?”青木川語帶顫抖,之前所有的他強行裝出來的輕狂和随意在這一刻土崩瓦解,悲涼和妒忌瞬間攫住了他的心神,他幾乎是悲哀地看着神情冷漠的男人,狠狠地摔門而去。在愛情裏,先愛上的那個總是輸家。

青木川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雙生子的親密無間漸漸變成了他單方面的奢望,他小心翼翼地變成了隐王,幫助青木森除去那些障礙,就算他有時沾染那些人他也知道,青木森冷漠無情絕不會對別人有興趣,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弟弟。

可是忽然有一天,林堯出現了,青木森的特別是他拼命想要得到的一切,卻被那個人輕易的得到,這讓他怎麽不嫉妒瘋狂?!然而,最令人悲哀的是,青木森清楚一切,他根本不在乎青木川,哪怕他犧牲了一切,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另一邊,林堯從醫務室回到了房間,宇治一月小心翼翼地照顧着他,輕聲細語地問:“先生,怎麽樣?”林堯眼皮不擡,冷漠地說:“準備離開。”

林堯說完就閉上眼睛,他最終還是選擇帶走宇治一月,起初他想親自動手,但是還有那個男主護着主角受,如果有一個與主角受款式相似,但是更加貼心的人出現,主角攻受之間互相間的矛盾就會被擴大,而忠犬男配光源重二又被他拖住,這場面可就精彩了。

“好好表現吧~”宇治一月的離開悄無聲息,一個月後,林堯得到了青木川的幫助,瞞着青木森辦理了休學手續,離開的那天晚上,青木川眼神複雜,有嫉妒有鄙夷還有其他的什麽,讓人看不透。

多好笑,他心裏求之不得的,卻是人家棄之不顧的。

另一邊,和主角攻再一次爆發矛盾的主角受去酒吧找光源重二,兩個人在一起都是驕傲的,誰也不肯先示弱,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林堯就在酒吧暗處等待着,就這此時,酒吧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兩名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前邊那人穿了一襲深黑色休閑裝,刀刻似得五官立體而英挺,他微微側首與身後的青年說着什麽,輪廓分明的臉龐在燈光下有種異樣的魅力,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在望向身邊那人時視線卻不自覺柔和下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那人的同伴對他必定是十分重要的。

主角受神情氣憤地坐在吧臺邊一杯杯喝酒,說着過于他和主角攻的事情。光源重二聽着目光黯然,勉強笑着安慰他,既然他讓你這麽難過,為什麽不離開他,看看身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溪流啊小溪流,永遠不停留~那汩汩而流的血,蜿蜒而下⊙▽⊙

☆、攻略光源重二

另一邊的宇治一月把同樣喝醉的主角攻往床上一扔,冷漠地拿起他的手機給林堯發短信,不一會兒主角受的手機就收到了一張主角攻的不可描述照。

脾氣暴躁的主角受立刻扔下心情黯然的光源重二,不管不顧地去找主角攻算賬,于是在自家酒吧一點也不擔心會出事的光源重二,借酒消愁地醉倒了。

這裏當處都是光源重二的人,誰敢吃了熊心豹子膽把光源重二怎麽樣了,可偏偏林堯就是那個敢摸老虎屁股的人,理直氣壯地和調酒師招呼了一聲,就把醉酒的光源重二帶走了。

林堯笑容燦爛的在兩個大力士的幫助下,把光源重二放到了酒店的床上,神情依舊正直坦然,他毫不客氣地說:“辛苦兩位了,老大有我照顧就行,你們下去休息吧。”

兩個傻大個也沒有多想,只是因為林堯是哪個眼生的上級,樂呵呵地接過了林堯從光源重二錢包裏偷偷摸出來的錢,連聲說着謝謝先生,高高興興地下去玩了。

林堯關上門,轉身看着明亮的燈光下,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醉鬼,頓時笑的更加開心了,只見牙不見眼的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

“光源重二,你還有今天~”說完了這句惡毒男配的标準臺詞以後,林堯就動手拿起剪刀,慢條斯理地給他剪衣服,不過不是全部剪成碎片,只是在乳、頭那剪兩個洞,在燈光下衣冠楚楚的光源重二卻暴露出兩顆暧昧的紅豆,這種惡趣味在林堯給光源重二脫去外褲後更是爆發到頂點。

光源重二睡得昏昏沉沉,空調的溫度打的剛剛好,因此雖然有些難受,但是因為醉酒根本沒有察覺到林堯的險惡用心。

眼看青年的襯衫變成情、趣內、衣,那條四四方方布料柔軟的普通內褲因為一前一後開的兩個洞也變成了獨特的情、趣內褲,淡紅色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而那條無論是長度還是橫截面平均周長都讓人豔羨的海綿體,此刻雖然還在睡眠中有些軟綿綿的,但是暴露在空氣中,不一會兒就被手心帶繭的大手握住,上下揉搓了起來。

林堯跪坐在光源重二身邊,拉着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不可描述上,一邊引導着他給自己打、飛機,一邊試圖把塗抹潤滑油的假不可描述放進內褲後面的洞裏。

粉色潤滑油是草莓味的,而雖然不粗但是長度驚人的假不可描述卻是淡黃色的,塗在上面映着明亮的燈光有些誘人的色澤,讓林堯想起一種裝飾性餅幹,也是這個形狀,細細長長,上面還有草莓味的醬。

說實話,一個八塊腹肌、濃眉大眼、身材精瘦的大帥哥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身上衣衫不整,暧昧淩亂,是個人都有些想法。

于是林堯喉頭微微滾動,很有想法地趁着光源重二醉的一塌糊塗的時候,誘哄着他張開嘴給自己咬不可描述,更是把那噴射出的白濁液體毫不猶豫地噴在他嘴裏,因為對方毫無防備甚至被太過濃的白濁嗆到,嘴角臉上到處都是,被這種痛苦弄得眼角通紅濕潤的青年終于恢複了一些意識,迷蒙地睜開眼睛。

還沒有徹底清醒的青年被明晃晃的燈光弄得睜不開眼了,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濕潤,乳白色的液體讓大腦混沌的光源重二直覺想到了什麽牛奶,舔了舔腥鹹的味道驗證了不是牛奶後,疼的快裂開的大腦差一點就要想出了正确答案,卻被一旁撲上來的林堯給打斷了。

林堯看見一臉茫然的光源重二舔咬着指尖屬于他的白濁,內心的火讓他躍躍欲試,難耐的目光緊緊盯着那滾動的誘人喉結,立刻撲了上去,壓住一臉少有的純良無害的青年,沿着喉結和鎖骨一頓亂舔亂咬,同時壞心眼地打開可以震動的假不可描述,瞬間沒睡醒渾身無力難受的光源重二更加沒有反抗之力了。

“嗯~哦~啊啊啊!”非常深入直至前列腺的假不可描述雖然三根手指那麽粗,但是一圈圈細密的螺紋在震動的時候一次次磨蹭着光源重二體內那敏、感、脆弱的凸起,旋轉研磨着,這種直接沖向前列腺的巨大刺激,對于一直守身如玉的top來說幾乎是沒頂之災。

難以承受的歡愉讓光源重二除了流淚嚎叫以外什麽也說不出來,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大腦一片空白,只有身上的人是真的,他是誰?林堯很滿意光源重二展現出來的淫、亂模樣,他給他拍照留念,就像光源重二曾經對原身做的那樣。

拍是拍了,但是林堯卻不覺得自己挂在網上就能渣了光源重二,他的本事有多大自己也明白,因此他才不是這樣粗淺的威脅。

對于光源重二來說,他最重要的人是白月光主角受,因此宇治一月在被主角受趕出來的同時,順便摸走了他的手機,密碼就是主角攻的生日,把自己發出的短信删除,然後放到了酒吧,做出一副主角受走得匆匆忙忙,忘記了手機的模樣,畢竟那個時候他在氣頭上,後來回想一下細節,肯定什麽也記不清了。

“先生。”宇治一月敲門進來,看見床上的光源重二,雖然神色不變,但是眼底卻顯露出淺淺的笑意來。“事情辦好了?”

林堯頭也不擡,拿着手铐把光源重二的手铐在床角,而後又慢條斯理地把光源重二的手機綁在已經硬了的不可描述上,關掉聲音只剩下震動的手機,不一會兒就接進了一個電話。

“啊啊啊!呃!嗯~哈啊……”“辦好了,現在他們兩個應該已經滾上床單了。”林堯點點頭,兩人都忽略了那邊床上已經化身欲獸的光源重二,權當做是背景樂了。“你先走,我和他還有些私事要處理。”

林堯指了指光源重二,面不改色地又拍了好幾張照片,并且給疲憊不堪的光源重二又打了一次電話。“嗯,先生玩的開心。”宇治一月笑容燦爛,眉眼彎彎,溫和而虔誠地捧起林堯的手指,輕輕印上一吻,而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這是林堯的決定,他只要服從就夠了。

一般人幹了壞事就要跑,可林堯偏不,偏偏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着茶等待“受害人”醒來。精疲力盡昏睡過去的光源重二惹得林堯動了恻隐之心,總算關掉了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假不可描述,卻極為惡劣的任由它在裏面夾着,絲毫沒有去拿出來的意思。

“唔……你!”光源重二驚詫地看着眼前笑的和狐貍一樣的男子,他想要起來可是全身都軟綿綿的,一只手也被手铐铐在床角上,那不可描述之地的異樣讓早已成年甚至因為心上人是男子而特意了解過的光源重二,立刻意識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再看笑眯眯的林堯,恨不得把這張臉劃花了喂狗!

“別急着罵我,給你看看這些照片。”林堯無視了光源重二眼中陡然升起的濃重恨意,嘴角的笑容絲毫不變,慢悠悠地移動着,确保他能夠看清手機裏的每一張照片。

光源重二狠狠喘了幾口粗氣,宿醉生疼的大腦從一片混沌中漸漸清醒了過來,雖然躺在床上依舊狼狽,但是神情顯然是冷靜了下來,嘶吼了幾乎一夜的嗓子疼的厲害,他幹澀地開口問這個笑容惡劣的青年:“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如果是報仇的話,這些東西你放到哪裏都是廢紙。”

林堯嗤笑了一聲,緩緩收回了手機,轉身坐回沙發上端起茶杯添水,目光迷離,漫不經心地報出了一串數字。光源重二的目光驟然一變,緊緊地盯着林堯的臉,神情滿是肅殺的意味,那是白月光主角受的手機號。

“我不需要給別人看,給這個手機號發幾張照片就夠了,就像你當初做的那樣。”林堯啄了一口已經冷掉的茶水,輕輕皺眉把茶杯放在一旁,松下優也的茶果然是特別的。

“不對,我做的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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