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已經改好了QAQ (20)
你好多了,這不是報複,只是一個威脅,條件我已經發短信給你了,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記住,不要輕舉妄動~”林堯笑容燦爛,比了一個□□的手勢,對着他的不可描述“棒~”,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手指,神情暧昧的如同挑逗,但是森冷的眼睛裏滿是冰冷的殺意,他不是在說笑的。
毫不猶豫,轉身就走的林堯根本不在乎光源重二最後怎麽離開那張床的,又發了怎樣大的脾氣把昨天晚上酒吧的人通通懲罰了一遍,反正一個星期後,林堯接到了光源重二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咬牙切齒,他說,“我同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作者菌打算挖一個主攻女票坑,壞消息是作者菌不幸卡文了,本書暫時不更新,具體情況參照其他兩三本書= ̄ω ̄=泥們要對作者菌有信心啊_(:з」∠)_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有努力填其他的坑,因此幼苗新文短時間不會變成參天大樹~
☆、攻略光源重二
“哦。”林堯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在光源重二耳裏聽起來更是惡意的輕蔑,他壓抑着憤怒剛想繼續說些什麽的時候,對方居然直接挂掉了。
氣得不行的光源重二狠狠地看着手裏的手機,那個力氣幾乎要把手機殼都要捏碎了,如果不是這個手機裏面有不少資料,估計此刻已經被他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上幾腳了。
把手機先扔一邊,林堯慵懶地翻了個身繼續曬太陽,軟綿綿的墊子真的非常舒服,蹭了蹭毛茸茸的泳池毯,總算眯起眼睛給自己訂了機票。
柔軟的大床顯然比軟榻舒服百倍,林堯本就纖細的身體整個都陷進了褥子裏,甚至無意識地在毯子上輕輕蹭了蹭,蜷着身子繼續睡了過去,把床直接放在游泳池旁邊這件事情他想做很久了。
雖然時間不算寬裕,但是林堯絲毫不在意這些,在他眼裏光源重二已經是掉在了陷阱裏的獵物,怎麽掙紮都逃不掉的了,只要光源重二答應他的要求,把主動權放在他手裏,這個任務基本上就是已經完成了。
“嘩啦啦~”游泳池傳來一陣水聲,裝扮成人魚的松下優也微微一笑,支起身坐在游泳池邊,輕輕伸出手握住林堯的腳踝,試圖引起林堯的注意,這個別墅是他和上一個金主“分手”後得到的補償,選在了陽光明媚的夏威夷,也是因為林堯喜歡海水和陽光。
白玉般的腳踝被一雙柔軟濕潤微涼的手輕輕握住,甚至壞心眼地撫弄着,趾尖也被虔誠細心地舔、弄,一番騷擾下,林堯終于無奈地睜開眼睛,反正也已經被光源重二的電話吵醒了,幹脆就分給了松下優也一個眼神。
松下優也嘟起嘴,怨念地看着躺在床上曬太陽的人,總算弄醒了和床難舍難分的林堯不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條金色的魚尾,薄紗似的尾鳍柔軟的随着水波擺動,銀杏葉形狀的金色鱗片瑩透晶彩,在水光的折射下仿佛散落了滿池的鑽石。
這是松下優也精心準備的魚尾,非常昂貴的新材料,摸上去微涼但是溫潤如玉,并且極為貼合腰際,如果不是他自己說,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假的。
林堯這才來了幾分心情,坐起身饒有興趣地摸了摸小人魚濕潤的頭發,溫柔地吻去了他臉上的水珠,仔細打量了一番。
水紋以小人魚為中心一波一波輕輕蕩開,溫暖明媚的陽光灑在他精致的臉龐和白皙的肩上,仿佛全身都在發着光,小人魚一瞬間美的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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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小人魚的不可描述之地很想要您粗大的不可描述狠狠地捅進來~”松下優也紅着臉,水晶般清澈的眼睛有些濕潤,顯出幾分無辜的可憐來,就好像童話裏不谙世事的小人魚一般,但是飽滿紅潤的嘴唇一張口就是淫聲穢語,微微喘息着,白皙的肌膚泛起難耐的粉色,饑渴的目光緊緊地看着林堯包裹在布料下的不可描述。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林堯寵溺地說,輕輕刮了一下松下優也可愛的小鼻子,最終還是下床彎下腰,拿起池邊的浴巾将他包裹着抱了起來,漂亮的金色魚尾頓時嘩啦啦的帶起一片水花,在陽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輝。
林堯沒把松下優也抱起來多久兩人就在床上躺着了,松下優也這才意識到自己把魚尾粘的太緊了,雖然前後的不可描述都能夠展露在空氣中方便排洩,但是對于啪啪啪來說還是非常不方便的,頓時有些懊惱了起來。
林堯被一直扭着試圖脫下這條定制貼身的魚尾的松下優也給逗笑了,欲、望也沖淡了一些,懶洋洋地躺下,一把抱住還不死心想要脫下魚尾的松下優也,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拉着他和他一起曬太陽。
就這麽,在上飛機前,松下優也最終還是沒有和林堯啪啪啪。這邊的松下優也既是郁悶又是惋惜,而被勒令要來給林堯接機的光源重二則是恨不得去掐死他,只要是不幹涉幫會和他的白月光,其他的條件一個月內他一律不許拒絕,這就是林堯的要求。
在看見林堯之前,光源重二腦海裏想的都是怎麽不動聲色地弄死他,把他灌水泥扔海裏,還是下毒碎屍喂狗,陰郁的眼睛裏滿是惡意的殺氣。
雖然手裏握着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被不明真相的衆人用豔羨的目光注視着,但是林堯還是一眼看穿光源重二手裏已經被捏出綠汁的花莖,和那緊握的拳頭下的憤怒殺意。
有意思,有挑戰才有樂趣不是嗎?好整以暇的林堯施施然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燦若星輝的眼睛裏滿是閃爍的驚喜,在衆目睽睽之下接過了對方幾乎是丢到他懷裏的玫瑰花,拉着光源重二青筋盡現的手快步離開了人群湧動的機場。
青年五官精致,黑發柔順清爽,唇邊笑意清淺,穿着白色襯衣和卡其色休閑褲,每一顆做工精細的紐扣都端正地扣着,整個人就像一個溫暖幹淨的發光體。
光源重二直到上車的時候才意識到林堯今天的模樣和他幾次看見的都不一樣,幹淨柔軟的簡直不可思議,他扯了扯束得緊緊的領帶,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一些莫名的燥熱。
第一次見面的倉庫裏,光源重二極為不屑這個礙着他白月光美好未來的小少爺,只抛下了兩句威脅,聽見他懦弱的哭泣就随意離開了。
第二次見面是在警察局,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青年居然敢報警告他,一邊覺得林堯天真的可笑,一邊又少有的正視了對方的存在,給他了一個警告讓他遠走高飛,把現實的殘酷撕給他看個清楚後,現實回過頭居然反手也給他了一個巴掌!
光源重二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陰森森地想起了那個屈辱的夜晚,就在他快忘記了小少爺的時候,他一直以為跟個兔子一樣的小少爺居然會咬人了,還是那麽的陰狠毒辣,直指他的脆弱之地威脅,那狡詐惡劣的模樣瞬間把以前的倔強脆弱模樣颠覆,就好像、就好像是他一直被林堯玩弄在股掌之間。
想到這裏,臉上愈發陰晴不定的光源重二擡頭狠狠瞪了一眼坐在後面閉眼休息的林堯,如果真的是一開始就是騙他的局,他就把車帶着他開到海裏去!
作者有話要說: QAQ,一直裸更無存稿的作者菌,千辛萬苦才把久違的更新拉扯大……
☆、結局倒計時
察覺到視線的林堯睜開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光源重二心情不好,傲嬌受這是炸毛了?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光源重二的本家大宅到了。
本來光源重二才不會把他帶到本家來的,随便找一個酒店一扔也就完事了,可偏偏林堯這個作的,一定要睡日式的榻榻米,還有老的大宅子的那種房子,他難道給他建一個出來不成!
沒想到林堯斜斜地躺着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他老家不就是那種木頭的日式老房子嗎,有把柄在他手裏的光源重二一肚子悶氣也只能憋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能開車回大宅。
說是主家大宅,但是實際上除了仆人只有管家和老爺子住在這,光源重二的爸媽只是利益結合,婚後各奔東西獨自生活,而他的這一輩雖然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姐姐已經嫁人,弟弟卻是纨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也是住在外面,大宅自然就空了。
“少爺,林少爺好。”車開到門口就停了下來,畢恭畢敬地管家迎着林堯和光源重二下車,露出親切又不失禮數的笑容。“嗯,老爺子怎麽樣?”
光源重二和光源老爺子的關系不冷不熱,原因估計就是白月光,他玩幾個男人無所謂,有真愛卻不行,他必需要為光源家傳宗接代,而且那個白月光心高氣傲,在一起雖然是強強聯手,但是也壓制了光源家的內部權利,所以第一次聽聞光源重二放棄了白月光,帶別的男人回到老宅,光源老爺子對林堯的印象非常不錯。
“老爺非常想念少爺,聽聞少爺帶林少爺來做客,特意在書房準備了兩幅字。請随我來。”管家鞠躬後就在前頭帶路,邊走邊介紹這裏的布置,林堯對日式的禪意花園有幾分興趣,只見入門便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裏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都是給守夜的仆人用的。
從裏間房內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兩間小小退步,後院牆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牆內,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
“老爺就在書房,兩位少爺請稍等片刻。”管家依舊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恭敬模樣,光源重二雖然眉梢上揚滿是不耐,但是卻難得的什麽抱怨也沒有說,過了一會兒,管家退了出來,讓兩人進去。
林堯進去書房才知道光源家還真是有錢,房間當中放着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種名人法帖,并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那一邊設着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着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挂着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着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着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着數十個嬌黃玲珑大佛手。
右邊洋漆架上懸着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挂着小錘,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着一股潇灑風雅的書卷氣。“沒想到你家老爺子挺喜歡中國字畫的啊。”林堯看得眼睛都直了,這些東西的價格足以再買一個別墅了,手肘頂了頂光源重二的腰,一臉揶揄調侃的模樣,畢竟他以為光源老爺子會是穿着武道服正襟危坐在小桌面前寫字,而身後則是一排亮晶晶、長短不一的□□。
“去!”光源重二不滿地打開他的手,一臉毫不掩飾的嫌棄,看見自家老爺子在,頓時抿唇一臉肅穆地跪坐好低頭行禮。
林堯對老人家總算是敬重的,也規規矩矩地跟着光源重二行禮,在老人家眼裏就是剛剛還在打情罵俏的小情侶給他來得認同的模樣。
“光源爺爺好~”林堯畢竟不是光源重二,行禮的時候還有機會偷偷看光源老爺子,那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發很卻很整齊。
發現林堯的小動作,老人家莞爾一笑,眨眨眼算是打了招呼,一臉的慈愛滄桑,年輕時烏黑的頭發已有如嚴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銀發,半遮半掩,若隐若現。
“重二你這小子,帶人來見我還這麽嚴肅,來來來,小夥子坐,別和重二一樣只知道些老古板的規矩。”光源重二差點忍不住翻白眼,是誰以前他一沒做到這些規矩就是竹鞭伺候?如今看見林堯竟是如此和藹可親,甚至比對他這個親孫子還好的模樣是什麽意思?
光源重二心裏憋氣,可偏偏面前的一老一小都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善茬,只能做到一旁冷着臉看林堯和他爺爺一副子孫團聚其樂融融的模樣。
光源爺爺臉上條條皺紋,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着歲月的滄桑。
林堯的神色頓時莊重了幾分,對老人家心裏的好感也增添了幾分,看在老人家的份上,他原本對光源重二的報複計劃也就猶豫了幾分。
接受系統以來,林堯偶爾也會心軟,但是在去下一個世界之前他也總能調整好心态,因此他并不擔心這一點心軟和猶豫會影響到任務完成度,畢竟光源重二已經不喜歡白月光了。
“爺爺想知道我們怎麽認識的,還是讓重二說吧。”林堯端着熱茶坐在他身旁不遠處,眼裏流露出一絲狡黠,豔麗的眉眼柔和舒展,在水霧朦胧中帶着幾分古典的詩意,眉目如畫大概說的就是他這樣的風流青年。
光源重二目光迷離,神情有些微微出神,直到發現林堯和光源爺爺都不說話看着他,才錯愕地意識到林堯給他挖了怎樣的一個坑。
“什麽?哦,怎麽認識的……”光源重二默默咬牙,他總不能在爺爺面前說為了白月光對林堯做了些什麽,然後又被人設計威脅,實在是太丢人了,但是胡編亂造又不是他的強項,他性子驕傲,又因為身份也從來沒有人敢讓他做什麽,如今只能硬着頭皮說一下什麽電影院、機場之類的事情,絞盡腦汁、搜盡肚腸,又真真假假的說了一些,才弄出了一個合情合理、像模像樣的初遇,騙過了精明的光源爺爺。
看着光源重二和老人家聊天,汗都要滴下來了,林堯內心格外愉悅,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挑逗這個傲嬌的黑道太子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每一次他氣得紅了眼想要殺人,可偏偏罪魁禍首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眼前卻毫無辦法,真是……
林堯放下了杯子,摩挲着陶瓷的光滑杯沿,暗搓搓着什麽更加惡劣的壞主意,那一對眼睛清澈晶瑩,微微轉動的眼珠流露着一層夢似的光彩,讓不經意間看向他的人再一次失了神。
他擁有一雙黎明似的眼眸,像夜空一樣深邃、神秘,他的眼眸是那樣深沉,又是那樣的溫柔……他的眼睛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也沒有奪人眼球的濃密,淡淡的,但是細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見底、如皓月般皎潔明亮。
“浮在湖面上,偎在月光裏”,眼睛不是越大越好看,雙眼皮也不是越深越勾人,所有的美好和真實,都揉碎在一抹波光裏,讓你毫不猶豫地跳下去,忘了水深水淺,忘了自己會不會游泳,只顧着心甘情願地淹死……
光源重二沒有意識到他想起白月光的時間越來越少,随着時間的流逝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林堯,他惡劣而嚣張的模樣總是讓他氣急敗壞,可偏偏毫無辦法,而有時候的心血來潮的改變卻又會讓他心跳加速,他甚至沒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白月光的動向了,在一個月時間即将到期的時候,原本想着該怎麽報複林堯的人,此刻竟是在不舍。
光源重二絕不承認自己是看上了林堯,這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下作小人,他怎麽可能會動心!又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點會唬人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就連主角攻身邊的小情人都比林堯妖媚……
等等!主角攻身邊的小情人不是他的白月光嗎,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少年?突然發現自己很久沒有關注主角攻受的感情生活的光源重二本着對初戀的小心思立刻惡補了這些天兩人的資料,背着林堯想要去教訓宇治一月一番,畢竟白月光曾經也是他的心頭愛,哪怕現在不喜歡了一時半會也改不了這個幫他解決後顧之憂的習慣,沒想到正好撞槍口了。
原本把黑道太子使喚成狗一樣的林堯已經打算從輕發落了光源重二,真可謂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笑得背後都冒出黑氣來的林堯迅速讓宇治一月做好準備,設計好陷阱,直到光源重二自投羅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有兩個選擇,一是全文完結,二是長期變坑,不定期撒土,你們挑……QAQ
☆、末班車未完
黑暗中,林堯細心地把柔滑的紅絲帶打了兩個紮實的結,用力扯了扯,确保它不會松開之後,才利落地跳下床,站在旁邊滿意的笑着,看着他的傑作──男人結實修長的身體就躺在這張柔軟的黑色KING-SIZE大床上,雙腳已經被他用紅絲帶緊緊的縛在一起,俊美臉孔和性感的身體都赤裸裸呈現在衆人面前,沒有一絲的掩飾。光源重二的雙眼緊緊閉着,宇治一月開始期待他睜開那雙迷死人的電眸時的反應了,畢竟,光源重二可一個是習慣了控制別人的人啊,現在卻無力地躺在我的床上,任人宰割,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這個藥的藥效應該是快到了,請主人享用。”一想到接下來他将會成為林堯的美點,宇治一月臉上就不禁露出了一絲絲帶着情欲的邪豔笑意。“你先玩着,我一會兒再讓你處理,對了,那個誰怎麽樣了。”林堯漫不經心地撫摸着光源重二的身體,目光流露出一絲惡劣的期待,但是他嘴角的笑容依舊溫和,如同脈脈溫泉,今晚,就讓他來陪你玩這個美麗的複仇游戲吧!林堯說的是主角受,宇治一月乖乖點頭彙報,主角受終于忍受不了把主角攻給強了,現在人生第一次被上的主角攻還在安撫流血疼痛的菊花,面對這個瘋狂的主角受有些難以接受,內心複雜地和他相愛相殺。“嗯,我知道了。”突然,光源重二的手指動了一動,動作很細,幾乎不是正常人可以看得到的微少,可是,這對于一直注意着他的林堯來說,這倒是一個明顯得很的動作──他立即會意,這個光源重二快要從藥效中醒過來了的事實!于是林堯爬上床,讓宇治一月先行品嘗,心情愉悅、輕盈地騎在他的身上,三人的姿态立即變得暧昧非常。林堯動作幾乎是算得上溫柔,慢慢地将他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用一條紅色的絲帶結實地将他們固定在床頭的把子上,免得傷到他,被禁止行動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結實而漂亮的肌肉自然而然的露了出來。宇治一月情不自禁地跪坐一旁,在林堯的注視下着迷地舔着、吻着,沒有燈火的房間只由朦胧的月光照放着光明,那一連串的水漬在月光下變成了誘人的銀白色,為光源重二美麗的肌膚再添上了一層水盈盈的美感。“我去開燈。”宇治一月低頭壓抑着喘息,下床開燈後首先拿起一個金屬制的陰莖環,狠心地套在自己的不可描述上面,他的身體早已被人調、教得敏、感異常,只要一點點的刺激就能讓他興奮不已,為了不讓林堯掃興,自然是要束縛自己。這種鈍鈍的痛在宇治一月早已熟悉情愛的身體中會自動的轉化為甜美的感覺,讓他精神百倍,分身愈腫得疼痛就愈能感受那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林堯坐在床邊,慢悠悠地從下到上地揉摸着光源重二健壯的大腿和挺翹的屁股,對宇治一月的舉動他眼睛也不擡,百無聊賴地撥弄着光源重二同樣被鐵環束縛但是還疲軟的不可描述,有些不耐地看着吻着光源重二喚醒他的宇治一月。得到林堯目光的催促,宇治一月也不滿足于只在唇瓣上的接觸了,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內,輕輕的舔了舔光源重二的舌頭,然後是技巧熟練地深深吸吮,又細致地舔弄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他那敏感的牙龈位置。林堯立刻感覺到光源的身軀因為快感而微微一震,宇治一月被他的興奮感染了,于是更加努力地舔、弄着、吸啜着,好像想要吸幹那人口中所有的唾液一般。光源重二被宇治一月吻得呼吸有些急促,後來更是快要窒息一樣,他那長長的睫毛細細的震動了幾下,林堯知道他是要醒過來了。“先下去。”宇治一月舔了舔紅腫的嘴唇,亮晶晶的眼睛裏滿是順從,乖乖地下床躲到一旁,以光源重二被捆綁的姿勢和角度,只要他不出聲是不會被發現的。神色迷茫的光源重二先是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然後才察覺到自己的狀況,瞬間露出了一絲驚愕,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固定了,沒法自由移動,而且身上更是一絲不挂的,小腹上還坐着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的人——林堯!“你怎麽會在這?!”本來光源重二讓人把宇治一月給S那個M了,他在酒店裏等着消息就行,沒想到陰溝裏翻船,他對林堯的感情與日俱增,防備就成反比直線下降,最後被五花大綁,然後讓宇治一月給S那個M也不是什麽不可理解的事情。光源重二努力掙紮了幾下,當然是解不開,他喘了幾口粗氣試圖保持鎮靜,他的聲音無疑是威嚴的,鋒利的眼睛緊緊注視着林堯,可是當他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以威嚴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麽的......誘人?林堯微微一笑,宇治一月也微笑着看着他,順着他的目光,林堯一低頭就看見了一條黝黑的皮鞭在燈光下閃着光澤,頭也不擡幹脆揚起手裏的皮鞭,狠狠地在對方的小腹上抽了下去。“啪!”聲音清脆利落,卻讓光源重二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龇牙咧嘴地看着他,神情裏滿是不解和憤怒。光源重二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接二連三的在床上這麽玩他,這一次在他眼裏甚至是毫無理由的,他自然更加憤怒。想到這裏,林堯又興奮起來了,一個打人的如今卻是被他打了,真是風水輪流轉,用力地在他的胸肌、小腹上又揮了幾鞭,聽着他痛苦的呻吟就如樂章般動聽。“想知道我為什麽要懲罰你嗎?”光源重二痛得頭昏腦花,根本就顧不上回答林堯的問題。林堯瞇着眼睛,回頭看看宇治一月拿出一個夾子,這個并不是一般的晾衣夾,而是特地從成人商店買的,那種用小鐵鏈将那邊連在一起、可調節夾度松緊的乳夾。林堯把乳夾調較至最緊的程度,然後狠狠地夾在光源重二漂亮的乳頭上,舌頭舔弄着他被夾着的乳頭,用不停地逗弄着他敏感的乳暈,更是惡劣地伸手拽了拽緊緊夾着他的乳夾,他又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慘叫。但是當宇治一月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光源重二立刻将快要出口的慘叫隐忍在口中變成悶成的嗚咽,他的眼角滲出了身不由己的眼淚,頭拼命的甩,劇烈扭動着的身體說明了他有多不喜歡這種痛楚,以及被人注視下的羞恥。光源重二這才意識到林堯說的懲罰是真的,而不是什麽不可描述的特殊愛好,宇治一月怎麽會和林堯有關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根本什麽也想不到,只能緊緊地看着林堯,神情迫切而緊張。光源重二喘着氣,緊緊的望着他,眼光裏的可不是服從的目光,林堯低下頭微微一笑,輕輕的拉了拉連系着兩邊乳夾的小鐵鏈,他立即感受到乳頭被扯的痛,于是乖乖的答話:“我知道錯了……”不管怎麽樣,先解開束縛再說。看穿了他小心思,林堯又加重了力度,光源重二再次慘叫了一聲,那種聲音聽在宇治一月耳中就是天籁一般的美妙。林堯望着他,溫柔的笑了,依舊是那麽幹淨純潔美好,卻讓光源重二身體一顫,正當林堯想再一次拉扯鐵鏈的時候,他喘着氣,混沌的大腦靈光一閃,大聲的說道:“這個是你的人?”“答對了,這是獎勵。”林堯話音未落,宇治一月上前接過夾子,狠狠一拔,他的兩個乳頭便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床上的人只能微微的喘着氣,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過度的疼痛讓他一點也說不出話來。乳夾被扔在地上,林堯讓開位置給宇治一月,他的乳頭都又紅又腫的,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來,宇治一月立刻湊上前去,輕輕的舔了一下,血腥的味道立即滲入我的舌尖。真是香甜的血液,宇治一月臉色因為激動而發紅,深深的把紅得滴血的乳頭吮入口中,用尖銳的牙齒啃咬着、用粗暴的舌頭蹂躏着。另一方面,林堯的手,已經下意識地伸向他下方,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前菜已經結束了,是時候來上大餐了。沒等光源重二喘好氣平複了心情,宇治一月就會意地伸出紅嫩的丁香小舌,在林堯的注視下羞澀地舔去高昂着的不可描述前端吐出的晶瑩液體。怎料,被柔軟的舌尖觸碰到的前端卻不期然地抖顫着,甚至吐出更多乳白的液體來,他伸出舌頭,把它們一一都舔幹淨。鹹鹹的、腥腥的,宇治一月擡起頭,那些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液體就順着咀角,滑到脖子,甚至流入鎖骨,顯影着不一樣的情色感覺,伸出紅潤舌頭舔了舔被弄髒了的嘴角,以最豔(淫)蕩的表情對躺在床上的林堯笑了一笑,說:“先生,我學的怎麽樣?”
作者有話要說: 沒開完呢
☆、結局末班車
這一下光源重二舒服是舒服,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他有點顧不上享受了,因為林堯絕對不會這麽簡單就完事兒的,他甚至不安地想着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哪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死心地掙紮。林堯不客氣地用指甲在乳尖上捏掐,不一會兒就把光源重二的乳、頭給刺激得直挺起來,兩顆小小的立得老高,更加方便他用手指撥弄,他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既然錯過了就不能怪他。上一次被林堯的玩弄還在不清醒的時候,并且并不是真的是被不可描述進來,光源重二尚且能夠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如今看着宇治一月埋首盡力安撫自己,而林堯的手指已經蠢蠢欲動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徘徊,內心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絕望,所有的自尊被無情擊碎,看向林堯的眼睛裏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憤恨來。難道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他嗎?所有的一切只是這個人心血來潮的娛樂,毫不留情的玩弄他人,不過對于他來說這只是報應,想到這,光源重二苦笑了一下,白皙的俊臉攀滿了紅霞,連形狀小巧誘人的耳垂也都染上了暧昧而情色的玫瑰色,深得接近純黑色的眼眸裏充滿着惱羞成怒的怨憤,卻閃縮地避開了林堯直直望着他的眼光,只是定定地盯着純白的天花,像是要把它盯穿一樣。第一次看見他露出如此脆弱卻誘惑十足的表情,林堯不自禁的舔了舔漸漸幹燥起來的唇瓣,也不需要對他客氣什麽,宇治一月會意地更加賣力地服侍他,從不可描述尖尖的頂端開始,順着粗長的莖幹,直舔到本來毛茸茸現在已經光滑無比的根部(昏迷期間被宇治一月清理的),雙手也不忘徐疾有致地愛撫着底下的兩個飽滿小球。林堯耳中滿滿的都是他壓抑着的喘息,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性感的雙唇亦已經再也無力合上,就算緊緊地咬着漂亮的牙齒,還是關不住那失控卻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不要……嗯~啊!”敏、感處被如此熱情地舔弄着,讓光源重二所有的冷靜都消失了,不光是因為不可描述被含住,而且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也被什麽給插了進去,那是什麽?林堯倒是很淡定,那是一些鉛筆粗細的假不可描述,緊窄的穴口馬上又被另一根假不可描述給侵入了,光源重二心裏着急,但有心無力,被反捆在身後的雙手無力地張張合合,根本無法掙脫。“乖一點,很快就會好了。”林堯很不走心地安慰着,目光卻有些冷漠,伸手從箱子裏拿出第五支抵在被撐開的穴口,強硬地擠了進去,把那個被扒開的洞填了個滿實。汗,從緊皺着的額角一直順着蒼白得不能更蒼白的臉頰一直流至尖削的下巴,光源重二無力地喘息,但是林堯卻堅持挑戰他的極限,第六支突然地狠狠捅進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與其他幾支一起擠壓。“啊啊啊!”一聲慘叫過後,他只能緊緊地咬着下唇,被侵入的劇痛之下,卻不能有絲毫掙紮,無脫逃脫的痛楚錐心般襲來,若不緊緊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怕自己會就這樣失控地咬上了自己的舌頭。林堯拿起一塊毛巾,輕輕地為他抹去因陣陣劇